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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泡热尿洒出,楼宸歌酒气散了些,歪歪扭扭地靠在花筝怀里,“最近过得怎么样?”
她嗓音淡然,像在问一个许久未见的故人。
华清漓额头贴着地面,一板一眼地答话,“承蒙殿下开恩,勉能度日,臣妾感激不尽。”
“漓姐姐。”楼宸歌咬着这三个字,笑意盈盈,“如今我们也算是妻妻了,你何必这种姿态。”
华清漓微抬头,“臣妾不知何意,请殿下明示。”
“你这副样子,我瞧了就讨厌。”楼宸歌翘起二郎腿,百无聊赖,“真是的,以为本王稀罕娶你吗?你这种贱货,就该丢到最下贱的勾栏里。”
华清漓直起身,定定地看着她,“我没有背叛过你,若你不信,大可以再让我怀上一次。”
“笑话!”楼宸歌面色一沉,居高临下地俯视她,“难不成本王忍着恶心去操你,就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吗?”
华清漓面色不变,静静地和她对视。
楼宸歌冷冷地笑了,“给脸不要脸。”
“我是你的王妃。”华清漓终于开口,膝行至她身前,“至少,每月初一十五,你要来操我吧?”
楼宸歌嗤声,“凭什么?”
“求你……宸儿……”华清漓哑声。
四下静默,楼宸歌掐了掐手心,半晌,冷声吩咐,“锦儿,带她去洗干净,胆敢妄为,你知道后果。”
柳锦应声,“是。”
华清漓起身,摇曳生姿地跟柳锦走了。
“哼。”楼宸歌搂住花筝,两只手钻进她衣内,一下就扯掉她的衣带,而后让她趴在石桌上,露出白嫩的臀肉。
楼宸歌挺腰插进去,肉棒狠狠凿弄,“花筝,私自放她出来,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殿下喜欢就好。”花筝臀瓣往后拱,主动套弄她的肉棒,“或打或罚,奴婢一力承担。”
楼宸歌大力抽插,龟头破开她久未被涉足的穴肉,轻咬她耳垂,“罚你今晚一起伺候怎么样?”
“殿下操王妃的时候应该不会有兴致操奴婢,不过奴婢可以在一边看着。”花筝回头,轻吻她唇角。
湿热的吻落到唇边,楼宸歌愣了一下,想起什么,很快,她甩掉那不该有的想法,双手掐住花筝的腰,奋力操弄,两瓣蜜桃臀被撞得啪啪直响,交合的水声也汩汩响动。
八个骚货幽怨地看着花筝,几乎想咬死她。
浓精激射,花筝扭着屁股牢牢钉住楼宸歌的肉棒,任凭那些黏稠的液体涌进幽宫。
楼宸歌想拔出来,花筝喘息着拦住她,“殿下再插一会好不好?奴婢……好想您。”
“我们花筝也会说这种话呢。”楼宸歌轻笑,肉棒又往里顶了顶,堵住奔涌的精液。
花筝趴在石桌上,近乎喃喃自语,“因为……奴婢也想给殿下生个孩子呢……”
抿了抿唇,楼宸歌抽出肉棒。
“呼……”花筝努力夹紧双腿不让精液流出。
楼宸歌失笑,扇了一下她屁股,“好了好了,本王以后多操你就是了,小可怜一样。”
“谢殿下。”花筝涨红了脸。
有了楼宸歌的承诺,花筝总算不夹得那么紧了,但还是不舍得那些精液就那么流走,最后只得拿帕子塞住蜜穴,勉强堵住精液。
见她这么爱惜自己的精液,楼宸歌心情大好,干脆抱着她走,花筝受宠若惊地搂住她的脖子。
婚房。
华清漓已洗干净了,湿润的墨发披在肩上,衬得她肌肤更白了,她静静地坐着,听到脚步声后整理了一下仪容,勾着头等待楼宸歌进来。
熟悉的身形出现,华清漓依旧低着头,等着她一步步靠近,然而,楼宸歌只是停在她身旁,把怀里的花筝放到榻上。
华清漓抬头,对上花筝羞涩的目光。
那目光不是看她的,而是……
楼宸歌俯身,啄了一下花筝的唇瓣,脱掉鞋履上了榻,华清漓心凉了半截,怎么会……她怎么会吻花筝?
“还夹着吗?”楼宸歌把手探到花筝蜜穴处,把帕子勾出来,却发现它已经被精液浸透了。
花筝拿手捂住,“都流走了……”
“不要紧,本王再给你。”楼宸歌重又把帕子塞进她的蜜穴,笑嘻嘻的,“至于这个,继续夹着吧。”
两人旁若无人地调情,楼宸歌肉棒都掏出来了。
华清漓咬了咬唇,“殿下……”
“急着挨操?等着!”楼宸歌看都没看她一眼,硬挺的肉棒抵住花筝穴口,噗嗤一声就滑了进去。
帕子被顶到最里面,花筝低叫一声,攥住褥子呻吟,“殿下……嗯啊……好烫好涨……”
楼宸歌双手揉着她胸前软肉,大开大合地抽插,帕子在蜜穴里被捣得这擦一下那擦一下,花筝浑身瘫软,“殿下慢一点……奴婢受不住……”
闻言,楼宸歌操得更起劲,“你受得住。”
床榻晃得吱呀乱响
', '>')(',华清漓跪坐到她身后,轻轻从背后拥住她,乳房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她脊背,挺立的乳尖鲜红诱人。
楼宸歌呼吸微重,花筝见状,直起身子把她推倒,跨坐到她身上扭动屁股用蜜穴吞吐肉棒。
华清漓把两只奶子送到她嘴边,楼宸歌整张脸都埋在乳沟里吞吃着,两个乳头被她咬得又红又肿,圆润的乳房也遍布青紫。
楼宸歌大口喘气,“骚穴过来。”
华清漓依命,楼宸歌贪婪地舔舔舌头,可随即,她触到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她给华清漓打的贞操带。
这个贞操带是铁质的,能包裹住整个外阴,只有尿道前开了一个小口,最下方蜜穴的位置坠了一把精致的锁,一闪一闪的。
楼宸歌碰了碰,小锁叮叮地响。
“用着如何?”楼宸歌收回手,噙笑,“还敢背着本王出去挨操吗?该不会你那情人只有……这么小吧?”
她指着那个排泄的小口嘲讽,华清漓只是平静地辩驳,“我没有,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人碰过我。”
“哼。”楼宸歌拍拍花筝的屁股,“钥匙呢?”
花筝正大汗淋漓地挨操,闻言懵了一瞬,“钥匙……好像在……锦儿那里。”
楼宸歌立刻把柳锦喊了进来,她一进来,就脱光衣裳爬上榻,撅着屁股舔楼宸歌精瘦的腰。
“去把钥匙拿过来。”楼宸歌拧她乳头。
柳锦白了华清漓一眼,不情不愿地爬下去,从散落的衣裳里找到钥匙,递给楼宸歌。
楼宸歌把钥匙插进锁孔里,咔嚓一声,锁被打开,散发着湿气的蜜穴露出,透着诱人的香。
“你们给她开过锁?”这骚穴一看就是洗过了。
花筝应声,“我送王妃来之前给她沐浴时开过。”
“以后没本王看着,不许给她开锁。”
花筝自是应,楼宸歌淡淡地移开视线,掐着她的腰大力挺弄,花筝尖叫着上下起伏。
白嫩的骚穴没人操,华清漓有点悻悻然。
柳锦伏身,把奶子凑到楼宸歌脸上,楼宸歌一边吞咬她的乳肉一边操弄花筝,完全把华清漓晾在了一边。
手指抠了抠褥子,华清漓深吸一口气,主动挤开柳锦,把一只乳头塞到楼宸歌嘴里,柳锦不甘示弱地回挤她,四团乳肉相互挤压,楼宸歌吃得不亦乐乎。
另一边,花筝被操得香汗淋漓,两手都撑在榻上气喘吁吁,蜜穴里的帕子早不知道顶哪去了,她有点担心会堵住精液。
穴里的肉棒又发烫了几个度,龟头嗤嗤地射精,花筝往下坐得更深,让精液更加畅通无阻地射到她幽宫里。
听到声音,柳锦立刻调转枪头推开花筝,俯身直接含住楼宸歌刚射过精的肉棒。
花筝还没从被射得发麻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猝不及防被推开,她只得急急忙忙地捂住蜜穴不让精液流出。
楼宸歌在柳锦嘴里硬了,“都趴过去。”
三女俱都听话地趴下,臀瓣高高撅起。
“趴到一起。”楼宸歌挨个扇巴掌。
花筝在最下面,随之是柳锦,华清漓趴在最上。
三个翘臀,六个骚穴,楼宸歌撸了撸兴奋的肉棒,挺着腰插进最中间的蜜穴,柳锦立刻舒服地哼哼。
楼宸歌插个十来下就换地方,雨露均沾地操遍六个骚穴,反倒惹得柳锦扭着屁股不满意。
楼宸歌扇了她好几巴掌,掰开她两瓣臀肉狠插数百下,柳锦趴在花筝背上大声呻吟,没一会,柳锦就被操到嗓子嘶哑,楼宸歌挺着腰又插她菊穴,干得她白眼直翻。
收拾完柳锦,楼宸歌按着最上方华清漓的脊背,狰狞肉棒先操她后穴,把她撞得几乎要飞出去,华清漓只能咬牙撑在下方柳锦身上,被压扁的乳房抵在柳锦背上,她直骂骚货。
楼宸歌饶有趣味地看着她们的互动,肉棒换到蜜穴,每顶一下都让胯下三个女人淫水泛滥。
汩汩的淫水浸泡着肉棒,几乎把棒身泡泛了,楼宸歌重重操了几下,射在了华清漓穴里。
肉棒抽出,插到花筝穴里,白精顺着华清漓的蜜穴往下流,滴到柳锦的大白屁股上,又顺着她的大白屁股往下落到棒身上,抽插间又进入花筝的蜜穴。
楼宸歌很喜欢这种流转,三人的淫液伴随着肉棒挺进挺出,早已不分彼此,精液也是如此。
有时楼宸歌也会转到前面,把软掉的肉棒挨个插进她们嘴里磨硬,忍不住时更是直接射到她们口中,三人争先恐后用嘴接精液的淫荡模样让她很是舒爽。
荒唐又滑稽的大婚之夜从八个骚货开始,至三个骚货结束,婚房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晋王和晋王妃大婚的消息很快传遍天下,尽管燕廷在借此拼命安抚,但燕国内乱更严重了。
时间来到五月,燕国爆发了严重的瘟疫。
楼宸风决心主动出击,楼宸歌请战,楼宸风多次斟酌后命一年前大败燕军的百里翁执印挂帅增援,晋王楼宸歌
', '>')('为监军。
临行前,楼宸歌入宫,太后抱着她哭得不能自已,楼宸风则把本该由百里翁掌管的帅印交给她,千叮万嘱不许她上前线,遇敌要先保命。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楼宸歌不胜其烦,少女眼里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是神采奕奕。
太后还是抱着她不撒手,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劝她不要去,“宸儿,就好好待在母后身边不行吗?你作何非要去战场?皇帝也是,这可是你亲妹妹!你就这么放任她胡闹?”
楼宸风苦笑,太后都拦不住,他怎么可能拦得住,若是普通的兄妹还好说,可他和这个妹妹的关系早就不是普通兄妹那么简单了。
“母后你不要哭了,好丑的。”楼宸歌伸手给她抹眼泪,虎了脸,“再哭下去,宸儿就不喜欢你了。”
太后吸吸鼻子,捶她几下。
“那儿臣就先回去收拾了?”
太后揪住她的腰带,“急什么?”
“行军打仗呢怎么不急,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呢,母后想干嘛?”楼宸歌笑吟吟的,腰带已被她扯掉。
楼宸风也凑过来,“应该还有一个时辰。”
“半个时辰吧……还得回去一趟……”楼宸歌弓着腰,按住楼宸风的脑袋,肉棒迅速涨大,“皇兄,你不是也得去给我践行吗?”
楼宸风呜咽着吞得更深,津液流出滴到他的龙袍上,楼宸歌抵着他喉头狠撞几下,翘起的龟头插在他喉咙眼里,舒坦得哼哼。
太后掀起裙摆,难耐地凑到兄妹两个交合处,“宸儿,别插你皇兄了……来插母后……”
“趴上去。”楼宸歌轻喘。
沾满津液的肉棒硬得发亮,楼宸风最后吸了一口马眼,攥着妹妹的阳具塞到母亲的穴里。
“啊!宸儿……快操母后……”太后急不可耐地摇晃屁股,穴肉撞到龟头上,换来一个巴掌。
楼宸歌抬起她一条腿,抓着她的臀肉大力操弄,桌案上的奏折洒了一地,楼宸风解开龙袍的带子,掏出硬挺的阳物,对着两人交合的方向撸动起来。
从他的方向,可以清晰地看到妹妹紫红的肉棒不停进出母亲肥嫩的蜜穴,淫水——或许还有他的津液顺着抽插的肉棒滴到批奏折的案上,没一会就蓄了一汪,桌案倾斜时又落到地上。
楼宸风呼吸急促,手上动作越来越快,一道道白精射到太后白嫩的屁股上,有的甚至滑到楼宸歌的肉棒上,抽插间挤入太后的蜜穴。
太后扭头瞪他,“不许射到哀家身上!”
