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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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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顾行知道朝朝父母死后,警察联系不上朝朝,给他打了电话。

那时他在操别的oga,到嘴的小屄流着水被他一脚踢走。

他很烦,如果让朝朝知道这件事更烦。

所以他故意慢慢查找朝朝的踪迹,最后居然发现就在国内家里,与表弟滚到了一起。

他承认,当时怒火几乎要将自己燃烧,如果抓到朝朝一定操死他,让他天天勾引别的alpha。

看到朝朝失魂落魄的眼神时,他又心软了。

其他oga得不到的心动和仁慈突然爆发出来,他突然就不想计较那么多了。

让这个男孩子回到自己身边就好。

其他的都不重要。

只要回到自己身边。

可是看到朝朝身上的痕迹,自己的嫉妒心又开始肆虐。

明明朝朝是他的,一直都是自己的所有物,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突然有了别人的插入,沾染上了别人的味道。

不安。

朝朝不再对他笑,不再看着他,眼睛里都是别的人,他再也看不到朝朝对他笑的那样好看了。

没关系。

自己有办法让他回来。

只要把他关起来,囚禁起来,每天对着自己,全世界只剩下自己,他便会无所适从。

世界都抛弃他,朝朝就只剩下自己了。

顾行最擅长调教了。

人一旦迷茫,需要引导,调教师的作用就会被放大。调教师可以让被调教者变成任何样子。

但是顾行看着朝朝情欲但是略显清明的眼神,突然有些不确定,平时游刃有余的拿捏肯定变得空旷。

朝朝是在听他讲话,服从自己,但是对他的害怕程度远远大于征服感。

不是顾行在满足朝朝,是朝朝在取悦顾行。

两者被需要的位置调换,调教师的地位作用就开始下降。

顾行捏紧手中的调教鞭,眼球泛着血丝,这是他的失职,没有把宠物调教好。

啪——

一鞭下去,一条鲜红的血迹在我后背显现。

疼。

太疼了。

但是我叫不出来,身体只会因疼痛本能呜咽一声,水雾在眼球迅速聚集,化作泪水流出来。

啪——

第二鞭。

顾行掌握好力道和位置,在男孩的后背呈现x的鞭痕。

我仰起头,疼痛的眼泪和汗水混作一片,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口球刚好卡在口腔里,嘴里连津液都控制不住,顺着嘴角流经。我的双手被红绳捆紧,打着死结。

顾行一向简单粗暴,所有的结都抱着不能解开的后果,最后才慢悠悠地用剪刀剪开。

他说,他喜欢我向他求饶的模样。

这样的顾行,与记忆里的那个他重叠。

可能是离恐惧越近,大脑此刻愈发清醒,思考的地方却不在当下,不再想着怎么逃跑。

我只是突然觉得奇怪。

重新来过一世,父母还是离去,我还是回到了顾行的牢笼,一切都没有改变。

所以,我究竟是回来做什么呢?

我开始迷茫。

重新来过一世,我好像什么都没有改变。

那么我究竟为什么要回来呢?

大脑开始放空。

我怔怔地看着顾行,怅然若失。

“嗯哼……朝朝真棒……”

我吞吐着可怖的阳具,顾行拽着我的头发,强势地插进我的口中,一下没一下地深喉。

顾行很少这样,眼尾泛红,眸子里都是欲望,顺滑的头发插入他的指缝。

他拽的很紧。

快感上来的时候,根本不会在意床伴的感受。如果不是我在北括那里学了不少口交的招式估计会被顾行肏晕。

顾行几个深顶过后,低吼着在我嘴里射了出来,黏糊糊的液体把我呛住了,我憋红了脸咳嗽地厉害,没成想将精液全部吞进肚子里。

顾行撬开我的嘴,满意地看着我干净的舌头。

变态。

顾行恶趣味被满足,水淋淋的鸡巴蹭着淫水湿润过的小屄。虽然我是alpha,被操久了,身体居然也会自动分泌液体保护脆弱的肠道。

还是说又是那个奇怪的保护体质产生的影响,脑子里乱乱的还没想明白,就被翻了个面。

臀部高高抬起,膝盖弯曲压在床上,右脸贴在垫子,还好床垫够软,不硌人,不然明天哪里都是伤。

青筋爆横的鸡巴显得狰狞霸道,我很嫉妒。等级越高的alpha鸡巴一定越大吗,怎么都又大又粗,显得我的很不够看,像营养不良的小孩。

急促的呼吸宣告紧绷的欲望,我觉得他才不插进来会在空气中直接射出来。

我摇摇屁股,擦过滚烫的龟头,示意顾行可以插进来了。

“操的熟一点,应该会怀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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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顾行突然自顾自说起来。

我似哭着摇摇头,毕竟我理智尚在这种鬼话还是可以回击的。

“不能……不能的……我是alpha……怀不了……”

后面的声音静止了,气氛似乎凝固了许多,就当我以为自己说错话打算迎合顾行的时候,顾行低笑起来,笑的渗人。

“呵呵,是啊,你是alpha,生不了。”

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疯了,然后他话锋一转。

“那更好。操都操不死。”

只听见顾行好像打开了什么盒子地声音,紧接着一个珠子强硬地塞到我的下体,我瞬间疼的往前缩。

顾行打了我屁股一巴掌,声音清脆。

“骚货动什么动?”

