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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君耀一边走一边回想这刚才的种种，看到她的脸，就情不自禁。不过她的反应着实吓了自己一条，温柔的羽可不会这样，哈哈，有趣的女人。想着想着，夜君耀就笑了。

门口的小內监一直都听说司天监夜君耀大人像鬼魅一般，心里一直有些惧怕他，结果现在看到他突然笑了，更是吓了一跳。

在走出重华殿大门的时候，忽然就看见了安远山。笑意立刻收住，以一副冰冷的神情对着他。

安远山发现夜君耀从重华殿走出来，也是表情一僵。

两人都停下了脚步，对视。四周的空气像是被扭曲了一样，向中间涌去，但两人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两股空气就这样相撞，水火不容。

良久，两人打破静默，继续向前走，擦肩而过。头顶是精致的门廊，黑底的匾额上用金色有力的书写着三个大字：重华殿。这金箔是不久前新覆上去的，光亮，闪耀。

李隆基走到躺椅前，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这是这半个月来第一次见到他。这些日，他公务繁忙，也不得空来看我。

“听说你最近睡不大安稳，还请夜君耀来驱傩了？”如我预料的，他果然以来就提这件事了。不过，他并没有用我想像中那种尖酸刻薄的质疑语气，恩？

“恩，最近精神不大好。”

“给。”说着，他在我身边坐下来，打开那个盒子，递给我：“你好久没有点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