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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儿进产道了胎儿回子宫了啦胎儿反复进回终于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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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定决心不再留手,并挣扎着说出最后一句话:“孩子让他活下来”然后彻底昏迷过去。

昏迷之后,我进入催眠作弊器的上帝视角,看见绫夜一直低头看着我但是什么都没有做。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看着我昏迷的身体,心中一阵阵的心疼和懊悔。】

我看着绫夜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为我的昏迷而感到悲伤,痛苦,懊悔,懊恼。绫夜看着我的身体感到一阵阵害怕,害怕我真的会就此死去。】

绫夜迅速打完电话,皱着眉将我抱在怀里几乎是跑着离开了现场。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发现自己的心被我牵动,似乎绫夜真的爱上了我,愿意为了我做任何事。】

我跟随着绫夜来到医院,看着他叫来医生为我输血。

我突然回到自己的身体,睁开眼虚弱道:“孩子”

这是遗言吧!遗言诶!就算你天生对情感冷漠,也必须满足我这辈子最后一个愿望吧!

绫夜瞬间紧张起来,紧紧握住我的手,似乎真的在害怕我死去。但我知道这只是催眠作弊器起作用了,绫夜骨子里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我恶狠狠地发誓,我一定要把绫夜培养成我的狗!

我的灵魂飘在空中,肉体的我的生命体征逐渐变弱,同时从伤口流出来的血源源不断。

绫夜突然眼神坚定地说:无论如何,都要让你活下来!

哦豁,我立刻占据了在场唯一一个医生的身体,“她有什么愿望吗?说不定只要实现他现在最强烈的愿望,就可以让她清醒过来。”

绫夜看着我的肉体,语气坚定:她希望,能够看到这个世界。

“是她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绫夜沉默了一瞬,艰难地回答:“都可以,只要能让她醒过来”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在动,心中不免涌上一股温情。】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将孩子生下来。】

绫夜突然痛苦地捂住了孕肚。

我一惊,问:“你这是要生了?”

绫夜皱着眉点头,一副腹中疼痛感越来越强烈的样子。

可绫夜才孕七月啊。我感到疑惑,但还是尽责地用医生的身体走到我的肉体的床边,装作着急地反复呼唤:“你听见了吗?你的爱人要生产了!”

我扭头看向已经陷入产痛的绫夜,迫不及待地问:“你想要救你的爱人还是救你自己?”

绫夜抬头看向我所俯身的医生,艰难地恳求:“医生,请救她,无论如何……请救救她!”

我还没回应,绫夜突然支撑不住身体,直接抱着肚子瘫坐在了地上。他咬牙忍住口中溢出的痛呼,却忍不住腹中胎儿的翻江倒海。

“呃啊……”

我一愣,低头看见绫夜坐着的地方已经满是黄色的水渍,并且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多。绫夜竟然一屁股坐破了羊水!

“呃……”绫夜强忍着痛呼,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身体下意识地用力,我几乎能猜想到他的子宫是如何努力地收缩,想要将胎儿分娩出体外。

“你这样不行,快躺下,双腿向两边张开。”

我指挥着绫夜躺倒在地上,医院的地面铺满了冰凉的瓷砖。我不免感到快意,堂堂某组织的boss,竟然只能躺在冰凉的地上生产。

绫夜的意识逐渐混沌,他顺从我的指示把双腿分开到最大。这根本不是分娩的姿势,而是挨操的姿势吧!

我莫名有些咬牙切齿。就算是我把绫夜骗上床的时候,也没见过绫夜这么任人采撷的样子。

“我现在要为你检查胎儿的情况,不要反抗。”我的语气正义凌然,绫夜一定没发现不对劲,但更大的可能性是他的大脑已经因为催眠的作用自动将医生的举动解释成“为了让我活下来而做的合理行动”了。

我划开绫夜被羊水浸湿的牛仔裤,找到了他腿心的花穴。那个我熟悉了无数次的器官正迫不及待地怒张着,被我操干开了的肉道正蠕动着向外吐出黄色羊水。我的呼吸瞬间加重,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滞,直接伸出两指摸进去,刚一碰到就被热情的穴眼吸了进去,我立刻又伸进去第三根手指。

待产熟男的花穴果然不同凡响,未做前戏进入三指也仍有余地,但我没有冒进,直接三指并拢在绫夜的穴内浅浅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我的手指都被四面的软肉紧紧包裹在温暖羊水中,抽出时又用指尖刮蹭着肉壁带出一滩羊水。我兴奋过了头,炽热的呼吸不断拍打着绫夜的私处,更别说医生身体下腹的性器早已勃起,浑圆前端顶起了裤子的硬布料,更是另一种刺激。

我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捏住绫夜的花核,毫不留情地用力掐住再拧了半圈。

“咿啊———!”

绫夜被这一下刺激得恢复了意识,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孩子,孩子出来了吗?”

