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同试着跟他沟通,哑女人一直推他走,后来他假装走了,躲到一个角落,偷偷跟着那个哑女人来到了一个村子。
到村里才发现村子里的每栋土房前坐着几个懒汉,村里的女人很少,大都不会说话,他进到村子就被几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盘问,他撒谎说迷了路想借宿一晚。
有一个男人带他去了他自己家,晚上正要睡觉时,门被敲响,是那个哑女人,比比划划的带他去了她家。
女人家有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和一个差不多五岁的小男孩儿。
女人用纸给他写,让他在她家过夜,不要到那些男人家。
张同问她叫什么名字是不是本地人。
女人说不记得了
张同第二天离开村子,在一条河边却见到一群男人虐杀一头母牛,他躲在草从里看,不敢出声,被那可怕的场面吓的呕吐。
回去后连连恶梦,梦到姐姐向他呼救,他再次去到村子。
这一次他从另一条小路进村,没有让任何人发现,躲到一处破旧的房子里。
入夜听到有女人哭泣的声音,他跟着声音找到了一处地窖。
他躲在地窖旁的草堆里细细观察,直到有三个男人从地窖里出来。
张同不了解情况,不敢轻举妄动,等到四五点钟才偷偷的往地窖看一眼,一看吓得他呼吸都快停止,地窖里关着两个被绑的女人,他用手机拍了照,为了防止被发现他赶紧离开,却在村口被人发现,他被抓了回去,在一群男人的盘问搜身,发现了手机里的照片。
张同被男人们绑起来关进地窖,地窖里的女人们早已不知去向。
他进地窖后就没有人来管过他,看来是要他自生自灭。
过了一天,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夜里,地窖口有了动静,原来是之前像姐姐的哑女人来救他了。
俩个人跑到河边,村里的男人打着火把追他们,哑姐让张同跑,张同狠了狠心跑了。
天微亮,他又折了回来,哑姐被几个男人扔在河里,张同想到被虐杀的牛,他又冲了出来,拿着木头和男人们打,哑姐游回来帮他。
张同被打的站不起来,倒在地上。
哑姐哭的嘶哑,有一个男人骂她贱女人,上前打她,扒她衣服。
张同整个身子在地上抖。
这时老奶奶拉着小男孩儿出现了。
老奶奶拿着棍子打了欺负哑姐的男人,那男人放开哑姐,吐了一口口水在哑姐身上。
男人们看着张同说反正已经不行了,看着断气了埋了。
男人们走到不远处等着,小男孩去拉哑姐的手,哑姐扑到张同身上,张同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但是他觉得不能就这么死了埋在这儿。
他就着哑姐的力气站起来,向河水里倒去。
在窒息的最后一秒听到有男人的声音喊捞起来,飘出去了
郗飞扬看完一整个本子陷入了深思,他想演这个,这对于他来说可能是演艺生涯的重要的转折点。
台词少,大都是情绪,表情,还是一个悲剧,这种戏考验演技,并且容易引起共鸣。
晚一点冯俊雅又给他发了分镜,一开始就是发现了张同的尸体,报警,然后调查,摸到那个村子,解救了七名被困妇女,后面在嫌疑人的供述下慢慢讲张同的事,这个片名叫《可期》,故事却一点也不可期。
郗飞扬决定演这个片子,不管结果怎么样,他都要试一试。
秦商接到这个本子眉头皱了又皱,但郗飞扬跟她有言在先,她也不好说什么,最后决定商业活动综艺照常接,这个戏也只能按他的档期来。
郗飞扬知道这是秦商的计策,有可能剧组不愿意配合他的档期,他也演不成。
秦商不看好这种戏,理由是难过审,浪费时间。
郗飞扬约了冯俊雅,碰面的地点在戏剧学院,冯俊雅是和于迪一起来的。
三个人找了一个隐蔽的咖啡店坐下,郗飞扬把自己这边的情况说了一下,并表示非常想演这部戏,但是因为是自己私下看的本子,公司不太给时间。
冯俊雅一听,摆摆手,道:不急,我们这个戏不赶时间,主要看你,我也景都看好了,一个组就二十个人,而且大部分都还要去黄导那里轮班,所以呢,你有时间咱们就拍,五个月拍不成八个月总能拍成吧,等黄导的戏一上,我们就在后面搭他的东风,明白吧。
于迪也笑道:是啊,你主要把角色吃透,我们的演员除了你也没有火的,姐姐这个角色也懒得找了,到时候俊雅顶上,你别看俊雅没演过戏,但是我们跟着黄导的人都是好手。
冯俊雅笑着点头。
郗飞扬有点吃惊了,虽说听起来不靠谱,但是搬出黄于飞又觉得像那么一回事。
那会不会不好过审?郗飞扬问。
于迪道:剧本早过了,至于成片嘛,你看黄导以前的一些题材都过了,我们自有办法,这个不用担心。
那你们还缺钱吗?郗飞扬又问。
对面两位表示疑问。
郗飞扬拿了一张卡,放桌上:我能投资一千万吗?
冯俊雅愣了一下,笑道:可以啊,只是你们公司那边
郗飞扬道:这个没事,到时候亏了算我的,赚了公司能抽,公司不会有意见。
冯俊雅道:那行,谁会嫌钱多啊,回头我给你一份合同。
沈钰已经到云南,他听赵诚说冯俊雅他们捣鼓的戏找了郗飞扬,有空的时候给郗飞扬发微信:飞扬,你接了冯俊雅的戏?
郗飞扬回:嗯,你觉得能行吗?本子挺好的。
沈钰:冯俊雅,黄导的得意门生,能不好吗?就是听起来不太靠谱,但是我听赵诚说黄导他们都出钱了,黄导还给她挂了监制的名头,赵诚也出钱了。
郗飞扬:我也给了她一千万。
沈钰:沈钰是万万没想到:你行啊,飞扬,我真没想到。
郗飞扬:倒不是别的,我只看重本子,还有冯俊雅于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能骗我吧。
沈钰:那倒是,我晚一点问下赵诚,我也出点钱。
郗飞扬:沈老师,你不能这么盲目崇拜啊。
沈钰:为了我的飞扬,盲目就盲目吧,万一亏了,咱俩还能抱一起哭。
郗飞扬:好,万一赚了咱们抱一起笑。
沈钰问了赵诚,投的钱不是走公司的账,他也拿了一千万给冯俊雅,为什么是一千万,因为不好比郗飞扬多。
沈钰边陲拍戏,郗飞扬在北方小村拍戏,一南一北,偶尔在没人的时候聊下微信。
《可期》剧组的人南下,郗飞扬会托人给沈钰带点东西,有时候是吃的,有时候是一些风干的植物。
沈钰收到这些东西的时候,那种被爱被人想念的感觉充满胸腔。
沈钰也托来人带东西给郗飞扬,不过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石头,因为他这个地方太偏了,景搭在一条河边,没事的时候只能捡石头玩儿。
八月底郗飞扬来探了一次班,停留了一个小时,郗飞扬说北方的草已经变黄,早晚已经很很冷了。
打扮精致的沈钰,看着晒黑了一点的郗飞扬想抱抱他,可是剧组人多不敢造次,隔着一米的距离两个人笑的甜腻腻的说着话。
沈钰这边拍到十月下旬杀青,郗飞扬还在北边的那个村子里拍。
沈钰和赵诚打了飞的过去看他们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