“好……”楼宸风喘着粗气扶住桌案,没再去管软下去的阳物,而是俯身去舔自己方才射到太后臀上的精液。
男人粗糙的舌头舔过整个臀瓣,最后停留在时不时钻出的肉棒上,楼宸歌猛插数百下,龟头突突地顶着太后蜜穴深处喷射,楼宸风哀怨地看她,肉棒抽出,插到楼宸风嘴里继续射。
楼宸风一滴不剩地咽下去,把她的肉棒舔得水润润的,而后又把脸埋到太后屁股上,去接她穴里流出的楼宸歌的浊精。
楼宸歌把肉棒塞回亵裤里,“我回去了。”
“让你皇兄送……嗯啊……”
操完穴,楼宸歌神清气爽地出了宫,回到王府时,花筝早已把东西收拾好了,柳锦哼哼唧唧地说要跟她一起去好伺候她。
“现下伺候吧。”楼宸歌放出粗长的肉棒。
柳锦扭着屁股去舔,花筝也跪下服侍,两只小舌舔遍整个棒身,津液水一样流了一地,楼宸歌毫不疲倦地插进柳锦穴里。
柳锦站在地上弯着腰,屁股高高翘起,楼宸歌十指都陷在她臀肉里,挺着腰大力操弄,水声啪啪。
柳锦被操得腰窝发麻,两条腿乱晃,楼宸歌抓着她的臀瓣钉子一样钉在她体内,穴里的肉棒是她唯一的平衡点。
脑袋倒立的充血感让人窒息,柳锦抬起潮红的脸,穴里喷出大量淫液,楼宸歌一松手,她就失去平衡跌到地上。
花筝补上她的位置,两手撑在双腿两侧,几乎成一个“一”字,眼睛透过腿缝看肉棒碾开穴肉一插到底,狰狞的青筋划过内壁带去更多快感。
楼宸歌薄汗浸身,双腿微叉开,肉棒一次次插到两瓣臀肉之间,她并不在意插的人是谁,更多时候觉得自己只是在插一个长着骚穴的屁股。
这个屁股不会说话不会反抗,只是挺着骚穴给她插,哪怕双腿抖如筛糠也不移分毫。
这样的骚穴,这样的骚屁股,这样的骚货,才是一个合格的能给她插的东西,而不是……
扬起下巴,楼宸歌肉棒抽插得更快,门口的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双眸古井无波。
肉棒开始突突射精,楼宸歌一滴不漏地全射到花筝穴里,抽出时,她拿一个茶壶盖塞到穴口,堵住外流的精液。
花筝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缓过气的柳锦又凑上来给她舔,楼宸歌推开她,挺着肉棒走到门口。
华清漓肩上背着一个包袱,见她过来,捉住她的肉棒弯腰给她舔干净,而后妥帖地放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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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宸歌捏住她的下巴,拍拍她的脸,“你就这么肯定本王会让你随行?”
“也许,我会有用呢。”华清漓隔着亵裤揉捏她。
楼宸歌哑声,“谁都可以。”
“她们都和燕国没关系。”
这倒是真的,楼宸歌扣住她手腕,半硬的肉棒撑起一个小帐篷,她们并不去管它。
两人同乘一匹马,至楼京城门前,楼宸风和百里翁已等着了,楼宸歌翻身下马,华清漓落她半步跟着。
楼帝亲自践行,数万楼军歃血为盟,不胜不归。
楼宸歌再次上马,龟头顶前面华清漓的屁股,她一扬马鞭,马蹄奔腾,身后数万人随行。
肉棒几乎撑爆亵裤,铁杵一样顶着华清漓穴口,最后隔着几层衣衫操进去,差点把华清漓干趴下。
浩浩荡荡的增援军正式赶往楼燕边境,没有人知道,他们事实上的主帅晋王正在马背上操干晋王妃的花穴,还射了可怜的马儿一身。
入夜,楼军安营扎寨,营帐外升起篝火,几个将领围坐在一起,挤眉弄眼地看向主帐。
主帐灯火通明,两个影子在夜色的笼罩下映在上面,前面那个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撅起两瓣臀肉,后面那个挺着腰把肉棒插进去,叽里咕噜的水声穿过厚重的帐帘都能听到,偶尔还传出几声清脆的巴掌声。
“奶奶的,她这是来打仗的还是来操女人的?”年轻的小将唾了一口,忍不住把手探进裤裆里,对着两个影子撸弄起来。
另一个也直勾勾地盯着,“晋王殿下体力真好。”
“她一个人就能把你们全揍趴下,体力能不好?”百里翁嘁了一声,恨铁不成钢地数落他们,“瞧瞧瞧瞧,打不过就算了,操女人都比不过!”
其中一个小声反驳,“她是阴阳人,听说阴阳人那方面就是强,夜御十女都不在话下的。”
“不行就是不行,哪来那么多借口。”百里翁冷哼,让他们全背过去不许看。
叽里咕噜的水声更大了,最先撸弄的小将喘着粗气掏出阳物射到地上,淋湿了一小片草。
帐内,贞操带被丢在地上,华清漓双膝都磨破了皮,帐外男人的对话她一字不漏地听到耳朵里,巨大的羞辱感把她砸蒙,连自己正在被操干都感受不到了。
蜜穴急剧收缩,楼宸歌吸了口气,掐着她的臀肉又用力顶撞了几十下,最后支持不住全射在里面。
华清漓歪到地上,楼宸歌不耐烦地踢踢她,她麻木地跪直身子,含住她的肉棒吞吐,这一幕自然也透过影子被帐外的人尽收眼底。
“操!真他娘的骚。”
又有几个将领射出来,就离主帐一步之遥,溅的远的差点射到华清漓裙摆上。
“呼……晋王殿下!”
少女抬手扇了扇风,微微一笑,“晚上好。”
众将纷纷致礼,冷汗直冒,当着晋王的面对着晋王妃打飞机,脑袋都快掉地上了。
好在,年轻的晋王殿下并没有在意他们的无礼,只是嚷着帐里闷热要出去走走,踩着被浇过的野草搂着几乎把头都缩在衣襟里的晋王妃就这样离开了这里。
她走后,众将劫后余生之际又开始讨论晋王妃怎么怎么骚,腿都被操得合不拢了难怪要晋王揽着走。
楼宸歌牵着人往外围走,夏日闷热,唯有时不时拂过的风给她们些凉爽,华清漓跌跌撞撞地跟着她,被操得合不拢腿是真的,她走五步也不抵楼宸歌走一步。
楼宸歌带着她一直走到只能看见最外围的篝火的地方才停下来,虽然羞辱华清漓很有趣,但她并不是特别喜欢有人怀着那种龌龊的心思对着她的女人打飞机。
四下看了看,楼宸歌放出涨得发疼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塞进华清漓嘴里,地上都是扎人的杂草,华清漓只能半蹲着给她口侍。
插了十几下,楼宸歌指了指一旁的大树。
华清漓颤颤巍巍地起身,一手撑在树干上,一手掀起裙摆露出两瓣光裸的蜜桃臀,穴口还有白精在往外流,楼宸歌一插到底,大力挺弄。
两只手都撑在树干上,华清漓低着头看上面爬动的蚂蚁,穴内巨物一下下地撞击,她有些受不住,不得不用双臂抱住树干,整个脑袋都抵在上面。
蚂蚁绕着她走,身后的人并不顾及她的感受,只是疯狂地发泄自己的兽欲,交合发出的啪啪声迎合着蝉鸣,构成这炎炎夏日最美的乐章。
扯开她的前襟,楼宸歌抓揉了几下,更用力地顶弄,两团乳肉也贴到树干上,粗糙的纹路擦过,乳尖挺立,华清漓吟叫起来。
“漓姐姐。”楼宸歌面颊贴到她漂亮的琵琶骨上,掐着她的腰重重喘息,“我操得你舒服吗?”
华清漓眸光涣散,呻吟声支离破碎,“舒服……殿下操的最舒服……啊……殿下最粗最大……”
“贱货!”楼宸歌揪着她的头发低骂,恶狠狠地把她往树上撞,“什么操的最舒服?还有谁操过你!”
华清漓只
', '>')('是高亢地淫叫,叫嚷着她最大最硬。
“咦,那边好像有人。”
“好像是,有人在叫呢。”
不远处传来小兵的交谈声,呻吟声戛然而止,楼宸歌更兴奋了,肉棒快速进出蜜穴,华清漓只能呜咽着捂住自己的嘴。
“又没声了,不应该呀。”
“刚才好像在那边,去看看吧。”
两个小兵一边交流一边往她们的走,华清漓挺起翘臀开始疯狂迎合她的操干,力图让她快点射出来。
闷哼一声,楼宸歌捏了捏肉棒根部,故意往外退了些,只浅浅地抽插戳弄她的穴壁。
华清漓急得满头大汗,“你没吃饭吗!”
“我都操你操了将近两个时辰了,再多的饭也没用。”楼宸歌理直气壮,捏着肉棒九浅一深地顶弄。
两个小兵一点点靠近,华清漓几乎要哭出来,“宸儿……求你了……快操我……”
“我一直在操你啊。”楼宸歌重重插了一下。
华清漓夹紧腿,楼宸歌搂住她的腰把她压到地上,高高的野草遮起两人的身形,交合还在继续。
身下野草几乎把她娇嫩的肌肤刺破,华清漓却顾不得了,只是捂着嘴趴在地上,楼宸歌依旧耸动着屁股重重操弄。
两个小兵离得更近了,交谈声清晰可闻。
“奇了怪了,走了半天连个人影都没。”
“许是听错了吧。”
“不可能!老子绝不会听错,刚才那声音是女人在叫床,奶奶的!肯定是有人在这操穴!”
“去去去!做梦吧!一群大老爷们哪来的女人,你是把这当成你乡下老家了吧!大半夜在外面操穴,你小子是不是干过!”
“嘿,真干过,奶奶的跟在屋里操真不一样!”
“呦呦呦!”
华清漓缩起整个身子,脑袋几乎埋到草地里,骚穴也紧得能把肉棒夹断,楼宸歌紧咬着牙,坚持着又插了十来下,随即汩汩地射精。
另一边,两个小兵找不到人,解开裤腰带撒起尿来,华清漓下唇都咬出了血,楼宸歌这次射得格外多,时间也长,那两个小兵提上裤子走了好一会她才射完。
野草随风飘拂,不时扫到脸上,华清漓大口喘气,蜜穴和翘臀都跟着颤动。
“漓姐姐……”楼宸歌挨到她颈窝蹭了蹭,嗓音软糯甜腻,“宸儿也想撒尿。”
华清漓压根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等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埋在穴里突突把尿液射进去了,两种液体混合,华清漓小腹涨得发疼,只觉得肚子都被她射大了。
楼军日夜兼程,仅用一个半月就抵达了边境。
这一个多月以来,边境打得有来有回,燕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镇压国内的同时还在抽调兵力赶往边境,楼国并没有占到多少便宜。
楼宸歌率军赶到后直接突袭,燕军败退五十里。
大帐内,诸将围着楼宸歌大肆称赞,言她少年英才天降神兵,以后定是楼国不可或缺的一员猛将。
楼宸歌法地狂插猛送,华清漓拧着眉,褥子被揉得一片凌乱,肉棒钉在菊穴里,毫不怜惜干涩的甬道破开褶皱操到最深处。
没有丝毫快慰,有的只是耻辱和疼痛。
两行清泪自眼角滑落,华清漓完全趴到榻上,双手用力掰开臀瓣,迎合她的顶撞给她更多刺激。
滚烫的浓精射到穴壁上,楼宸歌又顶了几下,趴她身上不动了,华清漓扭头,见她双眸合着,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屁股,翘臀抽离。
浊精流出,华清漓累得一根指头都不想动,但又不能让这些东西流得到处都是,否则她们还怎么睡。
布条团成团,华清漓把它塞到菊穴里,堵住外流的精液,最后把楼宸歌拖到枕头上,盖好被子。
背过身子侧躺下,华清漓刚闭上眼,一旁的人长臂就伸过来,双手双脚缠住她,肉棒不知何时又硬起来,不时戳刺她的穴口。
混蛋,华清漓低骂一声,手往后握住肉棒,慢慢送进自己穴里,那根东西哧溜一下就钻到深处,身后的人不再动来动去。
穴里涨涨的,华清漓却似楼宸歌般更安心了,持续半年的习惯很是可怕,不争气的骚穴一天不被插就痒痒,让她几乎想缝住它。
帐内很安静,华清漓却被酒气熏得睡不着,楼宸歌一喝酒准没好事,她闻到酒气就想到无尽的羞辱。
她想挣脱她的怀抱,穴里的肉棒反而被惊醒,几个挺身,华清漓就软下腰,淫液四溅。
身后的人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插着,嘴里还嘀嘀咕咕的,华清漓侧耳去听,冷汗直冒,她居然打算先用死士尽诛燕将,谓之斩首行动。
国不可无君,军不可无将,一旦将帅全部被诛,群龙无首的燕军立刻就会被瓦解。
华清漓心脏怦怦地跳,身后人哼唧一声,肉棒无意识地挺进挺出,而她正在紧张时,夹紧的穴肉几乎把肉棒的主人爽醒。
楼宸歌呼吸沉重,华清漓连忙放松身子,肉棒
', '>')('又自如地操弄,她也得以窃听更多的机密。
在肉棒的大力操干下,华清漓强撑着听完了她的整个谋划,在斩首行动之前,楼军会大肆挑衅,七日后火烧粮草,趁着燕军都去救火之际暗杀燕将。
听起来真是个不错的计划,华清漓放松下来,浓精激射,瞬间就灌满她整个蜜穴。
华清漓只觉整个人都浸在精液里,骚穴被操得酥麻,一放松就直面射精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所幸,她没忘了那个计划。
天上炎日高悬,两军对垒。
本该厮杀得不可开交的楼燕此刻都大睁眼睛盯着中间的空地,那里趴着一个赤裸的女人,臀瓣高高翘起,面颊几乎埋在土里。
楼宸歌几巴掌扇下去,雪白的臀肉立刻变得通红,狰狞的肉棒亦在上面拍打,她轻蔑地看着对面的燕军,“瞧瞧!这就是你们的长公主,一个撅着屁股挨操的婊子!”
