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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永不后悔——火棘子(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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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太无能,就被会曼别弃掉;若太出色,就会被祭司及众人给毁掉。眼前,是一个土坑,坑前都是新土,十几个信徒拿着木铲,等待着这是活埋吗?

曼别和慎云对峙着,曼别这个未来可能称帝的人,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无力以及对神权的杀意:如果有他,华夕很快就会称霸部落。祭司大人,为什么不能留着,就算,多留一年、半年也行!

慎云的喉咙如同开裂般发出刺耳的嗓音:你现在下不了手,以后会更后悔!他是不祥之物!

曼别愤怒地说:祭司,你还要借不详之名义杀多少人?为了你的一己私欲,为了血腥浸染的祭司,为了你们所谓的纯净之世!说什么不详!缺了一只眼睛不详!生下了我的姆妈是不详!只要反抗你们祭司的全部都是不详!我不会再纵容下去!

曼君!你竟然还执迷不悟!

慎云,回你的祭司洞!

曼君!

就在两人争吵时,忽然听见急促的脚步声,一个满身是血的头领闯了进来,挣扎最后一口气:曼君,祭司,快走吧,木格央来了,我们的人都中邪了,头领都睡死过去,推也推不醒,群龙无首,乱作一团。

曼别大惊:木格央能这么快?桑部落不还好好的吗?

头领说:他绕过了桑部落!他跟安後部落的人勾结在一起!

不可能,安後部落一直依附华夕而生存,年年献上贡品以求华夕的庇护,怎么会忽然转投木格央?不!最重要的是,为什么他们勾结,自己一点儿都没有察觉?木格央怎可能无声无息就突破了重重阻碍,难道是在自己跟慎云斗时发生了什么吗?

一切都是阴谋!有什么呼之欲出!

曼君,快走吧!再不走,你就走不了了!头领撑不住了,扑通跪倒在地,肋骨上长长的刀伤是慎云从没有见过的齐整恐怖。

这是我占卜到的死亡之魂!慎云惊呼。

是死亡之神啊木格央追来的死亡头领吐出一口血,倒地身亡。

曼别眼睁睁地看着手下死去,铁器的声越来越响,那是木棍骨刀所无法抵御的利器,可惜,自己才刚刚把铁石找到而已。无论如何,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曼别忽然转过身,一把推过去,钟蔚扑通一声,摔入坑中,骨头咔嚓一声响,不能动弹。

曼别冷峻地命令说:把他埋了,快!

慎云反而惊愕。

动土!这个人!绝对不能让木格央得到!动土!绝对不能让木格央得到他!曼别命令着。明明之前还是彬彬有礼地礼贤,偶尔聊天,分明也有情分,此刻竟然没有一丝感情,当真是千古一帝,冷酷无情。

黑土纷纷扬扬地落下,落在钟蔚背上、身上、脚上、脸上,唇上,钟蔚动弹不了,眼前越来越黑,身上越来越重,空气越来越稀薄,直至进入夜一般的黑暗与死寂。他,无法呼吸,他的神思飘散世界,会崩塌吗?那个人没有来,怎么舍得离开啊?

穿越过漫长的夜的路。

一丝光亮透过重幕的黑色,大颗大颗的雨冲去沉重,身体,倏然一痛,钟蔚缓缓睁开眼睛:撑起这个世界的人,像孩子一样哭泣着:钟蔚,对不起秘雨点般的吻落在了钟蔚的额头、双颊和唇上,火热的呼吸,霸道又熟悉。

回到营地,木格央不管不顾,先将钟蔚压在地上做了个够,把这一个多月的牵念全部揉进了彼此的身体,直到盛不下了,满溢出来,白液与掐红的肌肤霪靡而恣意。钟蔚满足地叹息着,迷迷糊糊地想,被渴求着,痛疼着,一次次喷出激越的热流,竟然这么幸福。

我梦见你死了。木格央忽然哽咽,优美的腰际弧线的柔韧触感,那么不真实。

怎么会?

钟蔚,别再离开我。如孩童般忧惧。

不该想的别想那么多,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开挂的人不会轻易死,却无法保证永不离开,钟蔚抚摸木格央的额头,一遍遍安抚他的焦虑,直到那张朗硬的脸再度露出开朗的笑容。

这一战突袭漂亮。

木格央以重兵对峙吸引曼别的注意,暗渡成仓,寻找华夕国周边的漏洞,最终锁定了安後小部落。以联盟为名并加以利诱,安後不仅同意借道,还出了重兵因为木格央许诺,参与就可分得领地。

战略上,木格央以昨天的失败蒙蔽了华夕的警惕,留下了经钟蔚指点醇酿的高纯度烈酒,令那些「有福享受」的头领们纷纷醉倒,小兵们束手无策,任九萨人长驱直入。他不止救走了钟蔚,还劫了曼别的父亲和两个兄弟,可惜让曼别跑了。

木格央问钟蔚,是砍了曼别的父亲还是剁了他的兄弟。

钟蔚笑:交换!

钟蔚从系统中找出几个如今很平常、日后却会成为曼帝的左辅右弼,用作交换人质的条件这一举,让曼别提前断了左臂右膀。曼别不知未来,又惊又喜,立刻将人奉上换回了父兄,虽然也疑惑为何会挑这几个人。这几个人又惧又怕,不知道会有什么命运,没想到峰回路转竟得到九萨国君的优待,先抑后扬,都欣喜若狂。再后来,华夕归九萨,他们没费什么劲就被笼络了。

这都是后话了。

这次回来,钟蔚发现格局大为不同。

木格央将联盟当做第一要务,而不是一门心思跟华夕死磕。九萨锋芒毕露,木格央亦有雄才大略,招贤纳士,所向披靡,更有精明能干的属下替他出谋划策。木格央向各部落发出了联盟的提议,有的部落拒绝,有的在考虑中。

且不说天赋和运气,曼别用了三年初步建起联盟,期间还帮数个部落抵御强敌才取得信任。而木格央只进行了半年时间,大多数部落首领还举棋不定,都在观望,也是正常。

木格央很苦恼。

与钟蔚走到白湖边,看着湖水以图心情能平静下来。木格央忽然抱住了钟蔚,激烈地吮吸舌头,炽烈得恨不能将他吃了。

你禽兽啊!钟蔚好不容易挣脱,怒目。

你又不是不知道!木格央干脆抱住他想就地办了。

☆、原始部落【十一】

【第十一章】

旁边有人刚刚走过好吗?钟蔚最气他不顾场合,几下挣脱,又以优秀的格斗技术化解木格央的攻击。木格央故意把钟蔚往湖里引,溅起水花一片片的。木格央到底是原始人,忽然发力,一下子把钟蔚撂倒在湖里。钟蔚呛了几下,手上一弱,被木格央压在水里,他拼命挣扎,倾起上身,以免水入耳鼻。

木格央趁机一口气扒.光,在水里胡天海地折腾起来。冰冷的湖水,挤进柔韧的密道,发出扑嗤扑嗤的霪靡之声,在冰与火的激烈撞击下,汁.液热流止不住奔涌而出。

钟蔚的腰瞬间酥了。

白湖,沉静的深绿色微有涟漪。

钟蔚躺在木格央的腿上,木格央抚摸着钟蔚的头发,甜蜜地说:我就喜欢你口是心非的样子,你很喜欢我特别用力的时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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