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北砚一本正经地纠正她的措辞:不是冷战,是给我自己的排解时间。
曲懿捂住耳朵,开始装聋子耍赖。
漫长无言的僵持后,温北砚妥协般的改口:半天。
两小时。她继续讨价还价。
曲懿也觉得自己这波砍价砍得有点过分,但她没想退让,坚持道:就两个小时。
温北砚还是不答应。
这样,给你三个小时,我进房间,你就在客厅待着别走,她抱住他的手臂,收紧后又松开,你得快点,我想早点见到你。
如此坦诚又自然地说着一些似是而非的情话,绷得再紧的心弦都能被她轻易撩拨起,温北砚伸手将她捞了回去,脸埋在她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改变主意,不打算让她走的意思。
一开始,我以为那是我的。声音是透不过气的沉闷。
没给曲懿思考的时间,他加强攻势,急不可耐地吻住她的嘴唇,撬开封闭的牙关,迫使她与自己进行唇齿的交缠。
四下安静,显得空气里的啄吻声格外突兀,灯光也变得暧昧。
腰腹脊背横窜的酥麻吞噬着曲懿的感官,为保护自己堆砌而成的城墙几乎在他猛烈的攻势下沦陷,直到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她才出声打断。
生理期呢。她有气无力的。
温北砚停下,抬起头,欲尚未从泛红的眼角褪去。
她的生理期一向摸不着规律,他这会是真愣住了,以至于半分钟内还保持着同一姿势,然后才换了姿势,靠在沙发扶手上,将她圈进怀里,食指在她小腹上轻柔地打着圈。
曲懿舒服地眯起眼,迟缓地反应过来:你刚才说你以为照片里的孩子是你的?
温北砚抿紧唇。
这时候的沉默和默认没什么区别。
曲懿面无表情地强调:我现在没怀孕,以前也没怀过孕。
只是一开始觉得。忽略他逃避的视线,声线确确实实让人听不出一丝尴尬,算了时间,不符合。
曲懿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听见他又说:如果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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