四下静寂,即便顾见山早已把华清漓在楼国受辱的事传遍天下,他们也只觉得公主是被迫的,一切都是晋王卑鄙无耻,楼国欺人太甚,他们卯足了劲打仗也有为公主雪耻的缘由,可如今……他们绝不承认那个跪在地上撅屁股等着挨操的女人是他们决心救回的公主。
又静了几息,怒骂声在燕军中响起。
“婊子!”
“我们没有这样的公主!”
“被操烂的贱货!”
“去死!”
数不尽的谩骂压过来,华清漓埋在土里,浑身发抖,肉棒插进来,她很想挣脱,楼宸歌轻而易举按住她,在紧致的蜜穴里大力操弄,蜜穴熟稔地夹住棒身,晨起操干留下的精液被顶到最里面,滑进她幽深的子宫。
咻的一声,一支羽箭愤怒地射过来,直指华清漓的脑袋,楼宸歌双手抓住她的臀肉往后撤了一步,华清漓跟着肉棒往后移动,箭矢抵达,插在离她头颅仅一寸的地方。
华清漓愣住,更多的羽箭射来,楼军上前,执剑击退,肉棒重重干了几下,楼宸歌冷笑着揪起她的脑袋,“看看!谁要杀你谁要救你!谁在操你谁在骂你!你回不了燕国了,只有本王要你!只有本王操你!”
华清漓只是呆呆的,一瞬间,万物都安静下来了,只有穴里的肉棒在不停抽插,仿佛是她和尘世最后的联系。
再反应过来时,她跪趴在一个高台上,楼宸歌已射了一次,但那根肉棒没有丝毫疲软之态,浓稠的浊精挤进又挤出,白花花地流了一片。
华清漓努力睁着眼,下方万军厮杀,刀枪剑戟声淹没了谩骂声,更盖过了操穴的啪啪声,她有些痴痴地看着这血色风暴,身后的少女是她唯一的同行者。
蜜穴菊穴都灌满了浓精,华清漓抚着圆鼓鼓的肚子,吞吐着粗长硬挺的肉棒,四下所有都被她忽视,唯有这根肉具是她唯一的珍宝,暴虐的少女是她唯一的主人。
此刻,她无国也无家,只是一个挨操的婊子。
七日后。
楼宸歌一整日都神采奕奕,华清漓死人一样趴着,身上全是或干涸或新鲜的白精,爱干净的晋王殿下反而不许她擦洗,说等攻入燕国后要找燕国人伺候她沐浴。
她有些得意洋洋,许是觉得华清漓没有任何威胁,直接一箩筐地把计划全说出来了,眼睛亮亮地似乎在等人表扬。
华清漓不搭理她,楼宸歌不满地抱着她胳膊晃,“漓姐姐,你怎么不夸我?我的计划不好吗?”
“夸你什么?”华清漓哑着嗓子,不明白她是真无知还是假无知,“你要求一个马上被灭国的亡国人去夸罪魁祸首,是不是过分了些?”
楼宸歌笑嘻嘻的,“看来你对我的计划很满意,我原只想占些地的,没想过灭燕,听你这么一说,灭燕也不错。”
华清漓闭眼,把屁股撅给她,“别跟我说话了。”
“我操够了,就想说话。”楼宸歌在她臀瓣上揉了两把,又扇几巴掌,“听说你有好几个妹妹。”
华清漓回头瞪她,“她们还没及笄。”
“没关系,养几年就好了。”楼宸歌百无聊赖地揉她臀肉,无所谓的口气,“而且,太医都说了,女子十三四就会来月事,来了月事就能生孩子,能生孩子就能操……”
华清漓猛地扑倒她,咬牙切齿,“你是畜生吗!她们还那么小你就满脑子想着要操她们!”
“小什么!我十二岁就操女人了!”楼宸歌不高兴地吼回去,“能操不能被操,燕国人那么金贵?那也没见你多守贞!”
华清漓揪住她的前襟,目光冰冷,“十二岁是和你母后吧?你真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吗?除你之外,不会有任何人在十二岁就淫母,你那个骚货母后不顾伦常勾引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懂什么!”楼宸歌恼羞成怒地推开她,直接在她肚子上踹了两脚,“她生了我就是要给我操的!你更是给我操的!生了孩子也要给我操!”
华清漓顾不得腹肚之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浑身发抖,“你说什么?”
“什
', '>')('么说什么!”
华清漓只觉从头凉到了脚,脑子里不断回放她那句恐怖的话,可笑!她以前居然还想着给她生孩子!这个人就是个完完全全的禽兽!
楼宸歌皱起脸,眼珠子转了一圈,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辩驳,“我是说,你生完还要给我操……”
这解释挺没底气,楼宸歌气恼地又踹她几下。
华清漓痴笑,“地狱空荡荡……”
“闭嘴!”楼宸歌恼火地抖着肉棒要往她嘴里塞,瞥到她仇恨的目光缩了缩,转而插到蜜穴里。
粗长的棒身摩擦穴壁,楼宸歌弓身挺弄,一只手抓着她的乳肉一只手扣住她后脑,低头去吻她。
下一息,血腥味蔓延,楼宸歌疼得直哆嗦,华清漓舔了舔唇上的血渍,眸光凶恶。
眼角沁着泪,楼宸歌发狠地掐住她腰肢操弄,华清漓屈起腿,喘了口气,“你是没吃饭吗?长那么大的棒子也操不烂我这么小的穴,还想要孩子,你射一万次也不会……嗯啊……”
肉棒铁杵似的捣弄,楼宸歌两手掐住她的脖子,双目通红,“本王让你闭嘴!”
华清漓面色发青,双手用力掰她的,双腿狠蹬褥子,在强烈的窒息感下,她蜜穴急剧收缩,激射出淫液浇到马眼上,几乎是下一息,浓精就直直射进来。
楼宸歌趴在她身上喘气,华清漓剧烈咳嗽,白皙的细颈上留下两道狰狞的紫痕。
倏地,帐外传来号角声,随即是怒吼。
“燕军夜袭!”
楼宸歌猛地蹿下榻,衣裳都没穿就跑出去,帐外火光冲天,刀枪剑戟噼里啪啦地响着,她意识到什么,转身跑回大帐。
帐帘掀开,一柄长剑从下方刺穿她胸口。
楼宸歌低头,华清漓握紧剑柄,猛地拔出,鲜血喷射,洒在她白皙的光裸躯体上。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抢过长剑,楼宸歌拥住她,双臂箍住她的腰,气息奄奄,“你会……后悔的……”
长剑掉到地上,华清漓捡起来,从她背后捅进去,眼中满是无尽冰霜,“你不值得我后悔。”
剑刃拔出,又插进去。
楼宸歌重重砸到地上,胸口血肉模糊。
单手拎着剑,华清漓低头,赤足踩上她挺立的肉棒,滴滴鲜血洒在上面,像极了那个还未出世的孩子死掉的那晚。
剑尖一点点靠近,华清漓呼吸急促。
“殿下!”
丢掉长剑,华清漓赤条条地穿过各个营帐,射了一天的精液在肚子里晃荡,她毫不在意,只是奔着燕国的方向跑,她一定要回去!爬也要爬回燕国!
晋王初战惨败,重伤返京,燕国长公主归国,七日即下嫁少将军顾见山,三媒六聘皆无。
楼宫,御书房。
太后捶胸顿足,指着楼宸歌鼻子骂,“不让你去你非去!你真以为你多有本事!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你也就会操女人了!现下操都操不成!没用的赔钱货!”
楼宸风也一脸复杂,但比太后冷静多了,“宸儿,你先回府养伤吧,打了一场败仗而已,不碍事的。”
楼宸歌满身沉郁,沉默得不像她了。
“没事的。”楼宸风拍她肩膀。
楼宸歌哑着嗓子看向太后,“你又不要我了吗?”
“哀家要你这煞星做什么!”太后眼中全是憎恶,楼宸歌如雷重击,定定地看着她。
楼宸风烦躁地抓抓头发,“行了,宸儿,你走吧。”
楼宸歌慢慢起身,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她却浑然未觉,三个月了,她能走路后法的急吻让人发昏。
中衣被扒开,华清漓低喘着推她,楼宸歌牢牢压住她,五指抓揉她柔软的乳肉,带着酒气嘀咕了一声,“好小。”
“……你可以去找大的。”华清漓没由来地燃起怒火,但跟眼前醉醺醺的人对话显然是无用的。
楼宸歌不去,埋到她胸脯里磨蹭,一只手探到她缝合的阴户摸了半天却没摸到蜜穴,越发急躁地啃咬她的乳尖。
闷哼一声,华清漓揪她头发。
楼宸歌继续往下摸,触到干涩的菊穴,一根手指钻了进去,半年多未被进入的地方侵入异物,华清漓拧眉,扣住她的手不让她动。
“漓姐姐……”楼宸歌忽然抬起头,醉眼朦胧,嗓音软糯,“我想操你,给我操好不好?”
跟她对视了几息,华清漓倏地把手伸进她的亵裤,把软绵绵的肉棒扯出来,轻嗤,“起都起不来,还要操我?”
“嗯哈……”楼宸歌在她手里顶了几下。
华清漓握紧她,快速抚弄棒身。
沉睡已久的肉棒颤了颤,楼宸歌情不自禁地挺腰,操穴一样在她手里挺弄。
肉棒比起以前,还是硬度不够,华清漓握着让她翻身,命根子被拿捏,楼宸歌不敢不从。
双手分开她的腿,华清漓微启唇,含住龟头猛吸一口,楼宸歌弓腰按住她脑袋,钻进她温热的口腔。
', '>')('细腻的舌面像藤蔓一样缠绕在棒身上,华清漓大口吞吃着,龟头顶得她面颊一鼓一鼓的。
楼宸歌双手撑在褥子上喘息,肉棒不断涨大最后到了狰狞的地步,华清漓吞不下,握着她根部吐出。
双手摁住她躺下,楼宸歌跪在她面前,身子前倾,棒身在她面颊上磨蹭几下,最后直直插到嘴里,大力操弄。
这个姿势很容易插到最里面,几个深喉,楼宸歌就爽得头皮发麻,俯身埋到她双乳间啃咬,双足蹬在褥子上在她嘴里抽插。
一如既往的强势和不容拒绝,华清漓连呼口气的空闲都没有,粗大的肉棒塞满了她,她只能伸手抵住她的胯,延缓她迅猛的进攻。
只插了百来下,楼宸歌就趴在她乳肉上释放了,龟头抵着喉咙深处激射,浓稠的白精几乎灌满口腔,华清漓呛得吐出来,肉棒颤动着射了她一脸。
没一会,肉棒就又精神抖擞地要插进去,华清漓哑声,“你敢再插,我就敢咬断它。”
楼宸歌缩了缩脖子,欲求不满地看着她。
“我来吧……”一个细弱的声音响起。
华清漓厉喝,“不行!”
华青黛怯怯地爬到她身边,低声,“皇姐,没事的,我已经十四了,我可以的。”
“绝对不行。”华清漓闭了闭眼。
华青黛垂头,“可是,我就是为此而来。”
“谁说的?”华清漓直直盯她。
华青黛扯了扯嘴角,褪掉中衣露出光裸的身子,“不管谁说的,皇姐,这是事实。”
华清漓默然,眼底满是哀色。
“你们商量好了没?”楼宸歌挺着涨得发疼的肉棒催促,急不可耐地揉了一把华青黛的乳肉。
华清漓瞪她,楼宸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你真的想好了吗?”华清漓握紧拳头。
华青黛轻轻点头,主动握住楼宸歌的肉棒。
楼宸歌顶几下,在华清漓看过来的时候无辜眨眼,“是她先摸我的,不关我的事。”
灼热的肉棒被两只小手环住,华清漓无力地看向华青黛,“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
“我不后悔。”
华清漓转身,把楼宸歌推到榻上躺着,而后俯身吞下灼热的肉棒,几个深喉留下还在滴水的津液。
华青黛爬到楼宸歌身上,又在华清漓的指示下跪坐到她腰上,粗挺的肉棒被压在下面,磨蹭着处子青涩的阴唇。
华清漓又埋头吞了几口肉棒,而后捏着棒身往华青黛处子的穴口移,“起来一些。”
华青黛依言跪直身子,挺立的龟头抵住她穴口小缝,紫红与白嫩相对,龟头是穴口的几倍大,华青黛眼里带了点恐惧。
“别怕,有我呢。”华清漓最后含了一口,亮晶晶的津液仿佛在发光,楼宸歌被她搞得欲火焚身,挺腰直接往上戳。
华清漓连忙握住欲横冲直撞的肉棒,但龟头顶端已经撞进去了,那个小缝被撑开几倍,华青黛痛叫,更恐惧了。
“没事的没事的……忍一下。”
楼宸歌等得不耐烦,想挣脱华清漓的钳制,反被她吼了一声,只得委委屈屈地躺好。
华清漓极力安抚华青黛,握着肉棒的手一点点往下退,华青黛紧咬着牙往下坐。
楼宸歌百无聊赖地抓住华清漓翘起的臀肉,手指时不时戳进她菊穴里,华清漓没功夫搭理她,只是专注妹妹的开苞之路。
沾满津液的龟头一点点钻进华青黛的处女穴里,全部进入的那一刻,华青黛浑身发抖着捂嘴。
华清漓又让她往下坐了一点,华青黛泪珠子不停往下掉,“皇姐……好疼……”
“我知道……”
处子血渗出,华清漓无力地瘫坐,楼宸歌见她不拦了,挺腰往上撞了一下,华青黛哭叫着要从她身上下去。
楼宸歌掐住她的腰往下按,狭小的穴很浅,肉棒只进去一小半就觉到了底,卡在里面不上不下的。
呼了口气,楼宸歌起身反摁住华青黛,把她两条腿掰成直直的一字,而后挺着腰大力抽插。
“你轻点……”华清漓手心都掐出血。
楼宸歌置若罔闻,华青黛不停哭叫,华清漓愣愣地坐在一旁,想起自己当初被开苞时,似乎也是如此,那时甚至没有人帮她,只有两个婢女掰着她的腿逼奸,而如今……其实她跟柳锦花筝也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更可恶,因为她们是楼宸歌的婢女理应为楼宸歌做事,而自己呢?眼前的人可是她的亲妹妹,她却亲手把那根东西放进了妹妹的处女穴里,妹妹被不知轻重地操弄也无能为力,她就像个拉皮条的鸨母,妹妹则是她摇钱的妓女。
两行清泪滑落,华清漓漠然地看着紫红肉棒进出粉嫩的小穴,抽插之间肉棒已进去一半,楼宸歌肆无忌惮地亵玩着华青黛青涩的肉体,看着她的目光和看华清漓并没有什么分别,都只是……挨操的玩意。
连续插了数百下,楼宸歌呼吸越来越急促,华清漓张了张嘴,“别射里面…
', '>')('…”
然而,已经晚了,汩汩的浓精直直射进华青黛的小穴深处,楼宸歌勉强抽出来,挺着肉棒继续往华青黛身上射。
可怜的小公主早就昏了过去,浊精混着鲜血自她穴口流出,外翻的穴肉亦是鲜红的。
楼宸歌把人翻过去,趴在她脊背上又插进去,借着之前的润滑,肉棒进入得容易了些,这次插进去大半根。
十四岁的处女,紧致得难以想象,楼宸歌又射了一次,按着人还想操,华清漓拦住她。
“够了,她受不住。”
楼宸歌正操得爽,不想理她,华清漓怒目而视,“我说够了!她是第一次!”