我用沾满绫夜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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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液和羊水羊水的手指撑开穴道,看见里面隐隐约约的胎儿头部,忍着笑回答:“卡在你的产道里了,还要你再用点力。”

绫夜闻言就开始用力收缩产道,我的手指被四周肉道挤得合拢,又被我强力撑开。我再次朝里看了看胎儿的位置,装作无意地对绫夜说:“你的爱人还没有醒过来,出于你的意思,我们需要先抢救你的爱人。但鉴于你的孩子还卡在产道内,我们决定先将你的孩子推回肚子里。”

我正义凌然地看着绫夜,他早已满头大汗,原本干爽利落的黑发被汗水打湿,粘腻地贴在额头上。他同样看着我,虚弱的视线中满是痛苦和悲伤。但或许还有刚刚被我拧了花核而产生的情欲。

我抽出手指,感受到了花穴依依不舍的挽留,不让它多等,我五指并拢直接将整只手伸进绫夜的产道。

“啊……”绫夜发出一声痛呼,但很快被他自己咽了下去,活得久的老家伙对忍痛都是有一番技巧的,他双眼半闭,呼吸变得绵长,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但对我来说,这不过是更加方便的我的侵犯罢了。

绫夜腿心的花穴已经吞下了我的手腕,我则继续将手臂深入,直到指尖抵达终点。

胎头的触感有些奇妙,我张开五指将胎头包裹住,指尖被抬头和肉壁夹在中间。产道下意识地收缩蠕动,早产的胎儿被产道的力量推到我的掌心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我这时抬头看向绫夜,他的呼吸并不平静,甚至脸颊上也浮出红晕,怎么看都是在生产中动情了。

“先生,我要将胎儿推回子宫了,你可以帮帮忙吗?”

“怎、怎么帮……”

“我在产道内推,你就在外面帮我,双手抱住你的肚子。对,找到胎儿的位置,往上提……”

绫夜对待自己毫不手软,他拖住自己肚子的最下端,咬着牙用尽全力向上提自己的孕肚。

可此时距离破水已经过了很久,孕肚中帮助润滑的羊水已经流出去大半,这时想要移动胎儿的位置会更加艰难。但绫夜心中全是对“我”的安慰的担忧,完全不顾自己的身体,配合着我在产道中用力一推,终于还是将胎儿送回了子宫。

绫夜喘着气,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似乎已经筋疲力尽。

我的手臂还插在绫夜的产道内,指尖刚好碰到子宫口。宫口刚刚反复吞吐胎儿,此时正张着一个不小的洞,我将手指伸进去,还能摸到子宫里的胎儿。宫口的触感和花穴、肉道都不同,我新奇地用手指抚摸玩弄了一会,然后恋恋不舍地抽出来。

抽出后整条手臂都湿漉漉地,我嫌弃地脱下身上的白大褂擦手,边擦边对绫夜说:“你爱人快死了,去看她最后一眼吧。”

绫夜完全不疑有他,悲痛的泪水瞬间从眼角流下,他拖着沉重的身体向“我”的病床爬过去,但向上平躺的姿势难以行动,我好心地用脚将他翻了过来,已经不复饱满的孕肚微微瘪下去,肚皮上隐约印出胎儿的形状。

这样的肚子直接撞上冰凉的瓷砖地,跟殴打肚子里的胎儿没有区别。感受到疼痛的胎儿在绫夜的孕肚里拳打脚踢,内外施压而产生的痛楚让绫夜痛苦地呻吟,但他此刻满心都是爬到病床边看我一眼。

在我嘲弄的眼神中,绫夜用双腿膝盖抵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支撑起孕肚的重量,直到他终于用四肢在地上找到平衡,坠着大肚艰难地坚定地朝病床边爬动。

“来咯,直捣黄龙!”

我兴奋地大叫一声,我承认有些羞耻但是这样真的很爽。我抱住绫夜赤裸的大白屁股,将忍得发疼的粗长肉棒一下捅进绫夜的花穴中,吃痛的花穴瞬间绞紧,弥补了被我的手臂扩张过产道的不足。

“啊——!!”

绫夜的惨叫声确实称得上一句“惨不忍睹”,我听得烦,马上用催眠作弊器操作了一下。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感受到快感。】

作弊器果然是作弊器,绫夜的惨叫顿时变了调,尖锐的声调变得婉转,甚至比“我”之前干他的时候更浪。

“所以我之前那么努力的时候你都没觉得很爽吗???”

我立刻气急败坏,发泄似的将胯下的大肉棒整根抽出、整根挺进,每一下都抽插得彻底,将绫夜因催眠而泛滥的淫水带出体外。

“啊~~好爽!!又、又进来了~~可是,啊啊!!我要看看她。嗯啊……我一定要……”

绫夜被催眠得异常敏感的身体在我的身下颤抖,被陌生人强奸的背德感和强烈的感官刺激让他在无意识中夹紧身体,让插在花穴中的肉棒每次都准确地被绫夜高潮时的淫水击中,激得我想要射精。

可待在绫夜子宫里的胎儿却不像绫夜的花穴这么乖巧,他感受到我的肉棒的入侵,疯狂地在绫夜的肚子里反抗,我都能感受到“我”的宝宝那令人咋舌的活力。

不愧是绫夜的孩子,身体素质就是这么强悍,普通人类的小孩早就被憋死在里面了。我暗戳戳地想,顶跨的动作却毫不含糊,尽职尽责地将绫夜的花穴重新变成我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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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嗯啊!!好爽,但是……咿!我要看她……”

