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让爱德蒙完全不敢动弹,只能任她捧了双颊,轻柔游移着描摹唇线。
“记住我的动作。”
她轻笑说。
他下意识遵从,在她每一次停顿时开始跟着效仿,举一反三,因为心绪激dàng力道稍微变重,被捏着手臂提醒后,就讨好抱歉轻啄回去。
理论家自己也因为这样来回的教学游戏脑袋空白,直到有手攀上脊背才回神,简短说了几个过去因为同学吹牛听来的要点,有些笨拙推递变得不那么粗糙的糖粒。
是橙子味的。
推递追逐时,两个人都在试探对方,不像过去那么急切,连寂静房间里的声响都变得缓慢磨人,像是酸甜味道的嬉闹。
最后分开,牵连断裂,她脸上虽然红,眼睛却非常明亮。
“现在,能看出来痕迹吗?”
爱德蒙细细打量,随即点头。
克莉丝:“……”
“那也只是暂时的,过一会就没事了。你过去太粗鲁,不讲方法,所以才会看起来那么明显。”
最优秀的学生只是用低沉的嗓音要求加试,被毫不留情拒绝了。
“我看你已经心情恢复了。”
克莉丝抱臂看他:“现在来谈谈你的不对劲吧,巴黎那边发生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