圆润硕大的珠子呗震地擦过前列腺,刺激的我哆嗦,差点坚持不住这个耻辱费体力的姿势。

我以为这下顾行会肏进来了,结果他拿出一个小遥控,将按键拉到最下。

“啊……啊哈……救……救命……太快了……慢……出来……啊……顾行……救救……我……”

剧烈的震动在肠道如同猛兽,撕咬旋转啃食凸起的敏感点,浑身肌肉痉挛颤抖,我捂着肚子,声音都变得破碎不堪。

“不要……它……它还在进去……”

我扭着身子企图让自己舒服点,可是越动体内小小的东西就会越往里面钻。

“看来效果真的很好。”

顾行挑眉看着我,像是在看一件称心的商品。

“这款跳蛋我还没给人用过。你是第一个。”

我又疼又爽,直翻白眼。只觉得下身像有一条灵活的蛇吐着信子,往湿热的里面钻。

肠壁还在收缩蠕动,哪怕是我身子不动,跳蛋也想有灵性一样一点一点进去。

爽感几乎瞬间冲至头顶,我感觉我要晕过去。

可就是这个时候,顾行的鸡巴对准了我的穴口。

他插了进来。

我甚至不敢相信,眼睛傻傻地睁大,呆愣愣。

“嘶……”

“确实很舒服……”

顾行指腹在穴口打转,他的阳具和我的屁眼相连接。

跳蛋被插到了最深处。

“啊——”

后知后觉的我大叫起来,声音惨烈,瞳孔猛然睁大,带着不可置信。

生殖腔。

生殖腔被打开了。

alpha作为进化产物,生殖腔早就退化闭合,除非外界强制打开否则就是个摆设,可是如今居然被一枚跳蛋破开了一条缝。

像撕裂一样。

我觉得浑身被劈开。

想把顾行推开但是他力气比我大,我撑不住向顾行求饶,看到他疯狂偏执的眼神我就知道没戏,眼泪淹没视线我开始骂顾行。

骂他变态,骂他贱人,骂他连弟弟操过的人都不嫌弃。

听到这顾行啧了一声。

然后腾出一只手塞进我嘴里捣鼓。

我坚持不了,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没有人。

空空荡荡。窗户开了一个缝,恰好的春风拂过,钻了进来,携带久违阳光的味道。

一时间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口才响起窸窸窣窣的低语声,很快,门就被打开。

刚成年的男孩打开门没想到看见病床上的人已经起来了。

我没有回头看他。

空气呆滞了一会。

“医生说你需要休息,你可以再睡一会。”

顾执语气斟酌想让话语不那么刺激我。

“我还以为我会被你哥操死在那里。”

我淡淡地开口。

顾执紧攥手中的报告,纸张发出刺耳的褶皱音。

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动作,他不耐烦地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又急急忙忙地推开门出去。

他在躲我。是我不该知道的东西。

我忍着身体不适下了床,没找到鞋子,赤着脚下地,冰冰凉凉的脚底让我有种自己还活着的感觉。

轻轻地推开门,顾执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现在受不了刺激。”

“有病,就这么急?”

“不能再缓几天?”

“行行行……我试试。”

顾执好不容易打完电话,回过头和我对视。

一时间大眼对小眼。

“你你你怎么出来了?”

我双手抱肩,没力气地靠着门,漫不经心地说:“门又没锁。”

接着捻捻手里的灰尘,抬眼看顾执:“所以什么事情?”

他扭扭捏捏半天,一个大男孩的脸上出现了不忍和同情。突然瞧见我赤着的脚,大步走向我把我抱了起来。

“朝朝,我们进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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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默许他叫我朝朝之后,他就不尊称了,一直没大没小地叫我朝朝,只会在床上叫我老师增加情趣。

被他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他才拿出一直在他手里的文件。边角被他弄皱,上面写着遇难者遗体认领。

是啊,我的爸妈死了。

我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笔呢?”

顾执愣了一下,然后掏出一支笔递给我。

我拿起笔,利落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朝朝,你……”

“滚出去。”

我知道,他应该是想安慰我。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眼泪大滴大滴地掉落,砸到衣服上。

房间很快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觉得丢人,我醒了醒鼻涕,房间里除了呼吸声就是我控制不住的哽咽声。

抹去滚烫的眼泪,我捏了一把自己的脸,终于有了实感。

我没有父母了。

我感觉很热,脚底又是冷的。冷热交替,冒着虚汗意识混沌。

一只温凉的手掌摸了我的额头,舒服的触感让我忍不住蹭了蹭。

“发烧了。”

男人声音有磁性,像是演奏的大提琴,低沉有魅力。

我想睁眼看看是谁,眼皮却沉重地打不开。

发烧的时候我总是会做奇奇怪怪的梦,从小我就是易梦体质,经常半夜三更的被吓醒。医生说是因为体质弱,后来长大,慢慢的就很少做梦了。

只有在发烧的时候,梦魇会像诅咒一般紧紧缠绕我。

我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无论去哪那个怪兽总是会追上来。

哪怕是我觉得安全的地方,脚底也好想有钉子一般钉住,不让我跑过去。

就这样,怪物没有放过我,但是又不着急追到我,只是把我当做追逐乐趣的一环。

每每他觉得无趣想把我抓到时,我就会惊恐地醒来,前胸后背冷汗一片。

又是这样,我在外面风雨交加无处躲藏,心底的声音告诉我逃回家,想到爸妈温暖的笑脸我突然找到了希望,迫不及待地往家的方向跑。

可回到了家,却什么也看不到,洁白的墙壁变得狰狞可怖,小小的桌子变成血腥吃人的怪物。我想退回门口,大门却突然禁闭。

我大喊爸妈,怪物突然跳到我面前,我不顾一切胡乱地打他,只觉得全身力气都用完了。

终于没了动静,我悄悄睁开眼,发现吃人的怪物变成了我的爸妈。

我尖叫起来,双手想要拥抱他们,醒来发现我躺在病床上,身体还保持坐着伸手的姿势。我想擦汗,却发现右手打着吊水。

“你醒了。”