绫夜的口中还在念叨着“我”,即使身体已经完全臣服于“医生”的大肉棒,心里还是在爱着我呢。

我的心情变得轻快起来,其影响就是我主动推着绫夜向前走去,而四肢着地的绫夜顺着我操干的力道拼尽全力向前爬行。

“啊~~啊啊~~~”绫夜的呻吟已经没有了内容,存粹变成了精神脆弱时对快感的顺从表现,他本来也不是一个多话的人。

绫夜的孕肚在孕妈妈爬动的动作中前后摇晃,腹中的胎儿一刻不停地闹腾,突然之间冲开了宫口,和我的正在往花穴内猛插的肉棒来了个亲密接触。我一个激灵,登时吓得把肉棒抽出来一半,只剩下一半被花穴紧紧咬住,一时间动弹不得。

我一巴掌拍上绫夜的肉臀,饱满的屁股肉被我打得荡出肉波,隐隐发红。

绫夜本来因为被宝宝破宫的痛楚浑身颤栗,突然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被打了巴掌,一下子浑身脱力。前肢没了力气直接瘫倒在地,屁股却因为被我抓在手里反而逃过一劫,此时高高挺在空中,不停轻颤。

绫夜上半身贴地,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露出腿心一张一合的花穴,这样的姿势不仅仅是看起来淫乱,更因为孕肚的上端贴着地面,反而把已经进入产道的胎儿一点点挤压了出来。

我心念一动,分出一部分本体进入病床上的肉体,轻松双开。

“绫夜!”从病床上起来的我惊叫道。温馨提示:之后请分清我是哪个我,用医生代称感觉ntr所以我不。

绫夜也因为爱人的呼唤而恢复了一点意识,用尽浑身力气抬头看向我。

我这时才注意到绫夜的脸,眼泪、口水横流,舌头微微吐出,眼球正从上翻的状态慢慢回转,那张俊朗坚毅的脸被蹭上了医院地面的灰尘而显得肮脏。

真td淫荡,我jj起立。

“你醒了!”绫夜看到我的一瞬间,本已经疲惫至极的脸上骤然绽放出了我从前极难见到的微笑,他的语气雀跃仿佛是真心为我的复苏而开。只是他完全不知道顶着这张脸看人是要挨操的。

但是还要保持人设,不能ooc。嗯嗯,职业操守很重要。

但在场还有一个不需要顾忌人设的“路人”医生。我感受着能够总览绫夜前后身体的双视角,一边和绫夜互送春波、郎情妾意,一边将射出精液重新勃起的肉棒再次插入绫夜的产子花穴。

“你感觉……嗯啊!身体怎、怎么样。啊!嗯……”

绫夜的呻吟明显收敛了不少,但身体还是因为我的肉棒而感受到快感。而我却忌惮着卡在产道内的胎儿而不敢整根没入,只将肉棒插入一半左右,将绫夜的快感高高吊起来。

绫夜达不到高潮,身体不由感到瘙痒,可又放不下刚刚“复苏”的我。他脑中混乱,思考了大半天只是扯着唇角对我微笑。

真是勾人。

我一连下达了三条指令: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呻吟。】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高潮。】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爱上了在我面前和医生做爱的感觉。】

我看着绫夜的泪水口水混杂的笑脸再度输入两条指令。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爱上了肚子里的孩子。】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爱上了产痛的感觉。】

绫夜的身体突然夸张地向上弹起,然后重重地落下,健壮的身体像是被电击一样剧烈地抽搐着,口鼻流出淫乱的液体,眼泪更是从翻着白眼的眼眶中夸张地流出来,所有液体都沿着下巴滴落在地上,汇集成一滩。

绫夜凭借着经历了上百年光阴的强大意志回神,满是红晕的脸上表情变得怜爱,他用尽力气勉强支撑起上半身,手心缓慢地抚摸上自己的孕肚,像是在隔着肚皮爱抚腹中胎儿一样。

只是嘴里发出的声音绝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该对着孩子发出来的。

“啊~~嗯啊啊——高潮了……噢噢~~好爽……啊啊~~还想要,高潮……”

我又将肉棒抽出来一截,浅浅抽插绫夜的穴口,可因为作弊器的作用,只是简单的触碰就能让绫夜控制不住地高潮。

“绫夜。”我从床上下来,叫着他的名字,他的注意力立刻从自己的肚子转移到我身上,笑得温柔而幸福。当然还很淫乱。

他带着被作弊器催眠而来的温柔对我说:“啊~~真、嗯~真好……哈啊……你终于醒了……嗯啊啊~~~”

我在他身边蹲下,将他跪趴着的身体翻过去,重新变成躺的姿势,这样给了孕肚更多的空间,也方便了我对这个孕肚下手。

“可以把孩子生下来吗?”我伸手抚摸绫夜的肚子,直接用语言补充设定,“绫夜的羊水已经流完了,如果现在生孩子会特别疼,但是如果不生下来的话,孩子很可能会死在肚子里。”我笑着引导,“绫夜,你愿意为了我把孩子生下来的,对吧?”

“呜呜嗯……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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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愿意,嗯……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绫夜不疑有他,混乱的意识让他只能顺从我的话——这也是作弊器的作用。

我面目温柔地抚弄绫夜的头发,被汗水打湿头发的绫夜就像是被暴雨淋湿的小狗,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爱,我也是一样。

我抚摸绫夜孕肚的手自然地拖住孕肚的下沿——那里是胎儿已经滑入产道的头部——我的掌心贴着那块地方,慢慢向上拽。

“咿呀——噢噢噢!!!”

