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何晓晓不可置信的看着太子(殿diàn)下道:"你已经尽了你的责任,完颜飞跑了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太子(殿diàn)下瞪了何晓晓一眼道:"我就是因为没有尽到我的责任。完颜飞才会跑!"
"现在那些人没有守住完颜飞,说明我找来的人要负责。而我这个认命他们的人,更要负大责任!"
"太子(殿diàn)下。"叶海轩脑仁儿疼道:"眼下并不是要谁来负责人的问题。那些看押完颜飞的士兵们都死了。我看过了,一刀致命,应该是完颜飞亲自做下的伤口,他武功高强,就算是我亲自看押他,也未必不会让他跑了。"
闻言,太子(殿diàn)下不说话了,颓然的叹了口气后坐回了位置上,知府大人拍了拍他的后背以示安慰。
营帐外风雪虎啸,按照节气来看,再有几天就立(春chūn)了,可龙渊山脉附近并没有(春chūn)的消息。
在天朝大营外的山路上。一个(身shēn)影跌跌撞撞越行越远。
逃出生天的完颜飞衣衫褴褛,衣服也与自己的伤口黏在了一起,稍微以走动,就牵扯着伤口一阵疼痛。
一天多没有吃饭没有喝水,他已经到了自己体力的极限,可他并不能进行任何的休息。
若休息,等待着他的就是再一次的囚(禁jìn)。
他绝对不能(允yǔn)许自己被俘虏,这是邻国的耻辱!
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完颜飞的脑袋越来越沉。最终,人力抵不过天力,饶是意志力再强,他也没有撑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完颜飞,一睁眼就看到了木质的横梁,周(身shēn)已经不是方才晕倒前的大雪模样。
"你醒啦!"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完颜飞好像吓了一跳,正要从自己的腰部右侧拔出长剑,可(身shēn)体已经被包成了个粽子,没办法动弹。
"你别动!我去叫(奶nǎi)(奶nǎi)!"完颜飞还没来得及看那小童一眼,脚步就渐渐远了。
完颜飞不知道自己(身shēn)在何方,屋里比外面暖和不少,被子也足够厚,他渐渐又生了困意。
正当他想要闭上眼睛休息的时候,眼前突然闪过了何晶晶那张带泪的脸。
场景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天朝太子出其不意伤了的那一幕,他立刻惊醒。
是了,现在自己是在出逃,连(身shēn)在何处都不知道,如何能闭上眼睛安睡?
他猛地掐了一下自己(胸xiōng)口的伤口,伤口再一次崩裂渗出血来,完颜飞面色狰狞,咬着牙总算是清醒了。
"哎呀,你干什么啊!我家老头好不容易给你包扎好的呢!"一个苍老的声音从门口响起。
完颜飞这次努力抬起头,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妪蹒跚着快步走过来。
"我说你啊,一(身shēn)的伤就别乱动了!"老太婆面色不忍的看着那重新被染红的绷带,叹了口气道:"你等会儿啊,我也不会包扎。我老头儿上山砍柴去了,得晌午才能回来呢。等他回来再给你换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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