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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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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律郎举麾奏寿和之曲、武功之舞。

皇帝到神位前下跪,插上玉圭,上香,祭酒,奠爵,拿出玉圭。

读祝官捧祝祷文跪着朗读完毕,皇帝伏跪在地,站起来,行再拜礼,回到原位。

亚献,酌醴齐,音乐演奏豫和之曲、文德之舞。

终献,酌盎齐,音乐演奏熙和之曲、文德之舞。

仪程与初献相同,但不用读祝文。

赞礼宣唱饮福酒受胙肉,皇帝登坛,至饮福酒位置,行再拜礼,跪下,插上玉圭。

奉爵官斟上祭神后的福酒跪着进献,太常卿赞唱道:“只有这酒肉,是神的恩赐,赐给你福禄吉祥,天下同沾恩泽。”皇帝接受酒爵,祭酒,饮福酒,把酒爵放在土台上。

奉胙官捧祭肉跪着进献,皇帝接受祭肉,交给执事人员,拿出玉圭,伏跪在地,站起来,行再拜礼,回到原位。

皇太子以下在位官,都行再拜礼。

赞礼宣唱撤除俎豆,协律郎举麾奏雍和之曲,执掌祭祀的官员撤除俎豆。

赞礼宣唱送神,协律郎举麾奏安和之曲。

皇帝又行再拜礼,皇太子以下在位官都行再拜礼。

赞礼宣唱祝官捧祝,奉币官捧币,执掌祭祀官取仆食及爵酒,各自前往燎祭之所。

宣唱望祭与燎祭,皇帝到达望燎位。

燎至一半,太常卿奏请礼毕,皇帝回到休息的大篷,解除戒严。

洪武二年夏至日,在方丘祭祀皇地只,仪程相同。

祇是在迎神后痉埋毛血,祭祀完毕,奉祭牲祭帛祝文仆食掩埋,与祭天有所不同。

那年冬天,在南郊供奉仁祖配祀上天,仪程如同洪武元年。

奠玉帛、进奉祭牲、三献,都是先到上帝神位前,再到仁祖神位前,衍礼也是这样,只是不用玉。

洪武四年规定,祭祀前六天,百官沐浴后留宿官署。

第二天,穿上朝服前往奉天殿丹墀下,接受誓戒。

丞相把祭祀日期遍告百神,又前往各祠庙进香三天。

再过一天,御驾前往仁祖庙,告请配享。

行礼完毕,回到斋宫。

洪武七年,废除中庭戒严、警卫宫禁及赞唱上香的繁琐礼节,定为十二拜礼。

十年,改变为共同祭祀的制度,祭奠玉帛,进献祭牲、三献,都先到上帝神位前,其次到皇地只神位,再次到仁祖神位,其余都遵照旧仪程。

嘉靖八年,废除各庙焚香礼。

九年,恢复分别祭祀的制度,礼部进献大祀圜丘仪程。

祭期前十天,太常寺奏请视察祭牲。

然后奏请命大臣三位看守祭牲,大臣四位分献祭品。

祭期前五天,锦衣卫准备跟随朝驾,皇帝前往看养牺牲的地方视察祭牲。

此前一天,穿日常衣冠在太庙告祭。

祭期前四天,驾临奉天殿,太常寺按常规进献铜人。

