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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喜欢我。

这事我早就发现了。

……

我突然在教室里惊醒。

我又梦见我哥了。梦里他不停叫我小砚，然后对着我笑。

其实每天他都对着我笑。但是这个梦不一样。他边笑边掐我脖子。

窒息的感觉太真实，我转了转脖子。

我怎么会梦到这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我直起身子，面无表情地起身。到了饭店。

教室里的其他人莫名噤声，又开始窃窃私语。

我知道他们私下里总是议论我。但我不在乎。

我唯一在乎的就是我哥。除了他之外的每个人在我眼里都不重要。

所以即使我在这个高中已经待了三年了，依旧没有特别要好的朋友。

不合群。

这几乎是每个老师给我的评价。最开始还有热心的新手老师想要我融入集体，不停拉着我去参加集体活动。

麻烦死了。

所以我直接翘课了。

翘了两天，电话打去了我哥那里。

我哥皮笑容不笑地问我为什么翘课。是不是受欺负了。

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受欺负。

明明我更像那个欺负别人的人。

所以我如实告诉他，并道出了我的疑问。

他愣了一下，说他会解决。

然后笑着捏我的下巴说因为我可爱。

可爱。

我头一次萌生出我哥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的想法。

哦。我知道了。情人眼里出西施。

西施可爱吗。我不知道。

所以我什么也没说，沉默地把他的手拂开。

他耸耸肩，看起来不是很在意。

但是他嘴角都耷拉下去了。

我觉得有点好笑，所以又掐了掐他的手腕。

这下他肉眼可见地开心多了。

我哥真难伺候。

———

我收回思绪，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饭堂。

饭菜一如既往的卖相不好。但我懒得点外卖，等的时间太长。梦里被我哥掐得有点难受，我现在特别想吃东西。

所以我还是打了一份饭。

真难吃啊。

我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吃了几口还是吃不下去，我决定喝几口汤。难喝。我把它们全倒了。

然后到了午休时间。

我不午休。我睡不着。所以我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乱走，解锁手机看我哥找我没。

我哥没找我。

所以我又把手机锁屏了。

我的手机壁纸是我和我哥的合照。

原本是他先用我照片做壁纸。在他法又毫无保留，我在性意识萌发时就遇见了他，他在情窦初开时捡回了我。

他是我的性启蒙。我想我也是他的。

他在上高中的时候我偶尔会去他房间睡，基本每次他都会在第二天很早就起来去浴室。

我好奇过。在他醒来后偷偷去了浴室，听见他喘着粗气叫我的名字。叫我小砚。

然后我就面无表情地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出来后发现我回去了，问我怎么了，我说他早上好烫，还有东西顶我。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对了句对不起小砚，哥哥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难道是蓄意的吗。我又不是傻子。

我懒得理他，自顾自干自己的事。

——

思绪回到现在，他咬破我的唇角后被我不甘示弱地咬破了他的舌尖，又吮了吮他的舌钉。

我听到他啧了一声，把舌钉取了下来，继续亲我。

没了舌钉我感觉没这么带劲，兴致缺缺地随他亲，没怎么回应。

他又不满了，手伸到后头想去扣我后面。

我伸脚踩住他的手，不让他伸过去。

我累了。今晚不想再高潮了，否则我真的要疯了。

纵欲过度。

我哥挑了挑眉，收回了手。

“小砚，你怎么想的？”他突然发问。

我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思考了一下，“我累了。”

他偏头又笑了笑，“我是问，你怎么对着哥哥射了呢？”

我学着他挑了挑眉，“你不也是？怎么对着弟弟射了呢？”

他大笑。“我难道不是在帮你，然后索求回报？还是说你想嫖我？”

这什么逻辑。我又懒得理他，翻身下床，轻飘飘说了句，“那就是我们互相帮助了。兄弟间相亲相爱而已。”

他点点头，“确实亲了。但还没爱。”

