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兵荒马乱后,罗依依被请到了后台的休息室,常云腾从后备箱里取了备用的礼服给她换上,还亲自陪着她,“是不是唐雨嘉跟你说了什么?”
罗依依本来腿就没有完全恢复好,这会整个(身shēn)体都觉得疼,无力道,“没什么,不过因为默默是沈敬岩的儿子,她觉得默默挡了她的利益罢了。”
“那就不让他们相认了。”常云腾义愤填膺,对那个孩子,他是真心喜(爱ài)的,他养个孩子还是养得起的,给孩子富足的生活也是绰绰有余的。
罗依依笑的苦涩,“师兄。”
常云腾打断她,“你别说话了,休息一会吧,要不然我们先走。”
罗依依刚才被摔了一下,脑子有点不好使,这才想起来,“默默呢,唐雨嘉为什么那么在意默默,他这几天又做了什么?”
“他那么小的孩子能做什么,肯定是唐雨嘉没事找事。”常云腾不悦道。
罗依依没法儿跟他说她的儿子可不是普通的小孩子,他要是想做点什么事(情qíng)瞒着她,太容易了。
她在宴会上出了个丑,虽然看在别人眼里只是一场意外,但是罗依依知道是唐雨嘉故意为之。
回家的路上,罗依依神色蔫蔫的,回国后的事(情qíng)走到如今这一步,实属意料之外。
那边唐雨嘉见沈敬岩并没有对罗依依表露出任何同(情qíng)的意思,心头尚算满意,(娇jiāo)媚的勾着沈敬岩的胳膊,“我帮她,他们还不领(情qíng),真是狗咬吕洞宾。”
沈敬岩似有似无地微笑着,看着她,“你对我有什么不放心?”
唐雨嘉自以为自己做的很高明,没想到却被他戳穿了,“没有什么不放心,真的不是故意的。”
沈敬岩语气依旧温和,“是不是意外我自己看的很清楚,这样的事(情qíng)以后不要再做了,于人于己都没有任何好处,她现在是常云腾的未婚妻,我还不想和常云腾因为女人引起商场的争端。”
唐雨嘉踮着脚尖,在他耳边吐气如兰,“我知道了,这次真不是故意的。”
罗依依一回到家,就冲进了罗一默的房间,他正在电脑上聊天。
见妈(咪mī)进来,他关掉界面,甜甜地笑,“妈(咪mī),你好像有些不开心,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背,老师说妈妈工作辛苦,要帮妈妈干活。”
罗依依扳着脸,“跟我说实话,你这几天做了什么?”
罗一默心里素质很好的保持着微笑,“我什么也没有做啊。”
罗依依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你看我穿着一(身shēn)晚礼服,化着这么浓的妆,我今天和你云腾叔叔去参加宴会了,我知道你是万能的,你自己去看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qíng)吧,还有啊,我要郑重的告诉你,如果你和沈敬岩的来往对我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我不是不会考虑重新回澳洲。”
罗一默张大嘴巴,“啊?妈(咪mī),你说真的啊?”
罗依依挑眉,“当
然是真的。”
她很累,从罗一默的房间出来就去睡觉了。
罗一默立刻进入这座城市的监控画面,顺着妈(咪mī)的信号搜索下去……
他小脸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他看到妈(咪mī)倒下去的瞬间,沈敬岩弯腰伸手是要去扶妈(咪mī)的,可是动作很快就停止了,像个旁观者似的稳稳地站在那里。
还有唐雨嘉,他自然听不到她跟妈(咪mī)说了什么,但是想来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罗一默眯着眸子,唐雨嘉,你找死。
他要想个办法好好的收拾那个女人,想什么办法呢?让沈夏和十七去杀了她?让行云去弄半斤毒|品放她的包里?还是……
正纠结着,好人群里又沸腾了。
蜀黎先生:默默不地道,就不能直接把雅扎的信息给我,让我抓个头号大毒枭回来。
十七:你们猜我现在在哪里?
至白纯黑:在非洲晒太阳。
行走的刀尖:在男人(床chuáng)上。
盛夏倾(情qíng):聪明,我和十七在黑白的被窝里。
至白纯黑:靠,我怎么不知道?
十七:因为你没在家啊。
盛夏倾(情qíng):各位,你们谁有沈敬岩的所有消息,快,要所有的。
亲亲的妈(咪mī)最(爱ài)你:我有,有本事你攻击了我电脑你就拿到了。
行走的刀尖:我也是最近才注意到他的,他是他那个国家的特战队的,而且是一支最强的特战队,为国家立过很多功劳,七年前出了一次任务,他的战友几乎都死光了,他回去后,就退役了,然后嘛,就慢慢的开始走私了,从小打小闹到现在混了个中等水平。
至白纯黑:沈夏,你研究默默的爹地干嘛?
行走的刀尖:从国家精英到黑社会的转变,就是这么快。
蜀黎先生:对男人来说,钱权是终生追求的目标。
十七:沈敬岩的人头值不值一亿美金?
盛夏倾(情qíng):大单呦,你们说我们要不要接?
亲亲的妈(咪mī)最(爱ài)你:沈夏,十七,你们找死是不是?
蜀黎先生:默默,他们要杀你亲爹,你赶紧提供这两个杀手的具体位置给我,我立刻派人追杀,这可是大功。
十七:我们有很多脸,你杀不了的。
亲亲的妈(咪mī)最(爱ài)你:有我在,没有杀不了的,我追踪你不看脸。
盛夏倾(情qíng):哎呦呦,一亿美金的魅力值得用命搏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