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有些犹豫,不过在手机第二次亮起来后,他还是拿着电话出去了。
谢执走过来:怎么,你都给别人当起爱情顾问了?
阮柠说实话自己都不太懂,不知道怎么就说出来了。
当然了,他道:我身经百战。
阮柠嫌累,不想跟他们闹,谢执不准他到处乱跑,他就一个人在边上坐着。
坐了一会儿,他有些想上厕所,谢执玩的正开心,他说了一声:谢执,我上厕所去了。
谢执转过头:好,早点回来,别乱跑。
阮柠乖乖答应,然后去厕所放水。
只不过放完水回来,谢执他们已经没再玩儿了,而谢执身边,站了一个人。
阮柠眼睛好,一看,那不是那谁吗?!
叫什么张小羽?
哦不,是陆小羽。
就那时候给谢执送礼物的那个,他都快给忘了。
她今天也来了?
还和谢执靠得这么近!
从他这个角度,就是看着他俩离得很近,陆小羽的脸好像很红,表情也是羞涩的,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
谢执呢,谢执脸上竟然还带着笑?!
为什么不走开呢?
居然趁自己上厕所的这段时间随意勾搭Omega。
阮柠很生气,有点想哭。
生气,就不过去找谢执了。
他转身,从另一边门那儿出去了。
谢执听完告白,委婉地拒绝:抱歉,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很好,我很喜欢。
陆小羽好不容易打探到谢执会开派对,才找了个机会跟来,精心准备告白,送了礼物,但谢执没要。
她的自尊心受挫,要看就要哭出来。
谢执没办法,不能帮她擦眼泪。
多余的温柔都是累赘,对别人对自己都是一样的。
谢执无动于衷,只是想:这阮柠怎么还不出来?
阮柠一个人坐在吧台,对调酒的小哥哥道:给我一杯酒吧,要烈一点的那种。
调酒师有些笑意,看着这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问道:小朋友,你成年了吗?国家有规定,未成年不准喝酒。
阮柠:当然成年了!
调酒师不置可否,给他调了一杯果汁。
阮柠闷闷地喝着,胸腔里闷着一股气。
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阮柠转过头,发现是一个穿得很骚包的胡渣男。
身上一大股劣质香水味儿。
阮柠移开身体,闻着那人身上让人不舒适的香水味和酒味,皱眉,道:有什么事吗?
胡渣男有些猥琐地看着他笑了,问道:有没有兴趣约一个?我带套。
阮柠:有些恶心:没兴趣。
没兴趣也可以交个朋友,胡渣男拦住他:我很有经验,不会让你疼,你放心。
阮柠:走开!
胡渣男不动,阮柠更推不动他。
胡渣男见阮柠这副小模样,心里痒得不行,刚想上手摸一把,手腕就被人给攥住了。
力气大的令人咂舌。
你你胡渣男疼得脸变形。
谢执脸冷得跟个冰块儿似的:滚。
胡渣男有些发怵,骂骂咧咧地走了。
谢执这才看阮柠,这小孩儿竟然还不看他?
不是跟你说了别乱跑么,为什么不听话?
阮柠现在心里又烦躁又委屈:关你什么事啊,我不要你管,你回去陪你的Omega吧。
谢执不知道他又在闹什么:你又在闹什么呢,什么Omega?
阮柠:你问你自己吧,我不知道。
谢执还真不知道,不过他想了一会儿,又突然反应过来。
该是小孩儿看到了刚才的事儿了。
竟然什么都不问就跑了出来。
谢执有些想笑,阮柠的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委屈得很。
谢执道:吃醋啦?
阮柠嘴硬:没有。
谢执把他抱在怀里:好了好了宝贝,刚才都是一个误会。
谢执开始解释,阮柠自然是要听的。
然后我拒绝她了,人家哭我都没递纸巾呢。
阮柠是信的,他觉得自己有些患得患失了:真的?
谢执发誓:天地良心。
行吧,阮柠来得快去的也快:我就原谅你了。
.
俩人回去时也才九点。
谢执这生日礼物迟迟不见踪影。
谢执在房间里找到了一件很早以前他买的衣服,不是给自己穿得。
粉红色的,连体的毛茸茸睡衣。
有兔耳朵,还有尾巴。
谢执想让阮柠穿。
我不穿。阮柠周身都透露着拒绝。
可是是我生日啊,谢执:你都不满足我这样一个愿望?
他在装可怜,阮柠知道。
谢执:算了,不穿就不穿吧。说着,他一脸颓丧地拿衣服走。
等等!阮柠在背后叫住他。
谢执的脸上升起一抹笑意:怎么了?
我、我就穿一次啊。
所以阮柠还是换上了这件衣服。
萌萌哒的兔耳朵和尾巴,莫名的呆萌,阮柠红着脸,真的像个小兔子。
谢执有些热,觉得今天空气中的信息素也格外天。
阮柠也热,很不正常的,他怀疑是不是衣服穿多了。
谢执没多久就发现阮柠的脸红得厉害,一摸,也烫的不行。
阮柠被谢执摸得挺舒服的,他真的有些难耐了,不知道为什么。
谢执软乎乎的,嗓音格外粘人:我怎么这么热啊?
第64章发情期
阮柠只觉得全身都没什么力气,手软腿也软,脑子里空白的,脸上温度越升越高。
就连身体里面也不安分,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他难受得紧,也不是哪里疼,就是难受。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谢执:我我有点儿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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