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她的手腕用力扣住:“你胳膊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质问她,语气有些强硬,更多的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没,没事。”她手下意识的一缩,却没有脱离他的掌控,他手指越发收拢。带着炙烤的温度在她手腕处留下钝痛。
“你这些是不是针孔?为了学针灸?”
男人言语中渗透着不满。眸色越发的犀利,她不敢正视他,只能低下头:“不是,你别瞎猜。”
“你的意思是我自作多情,嗯?”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划过,少了之前的温润,多了她似是听不懂的情愫。
她抬起头,看着他,当看到他眸底的愤怒时,她眸色微微一滞。
这男人是在生气?为什么?是在生气我对他说了谎?
她想法还未落下,身体就被男人用力一拉,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坐到他另外一条没有针灸的腿上。
“大叔,你干什么……”
她话音还未落,半开的红唇已经被他用力堵住,他菲薄的唇带着些许的寒凉和战栗。
这……什么情况?
厉以涵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响,他的动作让她措手不及。让她整个脑子仿佛在一瞬间当机,无法转动。
直到他强硬的吻越发炙热,她麻木掉的脑袋才一点一点解冻。
大叔,吻了我,他竟然吻了我。大叔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
一瞬间,她心尖颤动的厉害。
她笨拙的吻技,却无时无刻不再撩拨着男人的心,心里的弦像是被羽毛一下一下轻轻的波动着,震颤的厉害。
他粗暴狂妄的吻,瞬间变得温柔,细腻,缠绵。
像是有人偷走周遭的空气,寂静的空间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温度在瞬间骤然升高,两人身上同时像是着了火,好像必须要做点什么才能够将着熊熊烈火扑灭。
这感觉,这动作,大叔难道已经变成正常男人了?仅有的一丝理智在厉以涵的小脑袋瓜里转动着。
难道我的针灸这么有效果?
她想法刚落,男人的动作戛然而止。他低头看着她,眸底还残留着尚未褪去的欲望:“以涵,如果我的腿能够走路,如果我是个正常男人的话你会不会真的愿意嫁给我?”
他看着她,星眸中荡起浓重的渴望,还有他极力压制下去的一丝丝害怕。
虽然她对自己做了那么多事,他还是不敢确定,他怕她对他的爱只是一时兴起。只是她在失时填补心中空缺的后补。
毕竟自己比苏若飞更晚认识她,苏若飞比自己年轻有活力,而他却是个结婚丧偶的中年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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