配合着我将胎儿送回子宫,一直浅浅按摩穴眼的肉棒终于得到机会长驱直入,再度被狰狞肉棒填满花穴的感觉让已经被催眠得敏感度翻倍的绫夜直接潮吹,脸部表情也瞬间崩坏,口中咿咿呀呀地发出不明就里的浪叫。

我担心地问:“绫夜你怎么了?”

“我……咿啊!!!我、我高潮……啊啊~~~我高潮了!!!”

“小傻瓜,这不是高潮,这叫潮吹。”我笑着教他,紧接着他再次因肉棒的挺入而失声尖叫。

“啊啊啊!!潮吹!我潮吹了!!!啊啊——又要来了!!”

确保胎儿已经回到子宫并且逐渐安分下来之后,我突然开始拍打绫夜的肚子。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因为我的动作感到快乐。】

并不清晰的指令会一定程度上减弱催眠的效果,但我并不在意,现在叠加的催眠只是一种情趣而已。

“啊啊——肚子,肚子被打了!好痛!”

我挺跨将肉棒完全插进绫夜的花穴,绒绒的小腹撞在绫夜的屁股上,发出令人兴奋的“啪唧”声。

“啊!肉棒进来了!嗯啊~~肉棒——好爽——”

我宠溺地抚摸绫夜的头,用手抹去他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再用他的头发擦干,另一只手继续拍打绫夜的孕肚。

胎儿又开始作乱,但绫夜下意识用手护住肚子,被我毫不留情地拍开手,紧接着更加大力地敲打孕肚,时不时还贴心地将掉出子宫的胎儿推回去。

配合着花穴里的抽插,绫夜的叫声逐渐从“痛!呃啊,好痛……呜呜……”转变成“嗯~好痛……痛~嗯啊……还要~~~”

不知道绫夜经过了多少次高潮,身下堆积的水液形成了一个小水滩。再一次的尖叫高潮后,花穴里的肉棒突然被抽了出去,失去刺激物的花穴空虚地张合着,却只有冰冷的空气不停灌入。

绫夜想要哭叫求欢,我却看准时机用拳头重击绫夜的孕肚,不等他从失神剧痛中反应过来,我再次温柔地问:“绫夜,你愿意给我一个吻吗?”

绫夜眼神迷离地点点头,失焦的眼睛根本找不到我的具体方向,却呆呆地仰起头献吻。而我低头回吻。

将精液释放在地上,我看着和绫夜接吻时还不忘拍打他的肚子的我,再次出声:“看来你已经没力气生产了,我只好帮你把孩子拿出来了。”

我乘着绫夜换气的功夫,扭头回应:“拜托你了医生,用手把我们的宝宝拿出来吧。”

而绫夜则再次被我的吻夺走了呼吸和神智,他闭上眼沉浸在与我的唇舌交融中,只有从眼角留下的幸福的眼泪无声回应着。

我乐呵地将注意力击中在绫夜烂熟的花穴,他的双腿顺从地分开向两边,中间那朵颜色鲜艳可口的花穴正怒张着。我直接将一只手握拳伸进绫夜的产道,紧接着拳头变成掌,给另外一只手留出空间。早已做好生产准备的花穴缓慢地容纳下了我的两只手,虽然有些勉强,但绫夜的身体素质让我放心大胆地继续下去。

两只手同时深入,手臂被一点点吞没,穴眼一点点被撑开,进入的面积一点点变大,但直到我的手推开软嫩的宫口,摸到子宫内胎儿的头部,绫夜也只是抽搐着喷出淫水,连我的舌头都不愿放开。

我用双手手掌将胎头握住,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让绫夜缓了缓,让他的身体完全放松下来。

我突然双手发力,甚至整个上半身向后倒去,巨大的拉力拽着子宫内胎儿的头依次破开宫口和产道,几乎在同一秒内也脱出了穴眼。

胎儿产出的下一刻,绫夜的身体终于反应过来,巨大的疼痛和分娩的神奇感受让他的身体瞬间绷紧,急剧收缩的肌肉几乎要令他弹跳起来,只是被我死死按着肚子而无法动弹。于是他只能四肢乱颤,口中发出没有意义的惊叫。

我爱怜地亲吻他,直到他慢慢回过神,被我折磨得筋疲力尽的身体终于松懈下来。他深切地看着我,湿润的眼睛再次让泪水流下来。

他不知道从哪里挤出来一点力气,伸手抱住我,呜咽着说:“生下来了……呜呜……是我和你的孩子……”

“嗯。”我回抱他,“是我们的孩子。”

最近我常做梦,这事有些不寻常。我问过我家娘爹和姐哥,他们都不常做梦,至少没有像我这样连着夜夜做梦,甚至偶尔白日倦乏了眯一会也要梦见点东西。他们听我讲了,都觉得怪异,我这时便会停下继续倾诉的念头,把吐出来的忧心再吞回肚子。

毕竟,我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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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他们我每天入梦和男人做那档事,我还是那个上位。

在这海边的小小渔村里,任何超出“寻常”的事都能被说道成“惊世骇俗”,到我这估摸着还能加上个“离经叛道”。我当然不愿被当成无聊渔民们的谈资,与之相比,每天在梦里和一条男人鱼做爱也能算得上是一件好事了。