太常博士到文华殿请太祖祝版,等候皇帝亲自填写御名捧出。

祭期前三天,皇帝穿祭服,送脯醢酒果前往太庙,恭请太祖配祀。

皇帝回来换去衣冠,驾临奉天殿,百官穿朝服接受誓戒。

祭期前两天,太常光禄卿奏请视察祭牲,皇帝到奉天殿亲自填写祝版。

祭期前一天罢朝,锦衣卫预备法驾,在奉天门设版舆。

皇帝穿日常衣冠告祭太庙,乘车舆前往南郊,从西天门进入,到昭亨门外下车。

礼部太常官引导从左门进入,到称作内堰的内矮墙。

太常卿引导到圜丘,恭视祭坛神位,再到神库视察篷豆祭器,到神厨视察祭牲完毕,仍从左门出,上车到斋宫。

分献陪祀官叩头觐见。

礼部太常官前往皇穹宇,请求皇天上帝神版、太祖神主、从祀神牌,供奉安放在坛座上。

祭祀当天,三鼓时分,皇帝从斋宫乘车到称作外蜡的外矮墙神路的西面,下车到神路东面临时休息的大帐篷。

礼部、太常寺捧神位官复命完毕,退下。

百官分列神路东西两侧等候。

皇帝穿祭服出来,导引官引导从左灵星门入内。

赞对引官引导前衍到内堪,典仪唱乐舞生就位,执事官各自办自己职责内的事。

皇帝到御拜位,从燔柴、迎神到礼毕,仪程完全照旧。

到休息的大帐篷换下衣冠,礼部太常官捧神位安放在皇穹宇。

回到斋宫,稍作休息。

起驾回宫,前往太庙参拜完毕,回宫。

下诏如同拟定的仪程进行。

第二年,规定方泽祭祀仪程。

祭期前一天,太常卿恭请太祖配位,供奉安放在皇祇室。

到日期,礼部太常官一同请求皇地祇神版、太祖神位牌、从祀神牌,供奉安放在坛座上。

祭祀完毕,太常捧神版、神牌安放在皇只室,捧神位牌回到太庙。

其余都如同圜丘仪程。

这年十月,皇帝将要举行郊祀礼,谕令礼部尚书夏言想要亲自举行奉安礼。

夏言就草拟了仪程上奏。

祭期之前挑选捧神位牌的执事官十一员,分献陪殿大臣两员,撰写祝文,预备脯醢、酒果、制帛、香烛。

前一天举行告祭太庙礼,在奉天殿设神舆香案,在泰神殿设神案两张,在东西配殿设神案两张,在丹墀正中设香案一张,在圜丘左门外设临时休息的大帐篷。

当天拂晓,皇帝穿日常衣冠前往奉天殿,行一拜三叩头礼。

执事官先后捧昊天上帝、太祖高皇帝以及从祀神主,各供奉安放在车中,到圜丘泰神殿门外。

皇帝乘车到昭亨门,礼官引导至泰神殿台阶下。

执事官到神舆前捧神位牌登上石座,安放在龟中。

皇帝纔到香案前,按照仪程举行三献礼。

礼毕,退出来到临时休息的大帐升座,百官行一拜三叩头礼毕,回宫。

皇帝听从了,但命令行礼时穿祭服,导引用太常寺官一员,加上礼部堂上官四员。

十一年冬至日,尚书说,在此之前南郊举行祭祀仪式,对风寒没有准备。

于是采用礼书天子祭祀天张设大帐篷、小帐篷的说法,请求“建造黄毡御帐驯、帐篷。

每次大祭,有关人员跟随。

遇上风雪,就张设在圜丘下,皇帝到帷幕中行祭祀礼,而上下祭奠进献的事就由太常执事官代替”

