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我……万……抱我……哈啊……”付池只觉得下半身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凌万顷的每一口呼吸都是情欲的助燃剂。
在春药作用下,付池感觉自己的感官被无限放大,此刻只想扑倒在男人身上,用身体汲取来自异性的荷尔蒙。
而纵使凌万顷再处事不惊,在遇到自己觊觎已久的女人投怀送抱时,他呼吸莫名的粗重也将心头的震颤暴露得一览无遗。
“凌万顷……”付池意识逐渐模糊,她已经忍不住了,即使拼尽了所有的意志也无法抵抗药性的挥发。付池难受地睁大眼,目光所及之处只剩下男人的胸膛,精致的下颚线和凸起的喉结。
这个男人,虽然表面上衣冠楚楚的,但他被整洁干净的衣物包裹的,会是怎样的肉体、怎样的灵魂、怎样的欲望?
或许是药的作用,付池的理智与思考所剩无几,取而代之的只有感官与直觉。她能感知到男人内在与外表相异的违和感,纵然轻微但不可忽略。
她想亲手撕破它。
她想亲眼,证实它。
付池用尽浑身力气,一把抱住凌万顷。
“付姐,姐姐!你还好吗?你……?!”凌万顷正想扶着付池去浴室洗把脸清醒一下,却被女人按住,迷迷糊糊地开始解开他西服的外套扣子。
此时的付池已经放弃任何对春药的抵抗,可是手和脑似乎完全对不上号,扣子怎么也解不开。顺着欲望,她干脆暴力地扯开,因为用力过猛,纽扣还崩出去了一颗,但她已经完全顾不上了:
她现在需要男人,需要赤裸的男性肉体。
抚慰她,占有她,让她快乐。
内里的衬衫很快也被付池用近乎狂暴的手法褪去,上半身赤裸的男人第一次这样狼狈地站在其他人面前,一种异样的兴奋从他寒冷了20多年的心底隐隐作乱。
“给我,凌万顷。给我。我要你……哦……”
付池一边口齿不清地说着,一边想脱去自己的长裙。但是意识已经完全不清的女人根本找不到拉链,于是她心一横,直接撩起裙子,把打底裤和内裤一把脱下,开始用腰部蹭凌万顷的下身,又仰起头,伸出可爱的舌尖像小猫舔毛一样舔舐起弟弟的喉结。
“嗯啊!……付姐,我还是联系一下我的医疗小队吧……你这样实在……”喉结本就是他的敏感点,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凌万顷觉得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仿佛积累了20年的所有情绪和情欲都临近喷发的边缘。凭借超人的自制力,他还是推开了付池。
“我们是表姐弟,有血缘的那种!……”赤膊的男人粗喘着,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他因呼吸而起伏的高度自律的清癯身材,在付池眼中已然变成一块肥美的鲜肉,而他下身隆起的可怕的小山丘,也是她疏解欲望的最佳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