什么没爱？

“没做爱。“他补充了一句。

神经病。

我径直开了洗手间的门，打开水龙头清洗着我的手。

其实我哥已经替我清理过了，我的手也不怎么脏。

但我就是想短暂离开下我哥的视线。

很快我哥慢条斯理地走到了我旁边，一米九高的人直接趴在我肩上。

重死了。

“小砚。”他又叫我。他时不时就要叫我一声。

我偏头看了他一眼，没理他，关了水龙头出去。

他就一路趴在我肩上，在我上床之后又亲了亲我喉结，留下几个吻痕后道了句晚安就出去了。

他有毛病吗？我是个学生，吻痕在脖子上这么明显我等着去死吗？

我不在乎别人，但我也烦他们的视线永远跟在我身上。

所以我权衡了一下，当即决定明天不去学校了。解锁手机给我个发了条消息，让他给我请假。

他秒回我，“怎么了？屁股不舒服还是嘴不舒服？“

神经病。我回了他句滚，拍了张我的喉结发过去。

他回了句语音。我点开了。

“真漂亮。”

他的声音在我的卧室里回荡。虽然我们长得差不多，但是声音差别挺大的。

他的声音总是带着笑意的，大概是习惯了笑，而且尾音很轻。音色也比我沉一点，笑起来像演奏大提琴，胸腔都在共鸣。

我发了会呆，没理他，将手机放到床头柜，把闹钟关掉，关灯躺了下去。

我哥没问我。

没问我我们现在什么关系。

他只问了我在想什么，但没问别的。

我搞不懂他。

我沉沉睡了下去。

因为叫我哥帮我请了假，第二天我睡到十一点多才醒。

还是困。还很渴。都怪我哥。

我打了个哈欠，洗漱完出了卧室，不出所料我哥已经走了，客厅里空荡荡的。

佣人把早餐端出来，我兴致缺缺地吃了几口，感觉没什么食欲，倒是把牛奶喝完了。

好无聊。我漫无目的地解锁手机，我哥一大早就给我发了好多消息。

神经病。全是废话。

我随便回了几个语气词，突然发现他发了张照片。不是我的照片。

是他的手。掌间是那个我很喜欢的舌钉。

我差点又硬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我性欲这么旺盛。

都怪我哥。

所以我报复地给他拍了张我的嘴。嘴角有点奶沫，我原本没注意到，发出去我才看到。

我哥没回。

大忙人。

我把手机解锁，对着壁纸发了会呆，想了想，把壁纸换成了我哥的手。他发给我的那张。

我又开始发呆。我真的很喜欢发呆，发呆是我逃离世界的方法，无论我在哪里，发呆不需要任何成本，只要我想，我在思绪放空的时候甚至可以死一次。

我曾经真的很想死。特别是那个生我的女人死了之后，我无数个晚上都想拿刀捅死我自己。

我常常思考死亡。

我是真的觉得死亡是一个万能神，我认为死亡可以解决一切事情。我并不过度向往死亡，我更像是把它当作一个撒手锏，遇到事情我首先考虑有没有严重到我要去死，没有，那我就不在乎。如果真的有，那我考虑了一阵后又会觉得这件事情还不值得我去死，我的死亡不该是因为这样的事情。

发现我哥喜欢我之后更甚。因为我早就喜欢他，但我迟钝到在发现他的端倪后才发现。兄弟之间的情感不是这样，我分明就是喜欢他。

但我从没表白过。我行将就木，我哥和我好不了多久我大概就会死。虽然我哥总让我萌生出这个世界还不错的想法，但我还是无比执着地认定我迟早死在自己手中。

但我哥要长命百岁。

我哥让我束手束脚，让我稍微有勇气再活一阵。

说不清这是我喜欢他的原因还是我喜欢他的连锁反应，但我想我活到现在大概都要感谢我哥。否则我早死了。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刀已经划上去了，三刀，刀刀见血，血沿着我的手臂滴落在地面，我抽了张纸擦掉，然后继续发呆。