“那又怎样?”楼宸歌挑了挑眉,她一向不会怜香惜玉,相反,越是温香软玉,她越想多操几回。
华清漓深吸一口气,“你操我吧,别碰她了。”
“凭什么?凭你比她老比她丑吗?”楼宸歌嗤笑,握着肉棒抵着华青黛穴口磨蹭,“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啪!
一个巴掌落在脸上,楼宸歌不可置信地看向她,向来只有她打华清漓的份,她居然也敢扇她?
华清漓面色铁青,扬起手还想打,楼宸歌扣住她手腕,一下把她甩到地上,肉棒一插到底,十几个巴掌扇到她臀瓣上,“骚货!想挨操就直说!”
脑袋抵到地上,华清漓双腿分开,翘臀高高撅起,湿热的菊穴主动套弄她的肉棒,夹得楼宸歌差点缴械投降,可恶的骚货!
抓着她的臀肉,楼宸歌更大力地顶撞她,每一下都操得她像在地上磕响头一样,华清漓不得不用双臂撑住。
楼宸歌把她拉到墙边,华清漓弓下腰,上半身贴在墙上,下半身站着接受她的操干。
脑袋倒着,华清漓清晰又迷蒙地看着肉棒进出自己的菊穴,褶皱被磨平,肠液分泌出来裹着肉棒,让它更方便地操弄。
脑袋充血,华清漓几乎窒息,菊穴夹得更紧了,楼宸歌也更兴奋了,肉棒次次都全根没入,在她肚子上顶出一个包。
楼宸歌在她身上泄了三回,直到黎明破晓,华青黛悠悠转醒,楼宸歌当即丢下跪都跪不住的华清漓,翘着肉棒要她舔。
华青黛怯怯地看向地上的华清漓,楼宸歌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嘴,肉棒上满是腥臊的液体,华青黛磕磕绊绊地含了一口,楼宸歌继续往里顶,“牙齿收收,咬到本王你就完了。”
华青黛呜咽着吞下她小半根肉棒,整张脸都鼓鼓囊囊的,小嘴含得很紧,楼宸歌畅快地挺腰顶她喉头,密密麻麻的快意顺着马眼延伸到大脑。
华清漓从地上爬起来,散落的发丝遮着半边脸,面色沉郁,榻上的两人再度交合,楼宸歌装模作样地怜香惜玉,华青黛原本全是痛苦的叫声此刻则透出些难耐来,低吟轻喘着勾得身上的人片刻离不得她。
青葱的两张脸相互紧贴,伴着或痛苦或欢愉的呻吟,华清漓蜷了蜷手指,不知怎的,她心头燃起一种奇怪的情绪——嫉妒。
真可笑,她居然在嫉妒她的亲妹妹,只为了一个禽兽不如的敌国人……
华青黛非常卖力地伺候楼宸歌,楼宸歌也喜欢她年轻貌美乖巧听话,对瘦骨嶙峋整日阴沉的华清漓越发嫌恶。
这个她名义上的王妃几乎是个透明人了,华青黛也几乎不提,平日只有花筝照料。
这日,照旧是三人同行,华青黛伏在花筝背上,漂亮的琵琶骨布满薄汗,楼宸歌纤长的指节掐住她的臀肉,紫红的肉棒露出小半,其余大半根都没在少女浅嫩的花穴里,每一下凿动都不往外出,而是更大力地往里顶。
华青黛喘息着低泣,“殿下……轻……嗯啊……”
楼宸歌俯身紧贴着她的背,双手移到她胸前揉弄,身下肉棒往外撤了大半,在她大口喘气之际又重重插得更深。
“呜……殿下欺负人……”华青黛泪珠不止,楼宸歌却不觉烦闷,勾头去吻她,“怪只怪我们青黛这般惹人怜,本王恨不得时时欺负。”
少女气息甜腻,楼宸歌贪婪地夺取着,华青黛抖着身子喷出一道淫液,胸腔内的空气几乎被她汲取殆尽。
肉棒依旧坚硬如铁,借着少女淫液的润滑往里挺得更深,粉嫩的穴缝被撑得极大,严丝合缝地咬着棒身。
高潮后的穴肉夹得更紧,楼宸歌泡在里面完全不想出去,龟头一下下顶着幽深的子宫口,“青黛……给我生个孩子……”
她近乎呢喃,华青黛被她吻得晕乎乎的,只是本能地回应,“好……都好……”
楼宸歌把她翻了个身按到榻上,双腿高举,肉棒一插而入,鲜红的花瓣翻进翻出,华青黛呻吟着跟随她陷入滚烫的欲海。
被晾在一旁的花筝爬过去,舌尖探出舔舐露在外面的一小截棒身,晶莹的津液沾在肉棒上送入蜜穴,华青黛被操得脑袋一团浆糊,只知道揪着褥子吟叫。
如此插了几百下,华青黛又喷了十来次,几乎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肉棒抽插之间带出的淫液快要浸透整个褥子。
伴
', '>')('着一声低吼,浓精抵着宫口喷射,汩汩地灌满整个蜜穴,肉眼可见的,华青黛肚子鼓了起来。
楼宸歌眸光亮亮的,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肚子,“青黛是不是已经有了?马上要给我生个小青黛?”
“真的吗?”华青黛怯怯地摸了摸自己涨涨的小肚子,看着她的目光似乎也带了点期待,又掺着点羞赧,“可我还小呢。”
楼宸歌勾头吻她,“不小了,青黛都能容下本王那么大的东西了,怎么会小呢?”
华青黛唔了一声,更羞赧了,双腿夹得很紧,“没有全容下……殿下还没有全操进去呢。”
“青黛想我全操进去吗?”
华青黛张开腿,“殿下想就可以。”
“真乖。”楼宸歌低笑,掐住她的腰,挺身往里捣,顶在最里面的龟头撞击紧闭的宫口。
华青黛微微拧眉,双手移到大腿上按紧,腿根大开,让她能操得更顺畅更舒爽。
她实在听话极了,楼宸歌俯身含住她胸前软肉,随着一次次的撞击,龟头成功卡进宫口,操进脆弱的子宫,白精顺着流进去,她肚子涨得更大了。
花筝有些落寞地跪在一旁,楼宸歌抽出肉棒,点点白浊滴落到华青黛已污浊不堪的花瓣上,她坐起身子,仰着脸含住龟头,吸出里面的残精。
楼宸歌居高临下地按住她脑袋,少女湿嫩的舌面一点点扫过棒身,舐去沾染的白精同时也刺激着敏感处,本就没软下去多少的肉棒又涨大起来,只小半根就塞满少女的口腔。
花筝趴到华青黛身下,歪着脑袋去舔她花瓣和穴口沾着的白精,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紫红的性器塞满口腔,华青黛小脸鼓鼓的,白净的手随着操弄一下下抚弄外露的棒身,楼宸歌时而抓住她如瀑的发丝时而攥住她绵软的双乳,快意顺着龟头蔓延到头皮。
插了百来下,华青黛扭着臀趴下,肉棒立刻就一挺到底,龟头破开她菊穴的褶皱,快速在湿热的肠道里抽插,花筝仰躺在她身下舔弄她的花瓣。
一个个巴掌落到臀肉上,楼宸歌耸动屁股大力操弄少女的菊穴,相比她那个不识好歹的姐姐,华青黛出身高贵又乖巧,是最配挨她操的了。
“青黛……”楼宸歌伏到她背上,肉棒一刻不停地顶弄,嗓音低沉,“你想成王吗?”
华青黛困惑地啊了一声,“什么……嗯……慢一点……好快好烫……嗯啊……”
“我会助你成王。”楼宸歌重重操一下,停在里面顿住,轻笑,“到那时,我就是你的王后,你说好不好?”
华青黛眼里雾蒙蒙的,随着浓精激射,她呼吸急促,“嗯啊……又射了好多……”
除夕,楼军破燕都,燕帝南逃。
楼军长驱直入,燕宫宫门大开,宫人四散而逃,反被闯入的楼军当场掳住,肆意欺侮。
楼宸歌提着尚在滴血的剑,闲庭信步般在燕宫里行走,而在她身后,华清漓和华青黛都垂着头,前者满脸漠然,后者却几乎要哭出来。
走着走着,楼宸歌衣摆被扯了几下,一回头,只见华青黛讨好地扬着脸,“殿下,青黛为您引路吧?”
“哦?引本王去哪?”楼宸歌挑了挑眉。
华青黛勾她的腰带,青涩地扭了扭身子,眼里仿佛蓄了一汪春水,“您去了不就知道了……”
“去了有好处吗?”楼宸歌伸手探到她胸口,径直揉了一把,“能再给你添个姐妹吗?”
华青黛张了张嘴,眼神飘忽,勾着她腰带的手犹犹豫豫地要退开,一旁的华清漓冷笑,不知道是在笑她还是在笑楼宸歌。
“漓姐姐怎么了,不高兴本王再给你添个姐妹吗?”楼宸歌扭头看她,笑意不达眼底。
华清漓依旧冷冷的,“能给你添个娘是真的。”
楼宸歌把目光转向华青黛,华青黛缩缩脖子,有些慌乱地看了楼宸歌一眼,“我……我母妃……”
“这边走。”
华清漓掀了掀衣摆,不听她说完就直接跑开,楼宸歌一手执剑,一手把华青黛扛到肩上,在她的惊呼声中跟着前面的华清漓奔向后宫所在。
路上,无数楼兵在烧杀抢掠,走在最前面的华清漓甚至被几个兵士扑倒,楼宸歌一剑一个砍完时,她下身衣裙已被撩到胸前位置,狼狈地半裸着下体。
楼宸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带着血气的眸子扫过她光裸的腿间,那里只有一个小小的供排泄的菊穴,其余的都被粗劣的针线缝住,像条丑陋的蜈蚣。
华清漓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溅到的血,镇定地继续往前走,只是这次不敢离楼宸歌太远。
楼宸歌忍不住挤兑她,“你这是被多少人操过了?被好几个男人扑倒都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就那么希望我被别人操过?宁愿自己操一个残花败柳也在所不惜?”华清漓脚步不停,还有心情回嘴,“比起在几十万军队面前被你操烂,刚才还是可以忍受的。”
楼宸歌皱眉盯着她,眼前的人刻薄又冷漠,不复初见时的
', '>')('倔强,也不复以前的乖巧温柔,她仿佛铸了一身盔甲穿在身上,任何尖锐的矛头都无法击中她。
正出神时,肩上的华青黛惊叫一声,“母妃!”
楼宸歌环顾四周,华清漓直直奔着一个方向而去,那是一个狭小的墙角,几个楼兵围在那里,都解了腰带露出丑陋的阳物,透过空隙,隐约可见一个女人的脸。
长剑再度染血,华青黛哭叫着扑向角落里的女人,楼宸歌别开身子,握着剑柄戳地上的人头。
华清漓靠着墙坐下,“你们干的好事。”
“礼尚往来罢了。”楼宸歌耸了耸肩,长剑丢到地上,她靠过去,一只手从裙摆下面摸进去。
华清漓屈起腿,大张开让她摸个够,“我真是糊涂了,指望你说什么公道话,你跟他们没什么两样。”
楼宸歌低笑,“你才明白吗?”
