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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天气好,楼宸歌想出去逛逛,于是拉上公主府一干人等浩浩荡荡地出游,华清漓也被点上,在马车里伺候。
楼宸歌歪歪扭扭地靠在软榻上,华清漓手脚笨拙地给她剥橙子,往往要楼宸歌催好几次才能吃到嘴里。
“笨手笨脚的,一点用都没有。”楼宸歌嘟囔。
华清漓手一顿,抿了抿渗血的指头,垂着头加快速度剥皮,橙肉一块块喂到楼宸歌口中。
她心里着急,有的没剥得特别干净,楼宸歌一把拍开她的手,橙肉滚到车厢木板上,她又弓着腰去捡。
“脏死了脏死了!你们燕国人都是乞丐吧!没剥干净就敢往本宫嘴里塞,掉地上的也要捡起来!”楼宸歌气恼地又要踹她,华清漓条件反射地捂住脑袋蜷起身子。
楼宸歌更生气了,“躲什么躲!不许躲!”
华清漓慢慢放下手,跪到她面前,闭着眼扬起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楼宸歌捏住她下巴,“瞧你这模样,入府不过三日,就贱得比最卑贱的奴仆还要下贱,说你是燕国公主才是辱没了燕国。”
“那你想我怎样呢?”华清漓满目哀色,直直地看着她,“我让我伺候你,我一直在努力了,现下又嫌我下贱,是不是我做什么你都不会满意?”
楼宸歌眉目阴厉,“你是在指责本宫吗?”
“并无此意。”华清漓闭上嘴。
冷哼一声,楼宸歌松开手,“燕国难道没人告诉过你,奴婢是没资格质疑主子的?”
华清漓不答话,一只手探向她下体。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
肉棒被捏住,拉出来,华清漓漠然地挨近,舌尖触到龟头的一刹那,她整个人被甩了出去砸到车厢上。
“滚下去!”
华清漓撑起支离破碎的身体,爬下了马车。
柳锦上来,瞧见楼宸歌怒火冲天的模样也没敢吭声,只是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狰狞的肉棒抚弄。
楼宸歌丢开她的手,“你也滚!”
“殿下……”
柳锦灰溜溜地下了马车,换花筝上去,她只是默默拿起一个橙子,剥干净皮轻声问,“殿下要吃点东西吗?”
楼宸歌扭头,劈手夺过她手里的橙子。
橙子不大,楼宸歌把半个龟头塞进去,深吸一口气,自己轻轻喘息着撸动起来。
花筝满眼惊讶,楼宸歌自十二岁就被太后诱惑着尝了禁果,至今四年,没有哪一回是没人伺候自己弄的,今个是受什么刺激了?
绕是如此,她也不敢出声,只默默看她对着橙子自渎,白净的纤指覆在紫红的肉棒上,很难想象这两部分出自同一个人。
楼宸歌弓起腰,旁若无人地抚弄身下肉棒,耳边不断回放着那该死的燕国公主方才那句话。
可恶!自己在她眼里只是一个发情的禽兽吗?随随便便满足肉体欲望就蜃足了?自己这么好糊弄?
该死该死!她没了女人也一样能活!
龟头浸在冰凉的橙肉里,汁液甚至渗进马眼,楼宸歌喘息声越来越重,花筝听得从耳根红到了脚脖子,从来不知道,殿下呻吟起来这么诱人。
终于,浓精喷射,几乎把整个橙子冲了一遍,楼宸歌跌躺下去,大口大口地喘息。
等她回过神来,大脑冷静了不少。
把橙子丢给花筝,楼宸歌恹恹的,“吃了它。”
“是。”
马车晃荡之间,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是京郊一处马场,也是楼宸歌的私产,她春秋之际喜欢在这里跑马,而冬日来此,则别有一番风味。
下人早准备好了马匹,蹄子下面都裹了布防滑,楼宸歌跨上最高最大的那匹,扯直缰绳,“燕公主去哪了?”
众仆面面相觑,华清漓被楼宸歌从马车上赶了下来,他们没一个敢去关心的,自然走着走着也不知道人去哪了。
还是花筝应了一声,“大抵是走得慢落到后面了,奴婢带人去找找,殿下不必担心。”
“我在这……”
众仆回头去看,只见华清漓气喘吁吁地扶着腰,像是费力跑过来的,楼宸歌脸上阴晴不定。
柳锦剜了她一眼,气冲冲的,“还知道来啊,居然让殿下等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华清漓只顾喘气,顾不上搭话。
柳锦还想说些什么,楼宸歌夹了夹马腹,骑到华清漓跟前,对她伸出了手。
华清漓抬头,愣了愣神。
“上来。”不容拒绝的口气。
两只手相握,楼宸歌一个用力,把华清漓拉上马背坐到自己前面,而后旁若无人地纵马走了。
众仆惊疑不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马儿也雪地上也跑得飞快,华清漓微闭着眼,脱力地靠在楼宸歌怀里,两人都没说话,只是纵马而行。
渐渐的,华清漓恢复些气力,拧着眉扭动一下身子,楼宸歌厉声斥责,“动
', '>')('什么动,穴又痒了!”
华清漓安静下来,没一会,小声道:“疼。”
“就你金贵!哪疼!”楼宸歌语气冲得很。
华清漓抿了抿唇,又动了动,“穴。”
自入了府,楼宸歌就没给她穿亵裤,她下面是光的,马鞍又是铁做的,冰凉冷硬还磨得很,本就伤得不轻的蜜穴实在受不了。
好歹,楼宸歌的肉棒还是热的。
楼宸歌冷笑,“说本宫只知道那档子事,你也没好到哪去嘛,骑个马都想挨操。”
“我是说……啊!”
火热的肉棒替代马鞍,挤到她蜜穴里长驱直入,华清漓是坐着的,腿又因为骑马分得很开,肉棒几乎是贯穿了她。
楼宸歌扬起马鞭,马儿嘶鸣一声,跑得更快了。
她都不用动,肉棒在颠簸下就自动顶弄蜜穴,华清漓颠上颠下,每一下都被顶到最深处。
没一会,华清漓就趴在马上蜜液四溢。
“啊……慢一点……太深了……不要弄了……”
华清漓无助地哀声呻吟,肉棒死死钉住她,让她毫无挣扎的余地,这并不宽广的马背此刻只有她和楼宸歌两个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颠簸之下,华清漓根本没法集中精神,更别提抗拒了,楼宸歌爽得想操死她,肉棒又膨胀了好几圈。
“不要了……殿下……好涨……好大……”
楼宸歌越干越精神,华清漓只有趴马背上喘的份,平日不肯出口的呻吟此时也压不住了,带着无助和痛楚一起迎着风飞向广阔天空。
楼宸歌兴奋不已,抓住她奶子揉弄,“叫什么骚,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挨操,改日本宫带你去城墙上,让整个楼京的人都听听燕国公主的叫床声!”
回应她的只有呼呼风声和破碎的呻吟,华清漓捂着脸,两行清泪从指缝滑落。
倏地,随着一声哀鸣,马儿前腿跪地。
楼宸歌面色大变,连忙揽着怀里的人越下马匹,滚到雪地上,华清漓仰躺着,楼宸歌双手紧箍着她,滚烫的浓精射进穴里,两人颤着身子浸在高潮的无边快意中。
“你们在做什么!”
随着一声怒喊,楼宸歌僵住,死亡的危机感袭来,就在她后心,抵着一支冰冷的箭矢。
华清漓睁开眼,尚未平息的身体一瞬间冷却,直直地盯着上方目眦欲裂的人,顾见山……
顾见山怎么会在这……华清漓感觉到楼宸歌僵硬的身体,垂在雪地上的双手不自觉环住她。
“顾将军。”她这样叫他。
顾见山死死盯着她,“你们在做什么?”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到华清漓裸露的大腿,甚至是浑圆的翘臀,屈起的腿大张着,一副正挨操的淫荡模样。
华清漓抿了抿唇,“你先把箭放下。”
楼宸歌撑在她身上,肉棒慢慢抽离,华清漓尽量不动声色地配合她,如临大敌地看着顾见山。
顾见山握着箭矢的手发抖,“要我放下可以,告诉我你们在做什么?我本以为你一直受辱……”
“你是来救我的吗?”华清漓微微一笑,双手环着楼宸歌的腰移到她后心处,“不必了,我过得很好。”
顾见山拼命摇头,“我不信!”
“你本就是送我和亲来的,我已至楼国,你不该停留在此,回去吧,休养生息。”华清漓已握住箭尖,循循善诱,“不要再做不利于燕国的事了,大义面前,一切都是小节。”
顾见山咬牙切齿,“楼国欺人太甚!”
“那也与她无关,你伤了她,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华清漓目光灼灼,几乎要把顾见山烫伤,“见山,回去吧。”
顾见山紧紧咬牙关,发出呜呜的悲鸣。
箭矢一点点地移开,华清漓刚要松口气,身上的人忽然暴起,顾见山一瞬间就被打倒在地。
“废物!凭你也敢刺杀本宫!”楼宸歌暴怒地拎起拳头挥舞,雨点一样砸在顾见山身上,华美的靴履毫不留情地踹到他肚子上,顾见山毫无反抗之力。
华清漓慌乱地爬起来,“不要打了……”
“滚开!”楼宸歌不耐烦地甩开她。
华清漓又爬起来,抱住她一条腿,同时冲顾见山大喊,“快跑!你打不过她快跑!”
听到她的声音,蜷成一团的顾见山艰难地挪动身子,四肢并用逃离楼宸歌的拳脚。
楼宸歌去追他,却被华清漓死死抱住腿,行走间甩不开又被绊倒摔到雪地上,满腔的怒火立刻转移到华清漓身上。
她回头,轻而易举地揪住华清漓,一巴掌把她扇到地上,“贱货!被操烂的贱货!你也配忤逆本宫!”
华清漓耳朵嗡嗡的,迷蒙间看到顾见山又爬了回来,楼宸歌几乎拳拳置他于死地,“不要打了……”
再睁眼,又回到公主府。
甫一起身,华清漓就看到被绑在墙上成大字型的顾见山,他身上鲜血淋漓骨肉外翻
', '>')(',已经没有一处好地了。
而楼宸歌正握着满是倒刺的鞭子一下下甩到他身上,秀丽的少女脸上带着扭曲的笑容,见她醒来,毫不犹豫地丢掉鞭子。
华清漓身无寸缕被扔到一个肮脏的木桌上,正对着被绑在墙上的顾见山,楼宸歌拎起一桶冷水浇到顾见山身上。
男人痛叫着醒来,对上华清漓绝望的目光。
楼宸歌理了理前襟,浅笑盈盈,“顾将军,你终于醒了,本宫可以等了你好一会。”
“你有种就杀了我。”顾见山嗓音低沉。
楼宸歌轻轻摇头,“你们燕国人怎么都一心求死呢,燕公主刚入府时也是如此,不过三日过去,她有了些改变,希望顾将军是个坚定的人。”
“你对她做了什么?”顾见山艰难地撇开眼,不去看华清漓光裸的身子,只是质问她,“公主是来和亲的,你们如此……罔顾盟约。”
楼宸歌低头,看向华清漓,“做了什么?或许,由燕公主来告诉你更为合适,你说是不是,燕公主?”
她那双黑眸沉得吓人,华清漓打了个哆嗦,在她的逼视下慢慢跪下,拉出她亵裤内狰狞的肉棒。
顾见山瞪大眼睛,楼宸歌微偏身子让他能看得更清楚,华清漓垂着头,只是握着她肉棒。
楼宸歌柔声,“怎么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吗?”
“你会放过他吗?”华清漓声音很轻。
楼宸歌拍拍她的脸,“这要看你的表现。”
华清漓颤抖着跪得更低,臀瓣高高撅起,双唇轻轻含住肉棒顶端,丁香小舌轻轻扫过敏感处。
楼宸歌揪她头发,“会不会舔!”
华清漓默然地含得更深,努力把她的肉棒往自己口腔深处顶,舌头一刻不停地舔舐棒身褶皱,纤手也撸弄着肉棒根部。
津液自嘴巴流出,滴到华清漓浑圆的乳房上,楼宸歌抓了两下狠狠揉弄,“骚货,不舔出来你就别想活了!”
艰巨的任务压到心头,华清漓更加卖力地口舌并用,口腔被肉棒塞得鼓鼓囊囊,额头的汗珠大滴落下,奶子和翘臀随着动作不停晃动。
“啊……”墙上绑着的人发出低声呻吟。
楼宸歌瞥一眼,发现这位顾将军身下的阳物高高翘起,口中吐着止不住的喘息,他那双眼,死死盯着华清漓。
楼宸歌低笑,“燕公主,你已经骚得把你们顾将军看硬了,再努努力,顾将军就要把他万千子孙交代了。”
华清漓动作一顿,猛地一吸她龟头。
“操。”楼宸歌微微弯腰,抓住她脑袋,“真是骚货,迫不及待把本宫吸出来吃掉本宫的东西了吗?”
华清漓继续动作,楼宸歌定了定心神,挺腰顶弄起来,“可惜啊,咱们顾将军只能看着,看到操不到,连用手打出来都做不到。”
她说着,炫耀式地把肉棒直插进华清漓喉咙深处,“且看顾将军能撑几时吧,反正本宫把燕公主嘴插烂了也不一定能射。”
华清漓随着她的动作晃动,并没有去看顾见山一眼的欲望,只是专注地伺候口里的肉棒。
楼宸歌大力操弄起来,负手疯狂在华清漓嘴里抽插,肉棒每一次露出都带着大量津液。
“啊……”顾见山低吼一声,一道白液射到地上,他剧烈地喘息着,死死盯着华清漓抖动身下的阳物。
楼宸歌按着华清漓脑袋狂抽猛送,“听到没有,你心爱的顾将军看着你看射了,你魅力真大啊!”
“唔……唔……”华清漓面色发青。
楼宸歌又狂插数十下,最后被华清漓挣开,跪在她脚边拼命喘息,津液止不住流出。
楼宸歌并不怜惜她,揪着她头发重又把肉棒塞进去,“本宫说了,舔出来!”
“唔唔……”华清漓攥住她衣角,艰难承受粗大的肉具,眼泪和涕泡都涌出来。
顾见山呻吟着,再次勃起了。
阴暗的屋内,三个人俱都陷在淫靡的情欲中,不知过了多久,地上的白液已流了一摊,顾见山疲软的阳具再射不出一滴精液,楼宸歌才低吼着激射出浓精,她依旧按着华清漓脑袋不放,一道道黏稠的白精入喉,华清漓仍含着她,倒像是不知足的那方。
终于,肉棒抽出,华清漓如同一摊烂泥倒在地上,白浊的精液自嘴角流出,她又伸出舌头一一舔掉,最后勉力跪到楼宸歌身前,给她清理肉棒上的残精。
华清漓筋疲力尽,但楼宸歌可不会轻易放过她,抓着她的手在肉棒上抚弄几下,刚射过精的肉棒就又勃起。
顾见山大喘着气,他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咒骂,只是盯着华清漓看,对比之下尺寸不大的阳物已举不起来了。
华清漓缓缓站起来,趴到那肮脏的木桌上,前胸紧紧贴着木桌,后臀高高翘起,她双手用力掰着臀瓣,露出藏在中间的圆圆蜜穴。
楼宸歌挺着肉棒在蜜穴口外晃荡,龟头欲进不进的,华清漓回头看她,一只手扶住肉棒往自己穴里塞。
楼宸歌扬起一巴
', '>')('掌扇到她臀瓣上,“骚货,没见你们顾将军都硬不起来了,你还恬不知耻地撅着屁股求操。”
“他怎样与我何干,我只伺候殿下,只给殿下操。”华清漓嗓音淡漠,仿佛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楼宸歌一愣,随即无辜地看向顾见山,“顾将军,你听到了吧,不是本宫不给你面子,是你们燕公主太喜欢本宫了。”
顾见山胸脯起伏不定,最后咬牙吐字,“贱货!”
华清漓身子一僵,闭了闭眼,“进来吧,殿下,骚货穴痒,想吃殿下肉棒,求殿下用力操骚货。”
双手抓住她软绵绵的臀肉,楼宸歌直直撞了进去,“下贱东西!你就是个天生的荡妇!”
华清漓趴在桌上低低呻吟,“啊……好大好烫……殿下用力插……大肉棒要把骚货操死了……”
“闭嘴!”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楼宸歌按着她把木桌撞得咣咣响,这女人简直气死她了,旧情人不来的时候跟个哑巴似的,一来为了救人连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华清漓弓着腰,屁股往后主动顶弄她的肉棒,还是吟哦不断,“好棒好厉害……屁股要被操烂了……嗯啊……殿下用力操死骚货……骚货下地府也要继续给殿下操……”
楼宸歌腾出一只手,按着她脑袋把她的脸往木桌上摁,“你最好说些本宫爱听的。”
“殿下爱听什么……骚货都说给殿下听……骚货是个天生下贱的荡妇合该给殿下操……”华清漓声音高亢又颤抖,随着她的操弄断断续续。
顾见山再也忍不住了,几乎是怒吼,“你还有一丁点羞耻心吗!你是燕国公主!不是勾栏院里的婊子!”
