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夜的酒馆里,港口黑手党的刑手和武装侦探社的侦探不必讨论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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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亡人
墓碑前。
织田先生,我今年二十一岁,我和太宰先生在一起了。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太多事,我
我很累,但也很开心。
我不再是幽灵了。
幽灵暗杀者这么中二的名字,也成为过去了。
我也到了拯救弱者、保护孤儿的一方和太宰先生一起。
太宰先生说,他爱我。
他呜他说,他爱我
是真的。
织田先生,太宰先生的世界还是那么深、那么远,有时候我根本不确定,失去自杀这个选择的他是否时常痛苦。
我们在一刻不停地相互影响着,在这个过于复杂的世界中。
您是理解他的。
如果您还在,多好。
对了,前些天我给了森先生两刀,他还客气地送走了我,是不是挺解气的。
不知您的在那边创作进度如何?或者说已经出版了?孩子们都听话吗?那边有超辣的混合咖喱饭吗?好不好吃啊。
既然虚无里自成一个世界,那您去到另一个世界也不奇怪吧。
织田先生,我
我走了。
明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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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暗恋这件事
和织田作之助聊完天,我把自己做的平安符放回墓前,太宰在另一边等我。
每每和织田作之助对话,我不由回忆起过去的场景。
十六岁的太宰留给我的常常是黑色的背影。
二十三岁的太宰站在林荫下,斑驳阳光勾勒出他的身体修长挺拔的轮廓。
受某种仪式感驱使,我向着他一步步走去。
像踏过了无数光阴,踏过了无数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