华清漓闭上眼,“只是才没了妄想。”
“不,你还在妄想。”楼宸歌挨到她面前,衣摆被撑起,“青黛就比你聪明多了。”
华清漓睁眼,白净的手指探进去,握住她滚烫的肉棒,听到她发出的喟叹,眸光闪了闪,最后熄灭。
微启唇,华清漓扬着脸,含住她发颤的龟头,楼宸歌双手按在墙上,腰身往前送,硬得发疼的肉棒立刻就钻进柔嫩的口腔,重重顶撞脆弱的喉咙。
华清漓撑起身子跪在她面前,粗长的紫红肉棒把嘴巴撑成圆柱的形状,肆无忌惮地冲撞进出,没有人敢阻止它,也没有人想阻止它。
狠狠抽插了几十下,楼宸歌才暂时缓了身上那股邪火,捏着她的脸拍了几下,肉棒抽出,带出的津液顺着下颌流到胸口。
挺立的肉具精神十足,在主人有意控制下像条鞭子一样不停抽打着华清漓的面颊,华清漓伸手握住它,熟稔地套弄,指腹按压摩挲敏感的马眼。
倏地,楼宸歌弓起腰,喘息加重,肉棒直直挺进她嘴里,伴着啧啧的水声抽插,不过数十下,股股浓精就抵着她喉头激射。
华清漓用力吮了几下,楼宸歌把肉棒往外撤,剩余的白精冲着她的脸撒尿似的射满整张脸。
指腹抹匀浊精,华清漓脸上似涂了一层黏糊糊的油,但她毫不在意,微张嘴展示了一下口中的浓精就完完全全地咽下去。
“真乖。”楼宸歌拍拍她的脸,肉棒仍翘着。
华清漓背过身,把裙摆撩到腰身处,撅起挺翘的臀,扶着她的肉棒就要进去,楼宸歌却把目光投向一旁鹌鹑一样缩着的母女。
华青黛正和一个柔媚的女人抱在一起,看年纪不过三十,楼宸歌目光扫过时,她比年少的女儿还要畏缩。
肉棒啵地一声顶进菊穴,楼宸歌漫不经心地笑笑,顺手在华清漓滑嫩的翘臀上扇了一下,“怎么称呼?”
华青黛挡住母亲站出来,“殿下,这是我母妃。”
“本王知道。”楼宸歌掐住华清漓的腰,按着她转了身,肉棒重重插了几下,“你母妃没个名姓吗?”
华青黛让开身子,看向女人,女人却哭叫起来,抱住华清漓的脖子,“长公主!”
华清漓弓着腰,边迎合身后的操弄边对女人笑,“李妃娘娘,他们没带你一起走吗?”
这是显而易见的,李妃抱住她痛哭,几乎不敢相信眼前形如枯槁还被人像狗一样操的人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燕宫嫡女。
楼宸歌饶有兴趣地盯着李妃,眼前的人跟她雍容的母后不同,细腰肥臀弱柳扶风,既带着成熟女人的韵味又透着些不谙世事的青涩,浑身被蹂躏的青紫痕迹更惹人怜惜。
“青黛。”楼宸歌抽出肉棒,眼里燃着灼灼烈火,“本王想操你母妃,可以吗?”
华青黛愣住,华清漓直起身,转头抱住楼宸歌,在她耳边咬牙切齿,“你还是人吗?”
“这句话你问过很多遍,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答案。”楼宸歌把肉棒塞到她腿间,棒身抵着她被缝补住的蜜穴磨蹭,龟头时不时戳到后面的菊穴。
华清漓闷哼一声,灼热的棒身几乎把那条蜈蚣烧毁,她禁不住夹紧双腿,主动拿那处去蹭肉棒,丝丝快意像蚂蚁一样爬来爬去。
楼宸歌轻笑,“骚穴是不是很痒,想我插进去?”
“嗯啊……”华清漓把手探到下面握住肉棒,不停地磨蹭,“痒……宸儿,操我……”
楼宸歌却推开她,“乖,回去给你拆线。”
华青黛再度挡到李妃面前,慌里慌张地跪下,擒住她胯下巨物摩挲,谄媚地仰着脸舔弄。
楼宸歌目光越过她,还是看着李妃,李妃则一脸惨白地看着华青黛,看着她心爱的年幼的女儿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吞吐敌军的肉棒。
一只手按住华青黛的脑袋,楼宸歌把肉棒抵到她喉咙深处,舒爽地顶几下,华青黛一动不敢动,只有咽喉处不断收缩的吸力让楼宸歌感受到她的紧张。
“呼……”肉棒拔出,又插入,反反复复开始大力抽插,狰狞的肉棒塞满本是进食之用的口腔,几乎每一下都要把喉
', '>')('咙顶穿,津液也顺着棒身进进出出。
她无法反抗,也不想反抗。
李妃颤颤巍巍地膝行,“够了,放过她。”
根部重重撞到华青黛脸上,楼宸歌掀了掀眼皮,笑意盈盈,“您这说的什么话,青黛是本王的爱妾。”
华青黛呜呜作响,想解释又不得空,楼宸歌持续不断地在她嘴里抽插操弄,舒爽时还会扇她巴掌。
李妃骤然暴起,冲上前把女儿拉开。
贝齿刮过棒身,楼宸歌吸了口冷气,肉棒颤了颤,还是坚持硬挺着,华青黛已吓得面色煞白,努力想挣开母亲的怀抱。
楼宸歌伸手在棒身上揉了几把,“不碍事。”
“母妃,这是……晋王殿下。”华青黛怯怯地给母亲介绍,头低得几乎看不见,“她……对女儿很好。”
李妃面带哀色,“都怪母妃,都是母妃没用,才让他们把你送给了一个怪物……”
“不是的!”华青黛惊慌地捂住她的嘴,忙声辩解,“晋王殿下真的对我很好,她不是怪物……这一切也不是您的错。”
李妃还是满目哀然,华清漓立在一旁,“我尚且被第一个送过去,何况青黛,李妃娘娘,我们能活着,就已是大幸了。”
楼宸歌对着三人,轻而缓地揉弄着自己的肉棒,呼吸沉重间,已是等不及了,随着她的动作,沾满干涸津液的龟头几乎戳到李妃脸上。
李妃抬头,圆润干净的棒身跟那些丑陋的阳物不太一样,可一想到眼前之人的身份,再漂亮的肉棒也激不起她半分欣悦。
樱桃似的小嘴含住龟头,李妃尝到了女儿的味道,再往前,吞了小半棒身,似乎还带着长公主菊穴的味道,最后吞没整个肉棒,只剩下肮脏的敌军的味道。
楼宸歌迫不及待地操了几下,呼吸都不稳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李妃娘娘这嘴可真会吸,本王只怕马上要泄了。”
李妃握住肉棒根部,主动吞吃棒身,小巧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马眼,几乎要戳进去时又猛地一嘬,楼宸歌腰窝都软了。
几根指头掐住根部,楼宸歌面色潮红,肉棒从她嘴里钻出来,沾满津液的棒身拍打她的面颊。
李妃面色平和,任由她拍打,等楼宸歌缓过劲来,她站起身,握住楼宸歌的肉棒就要插进自己穴里。
楼宸歌看过去,李妃稀疏的丛林上沾满了白浊,两片穴肉外翻着,穴里也还含着不知是谁的浊精,她皱了皱眉,有点嫌弃地不想插进去。
李妃牵着她的肉棒抵在自己穴口,“反正都是你们楼国人,是小兵还是将帅又有何干系呢?”
楼宸歌还想坚持坚持,不争气的肉棒却率先滑了进去,李妃和她面对面站着,微挺腰让肉棒插得更深。
涨大的棒身插进蜜穴,不知道是不是才被操过没多久,穴里并不是特别紧,前半截进得还算顺畅,楼宸歌也就没了顾忌,掐住李妃的腰直直撞进去。
李妃闷哼一声,两条腿有些站不住,楼宸歌肉棒操进去大半根,再往前进时却走不动了,不禁失笑,这李妃娘娘口活厉害,骚穴却浅了些。
抬起她一条腿,楼宸歌稍稍把肉棒抽离了些,未等她喘一口气就又重重操进去,龟头抵着宫口凿弄,李妃颦眉,下唇几乎咬出了血。
楼宸歌努力了半晌也只推进了些许,遂拉过李妃的手摸到没进去的一小截,又把她的那条腿搭到自己肩上劈成一字形,便开始大力操干。
李妃伏在她肩上,带着哭腔小声呻吟,狰狞的肉棒带着合不拢的两瓣穴肉,时而卷着操到穴里去,时而又夹着棒身大开方便之门,越来越滚烫的肉棒几乎要把她操出火花来,她覆在后半截棒身上的手每时每刻都被穴里渗出的水烫到发颤。
少年人精力充沛又器具雄伟,李妃不复方才口交时的淡然,再把不住她的棒身,只顾搂着她的脖子吟哦,“嗯啊……轻些……啊……”
楼宸歌把她两条腿都抱起来,李妃的蜜穴只能坐在她的肉棒上,龟头进得更深,浅穴迫不得已吞得更多。
上下颠簸间,肉棒一次次贯穿蜜穴,数不清的淫水渗出,楼宸歌反倒觉得蜜穴比最开始紧致了,棒身被牢牢裹住,弯弯曲曲的青筋抽插间几乎触到穴壁每个敏感点。
双腿无力地垂落,李妃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掉下去,只是潮红着脸随着肉棒的动作而动作,甚至主动把饱满的双乳送到楼宸歌嘴边迎合,完全忘记了身旁的女儿。
楼宸歌抱着她抵到墙上,脑袋埋到她胸前,重重吸了一口馨香,伴着身下肉棒的顶弄,她柔软的舌头也含住挺翘的乳尖,吃奶一般一下下嘬弄,还腾出一只手大力揉弄被冷落的另一只乳房。
随着穴内一阵激射,无数淫水打到马眼上,蜜穴缩得极紧,双腿也几乎要把腰夹断,楼宸歌喘了口气,肉棒停住不动了。
李妃朦朦胧胧地抓她头发,“射……射进来……”
楼宸歌咬了咬牙,挺腰破开满是褶皱的蜜穴,李妃呻吟声骤然高昂,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未退的情潮又席卷
', '>')('而来,一波一波地洒在龟头上,涌到马眼里。
又奋力操干了百来下,楼宸歌终于支持不住,肉棒在蜜穴里跳动几下,伴着汩汩的水声,激射进隐秘的幽宫。
李妃高亢地叫了一声,又一道水柱从里面射出,迎上浓稠的白精,肉棒又耸动起来,为这浪潮掀起更大的水花。
肉棒抽出,带出的浓精糊满了李妃整个阴部,没了楼宸歌的支撑,她直接顺着墙根滑落,大张着腿坐下,精水混着淫水流了一地。
“母妃……”华青黛小声喊她,眼眶红红的。
楼宸歌把肉棒塞到华清漓嘴里,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李妃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蜜穴,看着看着,半软的肉棒又在华清漓口中复苏。
华清漓好不容易才给她舔干净,抬头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抓着那精气十足的东西塞回裤裆里。
楼宸歌又顶出去,“我还想操。”
“你早晚死在女人穴里。”华清漓低骂,随手给她撸了几下,“迟早让你精尽人亡。”
楼宸歌眨巴眼,“倒是真的差点死在你穴里了。”
华清漓手上动作一顿,愤愤地丢掉她的肉棒,棒身晃了几下,微微上翘着挺立,堂而皇之地暴露在空气中。
楼宸歌一点也不在意,伸手去抱华清漓的时候直接顶在她屁股上,“漓姐姐,别光劝别人,也劝劝自己。”
“哼。”
楼军的这场劫掠从黎明持续到天黑,楼宸歌命人在燕宫的金銮殿摆酒,在万家欢乐的除夕之夜,开启了楼军的庆功宴。
大殿之中,每个楼将身边都围了至少个俘虏,李妃在其中看到了好几个跟她年纪差不多的太妃,燕帝南逃时,大概从没有想到过她们这些困囿于深宫的早已被人遗忘的女人。
楼宸歌堂而皇之地坐在燕国的龙椅之上,燕国太妃和燕国公主则跪在她脚下不着寸缕地侍奉。
“漓姐姐。”
恶魔又在召唤,华清漓爬上龙椅,双腿大开趴跪着,脑袋对着楼宸歌的肉棒,屁股则对着下首所有楼将的肉棒。
楼宸歌舒舒服服地半躺着,肉棒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嘴里挺弄,她居高临下,华清漓却四肢伏地,整个身子都低得不能再低,唯一翘起的屁股还不时晃动,像极了摇尾巴求操的母狗。
伸手撩开她散落的发丝,楼宸歌得以看到身下的全貌,华清漓两手撑在她腰侧,面颊鼓鼓囊囊的,柔软的双唇不时擦过根部,艰难却努力地吞吃着硕大的肉棒。
她纤弱的细颈不时上下滚动,精致的锁骨下坠着的两团柔软不均匀地晃动,楼宸歌一手按住她发顶,一手把住她双乳,微喘气快速抽送。
“呜……”
涎水伴着棒身的进出顺着华清漓下巴流动,她双手依然按在两侧,用柔软的唇舌和紧致的喉咙没有一丝反抗地伺候楼宸歌。
“呼……”楼宸歌用力蹂躏她的乳房,两指夹弄她樱红的乳尖,肆意践踏她的胴体。
啵地一声,肉棒抽出,翘立着滴水。
“转过去。”
华清漓依旧趴着,拿双颊去蹭棒身,“我先给你含出来。”
“乖,给你拆线。”
华清漓又伸手握住肉棒,楚楚可怜地看她。
楼宸歌没那么多耐心,直接掐住她的腰把她翻了个个,华清漓被迫把整张脸面向下首的楼将。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她。
硬邦邦的肉棒抵在腿心,华清漓散下头发,努力忽视那些赤裸裸的注视。
楼宸歌呼吸不稳,棒身擦着她的下身磨蹭几下,好看的眉毛皱成一团,有点不知从何下手地摆弄她下身那团丑陋的黑线。
“直接插进去吧。”华清漓如是道。
楼宸歌揉她臀肉,“不行,你会很疼的。”
她难得仁慈,华清漓却拱着菊穴去蹭她,“那就不弄那里了,等有空了我自己拆,先紧着你,乖,操我。”
“我缝的,当然我来拆。”楼宸歌固执地扯动那些黑线,肉棒晃来晃去不时遮住她的视线。
楼宸歌气得想把那东西掰折了,华清漓继续扭着屁股引诱她,“宸儿……”
“……转过来。”楼宸歌终于忍不住了。
华清漓得以面对她,又主动俯身含弄起她的肉棒,楼宸歌稍稍缓口气就从那湿热的温柔乡里出来。
华清漓跪直身子,一手握住棒身对准早已饥渴难耐的菊穴,啵地一声,龟头就完全进去。
楼宸歌向上挺腰,大力抽插几下。
“啊……宸儿……”
肉棒完全卡进菊穴,华清漓主动在她身上起落,俏丽的双乳伴着动作在她眼前上下跳动。
楼宸歌的眼珠子也跟着她那对乳儿上下转动,埋在她菊穴深处的肉棒越发挺硬。
华清漓双手托着两团乳肉挤到一起挨到她脸上,楼宸歌咬住其中一颗樱红的乳头,小儿吮乳般含弄。
她们旁若无人般交合,底下的场面自然也不好看,楼
', '>')('将们搂着战俘肆意放纵,富丽辉煌的燕国大殿转瞬间成了淫乱的天堂。
楼宸歌痴迷地吞吃着华清漓的乳头,华清漓的菊穴则吞吃着她的肉棒,上下颠簸间给两人无限快慰。
呻吟欢叫间,华清漓的视线无意识扫过那繁复华贵的龙纹,骤然惊觉自己身处何地。
至高无上的龙椅变成欢爱的温床,巍峨庄严的皇宫被当做淫乐的勾栏,三贞九烈的贵女被视为便溺的婊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得疯狂而可笑。
啪!