“我是婊子,是离不开殿下大肉棒的婊子……”华清漓喃喃低语,身子难耐地扭动着,“啊!殿下的小婊子要到了……殿下快射给我……”
淫液浇到肉棒上,楼宸歌哆嗦一下,真的如她所言开始激射,白精冲开淫液往深处灌去。
“嗯啊……要被殿下射穿了!殿下射好多好稠……骚货要给殿下生孩子……”华清漓干哑着嗓子浑身痉挛,双脚悬空,整个人几乎全趴在木桌上,臀肉用力挤压中间的肉棒。
顾见山浑身都在发抖,粗重的锁链被他晃得咣咣响,他痛苦又仇恨地看着华清漓,“贱货!你怎么不去死!”
华清漓并不看他,楼宸歌抽出肉棒,她用手摸了一下蜜穴,挖出一大团浓精,凌乱的碎发粘在她额头上,她也不在意,只是把指节塞到嘴里吮吸,一边吃一边咋舌。
“殿下好厉害。”她抖着双腿夸赞,白精顺着她笔直的腿往下流,最后落到地上。
楼宸歌咬牙切齿,“厉害的是你才对,骚货!”
除了法地吻她,连肉棒都停滞下来。
双腿环住她的腰,华清漓主动用蜜穴去包裹她的肉棒,指尖一点点划过她汗湿的脊背,带出一道道暧昧的红痕。
津液交换,呼吸交缠,楼宸歌胸腔几乎窒息,却不舍得放开她,最后还是华清漓抵着她胸口微微移开些。
喘着粗气直起身,楼宸歌把她双腿挂到自己肩上,身下肉棒快得要干出残影。
随着一阵痉挛,淫液如注,楼宸歌松了精关,在她穴内一泻千里,绵长的射精又把身下人送上新的高潮。
两人手脚交缠,楼宸歌又抽动几下,脑袋蹭她汗湿的发,气喘吁吁,华清漓眸光温柔。
“宸儿,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词?”华清漓挨到她耳侧,指尖在她腰间打转,呵气如兰。
楼宸歌好奇地偏头,“什么词?”
“水乳交融。”华清漓一字一顿,纤指移到下身抚上她肉棒根部,“宸儿,你懂它的意思吗?”
肉棒在她手中耸动,楼宸歌埋头吻她唇角,“我又不是目不识丁,不就是操穴好听点的说法。”
她实在破坏美感,华清漓狠握一下手里的肉棒,楼宸歌吸了口气,“姐……轻点。”
“真没情趣。”华清漓嗔声。
肉棒在她手里戳来戳去,楼宸歌往下吻她细颈,密密麻麻的湿吻落下,华清漓哼唧一声,握着她跳动的肉棒抵进自己穴里。
“趴过去。”
华清漓有点不情愿,“宸儿……”
“快点。”楼宸歌狠揉一下她胸前软肉。
华清漓转过身,两瓣蜜桃臀高高翘起,跪趴在榻上对准她的肉棒摇晃,“进来,宸儿。”
啪啪几下,几个掌印浮起,楼宸歌握着肉棒根部戳进去半截,而后把她压下去挺进全部。
“嗯啊……宸儿好大好厉害……”
楼宸歌堵住她的嘴,肆无忌惮地侵占她柔软的唇舌,她也想到了一个词——交颈相吻。
少女的唇瓣移到后颈,留下好几个唇印,而后挨到漂亮的琵琶骨上,流连忘返。
她从肩颈吻到腰窝,身下人低低地喘息呻吟,蜜穴喷出股股淫液,每一滴都浇到马眼上。
最后,唇瓣移到她两瓣臀肉上,细细地吻着那满身青紫痕迹的软
', '>')('肉,又是几股淫液喷出,臀瓣晃得越来越厉害。
双手牵起她的,十指紧扣,楼宸歌涨大到极致的肉棒大力挺进蜜穴深处,精瘦的腰肢一下下撞着臀瓣,肉棒在蜜穴里如鱼得水,抽送之间没有丝毫阻碍。
不过十来下,华清漓就低泣着喷出阴精。
数不尽的蜜液在润滑,啪啪的水声响亮无比,少女低吼着狂插猛送最后百来下,与激流般的淫水相撞,最后浓精胜利,直直射入蜜穴深处的幽宫。
性器相连处渗出大量体液,楼宸歌勾头去吻她,或许华清漓说的没错,她们在欢爱,在水乳交融,在做这人世间最美妙的事,不是冷冰冰的操穴二字就能一言概之。
“宸儿……停一停好不好?”华清漓拧眉,额上冷汗直冒,“好疼……不要那么大力……”
几巴掌甩到她臀上,楼宸歌呼吸急促,“漓姐姐骚得一直冒淫水,不大力怎么行。”
“不是……”华清漓攥紧身下的褥子,身子紧绷。
嘟嘟的水不时浇在肉棒上,楼宸歌又用力挺弄十几下,舒舒服服地泄出晨精。
华清漓松了口气,撑着身子往上移,肉棒啵地一声钻出蜜穴,楼宸歌还想塞进去,被她一把捏住。
“我今个不太舒服。”华清漓面色苍白,眼角泛红,“停几日好不好?你先去找花筝和柳锦。”
楼宸歌满脸困惑,“为什么?”
“嗯……我来月事了。”华清漓松开手,示意她低头,楼宸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面色大骇。
她整根肉棒都被染红了,上面覆着黏稠的鲜血,间或有几抹浊精点缀,楼宸歌简直想晕过去,这是怎么回事,华清漓破处的时候都没出这么多血……这是要死了吗?
她脸色实在难看,华清漓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戳戳她,“对不起……我没想到这时候会来……”
楼宸歌几乎是手脚并用从榻上下去,狼狈地裸着血肉棒推开房门,“去叫太医!”
“宸儿……不用……”
房门咣地一声被甩上,楼宸歌冲她吼,“什么不用!你快死了你不知道吗!我还没操够你怎么能死!”
默了一会,华清漓面色怪异,“你没有吗?”
“有什么?”楼宸歌烦躁地抓抓头发。
华清漓朝她勾勾手,楼宸歌走过去,华清漓跪坐着扯起褥子给她擦拭肉棒上的鲜血,楼宸歌紧紧盯着,肉棒一点点变回原来的模样,只是透着血气。
微启唇,华清漓含住她垂着的肉棒,吞吐之间一点点舐去残余的血迹,楼宸歌被吓了一跳的肉棒也重新勃起。
瞥了瞥满床的血,楼宸歌捏着半硬的肉棒从她口中出来,“你干嘛,不要命了?”
“不能给你操,给你口还是没问题的。”华清漓媚笑,面颊去蹭棒身,“宸儿才泄了一次,肯定还想要。”
楼宸歌鼓着脸把肉棒塞到亵裤里,“才没有。”
“真的不想要吗?”华清漓隔着亵裤揉搓她,半硬的肉棒一点点抬头,把亵裤撑出一个小帐篷。
楼宸歌往后撤,“不要闹。”
“就这么担心我?”华清漓扬脸看她,两团乳肉不时晃动,故意翘起的臀肉也在扭动。
咽了咽口水,楼宸歌把几乎撑爆亵裤的肉棒放出来,纤指握住,对着华清漓的方向快速撸弄。
“宸儿忍不住了呢,自己弄多无趣,过来姐姐这里,姐姐给你口。”华清漓含住食指,模仿口交插进插出。
楼宸歌呼吸沉重,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华清漓随着她的幅度婉转轻吟,口中不时吐着淫言浪语。
倏地,浓精喷射,精准地洒到华清漓脸上,她张大嘴巴接住,浓稠的白精被她含在舌尖,时不时扫过贝齿。
“呼……”楼宸歌抖干净残精,迅速把肉棒收回亵裤,而后转身背对她,真是作孽,她长这么大唯二的两次自渎都献给华清漓了。
少女缩在椅子上,躲洪水猛兽一般躲着她,华清漓勾头,何必呢,她不过是个阶下囚,死了又怎样,不是正好给楼国入侵的借口吗?
眼前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华清漓揉了揉眼睛,拍拍自己的脸,贱货,真是不挨操不舒服,楼宸歌好不容易放过她,管那么多做什么。
房内静了半刻钟,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殿下,太医到了。”是花筝。
楼宸歌小跑过去打开门,“快请进。”
太医踏进房门,鼻子动了动,嗅到浓郁的血气和淫靡之气,目光转到华清漓身上时,立刻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太医,你快看看她!她流了好多血!”楼宸歌面色焦急,指着褥子上大滩的鲜血满脸的心有余悸。
华清漓裹着被子,“我只是来月事了。”
“看起来确是如此。”太医抚了抚胡子。
楼宸歌抓住他胳膊晃,“什么确是如此!你都没诊脉!她流这么多血跟快死了一样!”
“殿下稍安勿躁,月事是所有女
', '>')('子都有的,并不是什么绝症。”太医被她晃得头晕。
楼宸歌不满他的回答,“那本宫怎么没有?花筝和柳锦也没有,你在骗人!本宫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殿下您情况特殊。”太医是知道她怪异的身体的,“至于花筝姑娘和柳锦姑娘,是太后娘娘特意吩咐过绝了月事的。”
楼宸歌扭头看向二人,“你们怎么说?”
“女子月事一般少则日,多则五七日,所以……”花筝看看柳锦。
柳锦接话,“所以我们承太后之命,绝了月事全心伺候殿下,为的就是避免这种情况。”
“对。”
楼宸歌还是不太明白,皱着眉头看了一圈,“有什么意义呢?每个月流天的血,为的就是折腾人吗?”
“女子只有来了月事,才能繁衍子嗣。”太医抚了抚胡子,解释道,“不过殿下您不太一样,一般女子十三四岁就会来月事,您一直没有,想来是不会有了。”
楼宸歌眉头几乎拧成疙瘩,“你的意思是说,本宫不会……有子嗣了?”
“嗯……还是有可能的,殿下您能如男子般正常行房,也能正常出精,还是有希望的。”太医没把话说太死,委婉地给她点希望。
楼宸歌却听出他的弦外之音——是不可能的。
她脸色瞬间白了,柳锦上前,“殿下……”
“滚!”楼宸歌一把甩开她,“全都滚!滚出去!”
房门几乎是被砸上,楼宸歌靠在墙上,身子一点点滑下去,最后脑袋埋到膝盖上,传出几声低泣。
一只手抚上她发顶,轻轻揉了几下,楼宸歌抬起头,满眼泪花,“漓姐姐……”
“别哭。”华清漓双臂环住她,轻拍她脊背,“宸儿乖,太医都没说不可能,你一定可以的。”
楼宸歌扑到她怀里,放声大哭。
“乖宸儿,一定可以的,姐姐给你生……给你生好多个,不哭了不哭了……”华清漓温声安抚她。
楼宸歌还是伤心得很,整个人脆弱得像个易碎的花瓶,华清漓撩拨她也死活不肯插,只得慢慢安抚她。
不知过了多久,怀里的人没动静了,华清漓低头,少女长睫上沾满泪珠,双手牢牢地箍着她的腰,睡得极不安稳。
指腹扫过,给她拭去泪珠,华清漓怔怔地看着怀里的少女,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怀里的人像个无知的幼童,天真又残忍,她会笑会哭,会威逼利诱百般折磨,也会……因为心疼她宁愿自己用手打出来也不再伤害她。
或许……也不算太坏。
小腹的剧痛袭来,华清漓抱紧她,为何要让她陷到如此境地,坏就坏到底不行吗?至少她可以全心全意地恨。
楼宸歌换了个地方住,华清漓洗得干干净净缩在被窝里,脚底下踩了好几个汤婆子。
身后的人环抱着她,硬挺的肉棒戳她臀缝。
华清漓闭着眼捉住她,“干嘛?”
“好想要。”楼宸歌隔着亵裤顶弄她,呼吸喷洒在她颈间,“漓姐姐,我忍不住了。”
华清漓身子往下滑,“最后一次。”
“我要插你后面。”楼宸歌揽住她,阻止她下移,“插嘴插够了,我想插你后面。”
华清漓顿住,“后面?”
“就是屁眼。”楼宸歌解释,一只手试图扯下她的亵裤,“给我插一插好不好?”
华清漓有点难以接受,“那是……排泄之处。”
“洗干净就好了。”楼宸歌跃跃欲试,用力扯下她的亵裤,肉棒直接顶到那里。
华清漓夹了夹屁股,“不行吧……你太大了,那里那么小,插不进去的,会插坏的。”
“不会的。”楼宸歌肉棒用力顶,但大大的龟头根本进不去那个小缝,她顶出一身汗也没用。
她急得直哭,华清漓叹了口气,吐些唾液到手上,而后双手探到后面抹到她的肉棒和自己的后穴上。
食指探进去,华清漓把唾液均匀抹开,随后又插进去一根手指,慢慢把狭窄的缝磨开。
楼宸歌也伸了食指进去,在里面横冲直撞的,华清漓喘了口气,“出去……疼。”
楼宸歌乖乖听话,华清漓又沾了些唾液,努力地扩张那条小缝,但到最后也不过勉强插进去三根手指,华清漓累得浑身都是汗。
楼宸歌硬得不行了,想直接插进去,却被华清漓拦住,“再等一等,你这样进去会直接插烂我的。”
“都这么久了还没好……”楼宸歌不满地嘟囔,不就插个穴,怎么这么麻烦。
华清漓依旧在努力,幸好花筝之前教过她了,就等着楼宸歌提这个要求,要不然还真是束手无策。
最后勉强能四指并拢插进去,华清漓一手握着她蠢蠢欲动的肉棒前进,一手努力撑大后穴。
龟头进去小半截,华清漓冷汗直冒,太大了。
楼宸歌想自己插,华清漓不敢放她横冲直撞,紧咬着牙把她整个龟头都吞
', '>')('进去。
身后人迫不及待地顶弄,华清漓死死握着她棒身,“宸儿,再等一等好不好?”
楼宸歌不高兴,“我已经等好久了。”
“再等一会……”
肉棒挣脱她的手,挺进干涩的后穴。
“啊……”华清漓下唇咬出血。
楼宸歌抓住她两团乳肉,用力顶弄,这后穴比她的处子蜜穴还紧,吸得楼宸歌浑身酥麻。
华清漓弓起身子,撅着臀瓣迎合她,楼宸歌指尖在她身上游移,硬挺的肉棒只插进去小半截就开始抽送。
肠道包裹着滚烫的肉棒,随着动作渐渐分泌出一些肠液来,楼宸歌抽插间顺畅了些。
华清漓紧咬着唇瓣,承受着她大力的操弄,楼宸歌已经忍了三天了,方才又等了那么久,她不能败坏她的兴致。
月事的腹痛和后穴的撕裂痛同时侵蚀着她,华清漓渐渐承受不住,眼皮合上昏了过去。
楼宸歌已挺进去半截,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肉棒根部,见她没反应就凑过去看她。
“漓姐姐?”楼宸歌戳戳她的脸。
她还是没反应,楼宸歌抽出肉棒,掰开她的嘴插进去,搅弄几下沾了满棒身的津液出来。
肉棒再次挺进后穴,这次容易了些,楼宸歌借着津液努力开垦,滚烫的甬道裹着她,舒爽感几乎炸裂。
就这样一会插穴一会插嘴,肉棒挺进得很迅速,楼宸歌吸了口气,大力抽动起来。
肉棒在狭窄的菊穴里进进出出,褶皱大了好几圈,臀肉也被彻底分成两半,楼宸歌把华清漓摆成跪着的姿势,肉棒无比方便地抽插起来。
胯骨撞击臀肉,只随肉棒形状变化的肠道紧紧裹着肉棒,楼宸歌爽得头皮发麻,这才叫真正的操屁股,她怎么早没有这么干?
华清漓母狗一样趴着,脑袋埋在枕头里,摇着屁股像在摇尾巴,楼宸歌轻蔑地在她臀肉上甩了几巴掌,真是骚浪的贱货,有这样的公主,燕国必亡。
或许……是时候该让整个燕国都知道知道,他们的公主是怎么跪在他们的世敌胯下呻吟浪叫的,又是怎么撅着屁眼送上门当鸡巴套子的。
转了转眼珠,楼宸歌想起死狗一样的顾见山,微微一笑,真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了。
明月高悬,房内充斥着肉体啪啪声,随着一声低吼,滚烫的浓精射进幽门,楼宸歌抽出肉棒,褶皱慢慢合拢,白精从圆圆的菊穴中流出,她又把棒身残精抹到两瓣臀肉上,轻吐浊精的菊穴慢慢翕动着,一派淫靡之色。
楼宸歌扯了被子躺下,任由她撅着屁股跪着。
华清漓去找花筝拿药,花筝见她行动不便的模样就知发生了什么,随手扔给她几瓶药膏。
“夫人,您最好也绝了月事,那样能更好地伺候殿下,毕竟,我们也不需要给殿下绵延子嗣。”花筝诚恳地劝告。
华清漓收起药瓶,“再说吧。”
她还是想拥有自己的孩子的,不可能为了楼宸歌就丢掉做母亲的权利,而且……若真能怀上楼宸歌的孩子,其实也不是那么糟糕,到了这个地步,她已经没法想象回燕国后再嫁给别的什么男人了,有个孩子承欢膝下也不错。
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机会。
眸光暗淡下去,华清漓垂着头离开。
房门推开,榻上盘坐着的人立刻抬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漓姐姐……你拿到药了?”