是,我梦中的做爱对象,是条人鱼。

我不晓得其他男人是什么样的,但梦里的人鱼漂亮得好不真实。永远柔顺的长发,没有瑕疵的肌肤,光滑发亮的鱼鳞,以及肚脐下方一扎处的隐秘之地。

人鱼的身子敏感得不行,我根本想象不到被手指碰一下为什么会有像他那么大的反应。摸鳃耳抖,摸脊骨也抖,摸鱼鳞还抖,更别提拨开那一处的鳞片摸进里面。我真怕他会在我梦里溺水而死。不过也正因为是梦,他抖得再厉害我也不曾停下。

极好的一点,现实中被鱼线割了道道伤痕的手指在梦中也能随我的兴趣动作,进入、分开、再进入,完全没有小时候做梦时身不由己的感觉。更美妙的是,人鱼的反应极其好辨认,我随便动一下都能得到他不得了的反应,或者更不得了的反应。享受着比出海更强烈的成就感,我不断试探人鱼的承受底线,一次又一次,一晚又一晚,心态从惶惶不安转变成暗暗期待,今天不知道已经是第多少天了。

从满是海水咸湿味与鱼类腥气的梦里醒来,我如同先前无数个红日初升的白天那样神清气爽,听着屋外嘈杂的收拾渔具的声音,我不禁激动起来——娘爹终于要带我去深海区捕鱼了!今天要是能猎回来大货,我就能在过段时间的渔节被画上“大渔”的面纹,到时不知道多少人会来邀请我跳舞呢!

画上“大渔”的面纹意味着得到了渔民的承认。吹着海风长大的人们世代依靠着大海生活。大海是人的母亲,人却不是大海的孩子。而按照村里的说法,能从深海区捕到大货并顺利带回岸上的渔民必定是受到了“母亲”的优待,如此在村子里的地位便会水涨船高。直到现在,从深海区捕回大货就成了渔民孩子的“成年礼”。

今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有经验的渔民看过了昨儿天上飘的云便早早得到了消息,导致今天港口边人满为患,放眼望去尽是和我一样到了年纪的渔娃。激动的心情随着西边渐渐的月落转变为紧张。我可不敢保证自己能够在这么多竞争对手中脱颖而出,更别说其中还有村里出了名的捕鱼天才。

“真稀奇,竟然在港口看见你。”正想着他,他就来了。我无奈地转过身,那人正走到我跟前来,双手插着腰,毫不避讳地仰头看着我。我悄悄扫了扫他,眼尖地看见他身上大大小小的鱼骨装饰——都是他自己捕来的。一段时间没见,这小男孩虽然还是没我高,但口气和架势已经是实打实的“大渔”了。

倍感尴尬地打了个招呼。捕鱼天才立刻笑了,细长犀利的眼下挤出厚厚的卧蚕,口中吐出的话却让我无地自容,:上回听说你从你大哥的船上掉了下去,捞起来后两天没能睁眼,现在看来是谣传吧。”

我撇撇嘴,半点为自己遮掩的意思也没:“不是谣传,是真的。”

“……啊?”捕鱼天才愣了一下,几乎要睁圆他的眼睛,细长浓密的眉毛向上扬起来,露出肉眼可见的惊讶,“那你怎么还来这儿,是你家哪位要出海吗?”

我咬牙切齿:“是我,我要出海。”

男孩立刻说不出话来,嗫嚅着嘴唇,眉头越皱越紧,好一会才说:“那……不如你来我的船?”

“为什么?”

“你的家人护不好你,但我不一样。你来我船上,我一定看好你,不让你出一点事儿。”

我乐了,捧着肚子评价:“你的笑话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捕鱼天才立刻气得脸蛋鼓起来,穿着防水靴的脚在地上跺了两跺,终于露出了年轻男孩该有的样子。

家人的呼唤声远远传来,我应了一声,没工夫再和童年玩伴叙旧,立刻丢下他跑回去。

大哥正拉着停船用的麻绳,等我跳上了船立刻解开绳子一圈圈收在手臂上。偷着闲和我聊天:“跟那小天才聊了什么?”

“一些有的没的,大哥又不是不知道他,嘚瑟得很。”我说。

大哥将麻绳全部收好放在船上,才扭头嘲笑我:“我看你这小子要是成了‘大渔’,一定比那小子还嘚瑟!”

这时娘爹也从前头过来,娘倚靠着早早就支起了帆的桅杆,笑话道:“你也好意思说囡儿,是谁头一回捕到了鱼一定要提着鱼头跑去每家每户敲门,一定要显摆得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厉害。”

爹点点头,眼中满是幸灾乐祸。

四个人胡闹了一会,很快又各自分开找活儿干去了。只是我被家里人溺爱惯了,几次上船的经验寥寥可数,一下子竟无从下手。思前想后,首先跑去问候了摇橹的姐哥。

渔民的女儿和儿子同样重要,摇橹时肌肉随着动作鼓起落下,惊人的力量感充斥全身。

“姐哥!”

“娘娘,我明儿个就要被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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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那人冲喜了,大抵是要没命了,您要了我吧。”雪白的人儿哭得像水做的,鼻涕吸得一抽一抽,向你说话时却不含糊,“您该在生前要了我的身子,死后再将我的魂灵一道带走。”

你笑了,你想,就连你自己的魂灵都被困在这石像里脱不开,这娇男儿哪来的信心觉得自己能被你带走?