顾行站在床边垂眼看我。

夜晚天色暗,我看不清顾行的神色。

我像是被抽光力气般跌倒在床上,还好枕头够软一点也不疼。

“那个人被判死刑了。”

我一点也不惊讶,以顾行的能力不过是一句话的事。

“朝朝,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我突然鼻尖一酸,怔怔地看着顾行。

“你爸妈很为你感到骄傲,无论是自己考上了a市的大学,还是保研到了岭城。他们听到你消息后,都会和我打电话让你注意休息不要累到自己。”

“他们知道你要回去,特意和我嘱咐不要带东西回去,怕太重累到你。”

“其实上了大学后,他们就拜托我好好照顾你。”

“对不起,是我失约了。”

我知道的,我喜欢吃肘子,每次我回家我妈都会炖好肘子等着我回家,我爸会去厂里请一天假,就为了和我多说说话。

他们知识文化不高,更多时候是听我在说,当说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他们的笑容就会加深,哈哈大笑。

其实他们的儿子很普通,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可是他们还是很爱我,用尽一切来爱我。

上辈子我知道顾行杀了我父母之后爱意就好像消失了般,这一世我没能保护好他们我觉得天塌了一样。

这是我知道父母去世的消息后第一次哭的那么大声,像个孩子。

我觉得自己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了。

“朝朝,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不逃了。

逃跑的意义我已经找不到了。

在顾启的安排下我父母已经烧成骨灰。

他问我要不要亲手放到墓地。

我摇摇头,很平静地说:“我经常说要带他们两个去旅行。虽然他们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完成。但是把骨灰撒到海洋里,也算是完成了愿望。”

“你要想好了,放海里就没有可以祭拜的地方了。”顾行眼光闪烁,指节分明的手递给我黑色的骨灰盒。

“那样我父母就会存在每个分子,无论我去哪里都会觉得他们再挂念我。”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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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地的使用权是二十年一个分期,超过时间工作人员并不会给家属打电话通知,我很害怕如果那时候我不在了,父母的尸体就会被随意丢弃处理,那样我才是不孝吧。

父母对我的去世比顾启又来到身边的内心波动更大。

事实上,爸妈走后,当我发现自己守护的事情什么都没保护好,自己什么都没有,内心深处更多的是空虚和不知所措。面对顾行突然淡漠起来,好像看一个陌生人。

长时间呆在房间里,看着阳光铺过的空气,灰尘在阳光下运动。

房间是顾家的一处房产,难得在郊外的地方,靠近大自然人烟稀少。

我太长时间不讲话了,整个人像枯萎的花一样焉了,棉质的睡衣穿在身上显得很宽松,整个人多了些病态的柔和。

顾执看不下去,把晒太阳的我压在身下:“你一辈子就打算这么过吗?”

重心随着太阳椅摇摇晃晃,我觉得要不是他手抵着,太阳椅得倒。

刚成年的小伙子藏不住脸上的情绪,愤怒和遮掩不住的心疼,我从这张俊气的脸上看到更多的是夹杂无可奈何。

“顾执,你是在心疼我吗?”

我轻轻地抚摸他的脸,细小的绒毛很舒服,男孩瞬间羞红了脸:“你看不出来啊?”

我垂眼,想到教他的时候在抽屉搜出来的照片。

“可是你还暗恋顾行。”我笃定地说。

他的神色一僵,瞳孔一缩,娇红的脸变得惨白,挪开与我对视的目光。

平时高傲的少爷心虚气短起来,眼神飘向别处:“那……那是之前……”

我承认我本来是不打算对这个小家伙动手的,可是我强烈的报复心和心底的不甘让我利用自己的信息素勾引这个小男孩。

“我的信息素对alpha有勾引的作用。”

但是我现在不想再骗这个小朋友了。

我玩腻了。

他掀开眼皮,表情愕然:“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说出来很搞笑。上学的时候长期处于被欺凌的情况,我的身体……呃……产生的信息素变成对alpha具有勾引作用,并且身体会自动变成适合生存的模式。比如,向强者屈服顺从,再比如,变成性爱的承接者。”

“小朋友,我利用我的信息素勾引了你,让你产生喜欢我的错觉。现在,你明白了吗?”

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我感觉他快碎掉了。

自顾自地沉思着,过了好半晌,才慢慢开口:“所以你觉得我喜欢你是因为你的信息素?”

“难道不是吗?”闻言,我反问他。

“我是计划勾引你,利用你解决掉北括。然后回去和我爸妈找个偏僻的地方住,这辈子就不出来了。”

淡漠的声线低沉而沙哑,脆弱空洞的眸子里稀落的阳光飘飘洒洒,整个人像是一具遥不可及的雕塑。

“北括上学的时候就被我算计,名声狼藉,家族不缺他一个继承人,所以他被抛弃了。顾行是家里唯一的继承人,不能有污点,所以被强制带回出国深造继承家业。如果不是我恶意诬蔑,他们应该是光鲜亮丽的,至少不会和普通的我有任何关系。这样就很好,本就是两条不想干的平行线。”

我轻轻摇头,脸上露出淡然的微笑。

“现在想想,我还真的有当妖艳贱货的潜质,居然能把几个高阶alpha耍的团团转。”

“所以知道吗,靠近我只会被我利用。”

他哭了,哭的时候眼泪一搭一搭的,像只没人要的小狗:“那你利用啊,至少把别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

顾行带我去看医生。

洁白的房间里,白大褂的医生体型修长,拿出新的病历本时,我看他很眼熟,他倒是还认识我。

“你就是被他们威胁了信息素才变得,”他顿了顿,“特别?”