“嗯,拿到了。”华清漓脱了鞋跪到榻上,她不敢坐,一坐后穴就火辣辣的疼,只能用这种方式蜷在榻上。
楼宸歌对了对手指,一副内疚的模样,“对不起……我一时没忍住,没想到会这么严重。”
“没事,你也不是故意的。”华清漓能说她什么,什么都说不了,只好打碎牙往肚里咽。
“我帮你涂药吧?”楼宸歌自告奋勇。
华清漓满脸警惕,“不必了,我自己涂就好。”
“我想弥补错误嘛。”楼宸歌抱住她胳膊摇晃,面颊蹭她胸口,“漓姐姐……你就给我这个机会嘛,我保证不会像之前那样了。”
少女嗓音软糯,眸光清澈见底。
华清漓不知怎的,居然真的鬼使神差地被她打动,犹犹豫豫地把药膏交到她手里。
楼宸歌让她趴下,食指挖一点药膏,指尖抵着褶皱中间的小小菊穴挤进去,一点点抹开。
双手攥紧褥子,华清漓忍痛埋在枕头上。
楼宸歌又探进去一根手指,在里面肆意搅动,华清漓动了动屁股,“好了……不要再进去了。”
“漓姐姐……”楼宸歌嗓音低低的,带着无尽欲念,“我又想操你了,怎么办?”
两根手指在里面抽插起来,华清漓闷哼一声,感受到她肉棒的灼烫,不禁苦笑,“我就知道。”
“好不好?”楼宸歌故技重施地把药膏抹到肉棒上,龟头抵在她幽门处,将插不插。
华清漓撑起身子,两手掰开臀肉,“你快一些。”
', '>')('话音刚落,粗硬的肉棒就直直插了进去,华清漓咬着牙撅得更高,楼宸歌兴奋地压倒她,有了药膏的润滑,肉棒一插到底。
身上人大力抽插,后穴又涨又凉,华清漓掐着手心承受着,暗自祈愿她能快点射出来。
但精力旺盛的少年人可不会如她所愿,粗挺的肉棒挤压着菊穴周围的褶皱在肠道里纵横,臀肉被胯骨撞得通红。
华清漓没什么快感,意识也就更清晰,能清楚地感受到那根粗长的肉棒是如何在她后穴顶弄的,进出之间肠道弹性十足,天生的挨操货。
华清漓摸了摸一鼓一鼓的肚子,她甚至能看到龟头的形状,每一下都几乎要刺破她的肚皮。
楼宸歌本钱十足,足足插了半个时辰也没有停下的征兆,华清漓已经涨得不行了,肚子仿佛充气的气球,菊穴也被插得更疼了。
“宸儿……”
楼宸歌重重顶了一下,华清漓直接被操趴下。
没等她说话,楼宸歌就抽出肉棒,把她翻过来正躺着,而后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又插进去。
华清漓得以自由呼吸,可没一会,楼宸歌就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折起来,几乎是把脑袋按到了屁股上。
她终于得以清晰地观看到肉棒是如何进出她菊穴的,粗大的肉棒几乎顶到还流着血的蜜穴,华清漓看得心悸,她毫不怀疑,楼宸歌再用些力就能把这层皮肉操穿,蜜穴和菊穴将合二而一……
看着看着,华清漓把手伸向花瓣,指腹按压揉弄上面的蒂头,轻轻喘息起来。
楼宸歌更兴奋了,肉棒操得更用力,一手揽着她的腰不让她躺下去,另一只手也伸向蒂头,指缝夹起,扯得很长。
华清漓吟叫一声,一股淫液喷了她满手。
“骚货。”楼宸歌收回手,按着她的上半身奋力挺弄,花瓣都随她剧烈的动作不断翕动,华清漓口中低吟不断。
又是狠插几十下,楼宸歌抽出肉棒,一道道白精射到她脸上,随即四溅到她下身,浊精混着鲜血滴落到褥子上。
楼宸歌松手,华清漓跌下去,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塞了满嘴精液,楼宸歌直接在她口中做蹲起,龟头直直抵着她喉头。
撑起火辣辣的后穴,华清漓扶着她小腿开始吞吐,脸上的黏稠精液甚至来不及拭去。
“嗯啊……”
暖暖的阳光穿过窗户照入,映在两具雪白的胴体上,华清漓平躺着,一条腿屈起,腿心分得开开的,一个毛茸茸的脑袋埋在里面,舌尖一一扫过花瓣和蒂头,时不时吮吸。
掌心覆到她脑袋上,华清漓把蜜穴往她脸上拱,“宸儿……快操进来……”
挺翘的鼻擦过蜜穴,楼宸歌脑袋在她下身拱来拱去,唇瓣含住蒂头轻咬,华清漓腰肢扭动,双腿也不受控制地摆动。
楼宸歌往下,舌头总算来到她的蜜穴处,她先在穴口转了一圈,感受蜜穴收缩翕动着吐出淫液,而后舌尖抵进去,柔软的舌面无时无刻不触及她的敏感地带,舌头操穴般顶弄着。
华清漓两手抓紧褥子,两腿夹住她的脑袋,屁股不停扭动着,口中喘息不定,呻吟声时高时低。
楼宸歌把她两条腿掰开,小臂按紧,双手扣住她的,小舌灵活地操弄着蜜穴,不过十来下,一道激流就喷涌而出。
华清漓浑身瘫软,小腿痉挛着不听使唤,迷蒙的目光只能看到那颗脑袋钻上来,随即,唇齿被撬开,口腔充斥淫液的味道。
涨大到狰狞的肉棒下沉,抵入窄小的菊穴。
华清漓主动挺起屁股把肉棒吞得更深,楼宸歌一手掐着她的脖子,用力挺弄几下。
肉棒全根没入,楼宸歌疯狂操弄起来,另一只手插到她泛滥成灾的蜜穴里,修剪整齐的指节在里面灵活探索,拇指不时揉弄她的阴蒂,华清漓整个人仿佛飘在云端。
没插几下,华清漓就再次迎来潮喷,楼宸歌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移到她乳房上,脑袋也移到她另一只乳肉上,轻轻舐咬。
多处敏感点被侵犯,华清漓就像一个牵线木偶被楼宸歌带着一次次登上云端,甚至不敏感的菊穴都随着肉棒抽插燃起快感。
楼宸歌抽出插在菊穴里的肉棒,调转龟头插到满是淫液的蜜穴里,两手都腾出大力揉弄她乳房,牙齿转而舐咬她细颈,留下一片片红痕。
无论是马眼还是棒身都浸在数不清的热流中,楼宸歌恨不得把整个人都塞到她穴里,喘着粗气硬生生把结实的床榻摇晃得吱呀乱响。
一道道激流喷射,楼宸歌操弄得更快了,浓精有的射到穴壁上,有的直直射入神秘的幽宫。
华清漓仿佛泡在水里,楼宸歌胸口不停起伏,汗湿的发随意捋到头顶,她握着软掉的肉棒撸弄几下,而后塞到华清漓嘴里想再来一次。
华清漓熟稔地吞下,肉棒一顶到底,楼宸歌刚要好好插一插就见华清漓面色一变,直接吐出肉棒趴到榻边干呕。
楼宸歌脸色变得很难看,恶狠狠地打她屁股,“骚货装什么!我都给你舔了!”
', '>')('华清漓没功夫回答她,捂着胸口不停地干呕,但根本吐不出什么,楼宸歌见她不搭话,恼怒地揪起她,又把肉棒插进她嘴里。
不管她苍白的脸,楼宸歌气呼呼地就开始抽插,华清漓不时想干呕的嗓子眼牢牢吸着马眼,比以往更舒爽些。
迫不得已,华清漓只好先给她解决,楼宸歌顶得用力,她就吸得更用力,很快就把浓精吸出来了。
汩汩白精射入她喉头,华清漓全部咽下,而后立刻推开她,继续趴在床边干呕,这次吐出些东西,楼宸歌探头去看,发现正是她射进去的浊精。
“华清漓!”楼宸歌要气死了,她居然敢吐出来!
再次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揪起来,楼宸歌刚要质问,华清漓就捂着嘴吐出一句,“我可能有了。”
“什么有了!”楼宸歌气势汹汹。
华清漓居然羞涩地看她一眼,“那个有了。”
“有什么你倒是说!”楼宸歌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操死,这人是不会说话吗?
华清漓又趴一边吐去了,楼宸歌气得七窍生烟。
看着她撅起的挺翘屁股,楼宸歌冷哼一声,挺着肉棒就要插进去,然而,龟头刚触到白嫩的臀肉,一只手就阻住她。
“宸儿,我们不能做了。”
楼宸歌怒火冲天,“凭什么!”
“我可能怀了你的孩子。”华清漓直起身,总算解释清楚,“宸儿,我们有孩子了。”
怒容满面的少女眨了眨眼,用了好久才理解她话里的意思,“你……怀了我的孩子?”
“是我们的孩子。”华清漓面色温柔,掌心抚过一点凸起都没有的肚子,“宸儿,我真的要给你生个孩子了。”
楼宸歌面皮动了动,一丝喜悦挂上面庞,可随即,她想到什么,阴恻恻的笑容仿若地狱恶鬼。
“你当我傻吗?”楼宸歌掰了掰指头,一巴掌扇过去,“你这贱货!婊子!你居然敢背叛我!说!哪个男人操了你!”
华清漓耳朵嗡嗡的,“不是……我没有……”
楼宸歌直接把她踹到地上,“欠操的骚货!我早该把你送到窑子里!让你千人骑万人枕夜夜做新娘!”
“宸儿……我真的没有……”华清漓额前冒汗。
楼宸歌对着她的肚子踹,咬牙切齿的,“贱种!赶紧滚出去!凭你也配进本宫操过的地方!”
“不要……这是我们的孩子。”华清漓捂住肚子。
楼宸歌扯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到桌子上,从亵裤里掏出硬挺的肉棒直接插进去,发狠地横冲直撞。
肉棒毫不怜惜,一下下地撞到宫口,楼宸歌每次都只抽出一点点,再插入时更狠地往前顶。
涨大的肉棒粗长,狠狠操弄那脆弱的地方,华清漓本就苍白的脸色更难看了,下腹绞痛。
楼宸歌挺动胯骨,掐着她的腰往桌子上撞,小半龟头操开宫口,挤进那孕育着生命的子宫。
低吼一声,楼宸歌重重抽插几下,一边抵着宫口射出浓精一边嘟囔,“浇死你……”
“不要……”华清漓哀叫。
楼宸歌抽出肉棒,扯着腰带把她绑到桌子上,四肢都缚在桌子四角,蜜穴吐着淫液和浊精,菊穴也肿胀不堪。
楼宸歌随手撸弄几下肉棒,半硬的阳物又插进去,没几下就被磨得如铁棒,新一轮的操弄开始,华清漓只能无助地流泪。
为什么……为什么不相信她……
窗外暖阳由东到西,屋内一片狼藉。
楼宸歌拔出肉棒,上面满是鲜血,她并不像沾染了经血那般惊恐,反而得意地笑。
“那该死的孽种,真顽固啊。”
华清漓大大瞪着眼,泪水已经干涸,施虐的少女又扇了她几巴掌,华清漓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了。
下身不停流血,还未成形的小生命就这么在她亲生母亲的操弄下丢了性命,华清漓麻木地看着房顶,她本以为,楼宸歌只是个任性无知的孩子,可直到现下她才明白,无知的是她,楼宸歌一直都是个恶魔,从未怜惜过她从未相信过她的恶魔,她的一厢情愿只是愚蠢的笑话,她们之间,从来都只是奴婢和主子的关系,而不存在什么……心动。
楼宸歌把肉棒塞到她嘴里,华清漓真想一口咬断,可她还是没有,反而麻木地舔舐着上面的血迹,那是……她的孩子。
入夜,公主府灯火通明,禁卫军包围了整个公主府,宫里来的太监恭恭敬敬地请楼宸歌入宫。
楼宸歌手里还抱着昏迷的华清漓,闻言没有任何意外,大踏步就要跟着走,花筝和柳锦一脸担忧,这阵仗太大,哪怕楼宸歌深受太后宠爱恐怕也讨不了好……
登上马车,楼宸歌立刻把华清漓扔掉,嫌恶地擦了擦手,该死的贱货,要不是还有用真想一剑捅死她。
华清漓全身上下只裹了一件楼宸歌的大氅,一被她丢掉,白皙的胴体就大片裸露出来,干涸的血迹从腿心蔓延到脚踝,其余地方则满是青紫的凌虐痕迹。
', '>')('马车很快到了宫门口,楼宸歌换乘辇驾,一路畅行无阻地来到御书房前,楼宸风已等着了,太后也在,一见她就心肝宝贝地喊。
楼宸歌把华清漓丢到地上,“情况怎么样?”
“一步险棋。”楼宸风指指成堆的奏折,皱了皱眉,“现下百官都在弹劾,要朕赐死你。”
太后满脸怒容,“一群疯狗乱吠!也不看看这天下是谁家的天下,谁敢动宸儿一根指头,哀家诛他九族!”
“母后稍安勿躁。”楼宸歌反而安慰起她,抬眸看向楼宸风,“皇兄怎么想?”
楼宸风揉了揉眉心,“不好办,阴阳人乃灾祸的象征,不论楼国还是燕国都是如此。”
“他们的公主被我这个阴阳人开苞蹂躏,还有脸面来讨伐?”楼宸歌嗤笑,轻蔑地踢了踢地上的华清漓。
楼宸风摇头,“燕国那边如你所料,顾见山回去后大肆宣扬,言燕公主被你囚在府里日日强暴,燕臣群情激奋却不敢讨伐楼国,朕则趁机在民间煽动舆论,燕公主在燕国很得民心,燕民尤愤燕廷无能,纷纷上书要求与楼国开战,燕廷反而镇压燕民,燕国已乱成一锅粥了。”
“所以,反而是楼国的大臣,无端要赐死我?”
楼宸风颔首,“因为顾见山也宣扬了你阴阳人的秘密,这对燕国来说是更大的耻辱,对楼国来说……”
“他们就是骨头软!”楼宸歌直接把放满奏折的桌案踹倒,弹劾她的奏折洒了一地,她狠狠踩上去,“赐死我,就是向燕国服软,皇兄你想如此吗?”
楼宸风自是不想,可他也不能不顾群臣。
“管他们作甚,这天下是我们楼家的天下,不是他们这些臣子的天下!”太后扬声。
楼宸风还在犹豫,楼宸歌瞥了眼地上的华清漓,“皇兄你还不知道吧,她怀孕了。”
“什么!”太后震惊地看看她,又看看华清漓,“真的吗?她真的怀了你的孩子?”
楼宸风也惊讶地看向她,楼宸歌冷笑,“怎么可能,母后你难道不知道,儿臣根本无法繁衍子嗣。”
“所以……她……”太后看看华清漓的肚子,目光瞥到她腿上的血迹,唾了一口,“贱货!”
楼宸歌环起双臂,“好在已经没了,那孽种被儿臣操掉了,不过儿臣可以委屈委屈,以奉子成婚之名娶她为妻,也算给燕国和那些向着燕国的大臣们一个面子。”
“那怎么行!”太后瞪了眼华清漓,忿忿不平,“她居然敢不守妇道地背着你挨其他男人的操,根本不配嫁给你!”
楼宸歌抱住她胳膊撒娇,“母后!就是摆着看而已,等我们灭了燕国,儿臣。
扯开她的前襟,楼宸歌抓揉了几下,更用力地顶弄,两团乳肉也贴到树干上,粗糙的纹路擦过,乳尖挺立,华清漓吟叫起来。
“漓姐姐。”楼宸歌面颊贴到她漂亮的琵琶骨上,掐着她的腰重重喘息,“我操得你舒服吗?”
华清漓眸光涣散,呻吟声支离破碎,“舒服……殿下操的最舒服……啊……殿下最粗最大……”
“贱货!”楼宸歌揪着她的头发低骂,恶狠狠地把她往树上撞,“什么操的最舒服?还有谁操过你!”
华清漓只是高亢地淫叫,叫嚷着她最大最硬。
“咦,那边好像有人。”
“好像是,有人在叫呢。”
不远处传来小兵的交谈声,呻吟声戛然而止,楼宸歌更兴奋了,肉棒快速进出蜜穴,华清漓只能呜咽着捂住自己的嘴。
“又没声了,不应该呀。”
“刚才好像在那边,去看看吧。”
两个小兵一边交流一边往她们的走,华清漓挺起翘臀开始疯狂迎合她的操干,力图让她快点射出来。
闷哼一声,楼宸歌捏了捏肉棒根部,故意往外退了些,只浅浅地抽插戳弄她的穴壁。
华清漓急得满头大汗,“你没吃饭吗!”
