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快点儿啊!”雪梨娇嗔着。
“哎,你怎幺这么色啊?”索海批了啪啦的解着衣裳扣子。
天!他们在做什么?
我差一点惊呼出声,铁柱伸出一只大手捂上了我的嘴巴。我和铁柱躺在这边的草垛子上,逆着光,他们看不见我们,可是我们看的清楚他们。
“谁色啊?当初是谁给我开的苞?你才是真的色”雪梨嬉笑着调戏索海,她的嘴已经被索海堵了个严实两个溜光赤条的滚烫身体纠缠在一起。索海的**已经被雪梨挑了起来,男人的野性好像顷刻之间点燃了草垛子,温度烫的惊人。他在她光滑细腻的肩膀上舔着咬着,她肆意的喊了出来,马上被他用舌头塞住了嘴巴:“想死啊!叫这么大声!”他惊慌的训斥她。雪梨一点都不退让:“怎幺?在学校你那个小出租屋里,你不让我喊,出来了在野地里你也不让我喊?”索海乐了:“我倒是想让你喊呢,可是这也不是真正的野地啊,人家村子里还养着狗呢,万一你一叫,家畜都跟着一起叫怎幺办?”雪梨把眼睛一翻:“那才好呢!还有的伴奏呢!”索海一把将雪梨的身子掀了过来,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你个浪女人,看我怎幺收拾你。”他更加疯狂的扭动起来,双手支在底下用力的揉搓她浑圆的**,在她的后背疯狂的吮吸着。“啊啊”雪梨叫的更大声了,欢愉的细胞扩散到了末端神经
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