只是你忘了,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男孩,正是被你强拉着魂灵留在这世上的。现在若要走,也该是还给你的。

男孩心里记得清楚,一抽一抽地哭完了,拉着干净的袖口擦干净眼泪,吸着鼻子就往你寄身的石像上爬,一屁股坐在你的手心上。

石像一手托瓶一手拈花,瓶子虽早不知去哪了,现在正好让这娇男儿放屁股。他再一伸手,又正好抱住你的另一个手臂,脸蛋亲昵地贴上你的手掌肉蹭了蹭。

石头做的手掌哪有人脸那样嫩,小人儿雪白的脸蛋立刻被磨得红肿起来,活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你可是万分看不得这幅场景的,立刻难受得大骂他“傻子”。

掌心上的小人儿听不见,就随着他的性子磨蹭到满意,这才顶着红彤彤的半张脸望向你的脸。一会,另半边也凭空红了起来。

“娘娘,您闭眼,不准偷偷瞧我!”

小人儿的脾气怪得很,幸好你不太介意,若是换成别人,哪能跟着他胡来?你这样想着,随男孩的意思闭上了眼。再睁开时,男孩已经……脱得不着片缕了。

你真是又惊又羞,吱哇乱叫着,视线却半分都移不开——你仅剩的记忆里就鲜有人类,更别说这么白净、这么娇美的裸体小男孩。

终于说服自己心平气和地欣赏艺术品时,男孩儿已经开始分腿用你的手指摩擦自己了——羞耻心在这荒郊野岭的地儿早不知被抛到哪去,你索性也甩了良心,细细看这小人的动作。

你寄身的这石像实打实的高大,一根手指比得上普通人半个手臂粗。娇男儿努力分开腿往上蹭,一下、两下……找不到诀窍,难受得他直皱眉。

又一下、两下……娇男儿真是水做的,眼角又忍不住要落下苦闷的泪水来。一滴泪挂出来,欲落不落的当儿,小人儿像是忽的想到了什么似的,忍着泪将自己翻了个个儿,撅着屁股往后顶。

“哈啊……哈……”

看起来反着姿势效果不错,男孩舒展了眉心,眼角的泪重新出现在嘴角。甚至连忍耐都过程都没有,张着口连连吐舌哈气。

你眼尖地瞧见男孩的白嫩屁股也快速变作了脸颊一般的色彩,他口中的哼哼唧唧也变了调儿,想必是有些酸爽。你暗暗想,这小家伙涉世未深行事太过激进,想必只要吃了苦头会停下回去的吧。

但你下一秒就知道你想错了。

男孩的屁股被磨得红彤彤,像是两颗半熟的水蜜桃,一看就是水多的品种。他收起脸上放d的表情,不高兴地撅着小嘴,侧身揉了揉自己可怜的小屁股,拽来刚脱下的衣服……盖在了石像手指上。

你正疑惑,只见男孩摸了摸盖了层软布的石头,嘴角显出个漂亮的小梨涡来,下一刻又将红屁股搁上去,来回蹭弄。

看着小人儿雪白的身体被一点点染上红色,流不尽的泪与汗挂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你莫名越来越觉得口渴,体内好像有团火在灼烧,把你烧得又热又燥。即使你还是一点也不懂这种重复磨蹭的行为到底哪里有趣,却还是忍不住期待坐在你掌心上喘息的娇男儿继续下去。

手指好像顶开了某一处你想不到的地方,娇男儿不再剩下耸动屁股,换成了在一处小小地扭腰。白皙的细腰一圈圈地扭着,左一下右一下,没甚么规律。你却感觉怪怪的,盯着小人儿微蹙的眉和紧咬的唇,不知道本失踪的隐忍为何此时去而复返。

可惜你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男孩儿的表情又变了个花样。他的五官突然尽数舒展开来,透出一种可称得上“失神”的神情,慢慢软下了身子。

男孩的头向下低去,脊骨缓缓卷起,直到程度已经足够,男孩突然张嘴,含住了自己下身的挺立。

你惊讶得瞪大了眼,下意识觉得普通人的柔韧度做不到这种事情,但眼前的小人儿不仅做到了,小小的头颅还上下动了动,活像是自己给自己口侍了。

好一会,男孩终于吐出自己的龟头,泄了气似的向旁一靠,倚在石像的胸口上。

“娘娘好厉害……弄得我舒服极了……”

他软声说着,你却瞧见他口中隐约乳白的痕迹,一时惊得做不出反应。

少倾,你猛地从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这样的娇男儿竟要被送给他人冲喜,真是暴殄天物!