白嫩的翘臀挨了一巴掌,身下的仇敌不满地顶弄,“专心挨操会不会!你还想不想拆线了!”
“想……”华清漓跪直身子,乳尖重又塞到她嘴里,“好想宸儿现在就操烂我……”
楼宸歌古怪地看着她,扬手又扇了她两巴掌,而后掐住她的腰重重挺弄,华清路捧住她的脑袋爱抚,一双眸子却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些龙纹。
龙椅上的纹路从未有过地清晰,华清漓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这把龙椅,谁会料到这来之不易的触碰是在仇敌的肉棒上。
“宸儿……”
楼宸歌正操得爽快,哼唧两声当作答复她。
“你想不想尝尝我弟弟?”
身上的人嗓音幽然,楼宸歌皱了皱眉头,华清漓紧了紧菊穴,感受着她的硬挺,“宸儿又变大了呢……嗯啊……我亲弟弟……燕皇……他才十二岁,正是该挨操的年纪……”
楼宸歌吐出乳头,换成五指蹂躏,“我对男人不感兴趣,干巴巴的有什么好玩的。”
“是吗?”华清漓轻笑,暧昧地启唇,“那楼……”
楼宸歌凶恶地瞪她,华清漓扣住她的手揉弄自己的乳肉,继续推销幼弟,“男人也有男人的妙处……”
“再妙妙不过你。”楼宸歌倏地拔出肉棒,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插进去,华清漓整张脸都贴上那些龙纹。
身后仇敌鞭挞般操弄,臀瓣火辣辣地疼,华清漓双手扶着椅背,忽然忆起这个龙椅的前主人——她的父皇,如果是他,她还会沦落至此吗?
楼宸歌揪住她的发丝,仿佛拉着缰绳,“贱货!卖自己不够连弟弟都要卖了!”
“他才是最该卖的……”
楼宸歌扯着她转身,重新把她面对着阶下的楼将,轻蔑地喊,“听听这燕国公主在说什么!真是天生的婊子!他们燕人都是天生的婊子!操几个嫔妃宫女算什么!要操就操燕国皇帝!阉了不比女人差!”
下首诸将静了几息,随即是狂欢。
“操燕皇!”
“灭燕国!”
“燕人都是婊子!”
“世代为奴!”
华清漓披头散发地跪在玉阶之上,身后的人扯着她操弄,“满意吗?”
“嗯啊……”华清漓伸手握住她逞凶的肉具,慢慢从菊穴里拔出,而后对准另一个狭小的圆孔。
楼宸歌亢奋地挺腰,肉棒插入的一瞬间,圆孔周边的黑线撕裂,鲜血淋漓喷洒。
久未被侵入的蜜穴意外地泛滥,华清漓摇晃着翘臀让她插得更深,不过几息,浓精就给这泛滥雪上加霜。
楼宸歌依旧坚挺,华清漓大睁着眼,疼痛早已麻木,抽送之间,鲜红的血混着白浊的精沾满乌黑的粗线,像极了色调鲜艳的名画,画布则是金黄的龙椅。
晨钟敲响,新年的第一缕阳光把本就金碧辉煌的大殿映得越发睁不开眼。
楼宸歌拧眉翻身,却差点从龙椅上滚下去。
“殿下当心!”一旁的华青黛及时扶住她。
楼宸歌一骨碌坐起来,揉了揉迷蒙的双眼。
下首依旧是一派淫靡之色,银枪铁甲混着温香软玉,称得上是醉生梦死。
楼宸歌摇摇晃晃地起身,跪在一侧的华清漓忽然扯住她的袖子,轻扫一眼阶下诸将,“燕国大片土地尚未收服,殿下要就此止戈吗?”
“怎会……”楼宸歌轻揉额间,重又坐下,眼底恢复清明,“昨日不是应过你了,漓姐姐忘性可真大。”
华清漓抚上她额侧揉捻,“那殿下准备何日南下?”
“南下不着急。”楼宸歌没骨头似的躺到她怀里,半阖上眼,“常言道打天下易守天下难,燕地国土甚大,若贸然南下,恐两面夹击,还是从长计议为好。”
华清漓手上动作一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殿下就不怕误了良机?”
楼宸歌睁眼,“漓姐姐就这么着急让你弟弟挨操?”
“是啊,长大了就不嫩了。”
楼宸歌盯着她,华清漓一派平和。
“本王倒有一计。”楼宸歌慢吞吞地出声,瞥了眼一侧的华青黛,“你们都是燕国公主,正统的燕皇血脉,前朝也曾有先皇败走另立新君的,不若本王给你们姐妹两个拉个新朝廷,也称燕国。”
华青黛抬头,满眼的茫然无措。
华清漓也震了震,李妃倏地拉走华青黛,生硬道:“国不可两君,青黛年纪小
', '>')(',又不如长公主明事理,这王位,合该长公主来坐,我等不敢僭越。”
华青黛往李妃身后躲了躲,认同她的说法。
“本王倒觉得青黛更合适。”楼宸歌笑眯眯地去拉华青黛,开玩笑,她疯了才会捧华清漓上位。
华青黛不敢违抗她,低着头被她牵走。
李妃陡然下跪,扯着她的衣角哀求,“殿下……求您……”
华清漓漠然不语,楼宸歌两手一伸把姐妹两个都搂住,“本王也不是强人所难之人,既然你们姐妹如此谦让,那就暂且由本王代政,封你们一个东宫一个西宫,待他日谁先给本王诞下子嗣,就封我们的孩子为王,如何?”
李妃目光闪烁,“怕是……”
楼宸歌朝她勾勾手指,李妃顺从地膝行至她身前,忧虑地看了眼华青黛。
“您是长辈,不如做个正宫。”楼宸歌肆无忌惮地扫视她,满口胡言,“如此才不算僭越。”
李妃垂眸,“据妾身所知,长公主已是您的正室,妾与青黛能伺候您已是万幸,不敢妄想名分。”
“那是在楼国。”楼宸歌有点不耐烦地踢她一脚,一手按住华青黛到自己身下,“如今到了燕国,本王想怎样就怎样。”
李妃沉默,华青黛不敢看母亲,小心翼翼地解开楼宸歌的腰带放出懒洋洋的肉具,嫣红的小嘴配着如玉的柔荑熟稔地取悦着楼宸歌。
女儿讨好地吞吃着敌军的肉棒,小脸鼓鼓囊囊地装着硕大的凶器,头顶的敌军则舒服地按着女儿的脑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上顶,毫不避讳她这个母亲的存在。
李妃抬眼,肉棒啵地一声弹出甩到她脸上,华青黛连忙拿手握住,羞赧地撇开脸不看她。
女儿的津液黏在脸上,李妃直起身子握住女儿的手,媚笑一声,“妾身年老珠黄,恐难为殿下诞育子嗣,只求殿下别赶妾走,让青黛给妾养老送终便是最好的了。”
楼宸歌见她识相,满意地拍拍华青黛的脑袋,“那是自然,本王定与青黛一同给您养老送终。”
华青黛松开手里的肉棒,又埋头吃起来,李妃也凑上去,和女儿一同舔舐棒身。
母女两个脸贴着脸,舌挨着舌,华青黛羞得不敢睁眼,李妃却爱怜地看着她,握紧凶刃不让它太过莽撞。
楼宸歌只觉肉棒更硬了,恨不得把母女两个都操上三天三夜干大肚子。
华清漓贴近她,径直吻上她的唇。
楼宸歌睁眼看她,不紧不慢地回吻。
一张龙椅装下四个人,象征至高无上权力的宝座成了欢爱的温床,曾经的金枝玉叶尽数雌伏在敌军的胯下,昼夜颠倒,秩序崩塌,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在这梦里,楼宸歌品尝到血腥的甜腻,她又飘飘然起来,不适宜的,她想到远在楼京的太后。
尽管楼宸风给了她再次领兵的机会,可她亲爱的母后还是没有原谅她,仍旧视她如无物。
目光触及低眉顺眼的华清漓,楼宸歌没来由地捏住她下巴,漫不经心地扇了她一巴掌。
五指印鲜红夺目,华清漓抬眸,眼底是一瞬的冷凝,随即讨好地舔了舔她的指腹。
楼宸歌修书给楼宸风,楼宸风很快回信,同意她以燕制燕的想法,但也很冷淡地告诉她,那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
无论有没有用,楼宸歌总归是做了这件事,燕君这个位子降帝为王,她打着复兴燕国的旗号亲手组建了新的燕廷,而那个新君的位子她给了华青黛。
在母亲的影响下,华青黛很不情愿。
“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我母妃出身低微,我要是坐上那个位子会成为天下人的笑话的。”
华青黛第一次忤逆楼宸歌的意思,可她还是很温驯,她有些不安地依偎在楼宸歌怀里,手里握着那昂扬的性器,尽职尽责地侍奉着。
楼宸歌拨开她垂落在胸前的缕缕发丝,不算温柔地揉弄着,少女敏感地颤抖,乳尖的嫣红硬挺起来,白嫩的乳肉主动往她手里蹭,时不时随着她的颤抖激起层层波浪。
“那你认为,谁配坐那个位子呢?”
华青黛皱起眉头,思考了好一会才道:“我觉得是殿下您,至少,不能是燕国人。”
“这里是燕国,君主当然要是燕国人。”
楼宸歌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华青黛熟稔地变换姿势,把她硬挺的粗大肉具翻折到上面,而后跪在上面,用她敏感的阴部磨蹭棒身。
“啊……殿下,青黛只想伺候您……”
楼宸歌双手揉搓她细腻的臀肉,完全掌控华青黛的节奏,灼热的棒身一直贴着她的阴部,不停磨蹭敏感的阴蒂,很快,棒身沾满透明的黏液,华青黛气喘吁吁地伏下身,把饱满的乳房凑到她嘴边。
楼宸歌自然地叼着她的乳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但她还是含糊着声音问华青黛:“如果你不干,你希望谁来干?”
华青黛有些迷糊地揉着乳房蹭她脸,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肉棒要塞进自己穴里,“殿下想
', '>')('怎么干青黛都行。”
“我说燕王的位子。”楼宸歌好笑地吐出她的乳头,但还是抬腰侵入她随时做好准备的蜜穴。
“嗯啊……”华青黛主动吞吐起来,肉棒深深捣进她穴里,发出叽里咕噜的声音。
楼宸歌轻扇她的脸,很愉快地挺动,“真是个骚货,一会不操你那穴就痒得很是不是?”
“痒……青黛离了殿下的肉棒活不下去……嗯啊……青黛只想做殿下的骚货天天挨操……”
华青黛大力扭动挺翘的臀,湿哒哒的穴欢天喜地地迎接熟悉的粗长肉具,里面的每一寸软肉都用尽全部力量迎合那横冲直撞的小家伙。
楼宸歌满意地掐着她的腰抽送,两方往一处使劲,华青黛几度高潮,她也很快舒舒服服地射到那温暖的神秘地带。
浊精满到溢出来,流到楼宸歌小腹,华青黛低头看了看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轻轻揉了揉,嗓音软糯,“什么时候才能怀上殿下的孩子呢,好想给殿下生个孩子……”
“不急。”楼宸歌没那么强烈的繁衍欲望,更何况她还很年轻,有没有孩子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
华青黛扁扁嘴,但还是没有说什么,她只是安静地给楼宸歌舔干净那些污浊的体液。
楼宸歌继续问她那个问题:“你觉得谁适合坐那个位子?”
华青黛含着她的肉棒,用力吸了一下,残存的精液又射了一小波,楼宸歌则按着她的脑袋抵到喉咙深处又捣弄几下,延长射精的快感。
那些东西都被完完整整地咽下去,等到一切平息,华青黛抓着她半软的性器,有些不情不愿地回答:“我不知道,我能知道什么。”
“我还以为你会说你姐姐。”
华青黛脸色变换了几下,而后紧紧抱住她,“如果是她的话,那我宁愿是我。”
楼宸歌饶有兴趣,“为何?”
