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两个字,他故意加深了语气,然后眯起危险的眼睛,贴在列希维斯耳侧,道了声“贵安”。
列希维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对于这种人,什么样的反应都会激起他的兴趣,惹得他将这无聊的游戏玩得更起劲。
议事厅里的两个人,窝火地看着这个狂妄的男子得到自己的灵植,然后潇洒离开,全无办法。
列希维斯走进来时,恰好丘尔狠狠摔出的茶杯落在自己脚边。他迅速而自然的躲开,尖锐的瓷片贴着脚踝落在原先他下脚的地方,炸成碎片。
肇事者不好意思地垂下肩膀,愤愤地叹了口气:“抱歉了,画师大人。”
“佐臧要带走帝紫?”他没有说什么,直插入题。
“是的,”格妃小姐有点失望地说,“我们一直以为佐先生是很好的人,结果他得到帝紫后,竟然要连母株一起带走。是我们太没用,对与这无理的要求,我们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列希维斯对这个说法不置可否,摊开手说:“这个问题的表面上,的确是佐臧比较有理。现在也没办法,不过,我以后会帮忙督促归还的。”
“但愿我今生等得到那一天。”丘尔再次鄙视地朝着佐臧离开的方向啐了一口。
格妃看起来也对这个问题毫不乐观,有点低落地点点头:“现下也只能先这么办了——对了,画师先生,您什么时候离开?”
“明天或者后天吧,我会比佐臧晚两天。因为和其它契约者的画材还没有交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