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侍卫连道不敢,带了甲士匆匆退下,重新掩起房门,而我开始在床上抱怨着给吵着了,一会儿要茶,一会儿要点心。
一时人走光了,周围恢复了安静,夕姑姑将门紧紧闩好,灯火都灭了,只留帏幕内一盏,才走过来,一边为我披衣裳,一边轻声问:“那人是谁?”
安亦辰掀开锦被,迅速跳下床来,舌尖极低极快地滚出两个字:“失礼!”脸上却是通红,几乎不敢抬头看我,全不见了方才的雍容自若。
我与一个陌生少年这样共处一被贴身紧靠着,心里也不自在,跟他隔了衣物触碰着的部位如被小虫子爬过般怪怪的感觉,但见他那样又禁不住好笑,伸出脚丫子来在他身上踹了一下,道:“还杵这里干嘛呢,离我远一点。”
安亦辰居然没躲,被我结结实实踹在膝盖骨上,继续红着脸摸了一摸痛处,也不说话,看来竟有些木木的。
夕姑姑忙捉住我光光的脚,塞到被子里,道:“公主,仔细冻着!”
她话还没说完,我鼻子里一阵酸疼,张嘴就是两个喷嚏,想来这一晚我也给折腾得够了,真给冻病了可不糟了,忙老老实实钻在被窝里,道:“夕姑姑,帮我把这人赶走罢。他是谁跟咱们都没关系。”
“哦,他是”夕姑姑将安亦辰细一打量,微笑道:“是世家子弟吧。外面正闹得很,这会子出去,只怕不方便。越性再在这里藏个一两天,得便再走吧。”
安亦辰躬身为礼,道:“多谢夕姑姑!”他倒乖,不论甚亲疏,也跟着我称起夕姑姑来了。但他温文有礼,尔雅得体,却不觉得唐突。
即便大家子弟,也很少有年轻人具备这样的风范吧?
今天失业啦,因为写作!该死的老板认定写作会影响工作,千方百计赶我回家!想我为他家卖命工作的三年啊,很想打他两耳光,问他到底要不要脸?
心烦啊,可能常会下乡休息休息。估计8月7日回来更新文文吧。亲们,皎现在只有你们这群一直支持偶的读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