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子!”我欣然落座,稍稍抚了抚裙摆,缓缓抬起头来环顾左右。原木造的移动门板上拼接着若干刻画岁月的年轮,质糙却结实的地板,烟灰色的帷幔,精雕细琢的红木花架,还有窗台上那盆生气盎然的缅族吊兰,所有的一切都归依原生态,看起来很是环保。阁内的家具和摆饰都区别于天香阁一贯的奢侈、庸俗,别有一种独特而简单的美。
“当日因票局事务先行离去,很是遗憾。今日又能得见姑娘,实乃沈某人之幸!”沈潇提壶斟了杯酒,温和地微笑着。
“不敢当。”我谦虚地推搪,对此类的社交言辞早已谙之有道“非花何德何能,有劳沈财东眷顾了!”
闻言,沈潇便半眯着眼打量着我,似乎要捕捉什么东西。半晌过后,气氛渐渐显得有些尴尬。他募地垂睫,伸手执起一边的银筷,凝思片刻便凑着瓷碟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起来。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就象一张破碎的脸。
难以开口道再见,就让一切走远。
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们却都没有哭泣。
让它淡淡地来,让它好好地去。
到如今年复一年,我不能停止怀念。
怀念你,怀念从前。
但愿那海风再起,只为那浪花的手,恰似你的温柔
啊,那,那是omg!那是我在坊间的传唱,是为了祭奠前世不甘逝去的情感。记得曾经只教了红莲一人,可他竟然会一字不差地哼唱!这需要多少次地反复听诵才能我低呼着,像是见着了久别重逢的亲人一般,有着说不出的激动和惊喜。自古知音难觅,知己难寻,没想到在这全然陌生的时空,仍有一位友人能够哼唱起那熟悉的旋律。我痴痴地望着他,渐渐地也跟上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