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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灵是个喜欢热闹的人，自然很不喜欢这种闷闷的气氛。但是她还是知道什么叫做自娱自乐。

她立即从楚颐的身上转移了注意力，随着音乐轻声哼唱起来，即兴编着词。

歌声虽然不大，但是还是足够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同时也吸引了楚颐的注意力。

略显惊讶，他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聆听着，看着夜灵的嘴微微的一张一合。

他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这微小的歌声拥有一种奇怪的魔力，把两人和其他的人权分割开来了，偌大一个空间就剩下他们，优雅的起舞。

从来没有听过的歌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突然间，这歌声嘎然而止。

“对不起。”一个好听的女音在楚颐身边响起，打破了楚颐的幻觉，将他拉回了现实。

微带不悦，楚颐望向夜灵，发现她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边，眼神里满是好奇。顺着她的目光，楚颐转向声音的主人，一位长相交媚动人的女人。

还没有等他开口，夜灵冲来人灿然一笑，很有礼貌的问道：“您有什么事情吗？”

女人矜持的微微笑笑，目光这才从楚颐身上转移到夜灵身上，高贵的头只是略微一点，算是打了个招呼，傲慢的说道：“想借你的舞伴用一下。”

楚颐没有说话，他想看看夜灵会怎样回答。这个女人他认识，算起来她也是皇室成员之一，是慕容复舅舅家的女儿，名叫茹雅，不过因为她性格不讨人喜欢，慕容三兄弟和其关系并不算好，也就是偶尔和她寒暄几句。

夜灵看了楚颐一眼，眼睛里的笑意更盛了几分，清脆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不借！我舍不得！”

这回答显然是楚颐没有想到的，他不由望向夜灵，却见她的眼睛依旧清澈如星辰。

“你！”茹雅也没有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稍稍愣了一下，一股怒火冒了上来，脸色一冷，头又扬起了几度，斜视着夜灵：“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夜灵噗嗤一声笑了：“你是谁？真有意思，我当然知道你是谁啦，你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难道你还对自己是男人还是女人有疑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