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候聆明白她的意思,闲着也闲着,便解释道“错的不是舞姬,但杀的必须是她们,舞姬不会替本官上战场杀敌人。”
宽衣的手一顿,七七沉默半晌又壮着胆子问道“爷看不起姑娘?”
“本官只看得有价值的,没有用的东西在本官眼里一文不值。”夏候聆褪得仅剩一层内衫,将七七拉坐到床上,自己翻身下把头枕在她腿上。
七七已经习惯夏候聆这段日子以来有意无意的亲近,比起在相府这三个月来是七七过得最惬意的,好像一切灾难都已远去。
夏候聆调整着姿势更好地靠在她腿上“你说本官会不会有一天落得一败涂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七七身子颤了下,才道“爷说的是我。”
夏候聆笑起来“你这一板一眼的奴才也会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