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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到底为了什么他竟下了这等狠手?”
瞿云看着那珠光灿华的凤冠只觉得怒火满腔恨不能将它碾成粉碎。
只是晨露的手轻轻抚摩着于痛彻心肺之中又无法释然的珍之重之。
他终究不忍心只得长叹一声问出了他长夜惊起时常思索的一个问题。
“我不知道”
晨露的眼中带着微微疲倦和痛绝。
“那最后一年我在北郡六国的边陲之中彼此只是以鸿雁传书初时仍是爱意切切后来书信渐薄只是频频催我回京语气很是峻急我抽空回到京城等待我的却是他和林媛无耻苟且——我和他竟到了毒酒相赠的地步!”
“犹记得初见之时他眉眼含笑为我吹奏一曲——那时候他不是这般狠毒无情!这至高权位真能让人改变如斯?!”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眼中的浅浅薄雾将两只木盒收起起身离开。
午后的阳光分外明媚照着这孤伶伶的两人在这诺大的荒芜庭院中缓缓前行宛如绚烂而又死寂的画卷。
左侧旁那扇被瞿云失手捶坏的门板在院中散落朽坏那一侧厢房只露出一个黑黢黢的门洞。
——就似猛兽的大口一般。
瞿云望着它无端生出一种阴森他走前几步想把门板装上无意中他朝房中看了一眼——
“这是什么?”
他走入房中从地上捡起几件宫装女衣。
这几件宫装虽然满是灰尘污垢却依稀可以看出华美秀雅的款式和质地。
触目惊心的是上面满是黄暗紫的悚人血迹汪洋淹留浸润了所有衣料。
“小宸这是?”
晨露取过宫装仔细端详着又看了看这空空荡荡的厢房惊诧道:“这不是我的东西——这血衣真是好生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