“我都操你操了将近两个时辰了,再多的饭也没用。”楼宸歌理直气壮,捏着肉棒九浅一深地顶弄。
两个小兵一点点靠近,华清漓几乎要哭出来,“宸儿……求你了……快操我……”
“我一直在操你啊。”楼宸歌重重插了一下。
华清漓夹紧腿,楼宸歌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到地上,高高的野草遮起两人的身形,交合还在继续。
身下野草几乎把她娇嫩的肌肤刺破,华清漓却顾不得了,只是捂着嘴趴在地上,楼宸歌依旧耸动着屁股重重操弄。
两个小兵离得更近了,交谈声清晰可闻。
“奇了怪了,走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
“许是听错了吧。”
“不可能!老子绝不会听错,刚才那声音是女人在叫床,奶奶的!肯定是有人在这操穴!”
“去去去!做梦吧!一群大老爷们哪来的女人,你是把这当成你乡下老家了吧!大半夜在外面操穴,你小子是不是干过!”
“嘿,真干过,奶奶的跟在屋里
', '>')('操真不一样!”
“呦呦呦!”
华清漓缩起整个身子,脑袋几乎埋到草地里,骚穴也紧得能把肉棒夹断,楼宸歌紧咬着牙,坚持着又插了十来下,随即汩汩地射精。
另一边,两个小兵找不到人,解开裤腰带撒起尿来,华清漓下唇都咬出了血,楼宸歌这次射得格外多,时间也长,那两个小兵提上裤子走了好一会她才射完。
野草随风飘拂,不时扫到脸上,华清漓大口喘气,蜜穴和翘臀都跟着颤动。
“漓姐姐……”楼宸歌挨到她颈窝蹭了蹭,嗓音软糯甜腻,“宸儿也想撒尿。”
华清漓压根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埋在穴里突突把尿液射进去了,两种液体混合,华清漓小腹涨得发疼,只觉得肚子都被她射大了。
楼军日夜兼程,仅用一个半月就抵达了边境。
这一个多月以来,边境打得有来有回,燕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镇压国内的同时还在抽调兵力赶往边境,楼国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楼宸歌率军赶到后直接突袭,燕军败退五十里。
大帐内,诸将围着楼宸歌大肆称赞,言她少年英才天降神兵,以后定是楼国不可或缺的一员猛将。
楼宸歌法地狂插猛送,华清漓拧着眉,褥子被揉得一片凌乱,肉棒钉在菊穴里,毫不怜惜干涩的甬道破开褶皱操到最深处。
没有丝毫快慰,有的只是耻辱和疼痛。
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华清漓完全趴到榻上,双手用力掰开臀瓣,迎合她的顶撞给她更多刺激。
滚烫的浓精射到穴壁上,楼宸歌又顶了几下,趴她身上不动了,华清漓扭头,见她双眸合着,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屁股,翘臀抽离。
浊精流出,华清漓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但又不能让这些东西流得到处都是,否则她们还怎么睡。
布条团成团,华清漓把它塞到菊穴里,堵住外流的精液,最后把楼宸歌拖到枕头上,盖好被子。
背过身子侧躺下,华清漓刚闭上眼,一旁的人长臂就伸过来,双手双脚缠住她,肉棒不知何时又硬起来,不时戳刺她的穴口。
混蛋,华清漓低骂一声,手往后握住肉棒,慢慢送进自己穴里,那根东西哧溜一下就钻到深处,身后的人不再动来动去。
穴里涨涨的,华清漓却似楼宸歌般更安心了,持续半年的习惯很是可怕,不争气的骚穴一天不被插就痒痒,让她几乎想缝住它。
帐内很安静,华清漓却被酒气熏得睡不着,楼宸歌一喝酒准没好事,她闻到酒气就想到无尽的羞辱。
她想挣脱她的怀抱,穴里的肉棒反而被惊醒,几个挺身,华清漓就软下腰,淫液四溅。
身后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华清漓侧耳去听,冷汗直冒,她居然打算先用死士尽诛燕将,谓之斩首行动。
国不可无君,军不可无将,一旦将帅全部被诛,群龙无首的燕军立刻就会被瓦解。
华清漓心脏怦怦地跳,身后人哼唧一声,肉棒无意识地挺进挺出,而她正在紧张时,夹紧的穴肉几乎把肉棒的主人爽醒。
楼宸歌呼吸沉重,华清漓连忙放松身子,肉棒又自如地操弄,她也得以窃听更多的机密。
在肉棒的大力操干下,华清漓强撑着听完了她的整个谋划,在斩首行动之前,楼军会大肆挑衅,七日后火烧粮草,趁着燕军都去救火之际暗杀燕将。
听起来真是个不错的计划,华清漓放松下来,浓精激射,瞬间就灌满她整个蜜穴。
华清漓只觉整个人都浸在精液里,骚穴被操得酥麻,一放松就直面射精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所幸,她没忘了那个计划。
天上炎日高悬,两军对垒。
本该厮杀得不可开交的楼燕此刻都大睁眼睛盯着中间的空地,那里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臀瓣高高翘起,面颊几乎埋在土里。
楼宸歌几巴掌扇下去,雪白的臀肉立刻变得通红,狰狞的肉棒亦在上面拍打,她轻蔑地看着对面的燕军,“瞧瞧!这就是你们的长公主,一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婊子!”
四下静寂,即便顾见山早已把华清漓在楼国受辱的事传遍天下,他们也只觉得公主是被迫的,一切都是晋王卑鄙无耻,楼国欺人太甚,他们卯足了劲打仗也有为公主雪耻的缘由,可如今……他们绝不承认那个跪在地上撅屁股等着挨操的女人是他们决心救回的公主。
又静了几息,怒骂声在燕军中响起。
“婊子!”
“我们没有这样的公主!”
“被操烂的贱货!”
“去死!”
数不尽的谩骂压过来,华清漓埋在土里,浑身发抖,肉棒插进来,她很想挣脱,楼宸歌轻而易举按住她,在紧致的蜜穴里大力操弄,蜜穴熟稔地夹住棒身,晨起操干留下的精液被顶到最里面,滑进她幽深的子宫。
咻的一声,一支羽箭愤怒地射过来,直指华清漓的脑袋,楼
', '>')('宸歌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往后撤了一步,华清漓跟着肉棒往后移动,箭矢抵达,插在离她头颅仅一寸的地方。
华清漓愣住,更多的羽箭射来,楼军上前,执剑击退,肉棒重重干了几下,楼宸歌冷笑着揪起她的脑袋,“看看!谁要杀你谁要救你!谁在操你谁在骂你!你回不了燕国了,只有本王要你!只有本王操你!”
华清漓只是呆呆的,一瞬间,万物都安静下来了,只有穴里的肉棒在不停抽插,仿佛是她和尘世最后的联系。
再反应过来时,她跪趴在一个高台上,楼宸歌已射了一次,但那根肉棒没有丝毫疲软之态,浓稠的浊精挤进又挤出,白花花地流了一片。
华清漓努力睁着眼,下方万军厮杀,刀枪剑戟声淹没了谩骂声,更盖过了操穴的啪啪声,她有些痴痴地看着这血色风暴,身后的少女是她唯一的同行者。
蜜穴菊穴都灌满了浓精,华清漓抚着圆鼓鼓的肚子,吞吐着粗长硬挺的肉棒,四下所有都被她忽视,唯有这根肉具是她唯一的珍宝,暴虐的少女是她唯一的主人。
此刻,她无国也无家,只是一个挨操的婊子。
七日后。
楼宸歌一整日都神采奕奕,华清漓死人一样趴着,身上全是或干涸或新鲜的白精,爱干净的晋王殿下反而不许她擦洗,说等攻入燕国后要找燕国人伺候她沐浴。
她有些得意洋洋,许是觉得华清漓没有任何威胁,直接一箩筐地把计划全说出来了,眼睛亮亮地似乎在等人表扬。
华清漓不搭理她,楼宸歌不满地抱着她胳膊晃,“漓姐姐,你怎么不夸我?我的计划不好吗?”
“夸你什么?”华清漓哑着嗓子,不明白她是真无知还是假无知,“你要求一个马上被灭国的亡国人去夸罪魁祸首,是不是过分了些?”
楼宸歌笑嘻嘻的,“看来你对我的计划很满意,我原只想占些地的,没想过灭燕,听你这么一说,灭燕也不错。”
华清漓闭眼,把屁股撅给她,“别跟我说话了。”
“我操够了,就想说话。”楼宸歌在她臀瓣上揉了两把,又扇几巴掌,“听说你有好几个妹妹。”
华清漓回头瞪她,“她们还没及笄。”
“没关系,养几年就好了。”楼宸歌百无聊赖地揉她臀肉,无所谓的口气,“而且,太医都说了,女子十三四就会来月事,来了月事就能生孩子,能生孩子就能操……”
华清漓猛地扑倒她,咬牙切齿,“你是畜生吗!她们还那么小你就满脑子想着要操她们!”
“小什么!我十二岁就操女人了!”楼宸歌不高兴地吼回去,“能操不能被操,燕国人那么金贵?那也没见你多守贞!”
华清漓揪住她的前襟,目光冰冷,“十二岁是和你母后吧?你真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除你之外,不会有任何人在十二岁就淫母,你那个骚货母后不顾伦常勾引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懂什么!”楼宸歌恼羞成怒地推开她,直接在她肚子上踹了两脚,“她生了我就是要给我操的!你更是给我操的!生了孩子也要给我操!”
华清漓顾不得腹肚之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浑身发抖,“你说什么?”
“什么说什么!”
华清漓只觉从头凉到了脚,脑子里不断回放她那句恐怖的话,可笑!她以前居然还想着给她生孩子!这个人就是个完完全全的禽兽!
楼宸歌皱起脸,眼珠子转了一圈,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辩驳,“我是说,你生完还要给我操……”
这解释挺没底气,楼宸歌气恼地又踹她几下。
华清漓痴笑,“地狱空荡荡……”
“闭嘴!”楼宸歌恼火地抖着肉棒要往她嘴里塞,瞥到她仇恨的目光缩了缩,转而插到蜜穴里。
粗长的棒身摩擦穴壁,楼宸歌弓身挺弄,一只手抓着她的乳肉一只手扣住她后脑,低头去吻她。
下一息,血腥味蔓延,楼宸歌疼得直哆嗦,华清漓舔了舔唇上的血渍,眸光凶恶。
眼角沁着泪,楼宸歌发狠地掐住她腰肢操弄,华清漓屈起腿,喘了口气,“你是没吃饭吗?长那么大的棒子也操不烂我这么小的穴,还想要孩子,你射一万次也不会……嗯啊……”
肉棒铁杵似的捣弄,楼宸歌两手掐住她的脖子,双目通红,“本王让你闭嘴!”
华清漓面色发青,双手用力掰她的,双腿狠蹬褥子,在强烈的窒息感下,她蜜穴急剧收缩,激射出淫液浇到马眼上,几乎是下一息,浓精就直直射进来。
楼宸歌趴在她身上喘气,华清漓剧烈咳嗽,白皙的细颈上留下两道狰狞的紫痕。
倏地,帐外传来号角声,随即是怒吼。
“燕军夜袭!”
楼宸歌猛地蹿下榻,衣裳都没穿就跑出去,帐外火光冲天,刀枪剑戟噼里啪啦地响着,她意识到什么,转身跑回大帐。
帐帘掀开,一柄长剑从下方刺穿她胸口。
楼宸歌低头,华清漓握
', '>')('紧剑柄,猛地拔出,鲜血喷射,洒在她白皙的光裸躯体上。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抢过长剑,楼宸歌拥住她,双臂箍住她的腰,气息奄奄,“你会……后悔的……”
长剑掉到地上,华清漓捡起来,从她背后捅进去,眼中满是无尽冰霜,“你不值得我后悔。”
剑刃拔出,又插进去。
楼宸歌重重砸到地上,胸口血肉模糊。
单手拎着剑,华清漓低头,赤足踩上她挺立的肉棒,滴滴鲜血洒在上面,像极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死掉的那晚。
剑尖一点点靠近,华清漓呼吸急促。
“殿下!”
丢掉长剑,华清漓赤条条地穿过各个营帐,射了一天的精液在肚子里晃荡,她毫不在意,只是奔着燕国的方向跑,她一定要回去!爬也要爬回燕国!
晋王初战惨败,重伤返京,燕国长公主归国,七日即下嫁少将军顾见山,三媒六聘皆无。
楼宫,御书房。
太后捶胸顿足,指着楼宸歌鼻子骂,“不让你去你非去!你真以为你多有本事!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也就会操女人了!现下操都操不成!没用的赔钱货!”
楼宸风也一脸复杂,但比太后冷静多了,“宸儿,你先回府养伤吧,打了一场败仗而已,不碍事的。”
楼宸歌满身沉郁,沉默得不像她了。
“没事的。”楼宸风拍她肩膀。
楼宸歌哑着嗓子看向太后,“你又不要我了吗?”
“哀家要你这煞星做什么!”太后眼中全是憎恶,楼宸歌如雷重击,定定地看着她。
楼宸风烦躁地抓抓头发,“行了,宸儿,你走吧。”
楼宸歌慢慢起身,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却浑然未觉,三个月了,她能走路后法的急吻让人发昏。
中衣被扒开,华清漓低喘着推她,楼宸歌牢牢压住她,五指抓揉她柔软的乳肉,带着酒气嘀咕了一声,“好小。”
“……你可以去找大的。”华清漓没由来地燃起怒火,但跟眼前醉醺醺的人对话显然是无用的。
楼宸歌不去,埋到她胸脯里磨蹭,一只手探到她缝合的阴户摸了半天却没摸到蜜穴,越发急躁地啃咬她的乳尖。
闷哼一声,华清漓揪她头发。
楼宸歌继续往下摸,触到干涩的菊穴,一根手指钻了进去,半年多未被进入的地方侵入异物,华清漓拧眉,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漓姐姐……”楼宸歌忽然抬起头,醉眼朦胧,嗓音软糯,“我想操你,给我操好不好?”
跟她对视了几息,华清漓倏地把手伸进她的亵裤,把软绵绵的肉棒扯出来,轻嗤,“起都起不来,还要操我?”
“嗯哈……”楼宸歌在她手里顶了几下。
华清漓握紧她,快速抚弄棒身。
沉睡已久的肉棒颤了颤,楼宸歌情不自禁地挺腰,操穴一样在她手里挺弄。
肉棒比起以前,还是硬度不够,华清漓握着让她翻身,命根子被拿捏,楼宸歌不敢不从。
双手分开她的腿,华清漓微启唇,含住龟头猛吸一口,楼宸歌弓腰按住她脑袋,钻进她温热的口腔。
细腻的舌面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棒身上,华清漓大口吞吃着,龟头顶得她面颊一鼓一鼓的。
楼宸歌双手撑在褥子上喘息,肉棒不断涨大最后到了狰狞的地步,华清漓吞不下,握着她根部吐出。
双手摁住她躺下,楼宸歌跪在她面前,身子前倾,棒身在她面颊上磨蹭几下,最后直直插到嘴里,大力操弄。
这个姿势很容易插到最里面,几个深喉,楼宸歌就爽得头皮发麻,俯身埋到她双乳间啃咬,双足蹬在褥子上在她嘴里抽插。
一如既往的强势和不容拒绝,华清漓连呼口气的空闲都没有,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她只能伸手抵住她的胯,延缓她迅猛的进攻。
只插了百来下,楼宸歌就趴在她乳肉上释放了,龟头抵着喉咙深处激射,浓稠的白精几乎灌满口腔,华清漓呛得吐出来,肉棒颤动着射了她一脸。
没一会,肉棒就又精神抖擞地要插进去,华清漓哑声,“你敢再插,我就敢咬断它。”
楼宸歌缩了缩脖子,欲求不满地看着她。
“我来吧……”一个细弱的声音响起。
华清漓厉喝,“不行!”
