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铁柱冲着我眨巴眨巴眼睛“咱俩谁跟谁啊?铁哥们!”
我呵呵的笑了。
忽然觉得,其实很多时候铁柱都很睿智,他只是在用泼皮的外表掩饰着自己的真诚。
晚饭过后,我在缝补我的半截袖子,我的针脚细,补好了不容易看出来是撕破过的。奶奶从外面回来了,她的三寸小脚穿千层底走路极轻,好像没有声音。
“啊!”我吓了一跳,针扎到了手上。我都没注意她走了我跟前:“奶奶你回来了。又去老姨家串门了啊?”
奶奶没吱声,只是看着我发愣。
“奶奶你怎么了?”我有点发毛。
她长叹了一口气,慢吞吞的嘟囔了一句:“我的宝贝孙女我还能保得了你几时啊!”接着又是一声长叹。
我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