自/残让我感觉自己活着。

划完我有点后悔。我怕我哥看到。以前没捅破这层窗户纸，他不会对我动手动脚，但是现在，我不确定他是否会更进一步。

我忍不住猜测他发现的反应。生气？伤心？还是心疼？我不知道。

幸好睡衣是长袖的。

手臂上的伤痕已经结了薄薄一层痂，我随手拿酒精消了个毒，百无聊赖地拿了本书看。

虽然不爱学习，但我是真的很爱看书。各种类型的书，我不挑。刚被带回陆家我就开始看，把我哥的书都看了个遍之后我哥就开始以给我买书为乐趣。

他买书的标准很奇怪，也有可能是我看书的口味本来就很奇怪，总之他给我买书毫无规律可言。

其实我完全可以自己买。我爸定期打个十几万来，买书还是够的。但我哥还是执着

要他买给我，在好几次买到同一本书之后我干脆全让他给我买了。还省的我花费力气。反正他一周买好几次，跟得上我的看书速度。

我从书柜里随便抽了一本出来，回到卧室开始读。

刚翻开第一页，我想了想，拿出手机看了眼。否则等我沉浸在书里我就无暇顾及其他了。

我哥问我有没有好好吃饭，还有几个桓桓。

我回了个嗯过去，然后反应过来我早上给他发的那张照片他到现在都没给出任何回应。

这怎么行。

我马上打开相机自拍了一张。面无表情看着镜头，戴着我看书才会戴的银丝眼镜。

这下他有了回应，我发出去没到一分钟他就打了个视频过来，我慢条斯理地接了。

看起来他是在办公室里，手里拿了支笔，还有很多文件摊在桌上。

“上班摸鱼。”我如此评价。

我哥勾了勾唇，“君王不早朝。”

什么鬼。我才不是宠妃。

我把书放下，坐上床。

“小砚刚才在做什么？”我哥问我，视线跟着我从书桌到床上。

“看书。”我言简意赅地回答他。

他没有接着追问，只跟我扯着闲话。

我真佩服他忙到文件没离过手还要一心二用跟我讲话。

但我也懒得再作出什么评价，反正公司的事不是我该操心的。他乐意怎样就怎样，左右对我没影响。

反正书什么时候都能看。

其实和我哥也什么时候都能聊。

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思考了下原因。

嗯。因为我哥喜欢我。

这个答案可以回答一切。

找到答案的我舒了口气，我哥立刻询问，“哥是不是打扰到你了？”

怎么这么小心翼翼。我摇了摇头。

他却不再开口了，笑意淡了下去，抿了抿唇，看起来很落寞地批起了文件。

我发觉到他的心情变化，觉得有些好笑。

“我不对你撒谎的。哥。”

他肉眼可见地心情好了起来，唇间的笑意又提了起来，“小骗子。”

我挑了挑眉，用眼神询问他。

“哥每次问你喜不喜欢哥你都摇头。”

我居然觉得我哥可怜兮兮的，我真是没救了。

“因为不是亲人间的喜欢。”我弯出一个很浅的笑。

我哥看起来特别惊喜，他高兴到有点结巴了。

不是。不至于吧。他不是知道我喜欢他吗？我要是不喜欢他我对着他硬？

我哥舌尖顶了顶脸颊，“我等下提前下班。在家等我，我们聊聊。“

聊聊？我不喜欢聊天。我讨厌说话。

算了。我哥想聊。

我点了点头，挂了视频打算睡会。

困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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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开门的声音。我哥回来了。

我处于一种刚醒的茫然当中，不知道做了什么梦，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

我烦躁地发了会呆，抬头发现我哥不知道在我房门站了多久。

他走路怎么没声？

“哥。”我想起身，又被我哥按下去。

“砚砚，你刚睡醒吗。”我哥低着头，手抵在我肩上，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我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紧接着我哥用另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低头和我接吻。

我喜欢接吻。喜欢我哥。我急不可耐地不断将舌头伸进他唇间，我哥大概是又笑了一下，唇舌相接时我感觉到了他胸腔的震动。

我哥把舌钉戴上了，我在接吻的途中意识到这一点，心脏都快跳出来。

我吮吸着他的舌钉，口涎由我哥的唇角流下，发出暧昧的水声。

我哥，好性感。

在我的欲望一下抬头时，我哥敏捷地伸手按在了我两腿间，偏头笑眯眯地盯着我看。

“砚砚，是不是梦到哥了？”

