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很轻,不会影响考试的。”
这段时间,克莉丝明显感觉到了那份yào膏的神奇之处。
看来“布沙尼神甫”对自己的水平有点谦虚过头,至少在yào物化学方面,他是一个绝对的行家。
因为痊愈的进度简直是肉眼可见,恢复速度快得异常,难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为了避免被询问伤yào的来历,她在痊愈后恐怕还要继续扮一段时间的伤员。
想到当初神甫能骗过二姐夫,还在彭博里晃悠了那么久,克莉丝忍不住好奇道:
“你还记得布沙尼神甫吗。”
时隔一年多再听到这个名字,达西几乎是立刻就回忆起伊丽莎白那番话,心中拉响了警报,故作不在意说:“你们原来还有联系?”
“这一年多一直有通信。”
虽然是和另一个身份。
达西沉默了一会,才语气诚恳说:“我发现,这位神甫来头有些古怪,你与他jiāo往时还是要有所保留。”
向来正直的绅士头一次说人“坏话”,不仅业务不熟练,连他自己都嫌弃把“意图”给偷换概念成“来路”的可耻行径,结果更让他挫败的是,疑心病看上去根本不在乎这些,反而因为这句话充满兴趣反问:“古怪在哪?”
达西只好硬着头皮解释了一番,将引荐人介绍的目的和他来英国后的行为对比,说他并没有完成来时的计划就离开,说不定根本就不是一个神甫。
而这时对比后,达西继而发现,布沙尼神甫将白日里的不少时间都花在了小舅子身上,连忙转移话题:“他曾说他侍候意大利的斯帕达家族,可是我记得这家已经没有后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