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说的现在……”
“这个‘现在’会有很多年。”爱德蒙难得强硬道。
“我的三位仇敌,一个比里德侯爵更为权重,尤其xing子谨慎毫无破绽,一个背后有威灵顿元帅这个级别的将军撑腰,还有一个,如du蛇一样jiān猾,偏偏还有一笔不薄的钱财。一旦我出现在巴黎,就已经进入了斗兽场,没有输赢不能离场。”
“我从来不做毫无准备的航行。同样,想要达到一个目的,就要查清所有破绽,做出充足的准备,拟定推演精密的计划,训练自己适应一切……”
这时候,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面上的年轻,反而因为言谈气质里无可比拟的洒脱坚定,将眼角眉梢都赋予了高出年轻人一筹的沉稳魅力。
将“未来”和盘托出后,爱德蒙借着灯光看她,“要完成你赋予我的最完美复仇,我们之间可以有很多‘现在’。”
“所以,等lun敦的事务完成后,我想等你,等你驻外的调令下来。”
“在里窝那时,是我不告而别。”
“这次,我们一起去罗马。”
奥布雷答应了鲁思文勋爵同游罗马的邀请,之后就被他缠上,至死都没能挣开。有这样的“前车之鉴”在警告,何况爱德蒙唐泰斯已经对她的矛盾有所察觉了。
不论出于理智和感情,她都应该拒绝的。
克莉丝却一点点回扣住那只手,让十指jiāo错,似乎要借那片冰凉让灼烧的思维冷却。
结果那双眼睛炽热看过来,仿佛能看到灵魂深处,以至于一直被高墙封闭保护的心也被烫得一塌糊涂。
“那就一起去罗马。”
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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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的倒数几天,克莉丝收到了宫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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