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先生,我还是不明白我只是脚歪了而已,为什么要用这么多种类的药啊,我小时候脚骨折的时候,最多也只是打了个石膏”我耸了耸肩,怎么都觉得,歪伤个脚这个样子也太小题大作了吧。
“什么是打石膏?”碉堡突然抬起头不耻下问道。
“额,这个啊打石膏就是”
“哗啦!”
“洪先生!快救人!”刚还在想找个什么借口搪塞一下,却见秦歌和杜衍等人急冲冲地从外面冲了进来。
杜衍的手上还抱着一个浑身都**的女子,杜衍自己也是,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我看了看窗外,外面天朗气清,并没有下雨啊“这,这是怎么了?”我一瘸一拐地上前询问道。
“杜衍,你快把她放在c花ng上,洪先生,你快帮这个女子看看”秦歌皱着眉头吩咐道。
“是!”碉堡赶紧放下手中的药瓶,开始替那个女子把脉。
“哎呀,你们先得帮她换身衣服啊,她这个样子没病也得给整得着凉了啊!”我在一边着急道。
“这个姑娘的脉象上算平稳,老生看小茗姑娘建议的是,还是先为这个姑娘更衣,否则怕是会着凉”
“可是这”他们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全部看向了我。
“哎呀,我来就我来了,我现在只是走起来有些慢而已,可以的,你们快些准备个澡盆!”
“恩,那公子您先回房去休息吧,属下去准备澡盆”杜衍忙说道。
“好”秦歌看了一眼床榻上的女子,便立即地走出了我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