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例行身体检查。”
杜朗抬手示意了一个方向,“往这个方向走,看到一个水力磨坊后再右转,沿着路走就能到围场了。”
已经是第三次来浪博恩,每次来的身份都不同。
作布沙尼神甫时,他几乎是和达西一起每日报道,每天路上就会预先想好今天要和年轻人聊些什么,后来以基督山伯爵的身份被克莉丝带回来,他已经图谋不轨,所以忐忑不安。
这次面对未来可能要常住的地方,爱德蒙心态很平和。
用同样的说辞,他没费什么功夫就经过了门房,还被管家热情引进了小会客厅。
防备心太低了。
爱德蒙在心里挑剔道。
今天是礼拜日,班纳特一家子都去教堂了,只有异教的法国外jiāo官在家,得知有访客,很主动来打招呼。
克莉丝的腿受伤时,奥古斯特在摄政街见过他这个身份,两个人略过了彼此介绍,直接攀谈起来,恰好是医生的身份,名正言顺担忧关心她的作息生活。
“班纳特最近在lun敦时怎么样?”奥古斯特回忆了一番,“这小子生活规律得无趣,应该是你们医生最喜欢的客户了吧。”
“不过他前一段时间确实有点怪,胃口变大,一个人总是发呆,有一次坐在壁炉旁边聊着天呢,我转头一看他居然睡着了。”
爱德蒙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