华青黛怯怯地爬到她身边,低声,“皇姐,没事的,我已经十四了,我可以的。”
“绝对不行。”华清漓闭了闭眼。
华青黛垂头,“可是,我就是为此而来。”
“谁说的?”华清漓直直盯她。
华青黛扯了扯嘴角,褪掉中衣露出光裸的身子,“不管谁说的,皇姐,这是事实。”
华清漓默然,眼底满是哀色。
“你们商量好了没?”楼宸歌挺着涨得发疼的肉棒催促,急不可耐地揉了一把华青黛的乳肉。
华清漓瞪她,楼宸歌若无其事
', '>')('地收回手。
“你真的想好了吗?”华清漓握紧拳头。
华青黛轻轻点头,主动握住楼宸歌的肉棒。
楼宸歌顶几下,在华清漓看过来的时候无辜眨眼,“是她先摸我的,不关我的事。”
灼热的肉棒被两只小手环住,华清漓无力地看向华青黛,“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我不后悔。”
华清漓转身,把楼宸歌推到榻上躺着,而后俯身吞下灼热的肉棒,几个深喉留下还在滴水的津液。
华青黛爬到楼宸歌身上,又在华清漓的指示下跪坐到她腰上,粗挺的肉棒被压在下面,磨蹭着处子青涩的阴唇。
华清漓又埋头吞了几口肉棒,而后捏着棒身往华青黛处子的穴口移,“起来一些。”
华青黛依言跪直身子,挺立的龟头抵住她穴口小缝,紫红与白嫩相对,龟头是穴口的几倍大,华青黛眼里带了点恐惧。
“别怕,有我呢。”华清漓最后含了一口,亮晶晶的津液仿佛在发光,楼宸歌被她搞得欲火焚身,挺腰直接往上戳。
华清漓连忙握住欲横冲直撞的肉棒,但龟头顶端已经撞进去了,那个小缝被撑开几倍,华青黛痛叫,更恐惧了。
“没事的没事的……忍一下。”
楼宸歌等得不耐烦,想挣脱华清漓的钳制,反被她吼了一声,只得委委屈屈地躺好。
华清漓极力安抚华青黛,握着肉棒的手一点点往下退,华青黛紧咬着牙往下坐。
楼宸歌百无聊赖地抓住华清漓翘起的臀肉,手指时不时戳进她菊穴里,华清漓没功夫搭理她,只是专注妹妹的开苞之路。
沾满津液的龟头一点点钻进华青黛的处女穴里,全部进入的那一刻,华青黛浑身发抖着捂嘴。
华清漓又让她往下坐了一点,华青黛泪珠子不停往下掉,“皇姐……好疼……”
“我知道……”
处子血渗出,华清漓无力地瘫坐,楼宸歌见她不拦了,挺腰往上撞了一下,华青黛哭叫着要从她身上下去。
楼宸歌掐住她的腰往下按,狭小的穴很浅,肉棒只进去一小半就觉到了底,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的。
呼了口气,楼宸歌起身反摁住华青黛,把她两条腿掰成直直的一字,而后挺着腰大力抽插。
“你轻点……”华清漓手心都掐出血。
楼宸歌置若罔闻,华青黛不停哭叫,华清漓愣愣地坐在一旁,想起自己当初被开苞时,似乎也是如此,那时甚至没有人帮她,只有两个婢女掰着她的腿逼奸,而如今……其实她跟柳锦花筝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可恶,因为她们是楼宸歌的婢女理应为楼宸歌做事,而自己呢?眼前的人可是她的亲妹妹,她却亲手把那根东西放进了妹妹的处女穴里,妹妹被不知轻重地操弄也无能为力,她就像个拉皮条的鸨母,妹妹则是她摇钱的妓女。
两行清泪滑落,华清漓漠然地看着紫红肉棒进出粉嫩的小穴,抽插之间肉棒已进去一半,楼宸歌肆无忌惮地亵玩着华青黛青涩的肉体,看着她的目光和看华清漓并没有什么分别,都只是……挨操的玩意。
连续插了数百下,楼宸歌呼吸越来越急促,华清漓张了张嘴,“别射里面……”
然而,已经晚了,汩汩的浓精直直射进华青黛的小穴深处,楼宸歌勉强抽出来,挺着肉棒继续往华青黛身上射。
可怜的小公主早就昏了过去,浊精混着鲜血自她穴口流出,外翻的穴肉亦是鲜红的。
楼宸歌把人翻过去,趴在她脊背上又插进去,借着之前的润滑,肉棒进入得容易了些,这次插进去大半根。
十四岁的处女,紧致得难以想象,楼宸歌又射了一次,按着人还想操,华清漓拦住她。
“够了,她受不住。”
楼宸歌正操得爽,不想理她,华清漓怒目而视,“我说够了!她是第一次!”
“那又怎样?”楼宸歌挑了挑眉,她一向不会怜香惜玉,相反,越是温香软玉,她越想多操几回。
华清漓深吸一口气,“你操我吧,别碰她了。”
“凭什么?凭你比她老比她丑吗?”楼宸歌嗤笑,握着肉棒抵着华青黛穴口磨蹭,“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啪!
一个巴掌落在脸上,楼宸歌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向来只有她打华清漓的份,她居然也敢扇她?
华清漓面色铁青,扬起手还想打,楼宸歌扣住她手腕,一下把她甩到地上,肉棒一插到底,十几个巴掌扇到她臀瓣上,“骚货!想挨操就直说!”
脑袋抵到地上,华清漓双腿分开,翘臀高高撅起,湿热的菊穴主动套弄她的肉棒,夹得楼宸歌差点缴械投降,可恶的骚货!
抓着她的臀肉,楼宸歌更大力地顶撞她,每一下都操得她像在地上磕响头一样,华清漓不得不用双臂撑住。
楼宸歌把她拉到墙边,华清漓弓下腰,上半身贴在墙上,下半身站着接受她的操干。
脑袋倒着,华清漓清晰又迷蒙
', '>')('地看着肉棒进出自己的菊穴,褶皱被磨平,肠液分泌出来裹着肉棒,让它更方便地操弄。
脑袋充血,华清漓几乎窒息,菊穴夹得更紧了,楼宸歌也更兴奋了,肉棒次次都全根没入,在她肚子上顶出一个包。
楼宸歌在她身上泄了三回,直到黎明破晓,华青黛悠悠转醒,楼宸歌当即丢下跪都跪不住的华清漓,翘着肉棒要她舔。
华青黛怯怯地看向地上的华清漓,楼宸歌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肉棒上满是腥臊的液体,华青黛磕磕绊绊地含了一口,楼宸歌继续往里顶,“牙齿收收,咬到本王你就完了。”
华青黛呜咽着吞下她小半根肉棒,整张脸都鼓鼓囊囊的,小嘴含得很紧,楼宸歌畅快地挺腰顶她喉头,密密麻麻的快意顺着马眼延伸到大脑。
华清漓从地上爬起来,散落的发丝遮着半边脸,面色沉郁,榻上的两人再度交合,楼宸歌装模作样地怜香惜玉,华青黛原本全是痛苦的叫声此刻则透出些难耐来,低吟轻喘着勾得身上的人片刻离不得她。
青葱的两张脸相互紧贴,伴着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华清漓蜷了蜷手指,不知怎的,她心头燃起一种奇怪的情绪——嫉妒。
真可笑,她居然在嫉妒她的亲妹妹,只为了一个禽兽不如的敌国人……
华青黛非常卖力地伺候楼宸歌,楼宸歌也喜欢她年轻貌美乖巧听话,对瘦骨嶙峋整日阴沉的华清漓越发嫌恶。
这个她名义上的王妃几乎是个透明人了,华青黛也几乎不提,平日只有花筝照料。
这日,照旧是三人同行,华青黛伏在花筝背上,漂亮的琵琶骨布满薄汗,楼宸歌纤长的指节掐住她的臀肉,紫红的肉棒露出小半,其余大半根都没在少女浅嫩的花穴里,每一下凿动都不往外出,而是更大力地往里顶。
华青黛喘息着低泣,“殿下……轻……嗯啊……”
楼宸歌俯身紧贴着她的背,双手移到她胸前揉弄,身下肉棒往外撤了大半,在她大口喘气之际又重重插得更深。
“呜……殿下欺负人……”华青黛泪珠不止,楼宸歌却不觉烦闷,勾头去吻她,“怪只怪我们青黛这般惹人怜,本王恨不得时时欺负。”
少女气息甜腻,楼宸歌贪婪地夺取着,华青黛抖着身子喷出一道淫液,胸腔内的空气几乎被她汲取殆尽。
肉棒依旧坚硬如铁,借着少女淫液的润滑往里挺得更深,粉嫩的穴缝被撑得极大,严丝合缝地咬着棒身。
高潮后的穴肉夹得更紧,楼宸歌泡在里面完全不想出去,龟头一下下顶着幽深的子宫口,“青黛……给我生个孩子……”
她近乎呢喃,华青黛被她吻得晕乎乎的,只是本能地回应,“好……都好……”
楼宸歌把她翻了个身按到榻上,双腿高举,肉棒一插而入,鲜红的花瓣翻进翻出,华青黛呻吟着跟随她陷入滚烫的欲海。
被晾在一旁的花筝爬过去,舌尖探出舔舐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棒身,晶莹的津液沾在肉棒上送入蜜穴,华青黛被操得脑袋一团浆糊,只知道揪着褥子吟叫。
如此插了几百下,华青黛又喷了十来次,几乎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肉棒抽插之间带出的淫液快要浸透整个褥子。
伴着一声低吼,浓精抵着宫口喷射,汩汩地灌满整个蜜穴,肉眼可见的,华青黛肚子鼓了起来。
楼宸歌眸光亮亮的,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肚子,“青黛是不是已经有了?马上要给我生个小青黛?”
“真的吗?”华青黛怯怯地摸了摸自己涨涨的小肚子,看着她的目光似乎也带了点期待,又掺着点羞赧,“可我还小呢。”
楼宸歌勾头吻她,“不小了,青黛都能容下本王那么大的东西了,怎么会小呢?”
华青黛唔了一声,更羞赧了,双腿夹得很紧,“没有全容下……殿下还没有全操进去呢。”
“青黛想我全操进去吗?”
华青黛张开腿,“殿下想就可以。”
“真乖。”楼宸歌低笑,掐住她的腰,挺身往里捣,顶在最里面的龟头撞击紧闭的宫口。
华青黛微微拧眉,双手移到大腿上按紧,腿根大开,让她能操得更顺畅更舒爽。
她实在听话极了,楼宸歌俯身含住她胸前软肉,随着一次次的撞击,龟头成功卡进宫口,操进脆弱的子宫,白精顺着流进去,她肚子涨得更大了。
花筝有些落寞地跪在一旁,楼宸歌抽出肉棒,点点白浊滴落到华青黛已污浊不堪的花瓣上,她坐起身子,仰着脸含住龟头,吸出里面的残精。
楼宸歌居高临下地按住她脑袋,少女湿嫩的舌面一点点扫过棒身,舐去沾染的白精同时也刺激着敏感处,本就没软下去多少的肉棒又涨大起来,只小半根就塞满少女的口腔。
花筝趴到华青黛身下,歪着脑袋去舔她花瓣和穴口沾着的白精,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紫红的性器塞满口腔,华青黛小脸鼓鼓的,白净的手随着操弄一下下抚弄外露的棒身,楼宸歌时而抓住她如瀑的发丝时而攥住
', '>')('她绵软的双乳,快意顺着龟头蔓延到头皮。
插了百来下,华青黛扭着臀趴下,肉棒立刻就一挺到底,龟头破开她菊穴的褶皱,快速在湿热的肠道里抽插,花筝仰躺在她身下舔弄她的花瓣。
一个个巴掌落到臀肉上,楼宸歌耸动屁股大力操弄少女的菊穴,相比她那个不识好歹的姐姐,华青黛出身高贵又乖巧,是最配挨她操的了。
“青黛……”楼宸歌伏到她背上,肉棒一刻不停地顶弄,嗓音低沉,“你想成王吗?”
华青黛困惑地啊了一声,“什么……嗯……慢一点……好快好烫……嗯啊……”
“我会助你成王。”楼宸歌重重操一下,停在里面顿住,轻笑,“到那时,我就是你的王后,你说好不好?”
华青黛眼里雾蒙蒙的,随着浓精激射,她呼吸急促,“嗯啊……又射了好多……”
除夕,楼军破燕都,燕帝南逃。
楼军长驱直入,燕宫宫门大开,宫人四散而逃,反被闯入的楼军当场掳住,肆意欺侮。
楼宸歌提着尚在滴血的剑,闲庭信步般在燕宫里行走,而在她身后,华清漓和华青黛都垂着头,前者满脸漠然,后者却几乎要哭出来。
走着走着,楼宸歌衣摆被扯了几下,一回头,只见华青黛讨好地扬着脸,“殿下,青黛为您引路吧?”
“哦?引本王去哪?”楼宸歌挑了挑眉。
华青黛勾她的腰带,青涩地扭了扭身子,眼里仿佛蓄了一汪春水,“您去了不就知道了……”
“去了有好处吗?”楼宸歌伸手探到她胸口,径直揉了一把,“能再给你添个姐妹吗?”
华青黛张了张嘴,眼神飘忽,勾着她腰带的手犹犹豫豫地要退开,一旁的华清漓冷笑,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在笑楼宸歌。
“漓姐姐怎么了,不高兴本王再给你添个姐妹吗?”楼宸歌扭头看她,笑意不达眼底。
华清漓依旧冷冷的,“能给你添个娘是真的。”
楼宸歌把目光转向华青黛,华青黛缩缩脖子,有些慌乱地看了楼宸歌一眼,“我……我母妃……”
“这边走。”
华清漓掀了掀衣摆,不听她说完就直接跑开,楼宸歌一手执剑,一手把华青黛扛到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跟着前面的华清漓奔向后宫所在。
路上,无数楼兵在烧杀抢掠,走在最前面的华清漓甚至被几个兵士扑倒,楼宸歌一剑一个砍完时,她下身衣裙已被撩到胸前位置,狼狈地半裸着下体。
楼宸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血气的眸子扫过她光裸的腿间,那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供排泄的菊穴,其余的都被粗劣的针线缝住,像条丑陋的蜈蚣。
华清漓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镇定地继续往前走,只是这次不敢离楼宸歌太远。
楼宸歌忍不住挤兑她,“你这是被多少人操过了?被好几个男人扑倒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就那么希望我被别人操过?宁愿自己操一个残花败柳也在所不惜?”华清漓脚步不停,还有心情回嘴,“比起在几十万军队面前被你操烂,刚才还是可以忍受的。”
楼宸歌皱眉盯着她,眼前的人刻薄又冷漠,不复初见时的倔强,也不复以前的乖巧温柔,她仿佛铸了一身盔甲穿在身上,任何尖锐的矛头都无法击中她。
正出神时,肩上的华青黛惊叫一声,“母妃!”
楼宸歌环顾四周,华清漓直直奔着一个方向而去,那是一个狭小的墙角,几个楼兵围在那里,都解了腰带露出丑陋的阳物,透过空隙,隐约可见一个女人的脸。
长剑再度染血,华青黛哭叫着扑向角落里的女人,楼宸歌别开身子,握着剑柄戳地上的人头。
华清漓靠着墙坐下,“你们干的好事。”
“礼尚往来罢了。”楼宸歌耸了耸肩,长剑丢到地上,她靠过去,一只手从裙摆下面摸进去。
华清漓屈起腿,大张开让她摸个够,“我真是糊涂了,指望你说什么公道话,你跟他们没什么两样。”
楼宸歌低笑,“你才明白吗?”
华清漓闭上眼,“只是才没了妄想。”
“不,你还在妄想。”楼宸歌挨到她面前,衣摆被撑起,“青黛就比你聪明多了。”
华清漓睁眼,白净的手指探进去,握住她滚烫的肉棒,听到她发出的喟叹,眸光闪了闪,最后熄灭。
微启唇,华清漓扬着脸,含住她发颤的龟头,楼宸歌双手按在墙上,腰身往前送,硬得发疼的肉棒立刻就钻进柔嫩的口腔,重重顶撞脆弱的喉咙。
华清漓撑起身子跪在她面前,粗长的紫红肉棒把嘴巴撑成圆柱的形状,肆无忌惮地冲撞进出,没有人敢阻止它,也没有人想阻止它。
狠狠抽插了几十下,楼宸歌才暂时缓了身上那股邪火,捏着她的脸拍了几下,肉棒抽出,带出的津液顺着下颌流到胸口。
挺立的肉具精神十足,在主人有意控制下像条鞭子一样不停抽打着华清漓的面颊,华
', '>')('清漓伸手握住它,熟稔地套弄,指腹按压摩挲敏感的马眼。
倏地,楼宸歌弓起腰,喘息加重,肉棒直直挺进她嘴里,伴着啧啧的水声抽插,不过数十下,股股浓精就抵着她喉头激射。
华清漓用力吮了几下,楼宸歌把肉棒往外撤,剩余的白精冲着她的脸撒尿似的射满整张脸。
指腹抹匀浊精,华清漓脸上似涂了一层黏糊糊的油,但她毫不在意,微张嘴展示了一下口中的浓精就完完全全地咽下去。
“真乖。”楼宸歌拍拍她的脸,肉棒仍翘着。
华清漓背过身,把裙摆撩到腰身处,撅起挺翘的臀,扶着她的肉棒就要进去,楼宸歌却把目光投向一旁鹌鹑一样缩着的母女。
华青黛正和一个柔媚的女人抱在一起,看年纪不过三十,楼宸歌目光扫过时,她比年少的女儿还要畏缩。
肉棒啵地一声顶进菊穴,楼宸歌漫不经心地笑笑,顺手在华清漓滑嫩的翘臀上扇了一下,“怎么称呼?”
华青黛挡住母亲站出来,“殿下,这是我母妃。”
“本王知道。”楼宸歌掐住华清漓的腰,按着她转了身,肉棒重重插了几下,“你母妃没个名姓吗?”
华青黛让开身子,看向女人,女人却哭叫起来,抱住华清漓的脖子,“长公主!”
