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们师徒连表达喜欢的模式都是一样的。
没聊多久,透过明净的橱窗,恰巧看到马路对面的两位绅士,他们又走出咖啡馆,等师徒俩说完正事,寒暄几句告辞。
克莉丝很守礼站在道边,目送老师和师母上车开远,才转身回到他们的马车上。
她似乎被侯爵夫人的称呼提醒,突然若有所思看向爱德蒙:“当初你好像在阁楼说过,梦到我变成了一只兔子吧,你那时候也没回答我,我到底哪里像兔子了?”
这就是爱德蒙目前的困境了。
自从拆穿了他之后,克莉丝就爱上了让他面露窘迫的这个新游戏,只要有一根引线,她就能将过去他暴露的细枝末节作为佐证,而她也的确都抓得很准。
查一个间谍恐怕都没有那么用心。
爱德蒙之前还会想,虽然一直在暗中看着她,现在她回头了,发现他的存在,他就满足了。
他以为,曾经的暗恋,还有无望的挣扎,只要他自己知道就行了,虽然会有点遗憾,不过他可以在未来慢慢告诉她。
结果爱德蒙发现,回头其实只是一个开始。
克莉丝绝不是那种会对默默跟随面露感动,然后投入对方怀里的人。
恰好相反,她靠近着将他又bi回角落,撕扯剥落他的全部掩饰,轻松把她过去没有参与的部分一点点复原。
就像她自己说的,“我用不着从你那里问,也不需要什么误会争吵,我自己就能查到我想知道的一切”。
她从那些信件猜到了他的挣扎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