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景笑了下,把语音又听了一遍。
“客厅开着冷气,几个小时还放得住。”
“昨晚忘了说,粥很好吃。”
温年回来的时候,沈寒看到他额前的头发又湿了。
“去洗手间洗脸了?”沈寒问。
温年“嗯”了一声:“有点热。”
“热吗?”沈寒抬头看着遍布整个练习室和外头走廊的冷气出风口问。
上次他哥过来那趟,温年好像也去盥洗室洗了个脸回来的。
温年避开视线:“热。”
沈寒:“哦。”
因为这次舞台三组都加了大分量的舞蹈part,训练强度简直翻了一番,几乎每天的练习室都会听到卫霓裳和学员们如下的对话。
“肩打开,腿打开,腰下去。”
“啊啊啊啊啊老师那里不可以!”
“不行啊老师我还是孩子我没有腰,啊——断了断了!”
“我的腰和腿有自己的想法,我控制不住。”
“老师,我是人,不是折叠椅,这个动作我真的不行!!”
“你们怎么回事?练了这么多天身体怎么还是这么硬?一点都没打开。”
“因为我们是硬汉。”
紧接着,国家舞团顶级门面一把按住硬汉们绷如钢板的韧带。
一秒后。
“啊——”
喊声过于惨烈,以致于后期几天导演严格控制二夏学员在电台排练的时候,三令五申八点必须结束,不是心疼,而是怕破锣嗓子再嚎下去总台都要传出什么灵异传闻来。
以往几次每到公演那天,众人都想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可这次不一样,从录制当天早晨起,所有人都恨不得直接冲到录播厅去,觉得天都TMD(甜蜜的)晴了,更别说这次导演还开了金口,录制结束给他们放三天的假。
“我怎么感觉这次演播厅这么热闹?”夏南从走廊那边走过来说。
许一新:“这次好像还请了观众。”
众人还是头一次听说。
沈寒扭头看着许一新:“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专门从3号演播厅换到了1号演播厅用脚想都知道肯定有原因,就多问了几句。”
并没有想到原因的众人:“……”
沈寒给了许一新一脚。
“观众也参与投票吗?比赛细则上好像没写。”余杭问。
许一新拍了拍腿上并不存在的灰:“不是,就纯粹的气氛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