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放下笔,走到一边,开始洗手。
克莉丝好奇问:“不写了?”
爱德蒙低低嗯了一声。
“时间有点晚了,早点休息,明天继续吧。”
“也好。”
灯熄灭后,两个人像是往常一样jiāo换了晚安。
晚上却并不那么“安”。
因为她的声音,他终于停下了动作,微笑贴着耳畔叫她的名字,又叠着叫了无数种爱称安抚,才轻声提醒:“这座房子的隔音不太好。”
克莉丝开始后悔刚刚心软,没有把人赶去睡地板了。
她忍不住开口:“你为什么表现得像是——”
说到这里,克莉丝猛地意识到,因为自己,曾经虔诚三十多年的教徒确实刚开胃,又立马停了话头。
“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想法,我听得出来,你明明也很喜欢。”
爱德蒙一本正经回答。
克莉丝别开脸。
“那是因为我是个享乐主义者。”
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