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举起袖子擦着孟然脸上的泪,碰到打伤的地方孟然痛得龇牙咧嘴“二哥当晚就回来了,倒是你,什么奴不奴才的,你和大哥不是皇上赐婚的么?还要做奴才?我都担心死了,万一你有什么不测,我也不知道该指望什么了。”
七七不出声,专注地替他擦泪,孟然跟倒豆子似地一顿嘘寒问暖,二人之间旁若无人的亲密令满场侍卫不知该做何,到底要不要继续打,忽然看到小径弯曲处站着夏候聆顿时心安下来,爷收到下人传报来了。
如倒豆子似的众人纷纷跪地“给爷请安。”
苍天啊,给他们做主的人终于到了。
夏候聆以皇玉冠束发,两条淡色冠带垂在青丝间若隐若现,一身绣以麒麟怒吼的蔚蓝长袍,腰间羊脂玉佩下金色流苏耀眼夺目。
听到众人的声音,七七不无绝望,默然地拉着孟然的手跪下,孟然倒是格外高兴,擦擦嘴边的血高声大叫“草民叩见相国大人!”
“你力气很大。”夏候聆淡淡地说道,语气听不出喜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