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富豪微笑起来,似乎习惯踮了脚,要轻拨额发,发现她的名义情人用了发蜡,才改为帮助抚平衣服的褶皱。
轻声哄过明明属于他的恋人,葛朗台夫人走过来,根本没认出当年的贴身男仆,简单向男爵夫人沉稳道谢告别。
情人说要离开,即使下着大雪,都毫不犹豫应允同意。
唐格拉尔意识到,葛朗台夫人这桩生意算是彻底黄了。
年轻的领事已经披了大氅,原本锋芒毕露的轮廓变得毛茸茸软扑扑,等年长的情人走近,就抬了臂将她也笼住。
男爵夫人纵然有过两段婚姻和不少情人,看到这样旁若无人的画面也不由脸上一红。
这两个人却很坦然,低声jiāo谈着走远了,也带走了这个房间的所有声音。
一片不约而同的沉默后,男爵夫人才惊觉一边还有一位沉着脸的客人。
“您不向我介绍一下这位先生吗?”
已经失去一个重要客户,还因为班纳特搅混水,导致自己遗忘了潜在客户,唐格拉尔连忙道:“这位是基督山伯爵阁下。”
即使因为连受挫折,银行家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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