我想起来了,是教授当时给我叫的医生。

结果,我想摆脱他们,兜兜转转又绕回来了。

还是什么都没发生改变。

柔软的沙发很舒服,仰头躺着会不小心睡着,懒洋洋地抬眼看医生。

年轻的alpha立刻皱了皱眉,拿起旁边的信息素隔离喷雾朝着我喷。

“你有病?”我用手挥散浓雾般的隔离喷雾,呛得我鼻子冲。

“你的信息素太容易让人沉迷,我这是以防万一。毕竟我可是一个有家室的人。”

……

还是顾执藏不住心事,冒冒失失地闯进房门,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问这问那。

“医生说朝朝的求生意识很低,你还想怎么样?”他已经压低声音了,可还是传到我耳朵里。

死亡。

好像并不意外。

原来我是不想活了。

怪不得做什么都没有热情,面对别人连敷衍的表情都懒得做。

我闭上眼睛,却觉得有人在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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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眼睛却并没有改变方向,模糊的光影里他像是在与我对视,漆黑深邃的眼底淡漠的没有多余的情愫。

目光交汇,他穿着笔挺的西装,也不知道是从那个会议结束下来,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散漫,散发着成熟稳健的气势。

像这种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也会因为我的信息素而着迷吗?

上辈子我喜欢了顾行那么久,最终落的死不瞑目的下场,这辈子我想摆脱他,却好似有一股线将我们紧紧缠绕。

如果是上辈子的我应该会很开心吧。

可是我现在只觉得对他厌倦。

不想看他,我又闭上了眼睛。

在我不知道的窗外角落,顾行低垂着眼眸,遮掩住眼底轻泛的涟漪,淡漠疏离的表面内心波涛汹涌。

“让他去上学。”

最终,顾行打通电话,和那头的人开口。

我没来学校两个月,感觉已经一辈子没来上学了。

舍友见到我都打趣旅游还舍得回来,我笑着回应还是要回来上课的呀。

计算机的课程实践操作比理论重要多了,老师简单讲述几句,就让大家换到计算机课室。只是我没想到老师也换了一个。

温季看起来显然比我平静多了,目光对视的时候波澜不惊,扶了扶眼镜继续讲述课程内容。

虽然有段时间没碰电脑,但是熟悉的感觉在手上,鼠标就慢慢灵活起来。

“你真的很有天赋。”

教授走到我身后突然开口,专心致志搞作业的我吓了一跳。

下课后我慢悠悠地收拾课本,就凭顾行的占有欲肯定会排人过来接我。可是我不想那么快过去。

一杯奶茶放在我面前,我抬头只见深邃莫测的瞳孔闪烁些许的光华。

温季递过来的。

“老师,你到底懂不懂,只有alpha想泡oga的时候才会选择奶茶。”

“那如果想泡你呢?”

我哽住了。

不是没有想过温季因为信息素问题会对我有好感,但是没想到信息素影响那么大。我一直以为只有靠近才会有影响,但也许在我不知道的角落信息素如同毒品一样侵蚀他们。

“开玩笑。要不要去玩玩?”

没见过温季如此玩世不恭的模样。

在学校一直以严谨冷漠出名的教授桃花眼笑起来,竟有些纨绔子弟的感觉。

“你还会飙车?”

温季说要看他的宝贝,走进底下车库赫然放着一辆蹭亮的黑摩,我看不懂牌子,但是一定价格不菲。

感觉卖一百个我都买不起。

坐在他身后,距离近了,鼻尖传来淡淡地清冽的信息素。温季转身塞给我一个头罩,我捣鼓半天,也不知道这高级玩意咋带,他好像轻笑一声,压着灯光两只手帮我扶正系带子。

显然是大了的,戴着往下滑了些。

“抱歉。这是我头的尺寸,之前没想过带人坐这辆车。”

我摇摇头表示不在意,双手抱住他的腰,头贴在宽实的后背。

硬邦邦的是肌肉吗?

怪不得人家穿衣显瘦,原来是脱衣有肉。

结实稳定的心脏跳动声,胡乱搜刮刺耳的风声。穿过街上满目的霓虹灯,一路安全驾驶到偏僻郊外。

温季回过头看我的时候忍俊不禁。

“摆脱,这可是文明社会,我好歹是个教授,违法犯罪的事情是不会做的。再说,不提会被抓,带着你在街上飙车太危险了。”

他摸了摸我的脑袋,粗粝的指尖还有香水后调的松木味,然后顺便把我头发抓乱。

“朝朝,看过流星吗?”

我这才意识到我们在的地方四周旷野,除了偶尔的青蛙声,根本没有人烟的痕迹。

夜幕降临,泛着绿光的萤火虫飘忽游离,杂乱的草根深处,不知名的昆虫窸窣。

温季摘下金丝眼睛,桃花眼笑吟吟地盯着我,像是勾引人的妖精。

“你不看流星吗?”