曲寒斋生前是亡国皇子,身手不凡却也少年老成。他个子高挑,长相俊俏,一双桃花眼似有所思,不时流露出孤寂与忧郁。

多年前,亡国之际,少年的曲寒斋曾力挽狂澜,然而终究功败垂成。那一日他近乎命在旦夕,却在最危急之际被一位修道者救下。等他从昏迷中醒来,国家早已覆灭,一切已成过去。

后来他跟随修道者修行,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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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之道,却也在刀山火海间失去了太多。自此性情愈发清冷内敛,寡言而又彬彬有礼。

时光荏苒,朝代更迭,曲寒斋依旧。他习得的本是一身扬名立万的武艺,却最终没能挽救国运,这也成了他此生最深处的遗憾。外表俊美如初,内心却已沧桑不再少年。他渐渐隐去世俗,选择隐居山林,与世无为。

然而当年皇子的习性并未磨灭,曲寒斋性情清冷但并不乏仁善。他隐居山林,也会偶尔出手相助世人。只是时间长河中,曾经的热情与青春渐渐消磨,如今的他更习惯于沉默和冷眼旁观,就连拔剑也是冰冷的,没有少年时的张扬意气风发。

我穿越到了一个普通的农家,从小就开始劳作和艰辛。直到十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一个叫曲寒斋的少年,个子高挑,长得又白又帅,一双桃花眼藏着神秘的过往。

曲寒斋来我们村,过着离群索居的生活。村民们对这个神秘少年充满好奇,却也暗藏着一丝丝忌讳。

我偶尔会在山林里遇见他,他沉默寡言却又彬彬有礼,有时还会送我一些山珍野味。

一次我误食了毒蘑菇,精神混乱时将曲寒斋当成前世的四爱男朋友推倒了,醒来后曲寒斋还在睡觉,我却不敢多留,带着衣服逃走了。

我知道,我是因为喜欢这个少年才会乘乱占便宜,却没想到直接生米煮成熟饭了。

翌日,村里来了一位青衣少女,名叫姜若兰。她一来就追随曲寒斋左右,二人也常常窃窃私语。我隐隐觉得,姜若兰知道曲寒斋的过去,而我永远是局外人。

就这样,曲寒斋和姜若兰成了村里人津津乐道的话题。我呢,只能在暗地里望着曲寒斋,知道自己对他来说不过是一个路过的村姑,而他对我,也不过是一个偶尔出现的过客。

一日,我独自去山林里采草药,无意中看见曲寒斋坐在山涧边,神色间透着忧郁。

自从那日之后我已经好久没再和他说过话,更别提他现在身边有一个姜若兰。

我正想悄悄离开,曲寒斋却匆忙叫住了我,与我对视时,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教我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

我鼓起勇气上前,问他最近可好。

曲寒斋定定地看着我,直到我坐立不安时,他招呼我在他旁边坐下。

我选了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他眼中一闪而过一丝落寞,接着便说最近有些烦心事,便又沉默下来。我坐在他身边,静静陪着他。

良久,曲寒斋开口,局促地询问我近日为何对他如此冷淡。

他说完这话偏过头去,我却瞧见他通红的耳根,不由得心神一动。

我不知怎的也被曲寒斋的样子带得害羞起来,绞着手指解释自己担心自己与他太过亲近会让姜若兰误会。

曲寒斋听了却突然露出疑惑的表情,反问我与他二人的事与姜若兰何干?

我只好向他讲了村里的流言蜚语。

语毕,却听他冷笑一声,让我不要听之任之,他与姜若兰不过是师出同门。

何况单是现在,他对姜若兰的关心便远不及对我的,往后更加不会发生流言蜚语中的事情。

我脸上一热,嗔他说什么以后。

以后,一定是我死了,曲寒斋却还是现今的模样。

曲寒斋毫不犹豫地想带我入仙门,我却没有这么远大的志向,以沉默回绝了他。

他神色凄凄,沉默许久,正当我想要找借口离开之际,他突然向我谈起那夜。

他说,那夜真正主导的人是他。

面色苍白寡淡,神态内敛沉郁,身姿柔弱可欺,举手投足缓慢矜持,像是死了老婆后大病一场的鳏夫,早晚要随亡妻去了。

可你还活得好好的。

定睛看去,他的脊背分明是笔挺的,只是浑身的松弛感让人感官上以为他软若无骨。

他靠在床头看书,夜灯将他照得明明暗暗,柔软的杯子勾勒着他的腰、臀、腿,朦胧中更显韵味。

等我的注意力从他被子下的风韵抽离出来,才发现他的视线早从书本移开,定定看着你,双眼慵懒闲适地半眯着,浅浅勾唇:“要做吗?”

他在性事上的表现也尽是成熟鳏夫的风范,也不知道这个从始至终只有我和他的环境里他是怎么学来的。游刃有余又慷慨备至,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更不屑伪装身体的感受。我有时诱他说一些淫话,可那些都好听不过他舒服的哼哼,有时在我耳边哼哼,有时躺着床上轻颤时哼哼,更多的时候是和我接吻完从唇角流出的哼哼。阵阵喘息声下,他迷离了眼,瘫软了身。

但特别的一点——这一点我直到很久以后才发现,他也不是像他表现得一样游刃有余。等到我完全掌握了他的身体,做得深了,做得狠了,做得意乱情迷了,耳边又后知后觉少了什么东西。于是我撬开他紧咬的唇齿,凶狠地质问他为什么,瞪着眼睛偏要他叫出来,下身也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只顽固地蹂躏那一点,推着他登上失控的高潮。

面色苍白寡淡,神态内敛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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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身姿柔弱可欺,举手投足缓慢矜持,像是死了老婆后大病一场的鳏夫,早晚要随亡妻去了。

可你还活得好好的。

定睛看去,他的脊背分明是笔挺的,只是浑身的松弛感让人感官上以为他软若无骨。

他靠在床头看书,夜灯将他照得明明暗暗,柔软的杯子勾勒着他的腰、臀、腿,朦胧中更显韵味。

等我的注意力从他被子下的风韵抽离出来,才发现他的视线早从书本移开,定定看着你,双眼慵懒闲适地半眯着,浅浅勾唇:“要做吗?”

