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人的表情变得缓和,显然不知道他最近做了什么,反而规劝起来:“过去我管教你,你说我没有权利。现在你既然找到了亲生父亲,他又是一位检察官,就好好听他的话,走回正道。”
又在说那些陈腐滥调,安德烈亚心中嫌恶,为了定他的心,不让贝尔图乔四处乱讲,面上应承,眼睛却在胡乱看。
英国领事就在这时候走了过来。
他想起来了那些传言。
所以,那个男人就是那位基督山伯爵了。
领事怀里抱了一束白山茶,显然来自他那个便宜妹妹,和淡粉色的晨曦一起,颊发垂顺,映得他比女人还要秀美。
青年单手敲了门,冲着门里的人示意那束花,弯起眼睛说了什么。
没有人放踏脚,车里的男人直接微微探身,轻松把人连着白色的芬芳一把揽住,带进马车,随即关上了门。
马车玻璃不知道是用什么做的,根本看不清里面。
“这位漂亮的领事和伯爵是什么关系?”
从监狱逃出来的人打断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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