男人的背后茫茫夜色白光闪过,神奇的弧线转瞬即逝,璀璨的星空乍放的光芒相聚,碎星在寂夜放逐起舞。

“我的流星在这。”

他说。

笑起来的那一刹那,像是流火的繁星。

成年人的世界总是这样,暴力争夺往往会达到反之的效果,适当的散发alpha魅力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他的眼睛很好看,桃花眼含春,像是璀璨的星辰。勾嘴笑时贵气又优雅,逼人的锐利俊美,偏偏眼神斑驳欲望具有攻击性,似条毒蛇静静看着势在必得的猎物,胸口故意打乱的黑金领带杏玉倒错颓唐之美。

他很明白自己的优势。

所以细数全部利用。

流星划过的轨迹之下,成熟的alpha释放信息素求爱。

我觉得我是病了。

身体才会在alpha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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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引下分泌出淫水。

后穴湿润了,我觉得羞耻,夹紧臀部可是被操开的身体早就控制不住,裤子后面湿了一片。

我低头想遮住发红的脸,毕竟我还没有不要脸到在公共场合发情。

温季凑近,温热的气息扑到脸上。

痒痒的。

我突然头脑一热,推开他,结果脚一滑,整个人倒在他怀里。

……

两只手求生本能地撑在地上,鼻尖撞到了温季的鼻子,我生疼的嘶了一声。

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大概是我表情太难看了,温季哈哈大笑起来,头靠在青色的草地,额前的发丝凌乱肆意。

“你比流星还耀眼啊,朝朝。”

我这才看到,流星闪过的背景,委屈不自知的男孩红着眼眶,眼睛雾气蒙蒙,一副被欺负坏了的表情。

“心情好点了吗?”

男人的手温暖有力量,撸毛的时候让人莫名的安定下来,想要靠在他的怀里。

“我没有不开心。我很好。”

他轻笑一声。

指尖慢慢柔顺我的头发。

“你瘦了好多。记得好好吃饭。”

我突然就觉得很委屈,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别逞强,你是小朋友,扛不住可以哭。”

温季拿着手帕擦拭眼泪,滚大的眼泪砸到他脸上,他也不嫌弃。

我觉得我现在一定很狼狈。

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这些天我感觉不到我在活着。我好像行尸走肉般,幽灵一样在人间游荡。

内心虚空,没有任何热情和活力,很多时间不自觉的走神发呆,即使有人和我讲话我也很难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我好像是病了。

不仅身体,还有心理。

梦里狰狞的梦境是父母反复出现的尸体,幽幽的咒骂,重来一世自己什么都没守护住。

那自己从新来过的意义何在。

我就是一个没用的废物。

只有死亡才能结束掉我没用的生命。

“我曾经遇到过一个抑郁的患者,遭受了巨大打击之后变得很容易满足,经常笑的很开心。可是看似乐观开心的他在一个月后就自杀了,因为他没有任何对生活的希望。你知道吗,朝朝,就和今天我见到你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的朋友告诉我,这种情况叫无执。”

“患有无执情况的病人自杀率高达百分之九十。”

“朝朝,我爱你。我希望你能活下去。”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了。”

我是想好好过好这辈子的,我反抗过,我挣扎过,可是命运弄人,我珍视的东西又全部在我生命中消逝了,我还是逃不开顾行的囚笼。

一辈子下来,什么都没有改变。

“你是因为我的信息素所以才喜欢我。”

他拿出阻隔贴,我没见过的样式,一看就是高级货,和我平时在商店买的随处可见的阻隔贴完全不一样。

微凉的手指轻轻划过后颈稚嫩的皮肤,鸡皮疙瘩很快起来。贴上之后信息素的味道明显消退了,温季低头说了声抱歉在我脖颈猛吸一口:“没有信息素我还是很喜欢你。”

“朝朝,我第一次在全国计算机大赛见到你,我就心动了。”

稚嫩清秀的少年,利落地打出专业的代码,远远地甩开第二名。少年眉间肆意,淡淡地撇过观众台,站在讲台上拿下奖杯,金灿的耀眼。

温季特意向评委打听到了男孩的名字和学校,好友挑眉调侃温季一见钟情死恋爱脑,居然放弃高位降职去了自己看不上的学校。男孩的学校其实不差,但比起温季在的高校还是差了一截,

为了见到朝朝,温季特意申请的转学校。

然后他看见了他想要的男孩。

我没有想过温季居然那么早就暗恋我,惊讶之外我又很快冷静下来。

“可是我没你想的那么优秀。”

这几年一直在别的alpha身下承欢,不知道被操了多少次。

现在的我很脏。

“朝朝,我喜欢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喜欢。而且这是我的错,之前我并不知道你处于那样难堪的处境,受人欺负。我以为,你男朋友对你很好,我不想为难你……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朝朝,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吗?让我照顾你,我会把你当做我的珍宝,我,我会保护好你。”

温季吻去我的眼泪,我哭的更厉害了。多活了几年的老家伙,说出的情话都比别人动听。

但是我心动了。

从来没有人和我说我变成什么样都会喜欢我,从来没有人说理解我的处境,从来没有人说会来保护我。

这辈子我胆战心惊地过每一天,一点风吹草动就会把我吓得不轻,尤其是相同的结局让我巨受打击。

我找不到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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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居然有人和我说,我是他的珍宝,会对我好,会宠我。

我不是一个冰凉的人我也需要人爱。

我真的很累。

“可是我没有办法反抗顾行。”我哽咽,他对我的影响是最大的,我再怎么意志坚定,他总能找到我的破绽,就连床事我都没有办法拒绝他。

“没关系,交给我宝宝。我的爱人应该由我来保护,你只需要把自己交给我,剩下的我来解决。”