他在性事上的表现也尽是成熟鳏夫的风范,也不知道这个从始至终只有我和他的环境里他是怎么学来的。游刃有余又慷慨备至,他从不吝啬自己的声音,更不屑伪装身体的感受。我有时诱他说一些淫话,可那些都好听不过他舒服的哼哼,有时在我耳边哼哼,有时躺着床上轻颤时哼哼,更多的时候是和我接吻完从唇角流出的哼哼。阵阵喘息声下,他迷离了眼,瘫软了身。

但特别的一点——这一点我直到很久以后才发现,他也不是像他表现得一样游刃有余。等到我完全掌握了他的身体,做得深了,做得狠了,做得意乱情迷了,耳边又后知后觉少了什么东西。于是我撬开他紧咬的唇齿,凶狠地质问他为什么,瞪着眼睛偏要他叫出来,下身也唯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只顽固地蹂躏那一点,推着他登上失控的高潮。

契约师家族大小姐天之骄子g

逃奴/皇家龙骑士/龙血转化成功案例/猎犬b

——

b是家主与男奴的意外之子。家主发现自己有孕后,立刻仗杀了男奴,生下的男孩也投入奴隶营,继承了他父亲的身份。所以血缘上,b是g同父异母的哥哥。

男奴能够成为家主的入幕之宾,长相自然一绝,b作为他的儿子,样貌俊美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的妹妹,契约师家族未来的家主,g看上了他的脸,把他收作私奴。

虽然是那位心狠手辣家主的女儿,但年幼的g有着许多善良的品质,温柔、善良、体贴,她甚至很少用家族养的奴隶练手虽然家族养他们就是这个用处,唯一的私奴b也干干净净没有沾染任何契约法则唯一的契约是皇家龙骑士团,可悲。

g和b的关系一直很好,b虽然有着家主的血脉,但却是个实打实的忠奴,g对他十分信任,直到那一次。

龙骑士团招人,没有任何条件,谁都能入团培训,只要通过培训,就有机会成为龙骑士。契约师家族奴隶众多,人多口杂,就这样出了一个有异心的。他不想再当奴隶,想出人头地,但他出不了契约师家族的领土,于是寻找b帮忙。

这人已死的父亲帮b的父亲收过尸,算是欠了b一个人情,b本不想帮,但还了这个人情自己才能孑然一身,更尽心尽力地服侍g,b心一横,决定把这人送出去后立刻向g请罪,只要不断主仆关系,什么罪他都收受。

但b没想到,他再没有这个机会了。

骑士团看到了b,得知b的奴隶身份,不打算让他回去,偷偷用药迷倒了b,把b抓进骑士团。

这个团表面上是个野团,实际上与皇家龙骑士团勾搭,用某种方法,为皇家龙骑士团提供龙。

龙。而不是龙骑士。

——

团内存有龙血,经过人为操作,注入人体,人化龙,成为龙人,再抽血,化龙,抽血。

将实验材料按体质分批,从低到高注射龙血,测试抗性。没抵抗住化龙的龙人用以提供龙血,抵抗住的实验材料加大龙血注射量和浓度。

b是活到最后的实验材料,高强度符合龙血的身体比起实验材料还有其他更好用的使用方法。于是b又被送去皇家骑士团,被迫与团长签订主奴契约简陋版,骑士团的契约师是契约师家族的外戚,成为明面上唯一一个从平民走上来的龙骑士。

b自认已经是g的逃奴,但也绝不接受自己除了g以外的主人,即使遭受契约的反噬,也绝不听从团长的命令,这样叛逆的奴隶,即使是龙骑士,也被恼怒的团长害了。

身受重伤昏死过去的b被他的龙趁乱救走,慌乱间逃进密林,直到再没有力气挥动翅膀,坠在地上。遇到了前来查看的g离家历练版。g随手给龙拍了个契约发现龙本质是人,和龙交流起来,告诉龙救b的方法只有以命换命。龙没有犹豫,刨开龙腹,把b放进去,让b吸收龙的生命力。

几天后,在龙腹中醒来的b破肚而出,他吸收了太多龙的力量,已经初步化龙,但这都不重要,他记得自己进入龙腹前恍惚见到的人,好像是g。

b疯狂地寻找g,最终找到了g在密林里暂住的小木屋,他大脑一片空白,在木屋门口跪下,等待。

第二天上午,打开门的g看着初步化龙的b,无语。

b:奴b,参见主人。

g:我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奴隶。

b:奴是xx年前……私带人出逃的……逃奴。

g:……

中间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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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你去把龙吃干净,如果还有人类的意识,我可能会有点兴趣。

b谢恩,g转身关上门,b回到龙尸,吃。

吃了很久。

b吃最后一口,昏过去了。醒来时看到g居高临下看着他,b一慌,想跪下,身体没力气动不了,g拿匕首刺向b心口,全力破皮,流出来几滴血。

g观察血,发现b还是人类,满意。

b:主人如果想啥奴,奴可以自行了断……

g无语。

g:但我不需要龙人,只是缺一条猎犬。

b:汪

g踩b的头

g:现在,我的猎犬,解释一下吧,身上的主奴契约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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