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了。
“我知道了。”
管家离开后,爱德蒙抱歉说:“我没想到他会这时候来巴黎,我得亲自去一趟了。”
“你的‘工作’要紧。”
克莉丝说,又拧眉问:“你说只有三位仇人,这个人又是谁?”
爱德蒙:“他虽然没有参与,但是当年唐格拉尔和弗尔南密谋时,他在一边旁听了全部计划,我被逮捕时他也在一边,后来,他明明可以揭穿yin谋,却什么都没有说。”
“我本来不打算对他做什么,但是命运就是这么奇妙,他自己出现在我的计划里。”
“他是这些人里面唯一一个说‘上帝不公平’的,”爱德蒙嗤笑一声,“的确,那三个人都做了恶事,反而大富大贵,他自己呢,只是做了旁观者而已,反而穷困潦倒。”
克莉丝放下书:“我倒是觉得很正常。毕竟不想付出努力的话,最容易来钱的方法都写在法律里了。”
“一样的贪婪,唐格拉尔恶du不择手段,他却怯懦无断。这样的人对正义不屑一顾,不做恶只是因为胆小不愿承受后果而已。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既做不了正直令人尊敬的好人,做不来让人咬牙切齿的恶人,所以只能眼红好人心境安宁,恶人发家致富。”
因为这些话,爱德蒙忍不住笑了。
“如果当初狂欢节时,你对我说这些话,我可能要更早爱上你了。”
不等他的新神继续追问,他已经脚步轻快走进衣帽间,再次出现在克莉丝面前的,是很久未见的布沙尼神甫。
“如果时间有些晚,你可以让阿里把你先送回去。”
神甫用年轻的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