我不知道顾行找我已经快疯了,意情迷乱之下已经和温季滚到被子里了。

成熟男性alpha的信息素野性霸道,包裹住我身体时占有欲极为明显。

房间明明很大,释放信息素侵略交缠却显得狭窄逼人,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巨蟒窥视唾手可得的猎物,体内微不足道的alpha信息素被完全压制。

与以往压迫威胁的感觉不同。

他的信息素告诉我,他在安抚我。

手指伸进来的时候,习惯性爱的穴口迅速分泌肠液,火热的掌心熟练的技巧伺候娇嫩的地方。

摸到一处凸起,男孩身体浑身一震,迷离的眼睛困惑起来。指尖没停下,反而加速摩擦,粘腻的水声稠密。

温季舔了舔嘴角,左手抚摸沉甸甸的睾丸,我的宝贝是正常尺寸,但比起他来说就有些不够看,握在手里显得小巧。

等马眼吐出晶莹的水珠,温季不重不轻地抽打了圆润的屁股,很快身体就应激痉挛。

我讨厌这副淫荡的身体。

感受到我的羞耻,温热的呼气索绕到敏感的耳边,齿间细碎啃食。乌黑的发梢仍有刚刚洗浴滴坠的水珠,温季特意没有帮忙吹干净,心里的算盘打到天上去了,终于也不负所望,出水芙蓉的模样看来更显情欲,面对又纯又欲的躯体。

口干舌燥。

为了给予爱人安全感,房间里只开了盏暖黄灯,昏暗的环境激发alpha本性狩猎的本能,野性和占有欲瞬间爆炸,我快溺死在暴戾凶狠的信息素里。

这时候身体的保护机制油然产生,肠液迅速分泌,打湿了温季粗粝的手指。我的身体在强大具有绝对压制的信息素威胁下,自动判定自己作为承受者的位置。

下意识迎合强大的alpha。

温季抬手擦去男孩眼角噙着的泪,潮红的脸呻吟喘息,好看的眼睛迷茫,心疼地亲吻死死咬着牙的嘴角,撬开红唇席卷齿贝,舌尖勾缠,吞咽呼吸和甘甜津液,在男孩快窒息时松开娇嫩可口的唇,濒临死亡的快感总是能让人折服痴迷。

肉刃碾磨红肿的穴口,粘腻滋润的水声越来越大,洞口自动放松。我双腿主动地缠上湛缜祁,放荡地骑在他的腰上,扭动腰带着冒着热气的鸡巴在酸涩的???小???穴?来回磨蹭。

“呜,快进来。”

我撒着娇,语气糯糯的,没有看到身下紫黑色的鸡巴瞬间大了一倍,直逼穴口。

雄伟的性器捅进???小?穴??,肠道死死地咬住巨大的阳具,男人嘶了一声,没想到被性爱滋润的男孩甬道还是那么娇嫩,咬起人来让人欲罢不能。

我突然就觉得自己有生命危险,垂死挣扎般蹬动小腿,肚子被撑起一个小包,鸡巴捅到了不止什么样的深度,撕裂般又被身体包容着进入。

失神的扬起脖颈,天花板豪华的水晶吊灯每一片两具交缠的肉体密密麻麻,我觉得小腹要被捣碎的绞痛。

“太深了,出去,一点……”

我抽咽着,声音凄惨极了,眼泪被身下剧烈的酸涩和鼓胀感撞碎。

“乖乖,要进来的是你,要出去的也是你。我该拿你怎么办?”

温季轻笑一声,鸡巴插进去的满足感让他像一只餍足的食肉动物,话语都带着逗小孩的玩味,好声好气地哄着稚嫩敏感的爱人。

粗大可怖的龟头凶狠地磨里头颤颤巍巍的嫩肉,剐得内壁直喷水,偏偏懂事的肉道含着?阴???茎?吸吮,又疼又爽。

经受刺激的乳头挺立,温季低头咬住一边,尖锐的犬齿狠狠一咬,乳头立刻肿大一倍,偏偏力度掌控的好,红肿外并没有流血。

怎么都喜欢吃这里。

“朝朝怀孕了这里就有奶水了吧?”

“我是……啊……alpha……不会怀孕……”

温季眼神一暗,勾起嘴角竟有些邪气。

“是老公操的不够深,没有让宝宝怀孕。”

疯了。

求生的脑子告诉我现在告诉温季我怀不了会被操死,牵强地迎合发疯情欲的alpha,声音微弱而颤抖。

“给老公生宝宝,老公轻点好不好?”

他附身靠近的时候,身上淡淡冷冽的烟香味索绕鼻尖,我靠着他肩膀,受不住激烈的碰撞,张开嘴咬住坚实的肌肉。

铁锈味。

并不好吃。

血味在嘴里回荡喷发的时候我才稍微清醒一会。为了不让我受伤,温季在我身后垫了一个枕头,很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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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往后撞的时候没有一丝不适感。

温季平时不显山露水,看起来温温和和一表人才的,没想到这么斯文败类。

月光冷清照映他的侧脸,冷漠孤傲,像是中世纪的吸血鬼,浓郁的眉梢似乎带着一丝戏谑,缓缓地勾勒出一抹轻佻的轮廓。

啊。

在学校清冷禁欲的教授私底下玩那么大的吗?

