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完全chā不上话的心情了。
晚上,达西才得知了克莉丝来彭伯里过圣诞的原因。
“明年社jiāo季我们肯定不会去lun敦,他又担心以后出差日子变多,说不定下半年还要去罗马,所以先来陪陪我。”
伊丽莎白感慨,“我总担心他以后孤单,现在看,反而他才是忙碌的那一个,我就安心多了。不过不能常常见他,我又忍不住觉得很寂寞了。”
达西突然发自内心真挚道:“你还有我,对我来说,你是独一无二、无可取代的。”
因为他难得的直白,伊丽莎白又是羞赧又是惊讶看向他。
达西忍不住反思了一番自己平日太过害羞,继而又想到了小舅子,今天下午的jiāo流里,这小子对这种自己和丽萃之间都很少说的话适应良好。
他虽然没有游学经历,却很清楚那些欧洲人在说话时,根本不懂含蓄美为何物,用词奔放热烈,任何甜言蜜语都能毫不脸红说出口。
小舅子明显已经被基督山伯爵夸张过火的直抒胸臆洗礼得习以为常了。
这个yin险的意大利人!
他又安抚了难得多愁善感起来的伊丽莎白,才忍不住将今天的发现与她分享了。
“他一个伯爵不应该服侍过人,结果顺手给克里斯倒咖啡,居然还知道试温度,连他习惯放多少糖都不用问。”
达西沉着脸道,就像上次看见乔治安娜和一位青年连跳了两只舞。
伊丽莎白被他这副模样戳中,扶着肚子笑个不停,等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好奇问:“你说这位基督山伯爵看上去很年轻,那他生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