我不喝你就不打算处理了?
他轻轻一点头。
台阶够多了,她打算下。
行吧,那就再给你一个机会。微扬的下巴表现出刻意的冷傲,不过先说好,我这是怕你失血过多才答应的。
温北砚眉眼松了松,转身走回自己家门口,等曲懿跟上后,轻声说:122526。
什么?曲懿有些懵。
你来摁。
他是没手吗?话到嘴边,瞥见他还在流血的手,生生憋了回去。
公寓还是单调的灰黑白,但好像比之前有了些人气,电视机柜和茶几上都放着小盆栽,客厅和厨房间多出一个方形鱼缸。
温北砚开口打破沉默:你先坐会。
曲懿哦了声,去客厅坐下。
温北砚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从冰箱里拿出食材,他今天穿的衬衫版型偏修身,衬出清晰的骨骼走向,袖口挽上几层,肌肉纹理匀实紧致,手上的动作有条不紊。
哗哗的水声将曲懿的注意力吸走,对着他背影看了会,温北砚,你是她迟疑了下,只会做粥吗?
吃人嘴软,反客为主的气势不强,反倒因为心虚说话瓮声瓮气的。
温北砚转过身,手上还拿着刀,不紧不慢地反问:你刚才说什么?
曲懿被这场面震慑到一时没话说了。
对面一双眼睛平静地注视着她,不说话,拿出了非得听到她回答的执拗。
这反应让曲懿觉得他刚才是真的没听见,自动屏蔽了他手上的刀,第一次好声好气地重复了遍,你除了粥,还会做别的吗?
长达十秒的沉默后,温北砚面无表情地问:你喝腻了?
话不投机半句多。
曲懿擦了擦嘴,似笑非笑的:随便问问。
还想吃什么?又是牛头不对马嘴的一次交流。
曲懿一愣,随口报了串菜名,有几道菜工序复杂,是为了故意刁难他才带上的。
应该在思考,他这次隔了很久才开口,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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