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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类似于这个意思的词，吟延从小听到大，因为人鱼想要奔跑想要牵着人类的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是很愚蠢的念想。

“但是我不想放弃……”吟延看着自己的双手，有着薄薄的一层蹼，又看着自己的尾巴，鱼的尾巴根本站不起来。

宇梦莹看见吟延和二耳在交谈着，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起来谈话的内容似乎不怎么好，两个人的表情都那么僵硬。

“怎么了吗？”宇梦莹踏进海水里，一阵大浪过来她一踉跄险些摔倒，裙子没有湿，反而她的头发全部都湿了。

“不，没事。”吟延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一双鞋，“这是和裙子配套的鞋，昨天忘记给你了，所以今天来拿给你。还有，裙子穿在你身上很好看。”他把鞋子递给二耳，“去给她吧。”

二耳摆出一副冷漠的态度，张开翅膀飞到宇梦莹的身边，“上来。”它指了指自己的后背。

“什么？”宇梦莹傻愣着，还不懂二耳的意思。

“唉……”二耳无奈地摇头，索性把宇梦莹吞进口里，随后飞起落在吟延面前，“那双鞋你自己跟他穿吧。”

宇梦莹这么近距离地对着吟延，脸不红心不跳的，只是像在欣赏一座极美的雕像一样，看见他笑了，她也笑了。

“人类……”吟延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着人类，“可以碰你吗？”他手浮在空中，有些觉得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