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道:“我问你是怎么知道我姐姐婚事的,你说是听到了教会传言她拿了特许结婚证。这位布沙尼神甫却可以作证,达西先生是亲自跑了圣堂,这才在最近拿到的。”
“我们两家这么多年没有任何来往,特许结婚证虽然麻烦,却并不是稀罕事,其他人既然不知道你与我们家的关系,怎么会主动把这件事告诉你?再加上,以你编出来的教区位置,要从肯特郡传到你耳朵里,少说也要两个月。”
克莉丝说话时,柯林斯先生已经开始不住擦汗,终于明白了德包尔夫人为什么要他提防小表弟,也千万不要让他知道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下一秒,对方就像是洞悉了他的想法一样,将双臂架到桌上,轻而易举捉住了他最担心的问题。
“柯林斯表哥,你是一个教士,你实话告诉我,你来浪博恩究竟想做什么。”
进屋时还口若悬河的人,这时候只剩支吾了。
在他快要绝望时,对面的人却突然退一步道:“好,那我再问你,既然你说是来化解过去一切的,那么你计划做点什么?”
柯林斯结结巴巴道:“这毕竟是上一辈的恩怨,我需要与你父亲商量一下。”
克莉丝听到这里,毫不犹豫给班纳特先生扣了一口锅,“你可以和我说说看,我们先讨论一下,毕竟我爸爸的脾气比我更不好。”
柯林斯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有法子,为你们家避免一桩祸事。”
克莉丝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忍不住笑了,“避免被德包尔夫人记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