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收起来,明天继续。
像得了特赦令一样,阮柠立马把那些什么卷子和书本都收起来放进了书包里。
怎么吃?出去吃还是
阮柠:我们不都买了菜吗,当然是在家里做饭吃了。
谢执还是有点儿不相信他,菜买回来他想的是明天叫阿姨来做就行了。
你确定?
阮柠:你相信我一次啊,我真的可以的。
或许是他想证明自己的心情太强烈,谢执最后还是答应了。
阮柠不让他打下手,谢执便去找了个围裙给阮柠围上。
细绳系于腰后,谢执这才发现,阮柠的腰细的很,平时这人身上也那么软,抱起来这么舒服
好了吗?阮柠看谢执一直没动静。
嗯?哦谢执回过神来:好了。
他看阮柠拿刀还真有那股架势,就是那双白嫩的手不像个是要做饭的。
真不用我帮忙?
阮柠:真不用了,你去玩儿手机吧。
谢执:那你小心点儿,有什么事再叫我。
阮柠:嗯。出去的时候再把厨房的门给关上。
谢执就这么出来了,虽然阮柠看上去实在不像个会做饭的,不过他又更愿意相信小孩儿会给自己带来惊喜。
毕竟也不是一件两件了。
他在外边顺便又接了几个电话,调查的事情也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香味渐渐的从门缝里传出来,谢执闻着竟然还有些饿了。
他想开门去看看,不过刚打开一条缝,只跨进去了一条腿,人就被赶出来了。
现在还没好呢,你进来干什么?阮柠拦住他。
谢执:我就想看看你做的怎么样了。
阮柠:不行,等做好了的。
谢执:看一眼都不行?
不行,阮柠把他朝外推,手上还粘着油:你快出去啊。
好好好,谢执怕瞟到他锅里还煮着东西,怕被煮糊了,也不再坚持要进去:我走我走,你快进去看你的。
谢执又在外面等了一会儿,还开了一把游戏。
游戏刚打完,阮柠就出来了。
做好了?
嗯,端出来就可以吃啦!
阮柠一共做了三个菜。
青椒肉丝、番茄炒蛋、还有一个是山药炖排骨。
色香味俱全。
谢执给两人盛了饭,阮柠坐下来以后没忙着动筷,他让谢执先尝尝。
谢执每个菜都夹了一口吃了,滚烫中香味在嘴里逸散,坦白说,味道真的不错。
没那些星级厨师好,但谢执就是觉得很好吃。
阮柠能做出来这样的,已经很出乎他的意料了。
味道怎么样?阮柠莫名有些紧张。
谢执嚼了两口,皱了皱眉,拖长了声音:嗯
阮柠咽了咽口水,难道不好吃吗?
谢执看他紧张的,也没忍心逗他,笑道:非常好吃。
阮柠放了心,脸上的神气和开心都快控制不住了:我就说了嘛,你应该相信我,我做饭可好吃了。
他可高兴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谢执夸他做饭好吃他特别高兴。
谢执其实挺饿,边吃边道:对,你太厉害了。
两人安安静静地吃饭,不时谢执打趣阮柠两句,阮柠再气呼呼地反击,反击不过,再用吃饭压平自己的怒气。
也不是真的生气,就是觉得有时候被谢执逗得有点儿不太好意思,又不想被发现,所以必须做点儿什么掩饰一下。
谢执觉得好笑的同时更觉得温馨,他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阮柠做的量都不多,吃到最后差不多都吃完了,将光盘行动进行到底。
谢执又想打电话叫钟点工了。
阮柠看了眼时间,道:都已经很晚了,而且外面也挺冷的,就不叫阿姨了吧。
不叫阿姨?那谁洗碗?
阮柠觉得谢执就是被惯的,都快二十岁了,还连碗都不会洗。
当然是你啊,阮柠大着胆子道:我做饭,你洗碗,很公平。
谢执没动,只道:我记得当初谁跟我说,我让他住这里,他就帮我打扫卫生和做饭。嗯?是谁说的?
阮柠一阵心虚:我不记得了。
谢执倒也不跟他扯,捏了一把阮柠的脸以后就真的去洗碗了。
阮柠愣在原地,谢执真的进去洗了?
刚才那不会是被谁附身了吧。
他小心的把门推开一条缝:谢执
谢执正在往手上倒洗洁精:怎么了?
阮柠:你真的洗啊?
谢执开始放碗,笑道:不然还能有假?
阮柠日常迷惑,怎么感觉谢执有点儿变了?
其实谢执人不坏,就是有时候太凶了点儿。对,而且平时对自己也挺好的。
阮柠突然觉得,谢执这也没欠他什么,却还是愿意让他住在这里,给他买衣服和买各种东西,教他做作业
除了爱占他便宜以外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这么一想,他觉得谢执真是很好了。但却从来没想过谢执为什么会这样。
谢执为什么进来洗碗。
他第一次做这事儿,就两个碗两双筷子和三个盘子,倒了一大把洗洁精,搞得整个洗碗池里都是泡泡。
他只是很享受这个氛围,阮柠做饭他洗碗,炸一听不就很像老婆做饭老公洗碗么,分工明确,和谐又有爱。
所以在阮柠让他进来洗碗的时候,他没拒绝,直接就答应了。
只是他没洗过,倒了太多洗洁精,拿碗出来的时候手一滑,碗就掉在地上摔碎了。
谢执愣了一下弯下腰去见,然后听见了哒哒的脚步声跑了过来,鬼使神差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拿起了地上的碎瓷片,往自己手上一割
阮柠开门进来,一眼就瞧见了谢执手上正在冒血的伤口。
谢执那一下不仅割得深,而且割得还蛮长的。
他用了力。
血液一股一股的流出来,很快就滴落,染红了白色的瓷碗。
阮柠看到血就有些急了,赶紧进来,又不敢碰谢执的手,有些手忙脚乱:这、你你怎么
谢执倒是很淡定的,举着血淋淋的手站起来靠近他:想说什么,说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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