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胃不好,以后我来就好了。”
这种体贴虽然让人感动,但是话里的“以后”却更让他在意。
爱德蒙又说:“我本来以为这个yào方不会派上用场的,事实证明,你同胞发明的东西并不可靠,用的几只都破了。”
瞬间回忆起了许多细节,从来都很坦率的人涨红了脸,坐起身捂住他的嘴。
遮掩的被子滑下,风景毫无保留展现出来,斑驳着指印和胭色。
爱德蒙年轻时做劳力,后来为了复仇,即便在牢狱也没停下过锻炼,力气大她很多。恰好相反,克莉丝说不上身娇体弱,但是在庄园长大,就算没有随侍仆从,贴身小事亲力亲为,粗活与她无关,常做的都是击剑这种绅士文雅活动,客船中等舱的木板床也会让她浑身难受。
女扮男装的时间长了,克莉丝对自己作为女xing的吸引力毫不自知,适应后就抛去了顾忌,赤忱热烈缠着他,用过分动听的声线不住叫他的名字央求,任他感情激dàng,不能自己。
所以失控留下了那么多痕迹。
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去,克莉丝自己也被吓了一跳。
她瞪向罪魁祸首。
从昨天起就满心欢喜餍足,心虚这时候才姗姗来迟,爱德蒙清了清嗓子,连忙安抚道:“在温泉的时候,我帮你擦过yào,只是看起来吓人,明天就消失了。你那里还难受吗,我有其他yào。”
他不说温泉还好,被提醒了清洗着就又妥协的一次,发现自己总是对这个人心软,克莉丝更懊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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