银月下的猎物破绽百出,微凉的指腹划过松软的头发,白嫩的脸颊,凸起的锁骨。每触碰一地,身下的肠道就会猛缩一次,男人的桃花眼似笑非笑,含着纵容宠溺的笑意。

他就喜欢看男孩这样,气息未定,旖旎朦胧的空气中肆意暧昧,无助地靠在自己怀里。满足alpha野性的占有欲。

低沉的噪音染着蛊惑,像是耳边呢喃般。

“好棒宝贝,你看,全部吃下去了。”

巨大的阳具冲刺肉口,本就不适合承欢的地方撑得依稀透明,偏偏alpha仍不知足,居然试图将两个睾丸也塞进去。身体自动分泌的淫水充当了润滑的作用,居然真的进去了。

“宝贝你真的很有潜能,以后一直给我操好吗?每天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吃我鸡巴,给宝宝养的胖胖的,给老公生小宝宝好不好?”

我看着被顶出一块肉的肚子,开口就想骂这个畜生。

“好骚,比我在梦里见到的还要厉害,水那么多,就应该给老公操死,老公用鸡巴给你治治水,堵住就不会流水了。”

宽大的手掌色情地向两者连接处摸去,食指居然还企图塞进去。

“嘶,怎么又夹紧了,放松点。老公不想在宝宝面前丢人,差点就射了。呵……是宝宝里面太舒服了,好湿好热好软好喜欢。”

温季骚话说起来不带停顿的。

说着大手扣住了我的脑袋,用力吻住艳丽的红唇,掠夺香甜可口的空气。

要命。

男人的目光柔情蜜意,看向我时不加以掩饰的爱欲。发现我看他,他挑着眉,眼底笑意地歪着脑袋。

靠,怎么那么好看。

我撇过视线。

操,这个老男人勾引人!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没劲,感觉自己被一辆大卡车撵过一样。温季靠在窗边,叼着一根烟,神情散漫慵懒。

抬眼看到我起来,痞帅地笑了一下,接着坏笑着靠近我,一副完全占有的姿势把我拥入怀里。

“顾行找你找疯了。”

说这话的时候温季特意观察我的表情,看到我很平静,他满意地在我唇边留了个湿吻。

我执拗地抓住他的衣袖,高定衬衫很快起皱。

“你会保护我的对吧,老公?”

“当然,朝朝安心待在我身边就好。”

我实在是累了,不想在任何一个男人身边周转。现在的我,只想稳定下来,度过安稳日子。

虽然有了温季的保护,但是晚上顾行闯到房间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惊讶。

我甚至能和他开玩笑:“你怎么才来?”

他气笑了,声音都带着一丝扭曲:“好玩吗?”

“还行还行。”

我觉得我真的是疯了,才敢这么和顾行说话。

顾行身影高大,在黑夜中像一只猛兽,冷风里不知为何有一丝萧条。

“别闹了,和我回去。”

就是这样,他从来不问我的意见,仿佛我是件物品,任人宰割随意给人处判。

“我不要。”

寂静无声的空荡房间声音尤为清脆,撕裂虚伪表面的和平。

“我想明白了,不纠缠你了,你也放过我,好不好?”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只想过平静安稳生活。顾行,我们就这样吧。”

顾行没有理会我的话,信步走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力气之大让我嘶了一声。

虽然力气没有他大,但是只要我反抗还是会给面前的alpha一些阻碍。

就这样僵持,我以一种扭曲牵强的姿势反抗着他。

“顾行,你听不懂吗?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我不要。”

高大的身影沉下来,手臂一揽就把我轻轻松松落入怀抱,顺便把不安分乱动的手禁锢住。

“放开我,救命!”我求助大喊,想要人来救我,但是门口的保镖都被解决了,顾行带我出去一路畅通无阻。

我死死地咬着alpha的手臂,铁锈味很快席卷口腔,alpha也没有松手。把我抱到车的后座,我被强制坐在他怀里,逼仄的空间让他更好掌控我。

“开车。”

空出一只手打开隔板,便迫不及待地低头吻住红唇。我不想和他亲吻,咬着唇齿,含泪羞耻地怒瞪他。

臀部间压着的炽热瞬间大了一倍,滚烫粗大抵着穴口,alpha眸色深沉,如同化不开的墨玉,齿间不过一咬,我就条件反射吃疼地张开嘴,让他得到这块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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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了进去。

嘴里的血腥味还没散去,新的扑之而来,他没有管嘴角的血迹,压着我按着我的头不顾一切地撕咬嘴唇,血味交融。

好不容易松开,我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瘫软在皮质车位,右手还是抵在额头上,手腕隐隐作痛。

白色衬衫微微掀开,肚皮露出精壮薄薄的一层腹肌,因为用力挣扎浮现出湿润的汗珠。

银月皎白照在alpha身上看不真切,高大的身影身影此刻模糊的像中世纪冷血俊美的吸血鬼,俯下身挡住月光投下一片黑暗。

他在吸吮我的脖间。

浓密松软的发丝刺过下颚,意情迷乱的我恢复丝丝神智。

他在取悦我?

