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趣。”包惜惜羞的又捶了几拳。
即便心里正害羞,也不妨碍她去回味拳头落在他胸膛的触感。
这小子最近是不是有锻炼胸肌?怎么觉得比以前结实了?
短暂的安静过后,包惜惜说:“这段时间发生太多事,都好久没去看谢老师了,下周末要是没别的事,我们去找她吧。”
“好。”
“这学期拿了奖学金,我想给唐宁父母。”
沈子清赞同,并说:“我的也一起给吧。”
“好。”
凉风佛面,这样安静靠着沈子清,包惜惜焦躁了一天的心很平静。
她叹了句‘真好’。
沈子清问:“什么真好?”
“有你在身边真好。”
沈子清脸上笑意更浓,说:“我也这么觉得。”
真好,这辈子能有惜惜陪伴真好。
“沈子清,你说我们会一辈子都这么好吗?”
“当然。”沈子清答的毫不犹豫,笑问:“为什么这点自信都没有?”
包惜惜用脸在他手臂上蹭了蹭,郁郁说:“不是没有自信,是害怕世事无常。”
“傻瓜,也有说‘事在人为’。”
“也是。”包惜惜脸上又有了笑容,对啊,她不能太悲观。古人言,人定胜天。只要他们一直向着彼此,肯定能一辈子都这么好的。
她昂起头,看的却不再是夜空的星星,而是沈子清那双比星星更明亮的眼睛。
“沈子清,我想亲你。”
话落,沈子清愣了愣,不过很短,短到也许没有一秒。
他俯身,吻上她的唇。
……
她在诱惑他,贝齿总有意无意为他微张。
沈子清承认,他被诱惑了,甘之如饴。
以前每每看到一些人被金钱利益瓦解,他都觉得定是那些人意志不够坚定。
他自认是意志坚定之人,认定目标就会全力以赴,毫不动摇。
可后来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并非是那样意志坚定之人。
世上可瓦解他的意志之人,是她,唯有她。
这个吻,随着沈子清的沉沦,越发炽热。
包惜惜有些热的慌,明明夜风那么凉,为什么吹在人身上会是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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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沈子清送包惜惜回到寝室。
一起的时间总是过的特别快,快到让人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