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十二月。
爱德蒙看着台上嘶吼,口中不时还会冒出白汽的鼓动家,明白过来。
克莉丝打开怀表,算了算时间,拈起几只冰块,嚼碎了,才又拿出一块稍小的,含在了嘴里。
等集会主持说过她的名字,克莉丝已经在一片掌声里走上了木头搭建的高台上,四下里一瞬间就安静下来。
绝大多数人都以为,能沉下心将一大堆数据细致周全整理,大费周章引经据典论证,大学生班纳特说不定是个戴着厚眼镜腼腆的书呆子,即使不这么想,也都只认为是个十八岁的孩子。
来听的理由也各异:有的人认为她只会引述整理,根本说不出什么,所以来看笑话,有的人单纯好奇写出那篇文章的人,最好听出来她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当然也有她那篇文章的簇拥,相信她有真才实学。
总之,都是冲着文章来的。
却没想到撰稿人是这么容色出众气质超绝的青年。
不必开口,她已经成功镇场了。
一片阒静里,只有自己突然变大的心跳声,克莉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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