下令写为定制。

明朝初年不曾举行祈谷礼。

世宗时,重新确走二祖分别配祀的礼仪。

因为众臣坚决请求,纔允许在大祀殿行祈谷礼,供奉二祖配祀。

嘉靖十年,开始在正月上辛日,在大祀殿举行祈谷礼。

行礼完毕,皇帝内心终究认为不妥当,谕令张璁说:“自古只以祖宗配祀上天,而今二祖共同配祀,决不能垂法后世。

以后大报与祈谷礼,只供奉太祖配祀。”不久亲自撰写祝文,重新订立仪程,改在惊垫节,礼仪比大祀礼稍微降低,供献的帛减少十分之一,不设从坛,不燔柴,写为定制。

十一年惊垫节,皇帝生病,不能亲自行礼,就命武定侯郭勋代替。

给事中叶洪说:“祈谷、大报,祭祀的名称不同,但同样都是祭祀上天。

祖宗没有不亲自行礼的。

成化、弘治年间,有别的缘故,宁可推迟到三月。

因为郊祀礼重大,不宜由臣子代行,请求等到圣上身体康复,改换占卜吉日行礼。”没有听从。

嘉靖十八年,改在大内的玄极宝殿行礼,不供奉配祀,于是成为定制。

隆庆元年,礼部大臣说:“先农坛亲自行祭,接着耕藉田,就是祈谷礼的遣意。

而今两次祭祀都在春季举行,未免繁琐。

并且玄极实殿在禁宫内,百官陪祀,出入不便。

应当罢除祈壳礼,只在先农坛举行祭祀礼。”听从其请。

明代初年,凡是有水旱灾害以及非常变异,有时亲自祷告,有时在宫中露天之地祭告,有时在奉天殿的台阶上祭告,有时派遣官员祭告郊庙、陵寝以及社稷、山川,没有固定的礼仪。

嘉靖八年春季祈雨,冬季祈雪,都是皇上撰写的祝文,亲自在南郊及山川坛祭祀。

第二天,祭祀社稷坛。

穿戴浅色衣冠,不陈设仪仗,不肃清御道,都不设配祀,不奏乐。

嘉靖九年,皇帝想在奉天殿的台阶上举行大雩礼。

夏言说:“按照左传记载‘苍龙出现就举行雩祭’。

大概四月万物开始茂盛,等到下雨而大,因而祭天为百谷祈求雨露滋润。

月令上说:‘雩祭上帝用盛大的礼乐,于是命百县举行雩祭,祭杞对百姓有益的百王卿士,以祈祷庄稼丰收。

’通典上说:‘四月雩祭五方上帝,祭坛称为雩,在南郊之旁举行荣祭。

’先臣丘浚也说:‘天子除了郊祀上天之外,另外建筑祭坛祈雨。

后世这一礼仪没有流传,遇上旱灾,就请异端邪说的人举行祈祷祭祀,不求用诚意去感动上天,而以法术相要挟,诬枉太厉害了。

’丘浚希望能在郊社旁择地建造雩坛,孟夏后行礼。

臣认为孟春已行祈谷礼,如果从二月至四月,晴雨时节和顺,那么大雩的祭祀,可派遣官吏代为举行。

如果雨期推迟,陛下就亲自祷告。”于是在圜丘坛外泰元门的东方建造崇雩坛,形成制度,年成干旱就举行祷告,供奉太祖配祀。

嘉靖十二年,夏言等人说:“古代大雩之祭,命乐正演习盛乐、舞皇舞。

藉音乐舞蹈的和谐,激发天地阴阳之气。

请求在三献礼完成之后,九奏乐停止之时,演奏云门之舞。

仍旧命儒臣总括云汉诗词,谱写云门一曲,派文武舞士一同舞蹈一同高歌。

云门,是帝尧的乐曲,周官记载用来祭祀天神,取云出天气,雨出地气的意思。

并且请求增添数阙鼓吹曲,教一百名舞童,穿青衣执羽毛,绕坛歌云门之曲而舞蹈,乐曲共有九章。”因而奏上仪程,比照祈谷礼。

又说:“大雩是祀天祷雨的祭祀,凡是遇上干旱,礼部在春季末期奏请举行。”皇帝听从了他的建议。

嘉靖十七年,亲自在祭坛祷告,穿青衣,用一头牛,熟食祭献。