华清漓弓着腰,边迎合身后的操弄边对女人笑,“李妃娘娘,他们没带你一起走吗?”
这是显而易见的,李妃抱住她痛哭,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形如枯槁还被人像狗一样操的人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燕宫嫡女。
楼宸歌饶有兴趣地盯着李妃,眼前的人跟她雍容的母后不同,细腰肥臀弱柳扶风,既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又透着些不谙世事的青涩,浑身被蹂躏的青紫痕迹更惹人怜惜。
“青黛。”楼宸歌抽出肉棒,眼里燃着灼灼烈火,“本王想操你母妃,可以吗?”
华青黛愣住,华清漓直起身,转头抱住楼宸歌,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还是人吗?”
“这句话你问过很多遍,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答案。”楼宸歌把肉棒塞到她腿间,棒身抵着她被缝补住的蜜穴磨蹭,龟头时不时戳到后面的菊穴。
华清漓闷哼一声,灼热的棒身几乎把那条蜈蚣烧毁,她禁不住夹紧双腿,主动拿那处去蹭肉棒,丝丝快意像蚂蚁一样爬来爬去。
楼宸歌轻笑,“骚穴是不是很痒,想我插进去?”
“嗯啊……”华清漓把手探到下面握住肉棒,不停地磨蹭,“痒……宸儿,操我……”
楼宸歌却推开她,“乖,回去给你拆线。”
华青黛再度挡到李妃面前,慌里慌张地跪下,擒住她胯下巨物摩挲,谄媚地仰着脸舔弄。
楼宸歌目光越过她,还是看着李妃,李妃则一脸惨白地看着华青黛,看着她心爱的年幼的女儿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吞吐敌军的肉棒。
一只手按住华青黛的脑袋,楼宸歌把肉棒抵到她喉咙深处,舒爽地顶几下,华青黛一动不敢动,只有咽喉处不断收缩的吸力让楼宸歌感受到她的紧张。
“呼……”肉棒拔出,又插入,反反复复开始大力抽插,狰狞的肉棒塞满本是进食之用的口腔,几乎每一下都要把喉咙顶穿,津液也顺着棒身进进出出。
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李妃颤颤巍巍地膝行,“够了,放过她。”
根部重重撞到华青黛脸上,楼宸歌掀了掀眼皮,笑意盈盈,“您这说的什么话,青黛是本王的爱妾。”
华青黛呜呜作响,想解释又不得空,楼宸歌持续不断地在她嘴里抽插操弄,舒爽时还会扇她巴掌。
李妃骤然暴起,冲上前把女儿拉开。
贝齿刮过棒身,楼宸歌吸了口冷气,肉棒颤了颤,还是坚持硬挺着,华青黛已吓得面色煞白,努力想挣开母亲的怀抱。
楼宸歌伸手在棒身上揉了几把,“不碍事。”
“母妃,这是……晋王殿下。”华青黛怯怯地给母亲介绍,头低得几乎看不见,“她……对女儿很好。”
李妃面带哀色,“都怪母妃,都是母妃没用,才让他们把你送给了一个怪物……”
“不是的!”华青黛惊慌地捂住她的嘴,忙声辩解,“晋王殿下真的对我很好,她不是怪物……这一切也不是您的错。”
李妃还是满目哀然,华清漓立在一旁,“我尚且被第一个送过去,何况青黛,李妃娘娘,我们能活着,就已是大幸了。”
楼宸歌对着三人,轻而缓地揉弄着自己的肉棒,呼吸沉重间,已是等不及了,随着她的动作,沾满干涸津液的龟头几乎戳到李妃脸上。
李妃抬头,圆润干净的棒身跟那些丑陋的阳物不太一样,可一想到眼前之人的身份,再漂亮的肉棒也激不起她半分欣悦。
樱桃似的小嘴含住龟头,李妃尝到了女儿的味道,再往前,吞了小半棒身,似乎还带着长公主菊穴的味道,最后吞没整个肉棒,只剩下肮脏的敌军的味道。
楼宸歌
', '>')('迫不及待地操了几下,呼吸都不稳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李妃娘娘这嘴可真会吸,本王只怕马上要泄了。”
李妃握住肉棒根部,主动吞吃棒身,小巧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马眼,几乎要戳进去时又猛地一嘬,楼宸歌腰窝都软了。
几根指头掐住根部,楼宸歌面色潮红,肉棒从她嘴里钻出来,沾满津液的棒身拍打她的面颊。
李妃面色平和,任由她拍打,等楼宸歌缓过劲来,她站起身,握住楼宸歌的肉棒就要插进自己穴里。
楼宸歌看过去,李妃稀疏的丛林上沾满了白浊,两片穴肉外翻着,穴里也还含着不知是谁的浊精,她皱了皱眉,有点嫌弃地不想插进去。
李妃牵着她的肉棒抵在自己穴口,“反正都是你们楼国人,是小兵还是将帅又有何干系呢?”
楼宸歌还想坚持坚持,不争气的肉棒却率先滑了进去,李妃和她面对面站着,微挺腰让肉棒插得更深。
涨大的棒身插进蜜穴,不知道是不是才被操过没多久,穴里并不是特别紧,前半截进得还算顺畅,楼宸歌也就没了顾忌,掐住李妃的腰直直撞进去。
李妃闷哼一声,两条腿有些站不住,楼宸歌肉棒操进去大半根,再往前进时却走不动了,不禁失笑,这李妃娘娘口活厉害,骚穴却浅了些。
抬起她一条腿,楼宸歌稍稍把肉棒抽离了些,未等她喘一口气就又重重操进去,龟头抵着宫口凿弄,李妃颦眉,下唇几乎咬出了血。
楼宸歌努力了半晌也只推进了些许,遂拉过李妃的手摸到没进去的一小截,又把她的那条腿搭到自己肩上劈成一字形,便开始大力操干。
李妃伏在她肩上,带着哭腔小声呻吟,狰狞的肉棒带着合不拢的两瓣穴肉,时而卷着操到穴里去,时而又夹着棒身大开方便之门,越来越滚烫的肉棒几乎要把她操出火花来,她覆在后半截棒身上的手每时每刻都被穴里渗出的水烫到发颤。
少年人精力充沛又器具雄伟,李妃不复方才口交时的淡然,再把不住她的棒身,只顾搂着她的脖子吟哦,“嗯啊……轻些……啊……”
楼宸歌把她两条腿都抱起来,李妃的蜜穴只能坐在她的肉棒上,龟头进得更深,浅穴迫不得已吞得更多。
上下颠簸间,肉棒一次次贯穿蜜穴,数不清的淫水渗出,楼宸歌反倒觉得蜜穴比最开始紧致了,棒身被牢牢裹住,弯弯曲曲的青筋抽插间几乎触到穴壁每个敏感点。
双腿无力地垂落,李妃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掉下去,只是潮红着脸随着肉棒的动作而动作,甚至主动把饱满的双乳送到楼宸歌嘴边迎合,完全忘记了身旁的女儿。
楼宸歌抱着她抵到墙上,脑袋埋到她胸前,重重吸了一口馨香,伴着身下肉棒的顶弄,她柔软的舌头也含住挺翘的乳尖,吃奶一般一下下嘬弄,还腾出一只手大力揉弄被冷落的另一只乳房。
随着穴内一阵激射,无数淫水打到马眼上,蜜穴缩得极紧,双腿也几乎要把腰夹断,楼宸歌喘了口气,肉棒停住不动了。
李妃朦朦胧胧地抓她头发,“射……射进来……”
楼宸歌咬了咬牙,挺腰破开满是褶皱的蜜穴,李妃呻吟声骤然高昂,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未退的情潮又席卷而来,一波一波地洒在龟头上,涌到马眼里。
又奋力操干了百来下,楼宸歌终于支持不住,肉棒在蜜穴里跳动几下,伴着汩汩的水声,激射进隐秘的幽宫。
李妃高亢地叫了一声,又一道水柱从里面射出,迎上浓稠的白精,肉棒又耸动起来,为这浪潮掀起更大的水花。
肉棒抽出,带出的浓精糊满了李妃整个阴部,没了楼宸歌的支撑,她直接顺着墙根滑落,大张着腿坐下,精水混着淫水流了一地。
“母妃……”华青黛小声喊她,眼眶红红的。
楼宸歌把肉棒塞到华清漓嘴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妃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蜜穴,看着看着,半软的肉棒又在华清漓口中复苏。
华清漓好不容易才给她舔干净,抬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抓着那精气十足的东西塞回裤裆里。
楼宸歌又顶出去,“我还想操。”
“你早晚死在女人穴里。”华清漓低骂,随手给她撸了几下,“迟早让你精尽人亡。”
楼宸歌眨巴眼,“倒是真的差点死在你穴里了。”
华清漓手上动作一顿,愤愤地丢掉她的肉棒,棒身晃了几下,微微上翘着挺立,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
楼宸歌一点也不在意,伸手去抱华清漓的时候直接顶在她屁股上,“漓姐姐,别光劝别人,也劝劝自己。”
“哼。”
楼军的这场劫掠从黎明持续到天黑,楼宸歌命人在燕宫的金銮殿摆酒,在万家欢乐的除夕之夜,开启了楼军的庆功宴。
大殿之中,每个楼将身边都围了至少个俘虏,李妃在其中看到了好几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太妃,燕帝南逃时,大概从没有想到过她们这些困囿于深宫的早已被人遗忘的女人。
楼
', '>')('宸歌堂而皇之地坐在燕国的龙椅之上,燕国太妃和燕国公主则跪在她脚下不着寸缕地侍奉。
“漓姐姐。”
恶魔又在召唤,华清漓爬上龙椅,双腿大开趴跪着,脑袋对着楼宸歌的肉棒,屁股则对着下首所有楼将的肉棒。
楼宸歌舒舒服服地半躺着,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嘴里挺弄,她居高临下,华清漓却四肢伏地,整个身子都低得不能再低,唯一翘起的屁股还不时晃动,像极了摇尾巴求操的母狗。
伸手撩开她散落的发丝,楼宸歌得以看到身下的全貌,华清漓两手撑在她腰侧,面颊鼓鼓囊囊的,柔软的双唇不时擦过根部,艰难却努力地吞吃着硕大的肉棒。
她纤弱的细颈不时上下滚动,精致的锁骨下坠着的两团柔软不均匀地晃动,楼宸歌一手按住她发顶,一手把住她双乳,微喘气快速抽送。
“呜……”
涎水伴着棒身的进出顺着华清漓下巴流动,她双手依然按在两侧,用柔软的唇舌和紧致的喉咙没有一丝反抗地伺候楼宸歌。
“呼……”楼宸歌用力蹂躏她的乳房,两指夹弄她樱红的乳尖,肆意践踏她的胴体。
啵地一声,肉棒抽出,翘立着滴水。
“转过去。”
华清漓依旧趴着,拿双颊去蹭棒身,“我先给你含出来。”
“乖,给你拆线。”
华清漓又伸手握住肉棒,楚楚可怜地看她。
楼宸歌没那么多耐心,直接掐住她的腰把她翻了个个,华清漓被迫把整张脸面向下首的楼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
硬邦邦的肉棒抵在腿心,华清漓散下头发,努力忽视那些赤裸裸的注视。
楼宸歌呼吸不稳,棒身擦着她的下身磨蹭几下,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有点不知从何下手地摆弄她下身那团丑陋的黑线。
“直接插进去吧。”华清漓如是道。
楼宸歌揉她臀肉,“不行,你会很疼的。”
她难得仁慈,华清漓却拱着菊穴去蹭她,“那就不弄那里了,等有空了我自己拆,先紧着你,乖,操我。”
“我缝的,当然我来拆。”楼宸歌固执地扯动那些黑线,肉棒晃来晃去不时遮住她的视线。
楼宸歌气得想把那东西掰折了,华清漓继续扭着屁股引诱她,“宸儿……”
“……转过来。”楼宸歌终于忍不住了。
华清漓得以面对她,又主动俯身含弄起她的肉棒,楼宸歌稍稍缓口气就从那湿热的温柔乡里出来。
华清漓跪直身子,一手握住棒身对准早已饥渴难耐的菊穴,啵地一声,龟头就完全进去。
楼宸歌向上挺腰,大力抽插几下。
“啊……宸儿……”
肉棒完全卡进菊穴,华清漓主动在她身上起落,俏丽的双乳伴着动作在她眼前上下跳动。
楼宸歌的眼珠子也跟着她那对乳儿上下转动,埋在她菊穴深处的肉棒越发挺硬。
华清漓双手托着两团乳肉挤到一起挨到她脸上,楼宸歌咬住其中一颗樱红的乳头,小儿吮乳般含弄。
她们旁若无人般交合,底下的场面自然也不好看,楼将们搂着战俘肆意放纵,富丽辉煌的燕国大殿转瞬间成了淫乱的天堂。
楼宸歌痴迷地吞吃着华清漓的乳头,华清漓的菊穴则吞吃着她的肉棒,上下颠簸间给两人无限快慰。
呻吟欢叫间,华清漓的视线无意识扫过那繁复华贵的龙纹,骤然惊觉自己身处何地。
至高无上的龙椅变成欢爱的温床,巍峨庄严的皇宫被当做淫乐的勾栏,三贞九烈的贵女被视为便溺的婊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得疯狂而可笑。
啪!
白嫩的翘臀挨了一巴掌,身下的仇敌不满地顶弄,“专心挨操会不会!你还想不想拆线了!”
“想……”华清漓跪直身子,乳尖重又塞到她嘴里,“好想宸儿现在就操烂我……”
楼宸歌古怪地看着她,扬手又扇了她两巴掌,而后掐住她的腰重重挺弄,华清路捧住她的脑袋爱抚,一双眸子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龙纹。
龙椅上的纹路从未有过地清晰,华清漓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这把龙椅,谁会料到这来之不易的触碰是在仇敌的肉棒上。
“宸儿……”
楼宸歌正操得爽快,哼唧两声当作答复她。
“你想不想尝尝我弟弟?”
身上的人嗓音幽然,楼宸歌皱了皱眉头,华清漓紧了紧菊穴,感受着她的硬挺,“宸儿又变大了呢……嗯啊……我亲弟弟……燕皇……他才十二岁,正是该挨操的年纪……”
楼宸歌吐出乳头,换成五指蹂躏,“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干巴巴的有什么好玩的。”
“是吗?”华清漓轻笑,暧昧地启唇,“那楼……”
楼宸歌凶恶地瞪她,华清漓扣住她的手揉弄自己的乳肉,继续推销幼弟,“男人也有男人的妙处……”
', '>')('“再妙妙不过你。”楼宸歌倏地拔出肉棒,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进去,华清漓整张脸都贴上那些龙纹。
身后仇敌鞭挞般操弄,臀瓣火辣辣地疼,华清漓双手扶着椅背,忽然忆起这个龙椅的前主人——她的父皇,如果是他,她还会沦落至此吗?
楼宸歌揪住她的发丝,仿佛拉着缰绳,“贱货!卖自己不够连弟弟都要卖了!”
“他才是最该卖的……”
楼宸歌扯着她转身,重新把她面对着阶下的楼将,轻蔑地喊,“听听这燕国公主在说什么!真是天生的婊子!他们燕人都是天生的婊子!操几个嫔妃宫女算什么!要操就操燕国皇帝!阉了不比女人差!”
下首诸将静了几息,随即是狂欢。
“操燕皇!”
“灭燕国!”
“燕人都是婊子!”
“世代为奴!”
华清漓披头散发地跪在玉阶之上,身后的人扯着她操弄,“满意吗?”
“嗯啊……”华清漓伸手握住她逞凶的肉具,慢慢从菊穴里拔出,而后对准另一个狭小的圆孔。
楼宸歌亢奋地挺腰,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圆孔周边的黑线撕裂,鲜血淋漓喷洒。
久未被侵入的蜜穴意外地泛滥,华清漓摇晃着翘臀让她插得更深,不过几息,浓精就给这泛滥雪上加霜。
楼宸歌依旧坚挺,华清漓大睁着眼,疼痛早已麻木,抽送之间,鲜红的血混着白浊的精沾满乌黑的粗线,像极了色调鲜艳的名画,画布则是金黄的龙椅。
晨钟敲响,新年的第一缕阳光把本就金碧辉煌的大殿映得越发睁不开眼。
楼宸歌拧眉翻身,却差点从龙椅上滚下去。
“殿下当心!”一旁的华青黛及时扶住她。
楼宸歌一骨碌坐起来,揉了揉迷蒙的双眼。
下首依旧是一派淫靡之色,银枪铁甲混着温香软玉,称得上是醉生梦死。
楼宸歌摇摇晃晃地起身,跪在一侧的华清漓忽然扯住她的袖子,轻扫一眼阶下诸将,“燕国大片土地尚未收服,殿下要就此止戈吗?”
“怎会……”楼宸歌轻揉额间,重又坐下,眼底恢复清明,“昨日不是应过你了,漓姐姐忘性可真大。”
华清漓抚上她额侧揉捻,“那殿下准备何日南下?”
