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富山在帝爵才被霍绍谦打了一顿,回来后又被丁城打,疼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爸,你不能怪我啊爸!是江暖搞的鬼,她污蔑我轻薄她,碰巧席老太太又突然来了,我怎么知道会惹到老太太,我冤枉啊爸!”
“冤枉?你要是没动那种龌龊心思,江暖会冤枉你?”
丁城举着鸡毛掸子狠狠往他背上抽。
“从小到大,我对你说过多少次,不管你在外面怎么玩,但是不该碰的人绝对不能碰,江暖和燕氏对我们丁家有多重要,你不清楚?你这个不知道轻重的混账东西,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留着你有什么用,还不如把你打死算了!”
丁富山疼得嗷嗷直叫,很快被打的皮开肉绽,嘴里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丁家二老心疼孙子,想上去劝劝,可丁城正在气头上,鸡毛掸子又乱挥,他们这老胳膊老腿的,若是一个不慎,只怕也要挨一下。
莫心怡在一旁看着,眼见丁富山都被打的翻白眼了,咬咬牙,飞身扑到了丁城面前,紧紧护着丁富山。
“爸,您冷静一点,再打下去,富山真的要不行了!”
“打死更好,我权当没养过这个儿子,狗东西!”丁城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莫心怡见他又举起了鸡毛掸子,连忙抓住他的手。
“爸,这事不对劲啊爸,您冷静一点,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我相信富山,他那么爱我,绝不可能对江暖生出那种不该有的心思,而且……而且我们今晚根本就没有邀请席老太太,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帝爵?”
丁城听见这话,愣了愣,脑子也慢慢冷静下来。
“你说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爸,您在官场上沉浮多年,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实,还需要我告诉您吗?”
莫心怡扶着丁富山站起来,微微眯起眸子。
“我听说江暖一直都没有放弃竞标,之前更是拿企划书去找过席老太太,如果席老太太更属意她而不是我们丁家,那么今天发生的一切很有可能就是她们合起伙来演的一出戏,不然席老太太怎么会怎么巧地出现在帝爵?”
见丁城的神色有所松动,她凛了凛神,继续说。
“退一万步讲,就算富山真的有意轻薄江暖,关席老太太什么事?商人最看重的东西难道不是利益吗?她说富山的德行不好,还说他触碰了他们席家做生意的底线,这些分明是无稽之谈,我看她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拒绝咱们丁家罢了。”
丁城凝神听着这番话,思绪一时间百转千回。
他这个儿媳妇说的有道理,今晚的宴会既然没有邀请老太太,老太太怎么会突然出现?
还有,她拒绝跟他们丁家合作的那些话,确实太没道理了些。
江暖拿着企划书去找席老太太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而且他还听说席老太太很喜欢江暖那个儿子,保不齐江暖早就说动席老太太改变了合作对象,所以今天才会故意演这么一出戏给所有人看。
这两个人真是、真是……可恶至极!
丁城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时至如今,他还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放弃挣大钱的念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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