“她很危险。”华青黛埋到她颈间蹭了蹭,小声道,“殿下,她会给你带来麻烦。”
楼宸歌很是赞同,“她已经疯了。”
“她受了很多苦,比我多得多。”华青黛用一种怜惜的语气提起华清漓,她平常很少提起这个对她还算不错的姐姐。
“那是因为你听话,而她不听话。”
华青黛点头,“所以我不明白,殿下明明对我们这么好,她却不知感恩。”
“你觉得我对你们很好吗?”
华青黛抬起头,眸光澄澈温柔,“当然了,自从我们跟了殿下,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们,没有下人克扣我们的饮食,没有贼盗偷我们的东西,也没有日复一日的恐慌,我什么都不用干什么都不用想,我只需要伺候好殿下,只需要面对殿下,只需要安分守己,我就能得到以前我想都不敢想的安稳日子。”
楼宸歌眨了眨眼,“你不是公主吗?”
“我是先皇的公主,什么都要看兄弟眼色的,当然,父皇在时,我也得看别人眼色。”
楼宸歌怜爱地摸她脑袋,“可惜,你姐姐不这么想,她还盼着能做回她的长公主。”
“她从前的日子太舒坦了。”华青黛头一次议论起华清漓,“可她就算嫁给顾见山,也不会过得很好,顾家家大业大,主母并不好当,她要伺候男人生儿育女,还要小心谨慎给她夫君谋更高的位子,有什么不一样,那个顾见山还那么丑那么老,完全不如殿下。”
华青黛眼里闪着奇异的光,几乎手舞足蹈地说起楼宸歌的诸多好处来,甚至压低声音说起一些隐秘的事:“母妃跟我说,在遇到殿下之前,她从没有那么舒服过。”
“我还以为她不喜欢我。”
华青黛嚷嚷:“才不是,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殿下,恐怕只有皇姐一个!”
“真的吗?”
华青黛重重点头,“母妃说,父皇那东西很小很不中用,我虽然只给过殿下一个人,但我也知道殿下很厉害。”
一连串的赞美几乎把楼宸歌砸晕了,她又飘飘然起来,“看来我真的是个很好很厉害的人,漓姐姐不喜欢我,她很没眼光。”
“她已经疯了。”华青黛引用楼宸歌的话,依恋地拥着她,“殿下,我们只有你了,不要抛弃我们,我会给你生很多孩子,你不要再理皇姐了,你应该把她赶走。”
楼宸歌回应她,“现在还不行。”
“为何?”
“我还需要她做些事情。”
华青黛鼓起脸,“我也是燕国公主,她能做的我都能做,她做不到的我也会尽全力为殿下去做。”
“她之前求了我,我想让她亲眼看到燕国的覆灭,看到她弟弟是怎么像个婊子一样挨操的。”
华青黛蹙眉,“你太在意她了。”
“青黛在吃味吗?”楼宸歌拍拍她的屁股。
华青黛立刻张开腿,拿穴口去磨她再度硬起的肉棒,“对,我不喜欢她,我不想再和她一起伺候殿下了,我想让她离开这里。”
楼宸歌抓住她的腿,用力分开,没根
', '>')('而入,“你可真是她的好妹妹。”
华青黛顺利成为“燕王”,燕廷里都是投降的旧燕臣属,他们歌功颂德敲锣打鼓迎新君继位。
在楼军的帮助下,原本破损的燕京一个月内就恢复了往日的恢宏模样,只是家家闭门不出噤若寒蝉。
修复燕京后,楼军大半退守城外,以华清漓为首的燕国新贵每日都外出赈灾,尽全力维护和提升这个伪燕的威望。
楼国并没有让这个新燕称臣,而是维持从前和旧燕的外交条约平等交流,但楼宸风只承认新燕,不承认南下溃逃的败燕。
“徐州、林州已弃叛贼投明主,顾见山割据中南,贼首华禁率残部逃至南滨……”
臣属扬着嘹亮的嗓音汇报情况,上首的珠帘之后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绵软。
本应端庄复礼的君主此刻跪趴在尊贵的龙椅之上,双腿战栗着分开,圆润的双股间插着一根粗大的紫红性器,抽插之间捣出水声和白沫,伴着胯骨撞击臀肉的啪啪声,谱成一曲欢爱的笙歌。
绕是伪燕朝廷尽是背弃旧主的降臣,这当口也不禁生出些愤恨来,不时有人看向华清漓,希望她能稍微管一管。
华清漓面色如常,不仅无视上面的欢爱,也无视众臣的眼色,都能卑躬屈膝到这个朝廷当官了,在场所有人都知道这位楼国来的殿下是什么德性,也清楚地知道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个什么样的傀儡,维持表面的平和又有什么意义呢?还不如让楼宸歌顺心如意,免得再生什么事端无辜流血。
更何况,她完全管不了楼宸歌分毫,哪怕“燕王”的位子上坐的是她,她也得照样跪在楼宸歌胯下挨操,楼宸歌此刻不拉她一起上去伺候都是给她面子了。
最起码,华青黛是心甘情愿的,她不觉得有任何羞耻,因为她满心满眼只想让楼宸歌舒服,只想做她灭国仇人的肉便器。
华清漓无法评判她的妹妹,因为她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周围的这些臣属也跟她们没什么分别,都是甘愿跪在世敌胯下口交的贱货。
不多时,漫长且枯燥的汇报结束,整个大殿只剩下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隐忍欢愉的呻吟。
“嗯啊……”华青黛腿肚打颤,发丝散落,脑袋都抵到龙椅最里侧了,可她还是努力支撑身体抬高翘臀,用自己紧密的蜜穴不住地吞吃那根粗壮的肉棒。
楼宸歌已到了最紧要的关头,肉根又胀大了一圈,每一下抽送都碾平每一寸媚肉,龟头几乎凿到子宫里。
几十天还青涩单纯的小公主此时母狗一样趴在她的世敌面前,把原本冰清玉洁的蜜穴一次次送到仇敌的肉棒上,任由那根气势汹汹的肉具攻城略地般侵入她那最隐秘的地带。
浓精注入,把原本属于她的领土一一占据,改朝换代成那肮脏浊物的地界,而节节败退最后完全溃败的领主还感激涕零地迎接灌溉。
肉茎抽出,满到溢出的白精伴着那熟透了的蜜穴的翕动流到花瓣上,绽放到无法合上的花瓣微微颤动着吸食精液,嫣红的花穴红肿非常,最初狭小的处子蜜穴膨胀成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大小形致正是那肉茎的模样。
淫荡的君主终于支持不住,完全伏到她的龙椅上,几息后又翻转身子,大张着腿吞下侵犯她的肉根。
粗大的肉棒鼓鼓囊囊一团完全塞进华青黛口腔里,楼宸歌喟叹着挺腰,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深处。
华青黛调整身形,复又跪下,极力迎合她的抽插,倏地,几波残精抵着她喉咙汩汩射入。
抖了抖沾满津液的肉棒,楼宸歌没去坐满是狼藉的龙椅,只是虚虚靠在把手上,半软的肉根垂露在外面。
华青黛强撑着酸软的身子爬起来,擦干净龙椅请她坐下,自己则不着寸缕地跪在她脚下,时不时伸手安抚那根随时会抬头的肉茎。
楼宸歌揉揉她的发顶以示奖励,华青黛满足地舔了一下她的手腕。
待一切平息,已是午时。
屏风后的主上终于开口,却是楼宸歌,“顾见山割据中南?”
方才汇报的臣子立刻回应:“据线报言,此情已有月余,中南六州俱拥顾贼为主,不认华燕。”
楼宸歌拧眉,不悦道:“那个断手断脚子孙根都没了的废物,竟也能聚六州之力?”
“今日之燕地,反燕胜之反楼。”
都城都被破了,君主率众出逃,王孙贵女尽数沦为娼妓,身为金枝玉叶的几位公主明目张胆地投敌,甚至拉起了伪燕朝廷向楼献媚,这桩桩件件早已把华燕的骨头碾碎了。
顾见山身为华清漓的前夫,深受凌辱,他能拉起中南六州,凭的是燕民对华燕的无尽愤恨。
一个原本有着光明前途的世族公子,因为与华燕长公主的婚约,屡遭楼国的欺辱,夺妻身残不说,最后甚至没了男人最引以为傲的子孙根,这个因为女人而悲惨的男人是最有理由痛恨华氏的,所以他成功地把对燕人对楼国的仇恨转化成了对华氏的仇恨。
这对楼宸歌如今拉起的这个伪燕是极为不
', '>')('利的。
楼宸歌蹙了蹙眉,“诸卿可有良计吗?”
下首静了几息,随即,一个年轻的臣子上前两步,“臣斗胆,可献一计。”
“说。”
年轻人叩首,“请王上下旨禅让,移王位于华氏男丁,如此,可解一时之困。”
楼宸歌坐直身子,“为何?”
年轻人伏地,深吸一口气,道:“人尽皆知诸主委身殿下,其再登王位,更引燕人尽信顾贼,不若换成旁支男丁,燕人或可有所期望。”
华青黛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抬头。
楼宸歌屈指敲了敲她的脑袋,忽然起身掀开珠帘,目光投向华清漓,“漓姐姐可有高见?”
“依臣之见……绝不可禅位。”
楼宸歌展露笑颜,华清漓瞥了眼她露在外面的肉茎,慢腾腾地走过去,轻轻握住。
“纵然青黛临位会招惹更多非议,但华禁尚在南逃,即便我等换个王上,忠于华燕的燕人也不会认可,反会助华禁起死回生,亦会推顾贼与其勾结。”
忠君者忠的是正统,一个尽是傀儡的伪燕再怎么换君主也改变不了傀儡的本质,只是因为性别,公主上位会令燕人更恨华氏和这群女人,若换了普通的旁支男丁,则会令燕人再次联合起来反抗伪燕背后的楼国,顾见山没了恨意的绝对瞄点,也会更倾向于重新归顺南边的华禁。
“啊……漓姐姐真是冰雪聪明。”
楼宸歌挺腰,肉茎勃起,在她温软的手心轻轻顶弄。
华清漓两只手都伸出,环上灼热的肉棒抚弄,尚未干涸的津液黏糊糊地沾满她的手心。
“臣只是为殿下考虑。”
华清漓面色沉静,她近些日子养好了身子,面颊丰腴了不少,不再是之前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相反,她如今彻底褪去少女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成熟气息。
最近上朝,她总是穿着包得严严实实的燕地华服,只露出那张清冷出尘的脸蛋,不知道还以为她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圣女。
楼宸歌伸手,扯断她扣到最上面的扣子。
一段如玉的细颈露出,楼宸歌挨近,如痴如醉地深吸一口,身下肉棒也在她手里胀大了几圈。
再用力一扯,饱满的双乳呼之欲出。
楼宸歌几乎要溺死在那沟壑里,华清漓缓缓下移,跪在她胯前,兴奋的肉棒弹到她脸上,顶端渗出点点清液。
圣女露着两只奶子,两手握着肉棒根部撸动,湿软的舌头则裹住龟头,舌尖在敏感的马眼处打转,显然是直奔吞精来的。
楼宸歌被她吸得腰窝发软,差点丢人地当场泄了,圣女笑眼弯弯,含住她前半截吞吐。
一只手按住她脑袋,楼宸歌想主动出击,华清漓却腾出一只手抵住她胯骨,吐出肉棒媚笑一声,“急什么,小孩似的。”
楼宸歌最不乐意被当成小孩,只好做个成熟的大人任凭她掌控自己。
湿热的口腔完全裹住棒身,龟头进到最深处在喉咙处顶出圆柱形,紧致的喉头毫不逊色于处女蜜穴。
华清漓很有耐心地舔遍棒身每一寸,坚硬的肉棒每被吸一下就更硬挺,也更迫不及待地胡乱抽插。
“啊……”楼宸歌忍不住了,两只手扣住她脑袋没根而入,肉棒每一下都几乎顶破肌肤操穿她喉咙。
浓精激射,本就湿热的口腔变得更加粘稠灼热,楼宸歌捏着根部抽出来,继续射在她脸上、乳沟里。
“呼……”楼宸歌气喘吁吁,一把揪住她发尾,“本事见长啊,漓姐姐。”
华清漓仰头,脸上的白精流到嘴边,她自然地卷起舌尖舔吃掉,“殿下谬赞。”
一下朝,楼宸歌就把华清漓拉到内殿,缠着她狠操了几回,如胶似漆得像初识一般。
淫靡的气息早已弥漫了整个内殿,华清漓双腿大开,娇嫩的蜜穴被胀大到狰狞的肉棒反复抽插,仿佛下一息就要撕裂开来。
奇异的是,那蜜穴主人的脸上并无半分痛苦之色,反而被那一浅一深的节奏操弄得有些难耐。
原本冰清玉洁的圣女彻底沦为放荡的娼妇,诱人的胴体浸在混杂的体液之中,挥之不去的潮红反复灼烧着整个身体。
墨发低垂到地上,华清漓放任自己不去思考任何问题,只是痴迷地迎合身上的人陷入一场又一场的欲望深渊。
华青黛缩在角落里,眼巴巴地看着她们。
又一次宣泄后,楼宸歌终于注意到她,勾勾手指把惴惴不安的小公主叫到床上。
华青黛膝行至床边,却没有上去,而是径直捧着遍布浊精和蜜液的肉茎含弄起来,好似一个迫不及待吸食母亲乳汁的婴孩。
楼宸歌半躺下去,舒舒服服地享受口侍。
华青黛一扫之前的沮丧,心情愉悦地摇着屁股吃鸡巴,仿佛在那隐秘的斗争中又占了上风。
倏地,敏感的小穴缩了几下,下一息,两片花瓣被分开,一只小巧温热的软质物侵入她早已泛滥成
', '>')('灾的蜜穴。
华青黛震了一下,一手握着肉棒往后看,却见她亲爱的长姐正津津有味地舔弄着她敞开的阴部,灵巧的舌头不断刮蹭着高度敏感的花瓣,舌尖则时不时顶弄到小穴里模拟交媾。
华清漓满面潮红,眼里不大清明。
楼宸歌捏住华青黛的脸,轻扇一巴掌,“继续,停下做什么?那贱货舔得你受不了了?”