明朝初年没有明堂制度。

嘉靖十七年六月,辞官归居的扬州府同知丰坊上疏说:“孝敬没有什么比尊父更大的,尊敬父亲没有什么比配天更大的。

恳请恢复古礼,建造明堂。

加尊皇考献皇帝庙号为宗,以配祀上帝。”下发礼部集体商议。

尚书严嵩等人说:从前伏羲、神农开始祭祀上帝,有时建造明堂。

继后夏后氏在世室,殷人在重屋,周人作明堂之制,比夏、殷更加详备。

圣王奉事上天,如同儿子事奉父亲,血统尊重而感情亲切。

因而规定为一年享祀的礼仪,冬至圜丘祭,孟春祈谷祭,孟夏雩坛祭,季秋明堂祭,都以此来表示尊显。

明堂祭享上帝,又以此亲近亲人。

今天创建新制度,难以借鉴古法,关键在于效法先王之意。

明堂圜正,都是祀天的地方,而今大祀殿在圜丘的北方,禁城的东南方,正好对应古法的方位。

明堂秋季祭享,就以在大祀殿举行更为妥当。

至于配祀的礼仪,从前周公在明堂宗祀文王,诗传认为万物成形于上帝,如同人成形于父亲。

因而季秋在明堂祭享上帝,而以父亲配祀,取万物成熟季节之意。

漠孝武明堂的祭享,以景帝配祀,孝章帝以光武帝配祀,唐中宗以高宗配祀,明皇以睿宗配祀,代宗以肃宗配祀,宋真宗以太宗配祀,仁宗以真宗配祀,英宗以仁宗配祀,都是世代依次配祀,这是主要依据亲缘关系。

宋钱公辅说:“郊祀之祭,由开拓封疆的祖先,有圣人功德的人配祀。

明堂之祭,由继嗣的君王,有圣人功德的人配祀。”当时司马光、孙忭等大臣在朝堂上辩论,程、朱大贤在下倡议,这是主要依据祖宗的功德。

而今恢复古代明堂大享的制度,那应当配祀的帝王,也就只有这两种说法而已。

如若按功德论,则太宗重新建设国家,功德与太祖相符,应当由太宗配祀。

如果按亲绿论,献皇帝,是陛下的亲生父亲,陛下的功德,就是皇考的功德,应当由献皇帝配祀。

至于称宗的说法,臣等不敢妄加议论。

皇帝降旨:“明堂秋报大礼,在奉天殿举行,配祀的帝王务必要有个统一的说法。

皇考称宗,有什么不可?再商议上奏。”于是户部左侍郎唐冑直言上疏说:三代的礼制,没有比周更周详的。

孝经上说:“郊祀后稷以配上天,宗祀文王于明堂以配上帝。”又说:“尊敬父亲莫大于配天,周公就是这样做的。”论者认为周公有圣人的功德,制礼作乐,而文王恰巧是他的父亲,因而引用来证明圣人的孝敬,回答曾子的提问罢了。

不是说有天下的人,都必定以父亲配天,然后纔称为孝。

否则,周公辅佐成王治理夭下,其礼是为成王而设的,对于周公来说是尊父,对于成王来说就是尊祖了。

然而周公把政权归还之后,没听说成三因为尊父的原因,废去文王配天的祭祀,而换作武王。

后世祀明堂的,都以父亲配祀,这是误解了孝经的意义,违背了先王的礼法。

从前有人向朱熹请教:“周公之后,应当以文王配祀呢,还是以当时帝王的父亲配祀?”朱熹说:“只当以文王配祀。”又问:“继承周的天下的又怎么样?”朱熹说:“只以有功德的祖宗配祀,后来祇是被尊父的说法迷惑错乱罢了。”由此看来,明堂的配祀,不专门由父亲是明白的。

而今礼部大臣不能辨明尊父的错误,不举证文、武、成、康的盛事,而滥引漠、唐、宋不足效法的事例为论据,说的都是什么啊!即使这样,丰坊明堂的提议,虽然不可听从,但明堂的礼仪,则不应当废除。

