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莫急。”桃红按住我“再休息片刻回去也不迟,我已经报过信了,福安牵来了马车,就在客栈外边等着呢。”
“还是先回去吧!”对着个陌生的男人,还真是奇怪。我颤颤地站了起来,一时没站稳,便立即倒进了一个堪称厚实的怀抱。
“小心!”我攀着他的肩,姿势有些暧昧。
“有劳公子了,今日出来的早。该回去了,多谢公子照顾!”我浅蹲着,礼貌地福了福身子。
“等等!”那人匆忙间扯住了我的衣袖“这把折扇可是姑娘之物?”
“哦,呵呵。确是小女子之物,多谢公子!”伸手取扇,折扇纹丝不动。
我抬眼看他,眼里尽是不解。
他扯着嘴角,突然松手,俯身欠了欠“今日是鄙人的坐骑伤了小姐,实在抱歉。”
话音刚落,我顿悟。有道是拨开云雾见月明,丫丫的,原来罪魁祸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天色已晚,姑娘可派家丁先行禀报。今天便由鄙人招待晚宴以表歉意,如何?”
哈,请客吃饭?姑奶奶最擅长吃白食了哼,可不能让那畜生白踢一脚。所谓打狗看主人,讹马不成,讹它的主子总可以吧!
可这入夜邀宴,该不是有什么企图吧。想我花非花也是一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无暇皎面我斜睨着他,模样还算周正,应该不是什么地痞流氓。但这孤男寡女,又是夜深人静,谁敢保证他不会一时情难自控,男人啊,都是危险的雄性动物。
我假意推托着“谢公子美意,只是这天色已晚,恐有诸多不便”
“哦,姑娘放心。家奴已到府上打过招呼。如此,姑娘尽可放心!”他恬静地笑了,云淡风清。
到府上打招呼?呃,他已知晓了我的身份?丫丫个呸的,害我在那矫情了半天,又是洁身自好,又是大家闺秀的!我微眯着眼斜视桃红,小丫头纠结眉头,不住地缩着脑袋。肯定是这死丫头,指不定说漏了多少,真没心眼!
再回头“如此呵,却之不恭。公子请!”
“姑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