我努力思索他这句话的意思，低头正好看见我的灰色睡裤上正好在中间有处白渍。

嗯。我想起来了。我梦到我哥上我。

我说不清那种感受，只知道我在梦里不断挣扎，但我哥仍然在不断抽动着他的阴茎。我到最后大概还是哭了，因为我哥低头亲了亲我的眼角，抽插的速度也略微慢了一些。

想到这，我腿间的鼓胀感更深了，甚至连后庭那个隐秘的小穴都感觉到了一丝湿润。

见我不回答，我哥坏心眼地按了一下我胯间。

我立刻敏感地挣扎了一下，阴茎大幅度地抖动了一下。

我皱着眉抬头瞪他，喘息越来越急促，脑海中漫起梦里的场景。

“哥。”我声音沙哑，抬手覆在我哥手上，带着他缓慢地抚摸着我胯间的凸起。

我哥顺着我意思揉着我的阳具，没说话。

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我现在很难受。

非常难受。

欲求不满。

“哥。”我又叫了他一次，松开他的手，讨好地环住他的腰，非常主动地解开他的腰带，顺便蹬掉我的睡裤。

我哥也硬着。这个发现令我很满意，于是我扯开他的内裤，让他的欲望释放出来。

粗壮的阴茎挺立着，紫红间爆着青筋，马眼溢出一点白沫。

于是我也扯开自己的内裤，将我的阴茎和我哥的抵在一起。

放在一起我才发现相比起来我哥居然这么大，比我的还大了一圈。

我撇撇嘴，双手有节奏地撸动着两根紧贴在一起的阴茎，频率逐渐加快。

我看见我哥饶有兴味地看着我，我不想和他对视，双手动作不停，认真地解决自己的欲望。

终于我感觉自己快射出来了，毫不遮掩地呻吟了几分，我哥的阴茎又涨大了几分，但我的阴茎抽动了几下，断断续续射了出来。

我喘着粗气，浑身都有些战栗。

精液射到了我哥阴茎上。但他还没射，所以我低头含住了他的欲望。

其实我口活根本不好。我想大概很生疏。而且我哥太大了，我根本吃不下去，仅仅三分之二就卡在了我喉咙里，让我想咳嗽。

但我刚爽完。秉承着好兄弟互帮互助的原则，非常敬业地给我哥口着。

我哥抬手摸了摸我头顶，让我感觉我像他养的一只小狗。

算了，小狗挺可爱的。

我在我哥不知情的情况下把自己说服了。

好想笑。

我哥怎么突然射了，呛了我一嘴。我边笑边咳嗽，伸手抓他手臂，懒懒地摊回他怀里。

我哥拿纸巾让我吐出来，我从善如流，呸呸几声吐了个干净。因为真的很腥，呛死我了。

我哥手顿了一下，没说什么，把我唇边的白沫也擦干净，安静地抱着我。

“不是说谈谈吗？”我想起他下午跟我说的话，抬手把玩他酒红色的发尾。

我哥挑挑眉，“谈什么呢？”

他怎么反问我。不是他说的谈谈吗。

“你自己说谈谈的，我怎么知道谈什么。”我毫不客气地回应他，放下玩他头发的手，盯着天花板。

我哥沉默了好一阵，我疑惑地看过去，发现他盯着我手臂。

我操。我真的忘了。

我想遮掩一下手臂上的血痂，但是我哥掐住了我手腕，不让我再有动作。

我讨好地朝他笑了笑，心虚地坐正。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么。

我哥吸了一口气，危险地微笑着，“哥让你不开心了吗？”

“啊？”我没想到他会这么问，愣了一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有。”我移开目光，低头看着我哥的手。特别用力地掐着我手腕。但我还是很喜欢。

我感觉到手腕上的力又紧了紧，但我没继续说话，我哥也没说话。

沉默间，我感觉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炸开了。

薛定谔的盒子马上要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