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静些。苏一连忙伸手阻止她,然而那只大手又不安分起来,苏一手忙脚乱的。
越是阻止,小少爷越是叛逆,最后得逞地媳妇儿的锁骨和脖子留下了自己的印记,随后心满意足地栽倒在苏一身上。
苏一整个人往后踉跄后退了两步,得亏她力气大才没跟着一块摔在外面。
沈彦庭,沈彦庭苏一拍了拍他的脸。
沈彦庭却嘟囔地喊了句老婆,又没了动静。
苏一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喝得酩酊大醉还非要占足了她便宜才昏睡过去。
喊了个路过的服务员将人给搬到楼上的房间躺下,她又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脖子和锁骨上的吻痕,又气又恼,偏偏她今天还穿得是V领的。
可是总不能在会所把大衣穿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吧,这里暖气充足,她肯定会热到中暑的。
这时候苏一的手机响了,是靳家寅给她发的消息。
苏一有些气恼,又推了推床上睡得像猪一样沉的男人,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就这么走下了楼。
靳家寅在花园等着她。
从沈小二的嘴里知道,靳家寅的自制力和沈彦修有的一拼,只是和沈彦修不一样,放荡花心的外表下,似乎从来没有喝醉过。
靳家寅一眼就看见了苏一脖子和锁骨的痕迹,眼神带着几分戏谑:沈小二看来很高兴啊。
苏一红着脸,虽说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她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睡得和猪一样沉,不提他了。苏一气恼地说。
可靳家寅却还是从顾苏一的语气里听出了她对沈彦庭的无奈和爱意。
他失笑,这个傻小子是真的傻人有傻福,从小到大就没吃过什么苦头,又遇到这么好的媳妇。
在京圈里,谁不羡慕沈小二呢?家庭和睦,没有豪门常见的那些勾心斗角和肮脏事;妻子大方又能干,虽然早早就成了已婚人士,可若换成他们,也都愿意踏进婚姻的坟墓吧。
我刚刚得到了消息,老朴会长死了。
苏一一怔:朴信基他爸?
靳家寅嗯了声:在床上躺了这么久,性器官衰竭死了。听说临死前回光返照,将害他的凶手指了出来。
朴信基?
朴英勋,是他让人在老会长的药里动了手脚。靳家寅顿了顿,但是朴英勋在病房里大喊大叫,说他只是将高血压的药换成了普通的维生素,没有换成安眠药。
虽然苏一不懂医术,但是也明白降压药和安眠药那肯定是不一样的。