华青黛回过神,颤颤巍巍地扭了扭挺翘的臀,想摆脱姐姐的玩弄,可越是如此,她越是无法摆脱,反而浸在密密麻麻的快感里直不起腰来。
楼宸歌把她翻了个身,掐住她的脖子把肉棒挺进去,自给自足地抽送起来。
华清漓也得以更方便地舔弄妹妹的阴部,华青黛双手紧扣褥子,两条腿禁不住夹住姐姐的脑袋,甚至主动将小穴送到姐姐脸上。
楼宸歌跪坐在床上,俯瞰整个床榻的淫靡情状,愈发兴奋的肉棒一直顶到华青黛喉咙深处。
空气渐渐稀薄,华青黛浑身被浸透,脚趾和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灭顶的高潮喷薄而出,白精激射的瞬间,蜜液也撒尿一般喷洒在姐姐脸上。
肉棒抽出,身下的人一动不动。
楼宸歌大口喘着气,把残精抹到她脸上,浑浊的液体顺着唇瓣往下流,糊住鼻孔和眼睛。
华清漓抬起头,忽然扑上去,把妹妹翻转一下抹去脸上的浑浊,随即用力拍打她的背部,又伸手到她口腔里抠出那些浓稠的浊精。
楼宸歌看了一眼,慢条斯理地下榻,倒了一杯冷茶递给华清漓,“死不了的。”
“滚。”
楼宸歌挨骂了也不生气,反而笑吟吟地裸着身子在她眼前晃,“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你还有好几个妹妹,也快到了能挨操的年纪了。”
华清漓瞪她一眼,对她这番说辞不再诧异,只是冷笑道:“青黛拿你当天神一般,我还以为你能对她有几分怜惜,原还是个畜牲。”
“我原以为你们没什么姐妹之情呢。”楼宸歌嗓音讥诮,“她死了,你不就能独占我了?这对你来说是好事,怎么还骂我呢。”
华清漓握紧拳头,忍住想往她脸上挥的冲动,转而挥到妹妹身上,专心救治起来。
“咳……咳咳……”
华青黛胸脯颤动,青白的脸渐渐恢复起来,虚弱地躺在姐姐怀里,满怀歉意地看着楼宸歌,“殿下……青黛扫兴了……”
“怎么会,是本王欠妥了。”楼宸歌脸上露出怜惜的表情,伸手拥她入怀,“青黛永远不要离开我。”
华青黛双手勾住她的颈,满是郑重,“青黛不会的,青黛永远陪着殿下,殿下不要抛弃我们。”
“青黛是颗稀世明珠,本王怎么会舍得抛弃呢?本王只盼着能早日多几颗小珠子。”
“青黛也盼着给殿下开枝散叶……”
华清漓掐了掐手心,逼迫自己忽视四下情境,她甚至无法去恨铁不成钢,因为这个妹妹是她亲手送到那个畜牲胯下的,她才是华青黛现今一切不幸的源头。
“漓姐姐……”哄好华青黛,楼宸歌总算想起正事,“你跟顾见山那么要好,在我府上挨了那么久的操他都肯再娶你,还让你活着回到本王身边,想必在驭夫一道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华清漓面色紧绷,“你想让我干什么?”
“劝降。”楼宸歌干脆地下达命令,眸光凌冽,“亦或直接杀了他。”
华清漓直直与她对视,“你想让我去死吗?大可直接把我操死,不必费那么多心力。”
“怎么会呢,我最爱你了。”楼宸歌伸手抚她脸,笑容满面,“我只是相信你的能力,相信我们漓姐姐的无限魅力。”
华清漓默然,半晌,忽然道:“我要和青黛谈谈,单独。”
楼宸歌耸肩,“这是你们的自由。”
她说着起身就要走,华青黛惶然地抓住她的手,满是依赖和祈求地看着她。
“没事的。”楼宸歌轻声安慰,慢慢扒开她的手,“她可是你亲姐姐,不会害你的。”
华清漓油然生出一丝悲怆,她们可是血脉相连的亲生姐妹,纠缠和信任反倒不如一个灭国仇人。
房门合上,四下无声。
华青黛勾着头,默默倒了些茶水清洗脸部。
“青黛……”华清漓唤了一声,好半天才道,“学会保护自己,她真的不在乎你的死活。”
撩起湿润的额发,华青黛秀美青葱的脸上满是漠然,“有时候,更要学会欺骗自己。”
“路再长,也有终点,一辈子很久很久。”
华青黛慢慢抬起头,“所以呢?你要对她做什么?如果你跑了,我想她不会太过执着。”
察觉到她的敌意,华清漓深吸一口气,“难道你真的已经甘心一辈子做个挨操发骚的贱货吗?你以为你一辈子都只会呆在她床上吗?我告诉你,用不了几年,你就会被她抛弃,她会把你扔到军妓营里扔到乞丐堆里!随便谁都能干你一回!你不会死在哪个王公
', '>')('贵族的府上,只会死在野狗腹中!”
“不会的……殿下不会的……”华青黛喃声,反复摇着头,“她不会抛弃我,不会抛弃我和母妃,她答应过的……”
华清漓拿起桌上水壶,从头浇到尾。
“咳……”华青黛抱紧胸口,发丝黏糊糊地挡住她整张脸,“不会……我还很年轻,还能玩很久,我能给她生孩子,我……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喜欢我母妃……她不喜欢你,你恨她,那你走啊!为什么要赖在这里不走!为什么想要伤害她!我不会允许……”
华青黛跌跌撞撞地扑过来,原本娇娇弱弱的人不知哪来的力气,硬生生把华清漓撞到地上,双手绷直掐住她的脖子。
“皇姐……你为什么……不认命?”
华清漓脸色渐渐青紫,身体却放松下来,不认命……她其实早就认命了,她只是不甘心,不甘心罪魁祸首逍遥快活,她们姐妹却如坠地狱。
水珠顺着下巴一滴滴落下,华青黛双目通红,喘息不止,一息,两息……她浑身发抖起来。
“咳咳……”
华清漓胸口快速起伏,华青黛慢慢滑下去,脑袋靠在她心口处,咸涩的泪水盈满眼眶。
一手抚上她后脑,华清漓柔声安抚,“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阿姐……”华青黛哽咽,两手紧紧抱住她,“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华清漓轻吻她额头,“我们没有错。”
“错的是楼国,是华禁,是顾见山,是软弱的大臣,是无能的男人,唯独不是我们。”
华青黛抽抽噎噎,“对,错的是这个天下。”
“可是……”华青黛攀上她的颈,小心翼翼地出声,“没有殿下,也会有别的楼国人。”
华清漓垂眸,轻拍她的背,“当然,她只是恰巧出现,恰巧是个……混蛋。”
“可不可以……不要伤害她……”
华清漓扯了扯嘴角,勾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你想太多了,羔羊能吃掉豺狼吗?案板上的肉能伤害到菜刀吗?”
华青黛抿了抿唇,“我能帮你什么吗?”
“不需要,我只是想告诉你,保护好自己,就算你……很喜欢她,也不要像个玩意一样予取予求,那样她不会珍惜的。”
“我知道的。”
华清漓给妹妹理了理发丝,心里更沉了,奴仆爱上主人,羔羊爱上豺狼,贱驴爱上磨坊主,多么愚蠢……
虽然她以前,也曾似华青黛这般短暂地对楼宸歌产生了不必要的幻想,但她始终不明白这种感情究竟是如何产生的。
明明那时候,她比华青黛的处境还差,这是否说明,她比她的妹妹更加地低贱?
华清漓只带了零星几人就去了中南,如果可以,楼宸歌倒希望她什么人都不带,单独逃过去更能让顾见山放松警惕。
至于她会不会临阵倒戈,楼宸歌并没有那么在意,反正华清漓无论在华禁那里还是在顾见山身边都威胁不到楼国,相反,这位燕国长公主或许能在关键时刻给她岌岌可危的母国最后一击。
楼宸歌颇有些享受地在燕国京城当起了土皇帝,每日只玩闹般地上朝理事,实则是在华青黛身上发泄晨起的欲望。
华青黛对她予取予求,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充耳不闻,只满心满眼盼着被干大肚子,从而生下带有楼燕血脉的子嗣。
事与愿违的是,华青黛一直没动静,她母亲李妃反倒肚子鼓了包。
华青黛有些失望,又为母亲高兴:“我要有新的弟弟妹妹了,应该是妹妹吧?”
楼宸歌歪在椅子上,面色有些古怪。
楼军入燕不过两月,李妃恰好有了两个月的身孕,而她被乱军强暴过,所以这肚子的孩子是谁的还真说不定。
李妃显然也清楚这一层,低眉顺眼地跪在她脚边,“妾年岁已长,这么多年又只得青黛一个孩子,早已……”
“您还年轻着呢。”楼宸歌打断她,微微勾唇,“难怪民间寡妇带儿也不愁嫁,原是肚子还有余力。”
李妃彻底伏在地上,“妾斗胆,请殿下赐一帖良药,送这孩子送该去的地方。”
楼宸歌笑吟吟的,“你要杀掉我的孩子吗?”
李妃微微颤抖,“它投错了胎,下一次,它会去到青黛肚子里,它会有一个年轻力壮的母亲,它会长得更好。”
“所以……在你们眼里,孩子是有高低贵贱之分的吗?”楼宸歌佯装受挫,一副伤心模样。
华青黛忙去扶李妃,劝道:“母妃,这也是殿下的血脉,留下对我们都好。”
李妃却长跪不起,“贱妾身份卑微,不配诞育殿下子嗣……”
“母妃!华青黛强硬地拉扯她,生怕惹恼了楼宸歌,“有什么难处我们私下再说……”
楼宸歌身子前倾,五指轻轻捏住李妃下颌,嗓音柔腻,“你已是做了母亲的人,是怎么忍心想要亲手杀死你的孩子的?”
李妃被迫仰头看她,眼里满是
', '>')('痛楚,“若殿下想要……妾……妾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给殿下延绵子嗣。”
楼宸歌愉悦地拍拍她的脸,“很好。”
华青黛松了口气,不顾母亲还在身侧,主动凑到楼宸歌胯下,埋头就吞下那根硕大的肉具,急得像偷食的鸡仔。
楼宸歌往后靠了靠,身子也滑下去,半躺着享受华青黛紧致腔道的侍奉,疲软的肉棒渐渐在那温热里抬头。
李妃面带哀色,一只手托着自己的腹部,另一只手则轻抚着女儿的发顶,眸中写尽了怜惜和爱意。
楼宸歌最见不得她们这母女情深的模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都能如此爱自己沦为母狗的女儿,凭什么她的母后视她为草芥?难道她还不如这群亡国奴吗?
心里有火,楼宸歌不由得抓住李妃的手按住华青黛的头,肉棒猛地一送,故意折磨这个可怜的少女。
李妃低下头,偏身去舔那未完全进入的棒身根部,她凭着年长者的资历让楼宸歌安静下来,不再执着于折腾华青黛。
母女两个面对面头抵头,舌尖不经意地碰在一起,津液更是混杂着腥臊的体液在彼此口中交融。
楼宸歌痴迷于这样淫靡又居高临下的感觉,只有这时候她才不会觉得她是被人厌弃的。
李妃捧起双乳,轻轻夹住那根灼热硬挺的肉根,用哺育万物的圣洁源泉去侍奉邪恶的魔鬼。
紧致的沟壑不输小穴,楼宸歌喟叹着挺腰,龟头自乳肉间探出,迎接它的不是空荡的虚无,而是另一个温热黏腻的腔道。
华青黛耳垂发烫,她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淫靡的场面,不由得想起了幼时与母妃抱团取暖的情景,那时候她们不受重视,连乳母都没有,母妃只能似乡间村妇那般亲自喂养她,一直到七岁,她才真正从母妃乳房间爬出去。
说起来奇怪,女人在成为女人的时候总是很轻贱,奶子、嘴巴、小穴……她们身上的每一处都会成为被亵玩的客体,仿佛她们存在于世的意义就是为了被玩弄。
可当她们成为了母亲,奶子变成哺育婴幼的乳房,阴道变成诞育生命的产道,这时候,她们存在于世的意义就是为了抚育下一代。
这就如同圣女和荡妇,圣女挨操的时候也会变成荡妇,但如果圣女不挨操,她就不是圣女。
“啊……”
肉棒埋在乳沟里跳动几下,浊精直直射到李妃脸上,溅落的点点滴到乳肉上,如同奶白的乳汁。
楼宸歌喘息着挺动肉棒,把残精抹到李妃肿胀的乳晕上,挺立的乳尖擦到马眼,激得她又射了一波。
华青黛凑过去,一口叼住李妃的乳房,吃奶一样舔舐着上面的白精,嘴巴蠕动的频率完全就是幼时喝奶的模样。
楼宸歌伸手揉弄她软腻的乳肉,疲软的肉棒凑到乳尖上,得了乐趣一般把她挺立的乳头塞到马眼里,华青黛也配合地挺动。
李妃垂着头,轻抚两个孩子的发顶,眸里的悲色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溺死般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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