“南下不着急。”楼宸歌没骨头似的躺到她怀里,半阖上眼,“常言道打天下易守天下难,燕地国土甚大,若贸然南下,恐两面夹击,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华清漓手上动作一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殿下就不怕误了良机?”
楼宸歌睁眼,“漓姐姐就这么着急让你弟弟挨操?”
“是啊,长大了就不嫩了。”
楼宸歌盯着她,华清漓一派平和。
“本王倒有一计。”楼宸歌慢吞吞地出声,瞥了眼一侧的华青黛,“你们都是燕国公主,正统的燕皇血脉,前朝也曾有先皇败走另立新君的,不若本王给你们姐妹两个拉个新朝廷,也称燕国。”
华青黛抬头,满眼的茫然无措。
华清漓也震了震,李妃倏地拉走华青黛,生硬道:“国不可两君,青黛年纪小,又不如长公主明事理,这王位,合该长公主来坐,我等不敢僭越。”
华青黛往李妃身后躲了躲,认同她的说法。
“本王倒觉得青黛更合适。”楼宸歌笑眯眯地去拉华青黛,开玩笑,她疯了才会捧华清漓上位。
华青黛不敢违抗她,低着头被她牵走。
李妃陡然下跪,扯着她的衣角哀求,“殿下……求您……”
华清漓漠然不语,楼宸歌两手一伸把姐妹两个都搂住,“本王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既然你们姐妹如此谦让,那就暂且由本王代政,封你们一个东宫一个西宫,待他日谁先给本王诞下子嗣,就封我们的孩子为王,如何?”
李妃目光闪烁,“怕是……”
楼宸歌朝她勾勾手指,李妃顺从地膝行至她身前,忧虑地看了眼华青黛。
“您是长辈,不如做个正宫。”楼宸歌肆无忌惮地扫视她,满口胡言,“如此才不算僭越。”
李妃垂眸,“据妾身所知,长公主已是您的正室,妾与青黛能伺候您已是万幸,不敢妄想名分。”
“那是在楼国。”楼宸歌有点不耐烦地踢她一脚,一手按住华青黛到自己身下,“如今到了燕国,本王想怎样就怎样。”
李妃沉默,华青黛不敢看母亲,小心翼翼地解开楼宸歌的腰带放出懒洋洋的肉具,嫣红的小嘴配着如玉的柔荑熟稔地取悦着楼宸歌。
女儿讨好地吞吃着敌军的肉棒,小脸鼓鼓囊囊地装着硕大的凶器,头顶的敌军则舒服地按着女儿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顶,毫不避讳她这个母亲的存在。
李妃抬眼,肉棒啵地一声弹出甩到她脸上,华青黛连忙拿手握住,羞赧地撇开脸不看她。
女儿的津液黏在脸上,李妃直起身子握住女儿的手
', '>')(',媚笑一声,“妾身年老珠黄,恐难为殿下诞育子嗣,只求殿下别赶妾走,让青黛给妾养老送终便是最好的了。”
楼宸歌见她识相,满意地拍拍华青黛的脑袋,“那是自然,本王定与青黛一同给您养老送终。”
华青黛松开手里的肉棒,又埋头吃起来,李妃也凑上去,和女儿一同舔舐棒身。
母女两个脸贴着脸,舌挨着舌,华青黛羞得不敢睁眼,李妃却爱怜地看着她,握紧凶刃不让它太过莽撞。
楼宸歌只觉肉棒更硬了,恨不得把母女两个都操上三天三夜干大肚子。
华清漓贴近她,径直吻上她的唇。
楼宸歌睁眼看她,不紧不慢地回吻。
一张龙椅装下四个人,象征至高无上权力的宝座成了欢爱的温床,曾经的金枝玉叶尽数雌伏在敌军的胯下,昼夜颠倒,秩序崩塌,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在这梦里,楼宸歌品尝到血腥的甜腻,她又飘飘然起来,不适宜的,她想到远在楼京的太后。
尽管楼宸风给了她再次领兵的机会,可她亲爱的母后还是没有原谅她,仍旧视她如无物。
目光触及低眉顺眼的华清漓,楼宸歌没来由地捏住她下巴,漫不经心地扇了她一巴掌。
五指印鲜红夺目,华清漓抬眸,眼底是一瞬的冷凝,随即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指腹。
楼宸歌修书给楼宸风,楼宸风很快回信,同意她以燕制燕的想法,但也很冷淡地告诉她,那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
无论有没有用,楼宸歌总归是做了这件事,燕君这个位子降帝为王,她打着复兴燕国的旗号亲手组建了新的燕廷,而那个新君的位子她给了华青黛。
在母亲的影响下,华青黛很不情愿。
“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我母妃出身低微,我要是坐上那个位子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话的。”
华青黛第一次忤逆楼宸歌的意思,可她还是很温驯,她有些不安地依偎在楼宸歌怀里,手里握着那昂扬的性器,尽职尽责地侍奉着。
楼宸歌拨开她垂落在胸前的缕缕发丝,不算温柔地揉弄着,少女敏感地颤抖,乳尖的嫣红硬挺起来,白嫩的乳肉主动往她手里蹭,时不时随着她的颤抖激起层层波浪。
“那你认为,谁配坐那个位子呢?”
华青黛皱起眉头,思考了好一会才道:“我觉得是殿下您,至少,不能是燕国人。”
“这里是燕国,君主当然要是燕国人。”
楼宸歌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华青黛熟稔地变换姿势,把她硬挺的粗大肉具翻折到上面,而后跪在上面,用她敏感的阴部磨蹭棒身。
“啊……殿下,青黛只想伺候您……”
楼宸歌双手揉搓她细腻的臀肉,完全掌控华青黛的节奏,灼热的棒身一直贴着她的阴部,不停磨蹭敏感的阴蒂,很快,棒身沾满透明的黏液,华青黛气喘吁吁地伏下身,把饱满的乳房凑到她嘴边。
楼宸歌自然地叼着她的乳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但她还是含糊着声音问华青黛:“如果你不干,你希望谁来干?”
华青黛有些迷糊地揉着乳房蹭她脸,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肉棒要塞进自己穴里,“殿下想怎么干青黛都行。”
“我说燕王的位子。”楼宸歌好笑地吐出她的乳头,但还是抬腰侵入她随时做好准备的蜜穴。
“嗯啊……”华青黛主动吞吐起来,肉棒深深捣进她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
楼宸歌轻扇她的脸,很愉快地挺动,“真是个骚货,一会不操你那穴就痒得很是不是?”
“痒……青黛离了殿下的肉棒活不下去……嗯啊……青黛只想做殿下的骚货天天挨操……”
华青黛大力扭动挺翘的臀,湿哒哒的穴欢天喜地地迎接熟悉的粗长肉具,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用尽全部力量迎合那横冲直撞的小家伙。
楼宸歌满意地掐着她的腰抽送,两方往一处使劲,华青黛几度高潮,她也很快舒舒服服地射到那温暖的神秘地带。
浊精满到溢出来,流到楼宸歌小腹,华青黛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轻轻揉了揉,嗓音软糯,“什么时候才能怀上殿下的孩子呢,好想给殿下生个孩子……”
“不急。”楼宸歌没那么强烈的繁衍欲望,更何况她还很年轻,有没有孩子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华青黛扁扁嘴,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安静地给楼宸歌舔干净那些污浊的体液。
楼宸歌继续问她那个问题:“你觉得谁适合坐那个位子?”
华青黛含着她的肉棒,用力吸了一下,残存的精液又射了一小波,楼宸歌则按着她的脑袋抵到喉咙深处又捣弄几下,延长射精的快感。
那些东西都被完完整整地咽下去,等到一切平息,华青黛抓着她半软的性器,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我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姐姐。”
华青黛脸色变换了几下,而后
', '>')('紧紧抱住她,“如果是她的话,那我宁愿是我。”
楼宸歌饶有兴趣,“为何?”
“她很危险。”华青黛埋到她颈间蹭了蹭,小声道,“殿下,她会给你带来麻烦。”
楼宸歌很是赞同,“她已经疯了。”
“她受了很多苦,比我多得多。”华青黛用一种怜惜的语气提起华清漓,她平常很少提起这个对她还算不错的姐姐。
“那是因为你听话,而她不听话。”
华青黛点头,“所以我不明白,殿下明明对我们这么好,她却不知感恩。”
“你觉得我对你们很好吗?”
华青黛抬起头,眸光澄澈温柔,“当然了,自从我们跟了殿下,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没有下人克扣我们的饮食,没有贼盗偷我们的东西,也没有日复一日的恐慌,我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想,我只需要伺候好殿下,只需要面对殿下,只需要安分守己,我就能得到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安稳日子。”
楼宸歌眨了眨眼,“你不是公主吗?”
“我是先皇的公主,什么都要看兄弟眼色的,当然,父皇在时,我也得看别人眼色。”
楼宸歌怜爱地摸她脑袋,“可惜,你姐姐不这么想,她还盼着能做回她的长公主。”
“她从前的日子太舒坦了。”华青黛头一次议论起华清漓,“可她就算嫁给顾见山,也不会过得很好,顾家家大业大,主母并不好当,她要伺候男人生儿育女,还要小心谨慎给她夫君谋更高的位子,有什么不一样,那个顾见山还那么丑那么老,完全不如殿下。”
华青黛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几乎手舞足蹈地说起楼宸歌的诸多好处来,甚至压低声音说起一些隐秘的事:“母妃跟我说,在遇到殿下之前,她从没有那么舒服过。”
“我还以为她不喜欢我。”
华青黛嚷嚷:“才不是,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殿下,恐怕只有皇姐一个!”
“真的吗?”
华青黛重重点头,“母妃说,父皇那东西很小很不中用,我虽然只给过殿下一个人,但我也知道殿下很厉害。”
一连串的赞美几乎把楼宸歌砸晕了,她又飘飘然起来,“看来我真的是个很好很厉害的人,漓姐姐不喜欢我,她很没眼光。”
“她已经疯了。”华青黛引用楼宸歌的话,依恋地拥着她,“殿下,我们只有你了,不要抛弃我们,我会给你生很多孩子,你不要再理皇姐了,你应该把她赶走。”
楼宸歌回应她,“现在还不行。”
“为何?”
“我还需要她做些事情。”
华青黛鼓起脸,“我也是燕国公主,她能做的我都能做,她做不到的我也会尽全力为殿下去做。”
“她之前求了我,我想让她亲眼看到燕国的覆灭,看到她弟弟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挨操的。”
华青黛蹙眉,“你太在意她了。”
“青黛在吃味吗?”楼宸歌拍拍她的屁股。
华青黛立刻张开腿,拿穴口去磨她再度硬起的肉棒,“对,我不喜欢她,我不想再和她一起伺候殿下了,我想让她离开这里。”
楼宸歌抓住她的腿,用力分开,没根而入,“你可真是她的好妹妹。”
华青黛顺利成为“燕王”,燕廷里都是投降的旧燕臣属,他们歌功颂德敲锣打鼓迎新君继位。
在楼军的帮助下,原本破损的燕京一个月内就恢复了往日的恢宏模样,只是家家闭门不出噤若寒蝉。
修复燕京后,楼军大半退守城外,以华清漓为首的燕国新贵每日都外出赈灾,尽全力维护和提升这个伪燕的威望。
楼国并没有让这个新燕称臣,而是维持从前和旧燕的外交条约平等交流,但楼宸风只承认新燕,不承认南下溃逃的败燕。
“徐州、林州已弃叛贼投明主,顾见山割据中南,贼首华禁率残部逃至南滨……”
臣属扬着嘹亮的嗓音汇报情况,上首的珠帘之后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绵软。
本应端庄复礼的君主此刻跪趴在尊贵的龙椅之上,双腿战栗着分开,圆润的双股间插着一根粗大的紫红性器,抽插之间捣出水声和白沫,伴着胯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谱成一曲欢爱的笙歌。
绕是伪燕朝廷尽是背弃旧主的降臣,这当口也不禁生出些愤恨来,不时有人看向华清漓,希望她能稍微管一管。
华清漓面色如常,不仅无视上面的欢爱,也无视众臣的眼色,都能卑躬屈膝到这个朝廷当官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楼国来的殿下是什么德性,也清楚地知道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个什么样的傀儡,维持表面的平和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让楼宸歌顺心如意,免得再生什么事端无辜流血。
更何况,她完全管不了楼宸歌分毫,哪怕“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她,她也得照样跪在楼宸歌胯下挨操,楼宸歌此刻不拉她一起上去伺候都是给她面子了。
最起码,华青黛是心甘情愿的,她不觉得有
', '>')('任何羞耻,因为她满心满眼只想让楼宸歌舒服,只想做她灭国仇人的肉便器。
华清漓无法评判她的妹妹,因为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周围的这些臣属也跟她们没什么分别,都是甘愿跪在世敌胯下口交的贱货。
不多时,漫长且枯燥的汇报结束,整个大殿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隐忍欢愉的呻吟。
“嗯啊……”华青黛腿肚打颤,发丝散落,脑袋都抵到龙椅最里侧了,可她还是努力支撑身体抬高翘臀,用自己紧密的蜜穴不住地吞吃那根粗壮的肉棒。
楼宸歌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肉根又胀大了一圈,每一下抽送都碾平每一寸媚肉,龟头几乎凿到子宫里。
几十天还青涩单纯的小公主此时母狗一样趴在她的世敌面前,把原本冰清玉洁的蜜穴一次次送到仇敌的肉棒上,任由那根气势汹汹的肉具攻城略地般侵入她那最隐秘的地带。
浓精注入,把原本属于她的领土一一占据,改朝换代成那肮脏浊物的地界,而节节败退最后完全溃败的领主还感激涕零地迎接灌溉。
肉茎抽出,满到溢出的白精伴着那熟透了的蜜穴的翕动流到花瓣上,绽放到无法合上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吸食精液,嫣红的花穴红肿非常,最初狭小的处子蜜穴膨胀成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大小形致正是那肉茎的模样。
淫荡的君主终于支持不住,完全伏到她的龙椅上,几息后又翻转身子,大张着腿吞下侵犯她的肉根。
粗大的肉棒鼓鼓囊囊一团完全塞进华青黛口腔里,楼宸歌喟叹着挺腰,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深处。
华青黛调整身形,复又跪下,极力迎合她的抽插,倏地,几波残精抵着她喉咙汩汩射入。
抖了抖沾满津液的肉棒,楼宸歌没去坐满是狼藉的龙椅,只是虚虚靠在把手上,半软的肉根垂露在外面。
华青黛强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擦干净龙椅请她坐下,自己则不着寸缕地跪在她脚下,时不时伸手安抚那根随时会抬头的肉茎。
楼宸歌揉揉她的发顶以示奖励,华青黛满足地舔了一下她的手腕。
待一切平息,已是午时。
屏风后的主上终于开口,却是楼宸歌,“顾见山割据中南?”
方才汇报的臣子立刻回应:“据线报言,此情已有月余,中南六州俱拥顾贼为主,不认华燕。”
楼宸歌拧眉,不悦道:“那个断手断脚子孙根都没了的废物,竟也能聚六州之力?”
“今日之燕地,反燕胜之反楼。”
都城都被破了,君主率众出逃,王孙贵女尽数沦为娼妓,身为金枝玉叶的几位公主明目张胆地投敌,甚至拉起了伪燕朝廷向楼献媚,这桩桩件件早已把华燕的骨头碾碎了。
顾见山身为华清漓的前夫,深受凌辱,他能拉起中南六州,凭的是燕民对华燕的无尽愤恨。
一个原本有着光明前途的世族公子,因为与华燕长公主的婚约,屡遭楼国的欺辱,夺妻身残不说,最后甚至没了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子孙根,这个因为女人而悲惨的男人是最有理由痛恨华氏的,所以他成功地把对燕人对楼国的仇恨转化成了对华氏的仇恨。
这对楼宸歌如今拉起的这个伪燕是极为不利的。
楼宸歌蹙了蹙眉,“诸卿可有良计吗?”
下首静了几息,随即,一个年轻的臣子上前两步,“臣斗胆,可献一计。”
“说。”
年轻人叩首,“请王上下旨禅让,移王位于华氏男丁,如此,可解一时之困。”
楼宸歌坐直身子,“为何?”
年轻人伏地,深吸一口气,道:“人尽皆知诸主委身殿下,其再登王位,更引燕人尽信顾贼,不若换成旁支男丁,燕人或可有所期望。”
华青黛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
楼宸歌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忽然起身掀开珠帘,目光投向华清漓,“漓姐姐可有高见?”
