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鹤倾月眸中闪过一丝怒色,放开鹤冲天的手,大步靠近一直立在牢房门前,旁观鹤倾月与鹤冲天叙旧,俊颜暗沉的睿尔苍驰,质问道:“睿尔苍驰,你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爹?”
“月儿,别求那阴险小人!”鹤冲天见鹤倾月似有向睿尔苍驰妥协之意,不由出声喝止,挺直了胸膛,对着睿尔苍驰不屑地冷哼着。
睿尔苍驰特地拿假玉玺做诱饵,设好了陷阱等着他跳,借他盗取玉玺之名大作文章,给他鹤冲天安个篡逆之臣的罪名,顺势将他连根拔除,此次,有备之举,好不容易逮住了他鹤冲天,睿尔苍驰岂会再放虎归山?
这番道理他鹤冲天无比清楚,睿尔苍驰是绝不会留下他这个活口!
求他睿尔苍驰,只会助涨他狂妄的气势!
敛去眼眸狼狈之色,鹤冲天剑眉挑起,冷冽眼眸甚是凌厉的扬起。
一直默不作声,立在一旁的睿尔苍驰,敛瞥了一眼鹤冲天,屐步沉稳缓缓靠近鹤冲天,乌黑的冰眸微抬,直视向怒脑不甘的鹤冲天,墨眸迸出一道冷酷的寒气,冷声道:“鹤冲天,你有这般下场,皆是你贪心不足,咎由自取,亦怨不得任何人!”
墨眉微挑,睿尔苍驰眸光愈发阴鸷,直逼鹤冲天。
两大强势的男人目光冷冽相视,互不甘相让,地牢阴森的气氛瞬间被冻结。
“王爷,既然玉玺是假的,宰相府也因此败落,我爹爹已对任何人构不成威胁,取他命有又何用?俗话说,得饶人处且饶人,何不多积点福?”
气氛如此异常,鹤倾月不由缓步上前,挡在了鹤冲天的身前,敛聚雪亮的眸光,直达眼底而沉,清冷迎上睿尔苍驰冽寒的冰眸子,据情势道来她心中所想的话。
清澈眼眸微沉,掩不去鹤倾月眉宇的清雅之气,额间轻点朱红,鹤倾月犹如不食人间烟火的白玉人儿一般,婷婷而立于睿尔苍驰前面,转移了他的视线,睿尔苍驰眼眸中的冽气也不由得散去几分。
“鹤倾月,你以为本王是寺庙里的主持方丈,开救济寺的么?”睿尔苍驰墨眉微蹙,余光瞥了鹤倾月一眼,嘴角邪勾起,讥讽道。
“如果王爷想开个救济寺,凭王爷在盛桑国浑厚的势力,绝对不是件难事,除非是王爷心里不愿意,那就另当别论了!”鹤倾月灿若星辰的眸子,宛如夜空天际最耀眼的那颗星星,微眨,淡淡回应睿尔苍驰。
“呵呵呵爱妃,真是伶牙利嘴!要是那天本王真成了寺庙的主持方丈,本王定会在它处另盖一尼姑庵,让爱妃在里头陪本王共伴青灯!”睿尔苍驰撇开的墨眸骤然抬起,含着一丝莫名不清的悦色,直投向鹤倾月。
睿尔苍驰默然吐出一句暧昧不明的话,地牢冷凝的气氛,因此时的这句玩笑话,微微缓和了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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