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希维斯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微笑,不再追问,把她送了回去。
返回的路途中,列希维斯刻意选择了衔鸦昨夜走过的那条小路,一边暗暗观察着她的反映。然而,那张懵懂的脸上什么异样都没有。
“列希维斯?你怎么了?”看着他深沉的眉宇,衔鸦轻轻问。
“不,我只是在思考自己的事情。”
自己的事情啊……
这个随意吐出的答案,却让衔鸦有点小小的失落。敏感的她感觉,自己始终是被排除在列希维斯的感情之外的。
心绪不宁地张了张嘴,衔鸦终于用自语般的声音,小声问:“列希维斯,我要怎么才能走进你的思绪……”
“恩?”列希维斯有些意外。
“不……没什么。”衔鸦第一次轻轻叹了口气。
她以为列希维斯没有听到,但事实上,没有什么能够逃脱美丽画师的锐利双耳。
然而,连列希维斯都不知道,自己那时为什么要装作没有听到。
本能的动作,却让人疑惑。
送衔鸦回去,列希维斯朝帝迦哗本家的议事厅走去。
手刚刚摸到门把,他就听到议事厅里传出丘尔惊讶而有些愠怒的声音:“不行,我怎么能让你带走帝紫的母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