“依臣之见……绝不可禅位。”
楼宸歌展露笑颜,华清漓瞥了眼她露在外面的肉茎,慢腾腾地走过去,轻轻握住。
“纵然青黛临位会招惹更多非议,但华禁尚在南逃,即便我等换个王上,忠于华燕的燕人也不会认可,反会助华禁起死回生,亦会推顾贼与其勾结。”
忠君者忠的是正统,一个尽是傀儡的伪燕再怎么换君主也改变不了傀儡的本质,只是因为性别,公主上位会令燕人更恨华氏和这群女人,若换了普通的旁支男丁,则会令燕人再次联合起来反抗伪燕背后的楼国,顾见山没了恨意的绝对瞄点,也会更倾向于重新归顺南边的华禁。
“啊……漓姐姐真是冰雪聪明。”
楼宸歌挺腰,肉茎勃起,在她温软的手心轻轻顶弄。
华清漓两只手都伸出,环上灼热的肉棒抚弄,尚未干涸的津液黏糊糊地沾满她的手心。
“臣只是为殿下考虑。”
华清漓面色沉静,她近些日子养好了身子,面颊丰腴了不少,不再是之前
', '>')('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相反,她如今彻底褪去少女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成熟气息。
最近上朝,她总是穿着包得严严实实的燕地华服,只露出那张清冷出尘的脸蛋,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
楼宸歌伸手,扯断她扣到最上面的扣子。
一段如玉的细颈露出,楼宸歌挨近,如痴如醉地深吸一口,身下肉棒也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圈。
再用力一扯,饱满的双乳呼之欲出。
楼宸歌几乎要溺死在那沟壑里,华清漓缓缓下移,跪在她胯前,兴奋的肉棒弹到她脸上,顶端渗出点点清液。
圣女露着两只奶子,两手握着肉棒根部撸动,湿软的舌头则裹住龟头,舌尖在敏感的马眼处打转,显然是直奔吞精来的。
楼宸歌被她吸得腰窝发软,差点丢人地当场泄了,圣女笑眼弯弯,含住她前半截吞吐。
一只手按住她脑袋,楼宸歌想主动出击,华清漓却腾出一只手抵住她胯骨,吐出肉棒媚笑一声,“急什么,小孩似的。”
楼宸歌最不乐意被当成小孩,只好做个成熟的大人任凭她掌控自己。
湿热的口腔完全裹住棒身,龟头进到最深处在喉咙处顶出圆柱形,紧致的喉头毫不逊色于处女蜜穴。
华清漓很有耐心地舔遍棒身每一寸,坚硬的肉棒每被吸一下就更硬挺,也更迫不及待地胡乱抽插。
“啊……”楼宸歌忍不住了,两只手扣住她脑袋没根而入,肉棒每一下都几乎顶破肌肤操穿她喉咙。
浓精激射,本就湿热的口腔变得更加粘稠灼热,楼宸歌捏着根部抽出来,继续射在她脸上、乳沟里。
“呼……”楼宸歌气喘吁吁,一把揪住她发尾,“本事见长啊,漓姐姐。”
华清漓仰头,脸上的白精流到嘴边,她自然地卷起舌尖舔吃掉,“殿下谬赞。”
一下朝,楼宸歌就把华清漓拉到内殿,缠着她狠操了几回,如胶似漆得像初识一般。
淫靡的气息早已弥漫了整个内殿,华清漓双腿大开,娇嫩的蜜穴被胀大到狰狞的肉棒反复抽插,仿佛下一息就要撕裂开来。
奇异的是,那蜜穴主人的脸上并无半分痛苦之色,反而被那一浅一深的节奏操弄得有些难耐。
原本冰清玉洁的圣女彻底沦为放荡的娼妇,诱人的胴体浸在混杂的体液之中,挥之不去的潮红反复灼烧着整个身体。
墨发低垂到地上,华清漓放任自己不去思考任何问题,只是痴迷地迎合身上的人陷入一场又一场的欲望深渊。
华青黛缩在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她们。
又一次宣泄后,楼宸歌终于注意到她,勾勾手指把惴惴不安的小公主叫到床上。
华青黛膝行至床边,却没有上去,而是径直捧着遍布浊精和蜜液的肉茎含弄起来,好似一个迫不及待吸食母亲乳汁的婴孩。
楼宸歌半躺下去,舒舒服服地享受口侍。
华青黛一扫之前的沮丧,心情愉悦地摇着屁股吃鸡巴,仿佛在那隐秘的斗争中又占了上风。
倏地,敏感的小穴缩了几下,下一息,两片花瓣被分开,一只小巧温热的软质物侵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
华青黛震了一下,一手握着肉棒往后看,却见她亲爱的长姐正津津有味地舔弄着她敞开的阴部,灵巧的舌头不断刮蹭着高度敏感的花瓣,舌尖则时不时顶弄到小穴里模拟交媾。
华清漓满面潮红,眼里不大清明。
楼宸歌捏住华青黛的脸,轻扇一巴掌,“继续,停下做什么?那贱货舔得你受不了了?”
华青黛回过神,颤颤巍巍地扭了扭挺翘的臀,想摆脱姐姐的玩弄,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无法摆脱,反而浸在密密麻麻的快感里直不起腰来。
楼宸歌把她翻了个身,掐住她的脖子把肉棒挺进去,自给自足地抽送起来。
华清漓也得以更方便地舔弄妹妹的阴部,华青黛双手紧扣褥子,两条腿禁不住夹住姐姐的脑袋,甚至主动将小穴送到姐姐脸上。
楼宸歌跪坐在床上,俯瞰整个床榻的淫靡情状,愈发兴奋的肉棒一直顶到华青黛喉咙深处。
空气渐渐稀薄,华青黛浑身被浸透,脚趾和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灭顶的高潮喷薄而出,白精激射的瞬间,蜜液也撒尿一般喷洒在姐姐脸上。
肉棒抽出,身下的人一动不动。
楼宸歌大口喘着气,把残精抹到她脸上,浑浊的液体顺着唇瓣往下流,糊住鼻孔和眼睛。
华清漓抬起头,忽然扑上去,把妹妹翻转一下抹去脸上的浑浊,随即用力拍打她的背部,又伸手到她口腔里抠出那些浓稠的浊精。
楼宸歌看了一眼,慢条斯理地下榻,倒了一杯冷茶递给华清漓,“死不了的。”
“滚。”
楼宸歌挨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笑吟吟地裸着身子在她眼前晃,“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你还有好几个妹妹,也快到了能挨操的年纪了。”
', '>')('华清漓瞪她一眼,对她这番说辞不再诧异,只是冷笑道:“青黛拿你当天神一般,我还以为你能对她有几分怜惜,原还是个畜牲。”
“我原以为你们没什么姐妹之情呢。”楼宸歌嗓音讥诮,“她死了,你不就能独占我了?这对你来说是好事,怎么还骂我呢。”
华清漓握紧拳头,忍住想往她脸上挥的冲动,转而挥到妹妹身上,专心救治起来。
“咳……咳咳……”
华青黛胸脯颤动,青白的脸渐渐恢复起来,虚弱地躺在姐姐怀里,满怀歉意地看着楼宸歌,“殿下……青黛扫兴了……”
“怎么会,是本王欠妥了。”楼宸歌脸上露出怜惜的表情,伸手拥她入怀,“青黛永远不要离开我。”
华青黛双手勾住她的颈,满是郑重,“青黛不会的,青黛永远陪着殿下,殿下不要抛弃我们。”
“青黛是颗稀世明珠,本王怎么会舍得抛弃呢?本王只盼着能早日多几颗小珠子。”
“青黛也盼着给殿下开枝散叶……”
华清漓掐了掐手心,逼迫自己忽视四下情境,她甚至无法去恨铁不成钢,因为这个妹妹是她亲手送到那个畜牲胯下的,她才是华青黛现今一切不幸的源头。
“漓姐姐……”哄好华青黛,楼宸歌总算想起正事,“你跟顾见山那么要好,在我府上挨了那么久的操他都肯再娶你,还让你活着回到本王身边,想必在驭夫一道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华清漓面色紧绷,“你想让我干什么?”
“劝降。”楼宸歌干脆地下达命令,眸光凌冽,“亦或直接杀了他。”
华清漓直直与她对视,“你想让我去死吗?大可直接把我操死,不必费那么多心力。”
“怎么会呢,我最爱你了。”楼宸歌伸手抚她脸,笑容满面,“我只是相信你的能力,相信我们漓姐姐的无限魅力。”
华清漓默然,半晌,忽然道:“我要和青黛谈谈,单独。”
楼宸歌耸肩,“这是你们的自由。”
她说着起身就要走,华青黛惶然地抓住她的手,满是依赖和祈求地看着她。
“没事的。”楼宸歌轻声安慰,慢慢扒开她的手,“她可是你亲姐姐,不会害你的。”
华清漓油然生出一丝悲怆,她们可是血脉相连的亲生姐妹,纠缠和信任反倒不如一个灭国仇人。
房门合上,四下无声。
华青黛勾着头,默默倒了些茶水清洗脸部。
“青黛……”华清漓唤了一声,好半天才道,“学会保护自己,她真的不在乎你的死活。”
撩起湿润的额发,华青黛秀美青葱的脸上满是漠然,“有时候,更要学会欺骗自己。”
“路再长,也有终点,一辈子很久很久。”
华青黛慢慢抬起头,“所以呢?你要对她做什么?如果你跑了,我想她不会太过执着。”
察觉到她的敌意,华清漓深吸一口气,“难道你真的已经甘心一辈子做个挨操发骚的贱货吗?你以为你一辈子都只会呆在她床上吗?我告诉你,用不了几年,你就会被她抛弃,她会把你扔到军妓营里扔到乞丐堆里!随便谁都能干你一回!你不会死在哪个王公贵族的府上,只会死在野狗腹中!”
“不会的……殿下不会的……”华青黛喃声,反复摇着头,“她不会抛弃我,不会抛弃我和母妃,她答应过的……”
华清漓拿起桌上水壶,从头浇到尾。
“咳……”华青黛抱紧胸口,发丝黏糊糊地挡住她整张脸,“不会……我还很年轻,还能玩很久,我能给她生孩子,我……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喜欢我母妃……她不喜欢你,你恨她,那你走啊!为什么要赖在这里不走!为什么想要伤害她!我不会允许……”
华青黛跌跌撞撞地扑过来,原本娇娇弱弱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硬生生把华清漓撞到地上,双手绷直掐住她的脖子。
“皇姐……你为什么……不认命?”
华清漓脸色渐渐青紫,身体却放松下来,不认命……她其实早就认命了,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罪魁祸首逍遥快活,她们姐妹却如坠地狱。
水珠顺着下巴一滴滴落下,华青黛双目通红,喘息不止,一息,两息……她浑身发抖起来。
“咳咳……”
华清漓胸口快速起伏,华青黛慢慢滑下去,脑袋靠在她心口处,咸涩的泪水盈满眼眶。
一手抚上她后脑,华清漓柔声安抚,“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阿姐……”华青黛哽咽,两手紧紧抱住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华清漓轻吻她额头,“我们没有错。”
“错的是楼国,是华禁,是顾见山,是软弱的大臣,是无能的男人,唯独不是我们。”
华青黛抽抽噎噎,“对,错的是这个天下。”
“可是……”华青黛攀上她的颈,小心翼翼地出声,“没有殿下,也会有别的楼国人。”
华
', '>')('清漓垂眸,轻拍她的背,“当然,她只是恰巧出现,恰巧是个……混蛋。”
“可不可以……不要伤害她……”
华清漓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想太多了,羔羊能吃掉豺狼吗?案板上的肉能伤害到菜刀吗?”
华青黛抿了抿唇,“我能帮你什么吗?”
“不需要,我只是想告诉你,保护好自己,就算你……很喜欢她,也不要像个玩意一样予取予求,那样她不会珍惜的。”
“我知道的。”
华清漓给妹妹理了理发丝,心里更沉了,奴仆爱上主人,羔羊爱上豺狼,贱驴爱上磨坊主,多么愚蠢……
虽然她以前,也曾似华青黛这般短暂地对楼宸歌产生了不必要的幻想,但她始终不明白这种感情究竟是如何产生的。
明明那时候,她比华青黛的处境还差,这是否说明,她比她的妹妹更加地低贱?
华清漓只带了零星几人就去了中南,如果可以,楼宸歌倒希望她什么人都不带,单独逃过去更能让顾见山放松警惕。
至于她会不会临阵倒戈,楼宸歌并没有那么在意,反正华清漓无论在华禁那里还是在顾见山身边都威胁不到楼国,相反,这位燕国长公主或许能在关键时刻给她岌岌可危的母国最后一击。
楼宸歌颇有些享受地在燕国京城当起了土皇帝,每日只玩闹般地上朝理事,实则是在华青黛身上发泄晨起的欲望。
华青黛对她予取予求,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充耳不闻,只满心满眼盼着被干大肚子,从而生下带有楼燕血脉的子嗣。
事与愿违的是,华青黛一直没动静,她母亲李妃反倒肚子鼓了包。
华青黛有些失望,又为母亲高兴:“我要有新的弟弟妹妹了,应该是妹妹吧?”
楼宸歌歪在椅子上,面色有些古怪。
楼军入燕不过两月,李妃恰好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而她被乱军强暴过,所以这肚子的孩子是谁的还真说不定。
李妃显然也清楚这一层,低眉顺眼地跪在她脚边,“妾年岁已长,这么多年又只得青黛一个孩子,早已……”
“您还年轻着呢。”楼宸歌打断她,微微勾唇,“难怪民间寡妇带儿也不愁嫁,原是肚子还有余力。”
李妃彻底伏在地上,“妾斗胆,请殿下赐一帖良药,送这孩子送该去的地方。”
楼宸歌笑吟吟的,“你要杀掉我的孩子吗?”
李妃微微颤抖,“它投错了胎,下一次,它会去到青黛肚子里,它会有一个年轻力壮的母亲,它会长得更好。”
“所以……在你们眼里,孩子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吗?”楼宸歌佯装受挫,一副伤心模样。
华青黛忙去扶李妃,劝道:“母妃,这也是殿下的血脉,留下对我们都好。”
李妃却长跪不起,“贱妾身份卑微,不配诞育殿下子嗣……”
“母妃!华青黛强硬地拉扯她,生怕惹恼了楼宸歌,“有什么难处我们私下再说……”
楼宸歌身子前倾,五指轻轻捏住李妃下颌,嗓音柔腻,“你已是做了母亲的人,是怎么忍心想要亲手杀死你的孩子的?”
李妃被迫仰头看她,眼里满是痛楚,“若殿下想要……妾……妾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给殿下延绵子嗣。”
楼宸歌愉悦地拍拍她的脸,“很好。”
华青黛松了口气,不顾母亲还在身侧,主动凑到楼宸歌胯下,埋头就吞下那根硕大的肉具,急得像偷食的鸡仔。
楼宸歌往后靠了靠,身子也滑下去,半躺着享受华青黛紧致腔道的侍奉,疲软的肉棒渐渐在那温热里抬头。
李妃面带哀色,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腹部,另一只手则轻抚着女儿的发顶,眸中写尽了怜惜和爱意。
楼宸歌最见不得她们这母女情深的模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都能如此爱自己沦为母狗的女儿,凭什么她的母后视她为草芥?难道她还不如这群亡国奴吗?
心里有火,楼宸歌不由得抓住李妃的手按住华青黛的头,肉棒猛地一送,故意折磨这个可怜的少女。
李妃低下头,偏身去舔那未完全进入的棒身根部,她凭着年长者的资历让楼宸歌安静下来,不再执着于折腾华青黛。
母女两个面对面头抵头,舌尖不经意地碰在一起,津液更是混杂着腥臊的体液在彼此口中交融。
楼宸歌痴迷于这样淫靡又居高临下的感觉,只有这时候她才不会觉得她是被人厌弃的。
李妃捧起双乳,轻轻夹住那根灼热硬挺的肉根,用哺育万物的圣洁源泉去侍奉邪恶的魔鬼。
紧致的沟壑不输小穴,楼宸歌喟叹着挺腰,龟头自乳肉间探出,迎接它的不是空荡的虚无,而是另一个温热黏腻的腔道。
华青黛耳垂发烫,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淫靡的场面,不由得想起了幼时与母妃抱团取暖的情景,那时候她们不受重视,连乳母都没有,母妃只能似乡间村妇那般亲自喂养她,一直到七岁,她才真正从母妃乳房间爬
', '>')('出去。
说起来奇怪,女人在成为女人的时候总是很轻贱,奶子、嘴巴、小穴……她们身上的每一处都会成为被亵玩的客体,仿佛她们存在于世的意义就是为了被玩弄。
可当她们成为了母亲,奶子变成哺育婴幼的乳房,阴道变成诞育生命的产道,这时候,她们存在于世的意义就是为了抚育下一代。
这就如同圣女和荡妇,圣女挨操的时候也会变成荡妇,但如果圣女不挨操,她就不是圣女。
“啊……”
肉棒埋在乳沟里跳动几下,浊精直直射到李妃脸上,溅落的点点滴到乳肉上,如同奶白的乳汁。
楼宸歌喘息着挺动肉棒,把残精抹到李妃肿胀的乳晕上,挺立的乳尖擦到马眼,激得她又射了一波。
华青黛凑过去,一口叼住李妃的乳房,吃奶一样舔舐着上面的白精,嘴巴蠕动的频率完全就是幼时喝奶的模样。
楼宸歌伸手揉弄她软腻的乳肉,疲软的肉棒凑到乳尖上,得了乐趣一般把她挺立的乳头塞到马眼里,华青黛也配合地挺动。
李妃垂着头,轻抚两个孩子的发顶,眸里的悲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溺死般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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