而今南、北两郊都主张尊敬亲尊,必定在季秋大享上帝,而亲近亲人的意义纔具备。

自三岱以来,郊天与明堂各立所陪祀之帝。

太祖、太宗功德同等盛大,与周相比,太祖就配后稷,太宗就配文王。

而今两次郊祀及祈谷,都供奉太祖配祀,而太宗独独没有配祀,遭是仪制典礼的欠缺。

因此今日奉天殿大享之祭,一定要供奉太宗配祀,然后我朝的典礼纔完备。

皇帝发怒,逮捕唐胄关进钦犯狱。

严嵩这纔又召集朝臣,先商议配帝的礼法,说:“考证季秋万物成熟的意义,尊父配天的论说,应当供奉献皇帝配享上帝。”因而请求供奉文皇帝在孟春祈谷时配祀。

皇帝听从了献皇配祀上帝的请求,但拒绝了文皇配享的提议而不施行。

不久又因为称宗的礼仪,召集文武大臣在东合商议,说:“礼称:‘祖有功,宗有德。

’解释的人说:‘祖,是始祖。

宗,是尊。

,汉书注焉:‘祖被称为始,开始接受天命。

宗被称为尊,是有德可尊。

’孝经上说:‘在明堂宗祀文王,以配上帝。

’王肃注为:‘周公对于文王,尊亲而祭祀他。

’这是宗尊的说法。

古代,天子有七庙。

刘歆说:‘七,是常规法则,如果有功德就宗奉,不可预先定下数目。

宗不在七数之中,是有变化。

’朱熹也认为刘歆的说法对。

陈氏礼书说:‘父焉昭,子为穆,而有一定的数目,是礼法。

祖有功宗有德,而没有一定的成法,是道义。

,这是宗没有定数的说法,礼法是因道义纔兴起的。

而今援引古义,推及人情,皇考有至高的德行和昭显的名声,在天上秘密佑护,按其德行宗奉是可以的。

圣子神孙,传授不绝,都是皇考一人繁衍广布,按其世次宗奉也可以。

应当加宗皇考,在明堂配帝,建造有德而永世不迁的宗庙。”皇帝因为奏疏中不言及拊太庙,留在宫内不下发。

于是假设臣下奏对的口气,作明堂或问,拿给宰辅大臣看。

大概说:“文皇是远祖,不符合尊父的意思,应当由父亲配祀。

称宗虽然没有定说,尊敬亲人崇奉上天,按道义应当进行。

既然称宗,就应当柑太庙,难道有太庙中没有四亲的道理?”皇帝既已排斥正当的言论,尊崇私亲,心中想到太宗永远没有配享,不能杜绝朝廷大臣,于是定献皇配帝称宗,而改称太宗的庙号为成祖。

当时没有建造明堂,迫近季秋,于是在玄极宝殿大享上帝,供奉睿宗献皇帝配祀。

殿在宫中右面西北方位一角,旧名钦安殿。

行礼完毕,礼部请皇帝升殿,百官上表朝贺,如同郊祀庆贺礼成的仪式。

皇帝因为大享初次举行,命令在谨身殿赐宴群臣。

随后因为脚病没有驾临,命群臣不要贺礼。

礼官上表奏闻,撤销宴请,令光禄寺分别发给宴品。

嘉靖二十一年,敕谕礼部:“季秋大享明堂,是成周出礼仪典章,与郊祀同时进行。

以前因为享地没有确定,特地在玄极宾殿行祭,朕诚意未尽。

南郊旧殿,原为大祀的处所,去年已令有关官员撤除。

朕自己制作了图样,建造为殿,恭奉进名称泰享,用以昭示敬奉上帝的意思。”于是规定每年在秋季大享上帝,供奉皇考睿宗配享。

行礼如同南郊,陈设如同祈谷。

第二年,礼部尚书费案因为大享殿将要竣工,奏请皇帝定殿门名称,门为大享,殿为皇干。

等到大殿落成,而大享礼仪仍在玄极宝殿举行,派遣官吏行礼成为常规。

隆庆元年,礼部大臣说:“我朝大享之礼,从皇考举行,追尊睿宗,以昭示尊父配天之孝。

从皇上看来,则睿宗为皇祖,不合于周人宗祀文王于明堂之义。”于是皇帝听从他们的请求,罢除大享礼,命玄极宝殿仍改为钦安殿。

嘉靖初年,沿袭先朝旧仪,每天宫中举行拜天礼。

后来认为太泛滥,罢除了。

遇上元旦、冬至、圣上生日,在奉天殿丹陛上行礼。

既已确定了郊天祭祀,就罢除了冬至的祭礼。

只有元旦、圣上生日在玄捶童扬行礼。

隆庆元年元旦,命令宫中拜天,不用在外举行祭祀,祭品也不从太常寺取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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