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有些红,比划着闷声说:“今天早上,你帮我绑了束胸,那好像是一个死结。我打不开。”
一直以来胸有成竹,从容不迫,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倒她,突然遇上不擅长的东西,竟然像是一个犯错的孩子一样害羞起来了。
爱德蒙被这副过分可爱的模样戳中,面露微笑,不由抬了手要去摸她的脑袋,她一记拍了下来。
他只好扶住她的肩,让她背对自己,顺手伸进去,摸索着飞快拆开绳结,这才解释:“不是死结,我绑帆绳习惯了,可能你没解过这种。”
克莉丝明白过来。
航海在外,船上的绳子太多了,粗细和适用都不同,因为与xing命相关,水手打的绳结往往也是最结实的,据说绳子绷断了,绳结都不会解开。
克莉丝想着,突然来了精神。也顾不上心里那点不对劲了,等爱德蒙出来就兴冲冲拉住他的手。
“你教我绑水手结吧。”
“现在学吗?”
他惊讶问。
之前都是她教他打台球,就算是学习问题,也是两个人讨论居多,突然多出一个可以完全从零教起的本事,他一下也来了兴致,拨好炉火,顺手抽了绑床帐的绳子,坐到她身边。
帐幔掩落,柔软下陷。
爱德蒙因为做惯了这些,很难放慢动作,为了看清楚绳子走势,克莉丝着急时就缠着他的指头,制住他继续往下的步骤,研究一会才松手,后来他干脆就握着她手把手教。
四柱床再大,布幔也成功割裂出了一个隐蔽私密的空间,像是全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仅声音和呼吸短距离传递,还能闻到她身上极淡的味道。
是他常用的肥皂气味,不甜,有些清凉。
心里却烫起来。
克莉丝学得很快,入门那些单结一教就会,只是学生还很认真,老师已经开始溜号,接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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