我脖子敏感,不过几下就可以动情,下身迅速出水,身体达到刺激舒服的快感。

他完全可以不顾我的感受直接进来,alpha下身虽然干涩,多捅几下也可以湿润进出。

但是他在找我敏感点。

“嗯哼。”

湿漉漉的吻痕移到耳下的一个位置,光洁腰背一挺,酥软麻意如海浪涌动,心脏连带着密密麻麻的痒感,白嫩的脚背缩起指尖扣紧,精瘦条痕小腿不自觉弯曲翘起。

不得不承认。

很爽。

身体的酥麻快感都快让我忘记反抗挣扎,顾行含着那处嫩肉轻轻啃食,红色的齿贝痕迹一层叠一层。

阻碍他靠近的双手此刻像增加情趣一般软绵绵地搭在头顶,得到回应的alpha眼眸瞬间展露血性,双手环住和他比无力娇弱的躯体,硕大无比的阳具在臀尖蠢蠢欲动。

隔着厚实牛仔布料我都能感觉到他的迫不及待,和双腿间被磨红的疼痛。

到的时候车稳稳地停下,顾行迅速打开车门抱着我急匆匆地上楼,房门一关就被抵着索吻。

凶猛的野兽不再隐忍自己的欲望,随手撕掉后颈的阻隔贴,发情的信息素充斥偌大黑暗的房间。

被巨大强势的信息素压迫,我双腿一软,顾行手疾眼快右手稳稳地托住我的臀部,舌尖不容拒绝地扫过齿间掠夺津液。

太多了。

我来不及吞咽,粘腻混杂的涎水顺着嘴角沥下,无助不知道放哪的双手被顾行引导地拽住高定衬衫,平整的白色很快褶皱。

顾行比我高,仗着身高优势低眉垂眼仔细观察我的反应,双手色情地揉捏臀部的软肉,青筋暴起使劲揉捏,股间一丝凉意,溢水的穴口被拉开凉风窜入,脖间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好冷。

想要。

热的。

手往磨蹭穴口的鸡巴摸去,狰狞可怖的傲人依稀可见血管颤动,龟头渗出粘液,房间里开了空调,格外热气腾腾的硬挺处散发细微蒸汽。

见我迫不及待地往里面塞,顾行指尖钻了进去,随意捅了几下觉得水差不多了,便缓慢而坚定地插了进去。

身体的空虚寂寞被填满,下意识舒服地哼唧一声,做爱时伴侣的舒服的信息素会给予爱人极大的成就感。顾行肯定能感觉到此刻我散发出渴望想要的信息素味道,所以下身才会和打桩机一样抽搐。

“啊嗯……慢……慢一点……”

阳具抽出来的前摇被再一次的冲击撞散,肉体剧烈的碰撞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硕大的囊袋刺激出水的下体,我觉得快要塞进去了。

齿间打颤哆嗦,顾行低下头吻住抖动的嘴唇,黑漆的眸子夜色中看不真切。

与下身相反的是,这吻很轻柔。

人一但有松动的念头,潜意识就会一直往这个方向发展。

开玩笑的吧?

高傲自大目中无人的顾行也会有取悦我的一天吗?

我所承受的吻多是掠夺侵占,企图在我身上留下记号,宣告领土的占有权。缠绵的情吻像是诉说爱意的伴侣,缓慢牵动不知所措的舌尖,邀请情人进入脆弱敏感的口腔共舞。

一直都是对方搅动我的舌尖,第一次探入温暖的口齿很陌生。我悄悄睁开一只眼,顾行冷峻的侧脸阖着眼睛,一如平时般稳重成熟,像是个耐心教授学识的长辈。

我突然觉得看不懂他。

一见钟情这件事没有任何逻辑,单纯觉得这辈子就是他了,只是这一个念头,我搭进去自己的一辈子。但是扪心自问,虽然我经常暗暗去打听他的事情,但还是经常觉得自己不够了解他。

上辈子我和他除了做爱,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单纯的性爱工具。

只有少数不多我醒的比他早的时候,会抚平熟睡男人未皱的眉间,然后他猛然惊醒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有点傻气。

他到底在想什么?

还是说,征服一个alpha的好胜心真的让他如此痴迷,还是我的信息素味道让他如此着迷。

我并没有自恋到觉得顾行会喜欢我,习惯权衡得失衡权利弊的alpha怎么可能突然性情大变沉迷儿女情长。

况且比起上辈子,我这一世重生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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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都在躲着他。

有劲爆青筋的手捏起我的一只腿,被撑开的穴口迫近透明,就这样alpha仍是不知足,指尖向里面伸去。

“啊别……”

alpha干涩娇小的穴口能粗长硬挺的鸡巴我觉得已经是极限,再进来一只手指怕是会坏掉。

“要……坏掉了……别……”

顾行哪里会听我的话,指尖一弯就轻轻塞进去一些,一旦进去,后面的步骤就简单起来。

一只能把oga插死的鸡巴在肠道深处跳动,根部灵活的手指在底部滑动寻找着什么。

“嗯哼。”

我闷声哼了一句,声音娇气酥麻,我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声音,暧昧的一塌糊涂。害怕而铁青色的脸泛上红晕,明明疼痛却享受带来的快感,像是低贱的妓女。

“朝朝,你的前列腺好浅。”

说着他用力按压那一处凸起,酥麻从脊椎骨蔓延到头颅,我的腰间瞬间挺直。

“你看,你明明也很喜欢。”

“朝朝,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内心。”

“你就是喜欢我,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拒绝。”

“朝朝,那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遵循内心,呆在我身边,之前的我们既往不咎,好吗?”

微凉薄茧的指尖轻柔地抚摸我的下颚,滚烫炽热的呼吸交融亲吻声,

我记得之前看过一个学说。

一个人如果足够幸运,是可以遇到自己生理性喜欢的人,就算意识告诉自己不能喜欢,身体也会本能地向他靠近索爱。

因为靠近他而开心,接触而兴奋,即使被虐待也会认为是爱意。

面对生理性喜欢的人,一见钟情是必然的。

那我是有多不幸运。

才会遇到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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